11-3 蒸汽升腾 行动前

 

 

一年前

1097年

4:56 P.M. 天气/阴

 

伦蒂尼姆海布里区，十一号军工厂

 

//

伦蒂尼姆工人  快，最后一批聚合剂到了吗？

 

伦蒂尼姆工人  什么——还没有？！

伦蒂尼姆工人  这下糟了......

 

凯瑟琳  负责这批材料运输的人是谁？

 

伦蒂尼姆工人  头儿，是......是......

 

凯瑟琳  怎么支支吾吾的？

 

伦蒂尼姆工人  ......是费斯特。

 

凯瑟琳  那小子......

 

伦蒂尼姆工人  他一早就出去了，按理说早该回来了。

 

凯瑟琳  还有谁跟他一起走了？

 

伦蒂尼姆工人  汤米，帕特和戴。

 

凯瑟琳  他们不是一个车间的，怎么会轮到同一班？

 

伦蒂尼姆工人  他们几个关系最好，平时就老混在一起，费斯特是他们的小头头。

 

凯瑟琳  ......

 

萨卡兹雇佣兵  听起来你们遇上麻烦了。

 

凯瑟琳  一点小事而已。

 

萨卡兹雇佣兵  小事。

萨卡兹雇佣兵  凯瑟琳，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对吧？

 

凯瑟琳  我怎么会忘？

凯瑟琳  我从十天前开始，就在练习自己的签名，生怕到时候签字签难看了，惹了长官不高兴。

 

萨卡兹雇佣兵  那你可有的练了，将军很重视后天的交接仪式，据说，城防军的头头也会来。

 

凯瑟琳  ......

 

凯瑟琳  抽烟吗？

 

萨卡兹雇佣兵  ......呵，来一根。

 

萨卡兹雇佣兵  到目前为止，你们厂的工人都还在，你清楚这是为什么吧？

 

凯瑟琳  我们工作很努力。

 

萨卡兹雇佣兵  努力，当然。

萨卡兹雇佣兵  你们把工作做得很好。这一点上我们是一样的，工作，拿钱，活命。

萨卡兹雇佣兵  但是雇主们都很清楚，工作越出色的佣兵，就越不值得信任。

 

凯瑟琳  正常。

凯瑟琳  在被你们抓走之前，分管这片厂区的汉弗莱爵士也从来没信任过我们。

 

萨卡兹雇佣兵  别给我找麻烦，凯瑟琳。

 

雇佣兵的语气很平静，就跟往常很多次走过来问凯瑟琳要烟差不多。

这就是他的工作，杀几个不听话的伦蒂尼姆工人对他来说，就跟她每天拧几颗螺丝没什么分别。

凯瑟琳往兜里弹了弹烟。可不能让灰掉进机器里。

 

凯瑟琳  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

凯瑟琳  想要维持效率的话，我们厂的人一个都不能少。

 

萨卡兹雇佣兵  我挺佩服你的，凯瑟琳，一般的雇佣兵都不一定有你这个胆子。

萨卡兹雇佣兵  你确实有这个资本。只是，凡事不要做过火。

萨卡兹雇佣兵  像你们这样的军工厂，伦蒂尼姆还有上百号。就算你们整个厂都空了，摄政王也不会在意。

 

凯瑟琳  没有事情会变化，后天的交接仪式，我们会交上约定好的东西，所有的工人也会在场。

凯瑟琳  你们不需要担心任何事情。

 

萨卡兹雇佣兵  我就当是这么回事吧。

 

凯瑟琳  当然。没带火吗？烟还夹在手里......

 

萨卡兹雇佣兵  这烟你还是自己收着。伦蒂尼姆的烟总是夹着一股机油味，我再怎么抽都抽不惯。

 

伦蒂尼姆工人  凯瑟琳，我们该怎么办？

 

凯瑟琳  （掐灭烟头）

 

凯瑟琳  ......去卸货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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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斯特  帕特！都干完了吗？

 

伦蒂尼姆工人  ......就差这颗螺丝！

 

费斯特  搞定它。这样一来，他们想要接收更多聚合剂的话，至少得再等一个礼拜。

 

伦蒂尼姆工人  这么多聚合剂，一批又一批送进来。萨卡兹到底要建什么？

 

费斯特  我还没瞧见。奶奶不肯让我靠近组装线。只有她最信任的老工人们才能爬上那片高架。

费斯特  越是这样，就越说明这东西对萨卡兹来说很重要。

 

伦蒂尼姆工人  应该还是武器吧？我们车间前几天一直在帮萨卡兹打造自动弩。

 

费斯特  只可能是武器。外头可还有那么多公爵的军队盯着呢......

 

伦蒂尼姆工人  真让萨卡兹得逞可就糟了......

 

费斯特  我们得阻止他们，帕特。我们不能帮萨卡兹对付自己人。

 

伦蒂尼姆工人  毁掉这批聚合剂能管用吗？我们会不会受罚？

 

费斯特  大不了我站出来。我不怕被抓走。

 

//

凯瑟琳  你不能这么做。

 

费斯特  ......奶奶？

 

凯瑟琳  抓住他们。

 

费斯特  帕特——快动手！

 

伦蒂尼姆工人  呃——？

 

凯瑟琳  ——

 

她随手抓起一把小锉刀丢了出去。

 

叮当一声，工人手里的扳手落了地。

 

费斯特  唔......

 

凯瑟琳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费斯特  我在阻止萨卡兹！

 

凯瑟琳  你在胡闹。

 

费斯特  我都计划好了，不会连累你们，我会告诉萨卡兹是我干的，然后——

 

凯瑟琳  ——然后死在萨卡兹手上。你把自己当成英雄了，是不是？

 

费斯特  我会试着逃走。我计划了很久——

 

凯瑟琳  用你改造过的爬行者。你想藏在货运线路里，逃出海布里区。

 

费斯特  你都知道......

 

凯瑟琳  我在这片厂区生活了五十多年，你想干的蠢事还瞒不过我的眼睛。

 

费斯特  奶奶，听我说。

费斯特  我收到了一些消息，有一个反抗组织正在萨迪恩区活跃。他们从萨卡兹手底下救出来了不少人，甚至成功夺回了几个地块！

费斯特  他们管自己叫伦蒂尼姆市民自救军——我要去找他们！

 

凯瑟琳  ......找他们。

凯瑟琳  找到之后呢？

 

费斯特  呃......什么？

 

凯瑟琳  他们缺工匠吗？你要替他们组装自动化生产流水线，还是设计下一代爬行者？

 

费斯特  我......

 

凯瑟琳  你连打造武器都不会。你是不是准备告诉那些自称自救军的人，你想用扳手去敲萨卡兹的脑袋？

 

费斯特  我在学！

 

费斯特  我听你说过那些故事，那些你年轻时如何被选上打造蒸汽甲胄的故事，也听过你在一个又一个夜晚打磨动力管线的声音。

 

费斯特  我不明白......我们是伦蒂尼姆的工人，你从小就这么教导我，你说我们的工厂怎样创造了现在的维多利亚——

 

费斯特  现在呢？我们要在交接仪式上降下我们的旗帜，换上萨卡兹的军旗。

费斯特  接下来，我们引以为傲的流水线将要为萨卡兹生产武器，而那些武器最终都会指向维多利亚人！

费斯特  你怎么能忍受过这样的日子？

 

凯瑟琳  ......这样的日子？

 

凯瑟琳  这样的日子就是我们的生活，是我和你的父母一直过着的生活。

凯瑟琳  看看你眼前的这座工厂吧。

凯瑟琳  头衔比姓氏还长的贵族，靠贸易发家的生意人，又或者是萨卡兹......自诩是它主人的人来了又去。

凯瑟琳  可流水线还在那里。机器也从未停止过运作。经过我们双手的每一颗铆钉都还在它本来该在的位置上。

凯瑟琳  不管占据着伦蒂尼姆中心那座宫殿的人是谁，这座由我们建起来的城市都还要经历明天和下一个明天。

 

费斯特  可我不想要这样的明天！

 

费斯特  失去自由的生活哪里算得上是生活？最多就是活着而已。

费斯特  如果这座工厂......如果伦蒂尼姆不再属于我们，我们为它做的每一件事又有什么意义？！

 

凯瑟琳  ......

 

凯瑟琳  你知道吗，费斯特......

凯瑟琳  二十五年前那个被火光照亮的夜晚，你爸爸也是这么对我说的。

 

费斯特  ......

 

伦蒂尼姆工人  头儿，萨卡兹快回来了——

 

凯瑟琳  你想去哪里都是你的自由。

凯瑟琳  但是从现在开始，你不准再进入工厂，费斯特。

凯瑟琳  一个不愿意用双手完成工作的工人是不合格的。

 

费斯特  ......

 

凯瑟琳  想跟着他走的人，我同样不会阻止你们。

凯瑟琳  记住——只要走出这扇门，你们就不再是我们中的一员。

11-3 蒸汽升腾 行动后

 

 

数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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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莱托中校  如何？

 

萨卡兹雇佣兵  清点完了，这一批的工厂都上交了指定数量的资材。

 

莱托中校  很好。

 

莱托中校  凯瑟琳女士，你知道的，接收伦蒂尼姆数百家工厂，还要保证它们顺利运转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莱托中校  为此，我不得不亲自完成每一场交接。

莱托中校  其中总是会有一些不愉快的事，而这一次的交接，在最后一批工厂中，是最顺利的。

莱托中校  你愿意配合，为我节省了许多时间，我必须感谢你。

 

凯瑟琳  我只是不想做一些徒劳无功的事罢了。

 

莱托中校  我欣赏你的态度，凯瑟琳女士。

莱托中校  但我恐怕，你内心深处并不是这么想的。

 

凯瑟琳  什么意思？

 

莱托中校  我听说，贵工厂前几天，有工人跑了，所以，我想顺便清点一下人数，看一看贵工厂的名册。

 

凯瑟琳  ......

 

凯瑟琳  ......跑掉的那个，是我的孙子。

 

伦蒂尼姆工人  凯瑟琳......

 

莱托中校  哦？

 

凯瑟琳  年轻人，总是很急躁。

 

莱托中校  你很坦诚，凯瑟琳女士，但这并不是坦诚就能解决的事。

 

凯瑟琳  长官，我不能保证手下的所有人都一条心，我没有那个本事。

凯瑟琳  我只能保证工厂交上指定数额的资材。

 

莱托中校  ......

 

莱托中校  我可以理解为，你希望我放过他吗？

 

凯瑟琳  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鬼，并不能影响工厂运转。

 

莱托中校  但你可以。

莱托中校  我听说过你的事迹，凯瑟琳女士。

 

莱托中校  不愧是曾被选为工人代表的女杰，令人敬佩。

 

莱托中校  但我们总要扑灭这样的苗头，还是说，你可以保证，你的孙子不会成为反抗我们的一员，比如......加入最近兴起的自救军。

 

凯瑟琳  我不需要保证，长官。

凯瑟琳  年轻人总是以为自己能做到些什么。

凯瑟琳  但他们往往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

 

凯瑟琳  他们......会自取灭亡的。

 

莱托中校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莱托中校  ......

 

莱托中校  诚然，追究一个工人的逃脱，远比不上维持十几座工厂的稳定运转来得重要。

莱托中校  我可以忘记这件事，凯瑟琳女士。

莱托中校  但是，我希望你也能信守你的承诺。

 

凯瑟琳  我负责的工厂，永远不会出问题。

 

莱托中校  很好，那么，该去进行交接仪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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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卡兹雇佣兵A  唉，真倒霉，我也想去工厂那边看升旗。

 

萨卡兹雇佣兵B  别抱怨了，这里也看得到旗杆，你就凑合一下吧。

 

萨卡兹雇佣兵A  在这里看，哪有在现场看有意义。

萨卡兹雇佣兵A  啧啧，真没想到，我们居然真的拿下了维多利亚的首都，放以前，真是做梦都不敢想啊。

 

萨卡兹雇佣兵B  ......确实。

萨卡兹雇佣兵B  不过，接下来才是最困难的时候，大公爵都在盯着我们。

 

萨卡兹雇佣兵A  哼，如果他们有用，我们也不会这么轻松地夺下伦蒂尼姆了。

 

//

费斯特  ......

费斯特  好险......

 

费斯特  呼，幸好这些雇佣兵根本不知道从这里可以进入地块缝隙。

 

费斯特走到了一个管道入口前。

他调查过，这条管道的某处，可以通往萨迪恩区。

但是当他真的要踏入这个管道时，他终究还是犹豫了。

他没有骗帕特，他是把自己会遇到的困难都想了个遍。

可他没有说出来的是，他并没有所有问题的解决方案。

毕竟奶奶说得没错，他只是个工匠，有一个还算聪明的脑袋，和相当勤劳的双手。

这两样东西能确保他在和平年代的伦蒂尼姆混个好日子，却不一定能让他在萨卡兹的眼皮子底下保住性命。

汤米说得对，要是那些又高又大的铁家伙还在就好了。

他长这么大了，都还没见过蒸汽骑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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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啷。当啷。当啷。

工厂的天花板很高，天窗不大，从里面能看见的天空总是很小。

变幻的天色在工厂内部留下相似的投影，同样不变的还有流水线上一块金属敲击着另一块金属的声响——

以及总是站在流水线旁的奶奶的背影。

 

凯瑟琳  是不是觉得很枯燥？

凯瑟琳  握紧你的锤子和扳手。

凯瑟琳  真想做出点什么来，你就得坚持住。

凯瑟琳  你敲一下，你只会收获一块烂铁块。

 

凯瑟琳  你敲了一下又一下，你能造出蒸汽甲胄。

 

凯瑟琳  你敲了一下又一下，然后你的孩子，孩子们的孩子接着敲——

 

凯瑟琳  我们就有了伦蒂尼姆。

 

*此处背景变为黑屏

 

居中显示文本   他该回去吗？

居中显示文本   他该前进吗？

居中显示文本   他不知道。

 

天边响起了属于萨卡兹的号角声，费斯特循声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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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座伦蒂尼姆工厂的顶上，都竖立着一面旗帜。

那是代表着维多利亚的旗帜。

自工厂建成以来，这一点从未有过改变。

 

莱托中校  而这一点，将在今天被改变。

莱托中校  在这里签字吧，凯瑟琳女士。

 

//

凯瑟琳没有犹豫，在代表着工厂权力转移的文件上，签下了练习过的签名。

 

莱托中校  接下来，就是最后的换旗了。

莱托中校  去吧。

 

萨卡兹战士  是。

 

莱托中校  留下吧，凯瑟琳女士。

莱托中校  无论如何，你正在见证历史。

 

凯瑟琳  ......

 

凯瑟琳  长官，我可以抽烟吗？

 

莱托中校  请便。

 

//

凯瑟琳  长官，就像你听说过我一样，我也听说过一些你的事情。

 

莱托中校  哦？

 

凯瑟琳  高卢。

 

莱托中校  ......是的，家父是高卢遗民，这并不是一个秘密。

莱托中校  如果你是在问我此时此刻的感受，凯瑟琳女士。

 

莱托中校  我因这个过程中没有流血而感到一瞬间的喜悦，但除此之外，我的心中只有悲伤。

 

//

不远处，萨卡兹战士们搬来了属于他们的旗帜。

另外两个萨卡兹战士则做好了降旗的准备。

凯瑟琳能看到他们脸上的喜色。

越过他们，则是绚丽的晚霞。

凯瑟琳知道，这意味着，黑暗已经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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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斯特回头看去，从这个位置，他正好能够看到工厂高耸的旗杆。

他就这么站在那里，看着属于维多利亚的旗帜缓缓降下。

片刻之后，属于萨卡兹的旗帜被缓缓升起。

仿佛一切都没有改变。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跳入管道。

 

管道中一片黑暗，他带着忐忑，向记忆中的萨迪恩区方向，开始前进。

这一天，伦蒂尼姆所有军工厂完成了交接，并且换上了属于萨卡兹的旗帜。

 

它们迎风飘扬。

11-4 何谓理想

 

 

1098年

1:03 P.M. 天气/阴

伦蒂尼姆，圣王会西部大堂

 

伦蒂尼姆还不是移动城市的时候，圣王会西部大堂就已经在这里。

最初它的名字只是西部大堂。德拉克王室在这座宫殿里召集群臣，并用自己最喜爱的黄金与红宝石装点外墙。

那些装饰早在三百年前就在大火里燃烧殆尽。可是这座建筑的骨架还是留了下来，见证了第一位阿斯兰王的加冕礼。

在那之后，西部大堂正式更名为圣王会西部大堂，以纪念德拉克王与阿斯兰王共同缔造的和平盛世。

二十六年前，最后一位阿斯兰王在同一个地方被议会军队俘获。

而如今，这里也不再是维多利亚议会的集会地。

坐在会议桌前的只有一个人，不是德拉克，不是阿斯兰，而是萨卡兹。

 

特雷西斯  ......

 

终端里的声音  ......高多汀公爵仍旧没有动作......子爵遇刺后，我们在领地内的行动受到极大限制......

终端里的声音  ......诺曼底公爵的宅邸里每夜都召开奢靡的沙龙晚宴，但钢材的流向极其可疑，而且所有的谍报人员都无功而返......

终端里的声音  ......深池的声音淹没在威灵顿公爵高速战舰的轰鸣声中，我们至今无法深入铁公爵的领地，但毫无疑问，其他公爵早已不能掣肘这位老将。

终端里的声音  ......侯爵及其党羽终于放弃了斯塔福德公爵留下的遗产......开斯特公爵于新年前夜接纳了他们的使节与礼物......

终端里的声音  ......各大公爵在去年入冬后的动作越发频繁，这也许是他们即将“得出结论”的信号，伦蒂尼姆的准备速度依然......等等，抱歉。

终端里的声音  什么？确定吗......莱塔尼亚？三天前？速度太慢了！......是的，看来他们的外交媾和最终取得了成果......

终端里的声音  呃。新的密码转译结束了，是来自前线的消息，将军。是，我必须，紧急通知您......

终端里的声音  女皇之声于三日前，高调地离开了温德米尔公爵的领地......呃......

终端里的声音  （咽口水）我们没能及时发现双方的接触，但，就在今天......

终端里的声音  一座城市......一座要塞调整了航线，正向伦蒂尼姆驶来，是两年来离我们最近的一次......呃......

终端里的声音  从莱塔尼亚与维多利亚的边境长驱直入，靠近峡谷，呃，是的，是选帝侯的大敌......温德米尔公爵的军队。

终端里的声音  温德米尔公爵对外宣称......这是为了“躲避天灾”。

 

沉默重新笼罩大厅。但此刻，特雷西斯紧闭的双眼里，看见了伦蒂尼姆外的迷雾。

待到迷雾散去，战争将如期而至。

 

脚步声打断了特雷西斯的思考。

他不得不睁开眼。

 

？？？  特雷......

？？？  ......

？？？  特雷西斯。

 

特雷西斯  ——

特雷西斯  是你啊。

 

特蕾西娅  你睡着了？

 

特雷西斯  ......也许。

特雷西斯  维多利亚的公爵们都很狡诈，他们精心筛选出每一条流入伦蒂尼姆的情报，让萨卡兹自乱阵脚。

特雷西斯  我们在博弈中并不占据优势。但也未曾落了下风。

 

特蕾西娅  军事委员会总有无尽的事务。我们的历史就是脆弱如斯，任何一份情报上的批注有了偏差，都足以让卡兹戴尔万劫不复。

特蕾西娅  而现在......现在我们身在伦蒂尼姆，情况却并没有太大变化。你依然如此疲惫。

 

特雷西斯  不，有一点变了。

特雷西斯  你在这里。

 

特蕾西娅  ......啊。

特蕾西娅  是啊，我在这里。

 

特雷西斯  我并非没有想过，你取下我头颅后的种种可能。也许你会做得比我还要利落。

 

特蕾西娅  这一定不是你会去想的事情。是曼弗雷德提出的假设。

 

特雷西斯  我总需要一些不同的声音。

 

特蕾西娅  你在想什么？

 

特雷西斯  ......一个梦。

 

特蕾西娅  嗯？

 

特雷西斯  我看见我们仍在伦蒂尼姆，却并非披坚执锐而来。

特雷西斯  阴云笼罩了这座城市，黑色的石头长得到处都是，而萨卡兹......萨卡兹挡在天灾与人群之间。

特雷西斯  灾难结束后，伦蒂尼姆的城门向我们敞开，维多利亚人站在街道两侧，欢呼着迎接我们到来。

特雷西斯  进入这座宫殿之后，坐在王座上的人不再忌惮我们身上的黑色石头，握住了我们的手。

特雷西斯  他们称萨卡兹为——

特雷西斯  “朋友”。

 

特蕾西娅  听起来很不可思议。

 

特雷西斯  不止如此。

特雷西斯  我看见血魔、食腐者与温迪戈一起踏上比乌萨斯更北的北方，将精怪的碎片掷回寒冷的天空。

特雷西斯  我还看见女妖和变形者去往比伊比利亚更南的南方，将大海的异议堵在无边的水中。

特雷西斯  无数萨卡兹为了这片大地而牺牲——

特雷西斯  而阿斯兰，德拉克，菲林，卡普里尼，黎博利......他们全都与萨卡兹站在一起。

 

特蕾西娅  站在一起？

 

特雷西斯  是的，萨卡兹不再是被排斥的漂泊者。大地拥抱了我们，我们重新有了根。

 

特蕾西娅  这个梦......

 

特雷西斯  这并非我的梦。

特雷西斯  这些场景都来自你曾经对我描绘过的......萨卡兹可能拥有的未来。

 

特蕾西娅  我记得。

特蕾西娅  可那时你对我说，我的理想太过遥远，无法理解我的不仅有我们曾经的仇敌，还有萨卡兹。

特蕾西娅  万年的积怨会化作刀枪剑戟，统统加诸我身。

特蕾西娅  你还说，比起我描绘的未来，更有可能的是在我带着萨卡兹走到那个未来之前，萨卡兹就已被内部爆发的战火撕碎。

 

特雷西斯  而你不愿放弃任何可能性，即便那只是一粒初生的火种。

 

特蕾西娅  ......

 

特雷西斯  ......你也说过。

特雷西斯  这个世界，曾经只属于萨卡兹。是先民和神民从我们的祖先手里夺走了家园。

特雷西斯  死魂灵至今仍呢喃着萨科塔的背叛，王庭如秋叶不断凋敝，血脉遗失在哀嚎声中，罪人们可笑地忘却历史，卡兹戴尔的废墟遍布泰拉。

特雷西斯  然后，他们，嚷嚷着——

特雷西斯  ——“萨卡兹入侵了我们的家园”。

 

特蕾西娅  ......

 

特雷西斯  那么萨卡兹宁愿相信斗争，斗争能让我们的命运拧成一股，而非......

特雷西斯  ......和平。

特雷西斯  这不公平。统治也是共存的手段。

 

特蕾西娅  泰拉会在迎接那些古老的问题前自取灭亡。

 

特雷西斯  但我们的家园将比海嗣的大群更加壮美，我们的巫师将遏制北域的邪恶，我们的知识无所不涉，将源石化解，消弭天灾......

特雷西斯  在那之前，萨卡兹必须得出答案。

 

特蕾西娅  是啊......是的。

 

特雷西斯  这样的对话发生过无数次，但现在，你能清楚听见他们的声音，你能切实碰触古老灵魂的触须，那么告诉我，特蕾西娅——

特雷西斯  ——这万年来提卡兹众生众魂的意志，穿过生与死的彼岸，他们得到过片刻宁静吗？

 

特蕾西娅  ......

特蕾西娅  我已经失败了，特雷西斯。

 

特雷西斯  因为你棋差一着。

 

特蕾西娅  因为此时此刻站在这里的是我们。

 

特雷西斯  这里......

特雷西斯  伦蒂尼姆。

特雷西斯  告诉我，特蕾西娅。

特雷西斯  当你站在碎片大厦的顶部去看这座城市的时候，你看到的是什么？

 

特蕾西娅  维多利亚是一个极富创造力的国家。

 

特雷西斯  毫无疑问。短短数百年间，他们建起了移动城市，抵御住了天灾，甚至还试图掌握风暴——

特雷西斯  还有那些喷着白色蒸汽的骑士。两百年前，钢铁甲胄们踏上卡兹戴尔的时候，还远不及后来我见到的那般强悍。

 

特蕾西娅  啊......或许是因为特殊的血脉给予了我们之中的许多人过于漫长的岁月。

特蕾西娅  在一次又一次战争间隙抬起头时，我们会突然发现，除了萨卡兹之外，所有人都在前进。

 

特雷西斯  不，与个体生命的长短无关。

特雷西斯  他们有机会前进，只因为过去他们独享着选择和平或者战争的自由。

特雷西斯  特蕾西娅，当我看着伦蒂尼姆的时候，我看到的是这个国家错失了多少机会。

特雷西斯  维多利亚人鄙夷着萨卡兹的原始，但本质上不过是在用自己设立的文明规则虚饰骨子里的贪婪与暴力。

特雷西斯  他们互相撕咬，一刻不停。最终他们创造的一切，都将毁在自己手里。

特雷西斯  所以我们才争取到了这个获得自由的机会。

 

特蕾西娅  即便希望依然渺茫？

 

特雷西斯  ——

特雷西斯  我不会放弃任何可能性。

 

特蕾西娅  嗯......在这一点上，我们从来都很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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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8年

1:34 P.M. 天气/阴

伦蒂尼姆奥克特里格区，坎伯兰公爵府

 

克洛维希娅  阿米娅，博士，城外的信使刚刚发回了一份关键情报。萨卡兹的主力部队正在回城，这极有可能意味着他们即将与公爵部队开战。

克洛维希娅  按之前的情报来看，即便主力部队回到伦蒂尼姆，萨卡兹的军事力量也不足以正面与全部公爵抗衡。

克洛维希娅  萨卡兹选择在这个时间动手，显然是因为他们认为自己掌握了能左右战局的关键力量。

 

 

可选项  碎片大厦。  对应1

 

对应选项1

 

克洛维希娅  那栋被萨卡兹占领的建筑？我们确实得知那座大厦藏着武器，可是，左右战局？

 

阿米娅  是的，克洛维希娅。你们有注意过......碎片大厦顶部的风暴吗？

 

克洛维希娅  唔......那些阴云看起来很异样。

 

阿米娅  从我们得到的情报来看，那确实并不是普通的风暴。那是碎片大厦诱发的天灾。虽然和真正的天灾还有差别......

 

克洛维希娅  萨卡兹想引起一场天灾？他们自己还在伦蒂尼姆，毁掉这座城市对他们而言有什么好处？

 

 

可选项  他们打算把风暴当作武器。;如果他们能控制天灾的落点呢？  对应1;2

 

对应选项1;2

 

克洛维希娅  ......唔。

 

阿米娅  碎片大厦的作用并非只是我们的猜想。这件武器......或者说这项技术正是罗德岛进入伦蒂尼姆的首要目标。

 

克洛维希娅  ......罗德岛是为了笼罩着伦蒂尼姆的阴云而来。

 

阿米娅  嗯，这不仅是一个比喻。

阿米娅  万一特雷西斯真的启用了碎片大厦，他会将战火与风暴一起引向他眼中萨卡兹的敌人。

阿米娅  没有天灾信使能够预测人为天灾的走向。没有一座移动城市能逃脱这样的天灾的打击。

阿米娅  无数萨卡兹和维多利亚人都将死在这场战争中，而活下来的那些可能更悲惨。他们大多数会变成感染者。

 

阿米娅  以及......碎片大厦，没有被安设在边境，而是在作为一国首都的伦蒂尼姆......

 

克洛维希娅  这意味着......

 

 

可选项  当这项技术完成的时候，它能够碰触泰拉的任何角落。;......;我们只能祈祷这项技术遭遇更多的瓶颈。  对应1;2;3

 

对应选项1;2;3

 

克洛维希娅  萨卡兹......会用维多利亚的力量，摧毁维多利亚。

克洛维希娅  真到了那个地步的话，自救军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

克洛维希娅  即便我们能和罗德岛一样，在天灾下救人，伦蒂尼姆和我们的生活也都回不到过去了......

 

阿米娅  克洛维希娅，罗德岛很感激自救军。缺少你们的帮助的话，我们没法顺利进入中央城区。

阿米娅  但我和博士也不会欺骗你们。无论罗德岛接下来计划如何接近碎片大厦，等待着我们的战斗只会一场比一场凶险。

阿米娅  假如罗德岛没能在这几天之内阻止特雷西斯，全面战争开始，大公爵们必然会向伦蒂尼姆城内进军。

阿米娅  要是自救军选择等待公爵军队的话......

 

克洛维希娅  ......阿米娅，我们做不到。

克洛维希娅  我是一位做纺织品生意的商人的女儿。不止是我，大部分战士也都是普通市民。

克洛维希娅  我们之中有工人，农民，手工业者，商人。我们的出身各不相同，聚在一起唯一的目标就是尽快将萨卡兹赶出伦蒂尼姆。

克洛维希娅  所以，自救军不会将全部希望寄托在大公爵们身上。否则的话，我们根本就不会站出来。

克洛维希娅  甚至，真走到那一步的时候，最可怕的不是掌握了碎片大厦的萨卡兹，而是......那些再无后顾之忧的大公爵。

 

阿米娅  那么......自救军并不打算就此中止行动？

 

克洛维希娅  ......嗯。

克洛维希娅  恰恰相反，在战争即将开始的现在，有一些行动只有身在伦蒂尼姆城内的自救军能够完成。

 

 

可选项  比如说从后方破坏萨卡兹的保障线路。;比如尽可能地取得萨卡兹的补给情报。  对应1;2

 

对应选项1;2

 

克洛维希娅  我们的想法是一致的，博士。

克洛维希娅  一旦与公爵部队开战，萨卡兹肯定做好了据守伦蒂尼姆的准备。

克洛维希娅  作为一座钢铁要塞，伦蒂尼姆能够在一定程度上自给自足。但萨卡兹在城内的举动，早已超过了负荷。

克洛维希娅  可萨卡兹不像之前的伦蒂尼姆的主人，他们得不到任何明面上的来自维多利亚其余城镇的支援。

克洛维希娅  与之相对，公爵部队虽然各行其是，却能从各自的领地获得源源不断的补给。

 

阿米娅  补给线......一定有这样一条属于萨卡兹的隐藏补给线的存在。

阿米娅  完成碎片大厦也是一项耗时多年的大工程，光靠伦蒂尼姆自己生产材料是几乎不可能的。

阿米娅  它的起点在城外，终点就在......伦蒂尼姆为萨卡兹打造武器的军工厂内。

 

克洛维希娅  是啊，如果我们能找到这条补给线的话......

 

 

可选项  自救军就能在接下来的战争中占得先机。;我们就有可能延缓超级武器的诞生。  对应1;2

 

对应选项1;2

 

可选项  克洛维希娅指挥官，合作依旧是我们最好的选项。  对应1

 

对应选项1

 

克洛维希娅  恐怕是这样，博士。

 

 

可选项  我们需要更多关于军工厂的情报。  对应1

 

对应选项1

 

克洛维希娅  自救军中确实有熟悉海布里区的战士。

 

克洛维希娅  博士，你与他还很熟悉。

 

 

可选项  费斯特？;那位为我们引过路的本地朋友。  对应1;2

 

对应选项1;2

 

克洛维希娅  嗯，他是最适合本次任务的人选。

 

克洛维希娅  稍作整备后，他会带各位绕开萨卡兹的眼线前往军工厂。

 

 

可选项  我们还需要其他更确定的信息来源。  对应1

 

对应选项1

 

克洛维希娅  ......城防军指挥总部。

 

克洛维希娅  那座指挥塔位于奥克特里格区和海布里区的交界处，控制着整个伦蒂尼姆城防系统的信息网。

克洛维希娅  补给线既然会穿过伦蒂尼姆，就必然会在系统里留下记录。

 

 

可选项  我听说城防军大部分都......;城防军高层里是不是有叛徒？  对应1;2

 

对应选项1;2

 

克洛维希娅  城防军指挥官莱托在几年前就投向了萨卡兹。

克洛维希娅  争取一位叛国者的支持毫无意义，我们计划突袭城防军指挥塔的话，必须有其他夺取系统权限的方法。

克洛维希娅  当然......比起具体的方法，我们的队伍也急需一批新的武装......萨卡兹重新把视野放回城内后，我们的补给捉襟见肘。

 

阿勒黛  我会想办法解决物资上的需求。为了维系伦蒂尼姆的正常运转，仍旧有极少的维多利亚商人在为萨卡兹服务。

 

克洛维希娅  阿勒黛？

 

阿勒黛  ......但是，同样有另一件事需要各位的帮助。

阿勒黛  克洛维希娅，罗德岛将雅特利亚斯的遗物带回了伦蒂尼姆。

 

克洛维希娅  雅特利亚斯？这是德拉克王室后裔的姓氏......

 

阿勒黛  没错。我已经向博士和阿米娅小姐确认过了，那确实是雅特利亚斯家的钥匙。

 

阿勒黛  那把钥匙......能打开通往诸王长眠之所的门。那样的话，我们将能取得国剑，“诸王之息”。

 

克洛维希娅  ......

 

阿勒黛  它的意义超过寻常市民的想象。请相信我。

阿勒黛  它绝不仅仅是一把只被赋予了象征的华丽钢铁。如果说碎片大厦是伦蒂尼姆未完成的宏图伟愿......

阿勒黛  那么国剑与诸王长眠之所的真相，可能才是伦蒂尼姆最后的底牌。

 

克洛维希娅  国剑......不只有象征意义吗？

 

阿勒黛  只有少部分贵族与......维多利亚的王室知晓此事。而我则是坎伯兰家的一员。

 

克洛维希娅  ......我相信你。诸王长眠之所对我们而言几乎只存在于传说之中，但王室的钥匙能够打开那扇大门......

克洛维希娅  阿米娅，罗德岛究竟是怎么得到这把钥匙的......呃，我是不是不该问？

 

阿米娅  我们并不想隐瞒这把钥匙的来历。

阿米娅  但它并不属于罗德岛。它身上有许多故事，我未曾参与，也无法讲述。

阿米娅  而属于罗德岛的那段经历，你有兴趣的话，我可以慢慢说给你听。

 

克洛维希娅  谢谢你，阿米娅。

克洛维希娅  我只是......太惊讶了。雅特利亚斯的遗产......碎片大厦的真相......

克洛维希娅  就好像，罗德岛真的在许多年前就在为今天来到伦蒂尼姆做准备一样。

克洛维希娅  但现在我不会去深究这些。我也不会让其他人去深究这些。也许这会让我们失去一个必要的盟友。

 

阿米娅  ......

 

克洛维希娅  呼......阿米娅，博士，你们还有什么想告诉我的吗？

 

推进之王  ......的确还有一件事。

 

推进之王  克洛维希娅，关于我的出身，我想跟你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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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娅  ......花。博士，看这些花。

阿米娅  它们在生长。

阿米娅  就在伦蒂尼姆的中心，被萨卡兹占领的城市，竟然还会有这样的地方......

 

 

可选项  虽说留下贵族，对萨卡兹利大于弊......;但阿勒黛小姐的身边不可能......  对应1;2

 

对应选项1;2

 

阿勒黛  你们说得没错，博士，阿米娅小姐。

阿勒黛  尽管坎伯兰公爵府这些年稍微有些荒废了，但这里仍旧是伦蒂尼姆最具标志性的建筑之一。

阿勒黛  我对领地上的那个家没什么印象，那些儿时记忆，大都与这里有关。

阿勒黛  没人会真的对这里置之不理的，对吧？

 

阿米娅  阿勒黛小姐！

 

阿勒黛  殿下打算对克洛维希娅小姐和盘托出了，话虽如此，几位竟然早已知晓殿下的身份，这一点实在出乎我的预料。

 

 

可选项  推进之王是我们重要的干员之一。;......;我和维娜确实关系匪浅。  对应1;2;3

 

对应选项1;2;3

 

阿勒黛  呵呵......您的回答就更让人意外了。罗德岛既知道殿下的身份......却又愿意把她当作格拉斯哥帮的领袖维娜来对待。

 

阿勒黛  给克洛维希娅和维娜多留些时间，你知道，在对待贵族的方面，自救军并非上下一心，殿下......会有很多话要说的。

阿勒黛  你应该也有问题要问我吧，神秘的小兔子？在与那些商人周旋之前，我倒想先和神秘莫测的罗德岛多聊聊天。

 

阿米娅  阿勒黛小姐......这座公爵府，真的是安全的吗？

 

阿勒黛  嗯。合理的疑问。

阿勒黛  萨卡兹并没有清理掉中央区的贵族，自然有其目的。伦蒂尼姆是一座很大的城市。他们要关心的东西可太多了。

 

阿勒黛  但是......阿米娅小姐，我们为了能安然无恙地待在战争正中，已经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其中最不值钱的那一样，名为尊严。

 

阿米娅  ......

 

阿勒黛  ......有机会的话，我会和罗德岛详细交代。不过现在，请相信，监视我和这座公爵府的萨卡兹间谍，同样也在我们的控制之下。

阿勒黛  他们没有发现我们对他们的渗透，他们误以为伦蒂尼姆城内的贵族被孤立之后，就失去了武器，他们错了。

 

阿米娅  您依旧有手段反制萨卡兹的监控？

 

阿勒黛  ......暂时......

 

阿勒黛  不，既然殿下都已经下定决心向自救军坦明身份，我也不该遮掩。

阿勒黛  为了我们的合作顺利，我可以明确向各位担保，至今，坎伯兰府仍有人手，能够与城外建立联络。

 

阿米娅  但是萨卡兹并不愚蠢。他们熟稔于战争。

 

阿勒黛  是的。但如我所说，伦蒂尼姆是一座很大的城市。他们人手不足，孤立无援，我们一定有可乘之机。

 

阿米娅  ......嗯。

 

阿勒黛  似乎我的回答并不能让你满意？

 

阿米娅  不。阿勒黛小姐。我只是......

阿米娅  担心您是否负担了太多。

 

阿勒黛  ......什么？

 

阿米娅  如果维多利亚真的有什么办法，能对现在的伦蒂尼姆保持掌控......

阿米娅  不......我相信他们能做到。

阿米娅  但如果他们真的能做到，始终能做到，他们这么多年来实际所做的，要求您去做的，又是什么呢？

 

阿勒黛的脸色明显地变化了一瞬。

这一闪而过的情绪在阿米娅的眼中无限放大。并非简单的恼怒、警惕或是慌张。

而是悲哀。

熟悉到令人痛苦的悲哀。

 

阿米娅  ......阿勒黛小姐，是我冒犯您了，请原谅。

阿米娅  克洛维希娅小姐说得没错。我们没有必要互相刨根问底，这可能反而会让我们在这复杂的局势中举步维艰。

阿米娅  但是，如果可以......

阿米娅  请不要压抑自己。这样的后果，我们见过很多次了。

 

阿勒黛  ......

 

阿米娅  阿勒黛小姐？我、我是不是话说得太重了......

 

阿勒黛  ......不。罗德岛真是一再让我惊讶......看来是我以貌取人了。

 

阿勒黛  我实在没想到您是这样一位领导人。您的年纪起码比我年轻十岁，可看您的神情不是在空喊口号。

 

阿勒黛  而且......呵呵，您把我看穿了。加上您甚至先克洛维希娅和我一步，道破了碎片大厦的秘密，还带来了红龙的钥匙......

 

阿勒黛  说实话，若非殿下担保，恐怕我对罗德岛的警惕可能要胜过对萨卡兹了。

 

阿米娅  伦蒂尼姆......不，萨卡兹，对我们来说，确实有更多的意义。

 

阿米娅  所以我们在这里。

 

阿勒黛  ......那么，你们来此，是要为何而战？

阿勒黛  殿下简单向我描述过罗德岛。你们似乎与萨卡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阿勒黛  可根据我听来的描述，罗德岛过去，始终在为了“感染者”而行动。

 

阿米娅  是的。

 

阿勒黛  那么您二位现在一定有了更多的想法，罗德岛的领袖和指挥官。

 

阿米娅  ......

阿米娅  如您所说，在伦蒂尼姆的许多人和事，都与我们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阿米娅  只从我个人而言......也是对博士而言，真相和过去，也许已经足够成为我们行为的动机。

 

阿米娅  但我们已经经历的许多事情，早就不允许我们轻浮地看待这些斗争与灾厄，或是把我们的个人情感凌驾在宏观的问题上。

阿米娅  所以我们来制止一场殃及大地的战争，消除维多利亚灾难的原爆点。

阿米娅  来阻止一个族群的灭亡，来找到我们本有办法寻得的那一线生机。

阿米娅  来帮助那些被殃及的感染者，工人，甚至是萨卡兹。

 

阿米娅  我们是来帮助“人”的，阿勒黛小姐。每一个活生生的人，每一个有权利活下去的人。

阿米娅  在那个能被大多数人接受的结局里......过去的真相才具有意义。

 

阿米娅坚定地说完了这些话。

在阿勒黛略显惊讶的目光里，阿米娅不禁扪心自问。

 

*此处背景变为黑屏

 

居中显示文本   这是她最真挚的想法。这毫无疑问。

居中显示文本   与她同行的干员们，一定心怀同样坚定的信念。凯尔希医生更是孤身一人，挑起理想带来的重压。

居中显示文本   那么这一想法的起点，罗德岛不惜无视巨大的风险，决意奔赴这个政治漩涡中心的那样强大的信念之火，又是谁点燃的？

 

那如果——

——这个答案仍旧无法解决眼前的问题呢？

11-5 等价交换 行动前

 

 

1098年

2:55 P.M. 天气/阴

伦蒂尼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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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茉莉  戈尔丁女士，您总算回来啦！

 

戈尔丁  我赶上了吗？

 

茉莉  当然。这部您排了一年多的戏，孩子们可是第一回完整演出。您要是没赶回来的话，谁会自说自话开始？

 

戈尔丁  我可要找个好位置。

 

茉莉  孩子们，都准备好了吗？

 

顽皮的男声&天真的女声  都准备好啦！

 

戈尔丁  那开始吧。

 

茉莉  关灯——

 

//

居中显示文本   第一幕

——————

第一场

 

//

 

农民  早安，阁下！您的脸上布满愁容，请问是什么让您如此心焦？

 

贵族  胜利的号角声已在城墙上盘旋了三天三夜，可我的心为何还是如此焦灼？

 

农民  我们伟大的将军不是早已凯旋了吗？赞美他的英勇与无畏！

 

贵族  英勇？无畏？也许是的。但你没有看见他归来时眼中的光！当他看向王冠的时候，就像荒野上盘旋的羽鹫盯着一瘸一拐的肉兽。

 

农民  贪婪会使一个好人堕入地狱。

 

贵族  而人们永远只会觉得，这是自己应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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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伦蒂尼姆商人  这就是我们的条件，阿勒黛小姐。

伦蒂尼姆商人  您需要把某些“货物”运进伦蒂尼姆，而这次不同往常，无论是数量还是重量......可都不一般。

伦蒂尼姆商人  我不会问您运的是什么，为什么需要，但您必须清楚我们这样做会冒多大风险。

伦蒂尼姆商人  您也知道，眼下能帮您做这种事的人可实在不多。

伦蒂尼姆商人  萨卡兹紧紧盯着所有物流出入口。要是让他们知道这种私底下的交易，我们一个都没法活着离开伦蒂尼姆。

伦蒂尼姆商人  就算您背景再硬，盯着您的那几位朋友再贪心，能让您在中央区保持这样的生活，恐怕这事儿也不行。

伦蒂尼姆商人  想要做成这笔生意的话，您得拿出一些匹配风险的报酬。

 

阿勒黛  ......

 

阿勒黛  谢谢您愿意见我，珀蒂先生，我会好好考虑您的提议。

 

伦蒂尼姆商人  时间不等人。您务必尽快做出决定。

 

克洛维希娅  他们要价很高。

 

阿勒黛  我们讨论过这种情形。眼下皇家铸币厂也在萨卡兹手里，这条消息肯定早就通过玛格纳区的银行家们传遍了所有国家。

阿勒黛  做走私生意的商人最担心拿到的钱在下个月就变成一堆废纸，自然需要一些长期上更能保值的酬劳。

 

克洛维希娅  你想答应下来吗？

 

阿勒黛  珀蒂先生刚刚说得没错，“时间不等人”。

阿勒黛  我们最多还有五天准备时间。想要突袭城防军指挥塔的话，我们必须把更多武器运进城。

 

克洛维希娅  ......可他们想要的东西对你的意义非比寻常。

 

阿勒黛  ......

 

阿勒黛  哈哈。

阿勒黛  可我们在这个位置上，克洛维希娅。

 

阿勒黛  ......我在这个位置上。

 

阿勒黛  你是怎么猜想它对我的意义的？

 

克洛维希娅  恐怕......

 

阿勒黛  不，我可以肯定地说，克洛维希娅，你的所有猜测都不对。

阿勒黛  你以为我是什么了不起的坎伯兰公爵大人吗？

 

阿勒黛  那时你恐怕还没出生，而我，

 

阿勒黛  亲眼目睹了维多利亚那位了不起的狮王陛下被吊死在王宫花园里的绞刑架上。

 

阿勒黛  我姓坎伯兰，坎伯兰是陛下最忠诚的朋友，人尽皆知。

阿勒黛  我现在正完好无损地站在你的面前，是曾经高坐在议会里的那些大人物发了慈悲吗？

阿勒黛  就算如今，莱托中校的酒会我仍会频频参与，我对他们而言暂时还算有用，他们需要我来安抚民众。

 

阿勒黛  当然，这是为了我们的事业。可这也是我的手段。

 

克洛维希娅  我很清楚你的付出，阿勒黛。没有你的掩护，自救军不可能撑到这一天。

 

阿勒黛  ......我已经不是个孩子了。

阿勒黛  阁楼上的那堆东西，什么也不是。

阿勒黛  只是一堆废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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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勒黛  ......艾尔希。

 

阿勒黛  麻烦你安排一下，把它搬下来。

 

管家艾尔希  ......

 

阿勒黛  你不赞同我的决定吗？

 

管家艾尔希  ......我不敢说，小姐。

 

阿勒黛  我需要你说出来。

 

管家艾尔希  阿勒黛小姐，不管您怎么说，它......它依然是坎伯兰家的蒸汽甲胄！

管家艾尔希  您的先祖——那位高贵的老公爵的鲜血流淌在甲胄里。它是维多利亚赐予坎伯兰家的荣耀，是坎伯兰家“永远高洁”的象征。

 

管家艾尔希  它可以毁于战火，可以被交付给另一位高洁之人，却不该......不该被一个利欲熏心的商人当作货品。

 

阿勒黛  你觉得珀蒂先生不配拥有它？

 

管家艾尔希  把古老的甲胄！当作收藏品！然后以低廉的代价换取一些——

 

阿勒黛  艾尔希，你一直陪在我的身边，从我出生开始。

阿勒黛  我们一起把已经不存在的“坎伯兰家”维持到了今天。

阿勒黛  坎伯兰家不是由一堆空泛的名词构成。“荣耀”“忠诚”“纯净”或者“善良”？事到如今，早就失去了意义。

 

阿勒黛  艾尔希，它由你，由我组成。

 

管家艾尔希  ......我明白了，小姐。

 

阿勒黛  今天......他们有来信吗？

 

管家艾尔希  还没有。

 

阿勒黛  ......

 

阿勒黛  你知道吗，艾尔希，过去的音乐......仿佛还留在我的脑子里。

阿勒黛  这座宅邸曾经接待过一位国王。而他现在又在哪里呢？

 

//

推进之王  ......

 

阿勒黛  抱歉，亚历山德莉娜殿下——

 

推进之王  ......叫我维娜吧。

 

阿勒黛  你来了，维娜。

 

推进之王  我刚和战士们一起巡逻回来。

 

阿勒黛  你仍然愿意和自救军的战士们一起执行任务，这很了不起。

 

推进之王  我想尽可能多做点事。

 

阿勒黛  战士们知道你在这里就足够了。

 

推进之王  我听克洛维希娅说起了一些事......

 

阿勒黛  哈哈，只是阁楼堆了太多杂物，我总得打起精神来打扫一下。

阿勒黛  那地方积了太多灰，我可不敢劳烦一位尊贵的殿下帮我的忙。

 

推进之王  ......

推进之王  阿勒黛。

推进之王  我不想看见你不得不卖掉那具甲胄。

 

阿勒黛  这是殿下的命令吗？

 

推进之王  我没有资格命令你，你才是自救军在这里的负责人。

推进之王  你比我更清楚什么是对自救军而言更好的决策，我也明白甲胄能换来机会。

 

推进之王  但是......请给我一点时间。

推进之王  我会想办法解决。

 

阿勒黛  ......维娜，你可以不用管这件事。

 

推进之王  这是自救军奥克特里格区负责人的命令吗？

 

阿勒黛  好吧。

阿勒黛  如果一切都没有发生，说不定......

 

阿勒黛  算了，一切都已经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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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伦蒂尼姆市民   海蒂女士！

 

海蒂  怎么样，有戈尔丁的消息了吗？

 

伦蒂尼姆市民  是的，她刚通过书店的发报机发了一则信息过来，已经转录到您的终端上。

 

海蒂  好......很好。

 

海蒂  信息里说，她很安全。奥克特里格区的计划在照常推进。

海蒂  麻烦你给她回信，博士小队在刚才顺利通过哨卡潜入海布里区。多亏了那几位与罗德岛合作的雇佣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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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蒂尼姆工人  凯瑟琳，九号卸货区的传送带出了点问题！

 

凯瑟琳  我看看。

 

凯瑟琳  ......

凯瑟琳  有一颗螺丝松了。

 

凯瑟琳  帕特！

 

伦蒂尼姆工人  我在。

 

凯瑟琳  今天是你值班。时间越来越紧，你是怎么工作的？

 

凯瑟琳  要是今天的进度被耽搁了，小心萨卡兹把你的脑袋当成钉子敲进钢料里！

 

伦蒂尼姆工人  对不起，凯瑟琳。

 

凯瑟琳  ......扳手呢？拿过来。

 

伦蒂尼姆工人  好......

 

？？？  给。

 

凯瑟琳  这时候倒是变机灵了......

 

凯瑟琳  ......

凯瑟琳  ......是你。

 

费斯特  好久不见，奶奶。

 

费斯特  我回来了。

 

凯瑟琳  ......

 

凯瑟琳  帕特！

 

伦蒂尼姆工人  凯瑟琳......

 

凯瑟琳  下工之后去你的组长那里做检讨。

 

伦蒂尼姆工人  啊？！

 

凯瑟琳  你让闲杂人员进入了工厂最重要的卸货区。没把你赶走都算轻的了。

 

费斯特  ......奶奶，这和帕特没关系，不是他放我进来的。

 

凯瑟琳  好。帕特，叫上汤米和戴一起滚去检讨，你们仨谁都别想跑。

 

费斯特  ......

 

凯瑟琳  你，还有你旁边这个不知打哪来的怪家伙......

 

 

可选项  在叫我吗？;......  对应1;2

 

对应选项1;2

 

凯瑟琳  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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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中显示文本   第三幕

——————

第七场

 

//

 

骑士  先生，王宫为何如此安静？

 

老人  王宫？王宫在哪里？

 

骑士  您明明正靠着王宫的外墙。

 

老人  请挪挪步子吧，铁疙瘩，你挡住我的太阳了。

老人  我只是靠着一栋无人的空房而已。

 

骑士  我是蒸汽骑士，我会肃清邪秽与不义！

 

老人  年轻人，一切已经结束了。

 

骑士  不，不会结束！

骑士  只要我们仍在思考什么是善恶，只要我们依然不惮于做出选择，就不会结束！

骑士  我正是为此而来，我会邀请人们加入我的队伍！

骑士  就连您也仍然没有松开握紧的拳头，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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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德岛干员  阿米娅，我们被发现了！

 

阿米娅  有多少敌人？

 

罗德岛干员  侦察干员汇报说，至少有四支雇佣兵巡逻队正在朝我们的方向过来。

 

阿米娅  要接近城防军指挥塔的话，我们必须通过前面这个街区。

 

罗德岛干员  现在我们才刚刚踏入街区的边缘......

 

阿米娅  萨卡兹守军的反应极其迅速。也就是说，我们被伏击了。

阿米娅  备用路线的情况怎么样？

 

罗德岛干员  要是雇佣兵都被引到正面来的话......

罗德岛干员  不，行不通！

罗德岛干员  还有一支队伍在迅速靠近我们！是自救军的兄弟刚刚发现的！

 

阿米娅  自救军怎么说？

 

罗德岛干员  他们从萨迪恩区撤退时，跟这支队伍打过照面！这些萨卡兹的作战方式很......很......

 

罗德岛干员  “不成人形”。

 

阿米娅  ......是血魔的手下。

 

阿米娅  通知所有小队成员，本次行动终止，准备撤退。

 

罗德岛干员  来不及了。血魔士兵的行动速度简直不像人......自救军战士跟他们交火了！

 

阿米娅  更改目标，支援自救军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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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卡兹战士  那个卡特斯在哪里？

 

自救军战士  什么卡特斯？

 

萨卡兹战士  别跟我装傻。她这几天都跟你们在一起。

 

自救军战士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更不会回答你。就算你杀了我也不成。

 

萨卡兹战士  又是一群硬骨头。

 

//

自救军战士  呃啊——！这都什么啊......虫子？！该死！

 

罗德岛干员  朋友，坚持住！

罗德岛干员  重整队形，别被那些满地乱跑的虫子冲散。

 

阿米娅  重装干员，掩护我们的自救军朋友撤退！

阿米娅  罗德岛与自救军是一起来的，也会一起走！

11-5 等价交换 行动后

 

 

罗德岛干员  阿米娅，收到信号了！

 

阿米娅  好。

阿米娅  术师干员，和我一起维持住法术护盾！

阿米娅  其他所有人，往街角跑！

 

//

萨卡兹术师们整齐划一地举起法杖。

 

//

鲜血凝结而成的怪物从地底成群结队地涌出，整条街道在战士们的脚下张开了血盆大口。

 

阿米娅  唔——！

阿米娅  太多了，来不及阻挡！

 

//

黑色线条轻易地切开怪物的血肉。紧接着，更多怪物从倒下的血肉中重新生长出来，肆无忌惮地啃咬着法术筑成的防线。

战士们一路狂奔，可捕食者口腔里散发出的腥臭味依旧紧紧粘在他们的后颈上。

直到他们成功踏入另一条小巷里。凛冽但干净的气味扑面而来。

 

//

？？？  静止。

 

//

翻涌不息的血红潮水突然停止了前进。

就像是一面无形的墙从街角处瞬间弹开一般，蠕虫外形的法术造物纷纷被撞得粉身碎骨，只在地面上留下了一道道鲜血冲刷过的痕迹。

空旷的街道上再无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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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娅  伤亡情况怎么样？

 

罗德岛干员  还好，大家撤得足够快。

罗德岛干员  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牵制萨卡兹的行动，让阿勒黛小姐与推进之王小姐的行动更加安全......

 

阿米娅  感谢各位，尤其是自救军的朋友们。谢谢大家愿意一起冒险。

 

自救军战士  这有什么！阿米娅小姐，克洛维希娅指挥官说了，罗德岛是自救军最重要的盟友！

自救军战士  再说了，要不是您身边这位很厉害的罗德岛干员几次三番出手相救，我们哪来这么多条命在血魔手底下一次又一次逃跑啊。

 

？？？  无需道谢。

？？？  我已在伦蒂尼姆见到太多无意义的屠戮。失去理智的萨卡兹理应由同胞之手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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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斯特  不好意思，博士......

 

 

可选项  我还以为我只是陪你回家。;我们是不是很不受欢迎？  对应1;2

 

对应选项1;2

 

费斯特  ......去年我从厂里逃出去的时候，和奶奶吵了一架。

 

//

十来个身强力壮的工人把你们团团围住。

他们每一个的眼神里都充满了警惕。

 

你看了看他们手里的钻头和扳手，又看了看与他们装扮近似，却形单影只的费斯特。

 

 

可选项  感觉不像吵了一架那么简单。;你确定我们不是被当成敌人了？  对应1;2

 

对应选项1;2

 

费斯特  看来奶奶还是很生气......

 

凯瑟琳  我没有必要对一个死人生气。毕竟直到刚刚，我都不知道自己唯一的孙子还活着。

 

费斯特  我想过给厂里发消息，但是这太冒险了，萨卡兹会监控海布里区收到的每一条信息。

费斯特  我不能让萨卡兹知道你们和自救军有联系。

 

凯瑟琳  这么说，你加入了那个什么荒唐团伙。

 

费斯特  ......伦蒂尼姆市民自救军。

 

费斯特  奶奶，我们在萨迪恩区做了很多事，萨卡兹控制了报社和电视台，他们故意把我们称作不知名的暴力团伙......

 

凯瑟琳  这么说，确实是你们炸了城墙。

 

费斯特  呃......是博......

 

 

可选项  是萨卡兹对自救军的追捕导致了伦蒂尼姆城墙的损失。;您的孙子在那一战中表现得十分英勇。  对应1;2

 

对应选项1

 

费斯特  ......对，主要是萨卡兹干的。

 

对应选项2

 

费斯特  谢谢你，博士。

费斯特  我只是负责为你绑了几根滑索，没想到你对我评价这么高。

 

对应选项1;2

 

凯瑟琳  那你这趟回来，是想把我们的军工厂也炸了吗？

 

费斯特  ......怎么可能？！

 

凯瑟琳  你是怎么对你的自救军朋友说的？我们这些厂正在为萨卡兹生产武器，而这些武器最终都会指向维多利亚人？

 

费斯特  ......不，奶奶，我告诉他们的是——

 

费斯特  我的奶奶为了保护其他人的生活，而选择站了出来。

 

凯瑟琳  ......

 

费斯特  奶奶，我知道我在你眼里只是一个爱耍小聪明的小鬼。

费斯特  但我不是为了把厂里的大伙卷进来而回来的，我也不是为了说服你而回来的。

费斯特  当然，我确实有我的目的，能让你帮助我自然是再好不过，但是首先——

费斯特  我只是想看到，你平安无事。

 

凯瑟琳  过来，让我看看。

 

//

费斯特  奶奶......

 

凯瑟琳  臭小子，长高了啊。

 

费斯特  嗯，长高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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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伦蒂尼姆商人  我就快得到那样东西了。

伦蒂尼姆商人  蒸汽骑士的甲胄——这玩意儿有多少人抢着要？

伦蒂尼姆商人  莱塔尼亚的贵族们最喜欢用类似的古董装点门面。

伦蒂尼姆商人  对了，也问问哥伦比亚的那几家公司，就算是几百年前的技术，他们说不定也感兴趣。

 

伦蒂尼姆商人  运出去不是问题，你以为我在眼下的伦蒂尼姆靠什么做生意？

伦蒂尼姆商人  那帮萨卡兹是讲不通道理的疯子，但光凭他们可统治不了伦蒂尼姆。

伦蒂尼姆商人  我在城防军有很可靠的朋友，他们能帮我搞定的。

伦蒂尼姆商人  唯一的问题是——听说我盯上的那具品相可不是很好，希望别折价。

 

？？？  这么担心折价的话，不如放弃吧。

 

伦蒂尼姆商人  谁在那里？！

 

//

推进之王  别怕，我们只是碰巧同路而已。

 

伦蒂尼姆商人  快把这个人给我弄走！

 

伦蒂尼姆商人  等等，我请的保镖......保镖呢？

 

推进之王  我请他们在路口休息一会，等我们聊完天，你就能去找他们。

 

伦蒂尼姆商人  你把他们都......你只有一个人！

 

推进之王  一个人？抱歉，从来不止。

 

推进之王  注意你的身后。

 

//

伦蒂尼姆商人  你们......这是伦蒂尼姆！我的朋友你们可惹不起——

 

因陀罗  那位朋友在哪呢？搞不好和我挺投缘？

 

伦蒂尼姆商人  咿！！别冲动！！

 

因陀罗  我可从来不会一上来就动拳头，只要你老实点就行。

 

达格达  推进之王说什么，你就听什么。懂了吗？

 

达格达  要不然，我的钢爪下一次落下的时候，瞄准的就不会是这堵墙了。

 

伦蒂尼姆商人  知、知道了！

 

因陀罗  ......没搞错吧？

 

摩根  最来劲的居然是你。

 

达格达  你们教我的。

 

推进之王  好了，放开他吧。

 

伦蒂尼姆商人  呜呜......

 

推进之王  珀蒂先生。请睁开眼，也不必费劲举着双手了。我们不会伤害你......至少现在不会。

 

伦蒂尼姆商人  你们到底要什么？

 

推进之王  我的条件已经说清楚了。请你放弃觊觎坎伯兰家的蒸汽骑士甲胄。

 

伦蒂尼姆商人  我答应了你就会放我走吗？

 

推进之王  嗯。

推进之王  不过我会确保你履行我们之间的约定。

推进之王  摩根，把我们的地图给珀蒂先生看一眼。

 

摩根  是。

 

伦蒂尼姆商人  地图？这些标注出来的地方都是我的临时仓库......你们怎么会知道？！

 

推进之王  以后出门的时候，你最好再多注意一下四周。

 

伦蒂尼姆商人  你们找人跟踪了我？

 

推进之王  你说得没错，萨卡兹可不会被收买，一旦他们知道你借用的那点“关系”让你偷偷地把这么多违禁物品运进伦蒂尼姆......

 

推进之王  到时候，你猜你的那位朋友会不会救你？你猜他自己会是什么下场？

 

伦蒂尼姆商人  ......

 

推进之王  你在考虑主动找萨卡兹报信。

推进之王  你真要这么做的话，我们或许谁都逃不了。可你要是继续与我们合作的话，萨卡兹什么都不会知道。

 

伦蒂尼姆商人  那我还能选什么呢？

 

推进之王  我理解你的不易，也珍惜与你交易的机会。该给的酬劳，我们一分都不会少。

 

伦蒂尼姆商人  ......等等。

伦蒂尼姆商人  女士，你和阿勒黛·坎伯兰是什么关系？你是她的扈从吗？不，坎伯兰家早就空了，哪里还请得起扈从？

 

因陀罗  胡说八道，那个坎伯兰是维娜的扈从还差不多！

 

伦蒂尼姆商人  她可是大公爵的女儿！难道说......

 

推进之王  ......你搞错了，我谁都不是。

 

推进之王  非要说的话，我和坎伯兰小姐是同伴，我们身后还有千千万万同样渴望和平的伦蒂尼姆人。

推进之王  珀蒂先生，但愿你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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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中显示文本   第四幕

——————

第三场

 

骑士  所有忠诚于这片土地的战士都在我的身后。与邪恶的决战就在眼前......

骑士  你们......是居住在这里的孩子吗？

骑士  别躲在街角的阴影里，或许你们还无法举起什么武器......

骑士  但从不是只有手握武器的人才是战士。你们必须得睁开眼睛，去看，去听，去判断。

骑士  你们已经足以告诉我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什么是你们想要的生活。

骑士  现在，我将前进。而你们，则见证。

 

 

//

茉莉  太棒啦！戈尔丁女士，您看拉尔夫演得多好......这孩子可真是长大啦，四年前他还像个调皮捣蛋的小兽！

 

戈尔丁  是啊，我也很高兴。茉莉，你需要手帕吗？

 

茉莉  手帕？对对，我可不能让眼泪弄脏衣裳，在孩子们面前太不体面了......真是忍不住啊，一想到拉尔夫他们很快就要离开学校，我就......

 

戈尔丁  孩子们该休息一会了，我们也多了一点喘气的时间。

 

茉莉  对啊，还有最后一幕......最后一幕才是最精彩的。

 

//

茉莉  谁在鼓掌？

茉莉  今天只是试演，您没邀请什么街坊朋友过来看吧？

 

戈尔丁  ......

 

老师们的视线投向教室的最后一排。

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坐在距离门口最近的角落里，缓慢而坚定地鼓着掌。

 

？？？  真是精彩的演出。

 

戈尔丁  ......莱托中校。

戈尔丁  没想到城防军指挥官大人会有空莅临我们这间小小的教室。

 

莱托中校  午安，女士们。

11-6 演绎文明 行动前

 

 

戈尔丁  你来这里做什么？

 

莱托中校  就像我说的那样，只是来看一场演出。

 

茉莉  ......孩子们，都到我身后来。

 

戈尔丁  莱托中校，无意冒犯，但这里不欢迎你。

 

莱托中校  我们不用这么生分吧，戈尔丁。

 

莱托中校  我一向认同你的努力，越是艰难的时代，教育的重要性就越应该被凸显出来。

 

茉莉  中校先生，您这么说，好像自己和这个“艰难的时代”没什么关系似的。

 

茉莉  不管什么时代，您穿得可总是十足体面。

 

茉莉  您胸前的勋章也越来越多了。

 

莱托中校  协助军事委员会管理伦蒂尼姆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我也遇到了很多......困难。

 

莱托中校  但我对这座城市的热爱始终未曾改变，就这点而言，我和你们一样。

 

戈尔丁  鞋匠汤姆肯定很赞同。

 

莱托中校  汤姆也是我的朋友，发生那样的事我并不乐意见到。

 

戈尔丁  他只是喝醉了酒，嘟囔“陛下”和“蒸汽骑士”什么的，他甚至不怎么会拼“萨卡兹”。

 

莱托中校  他还活着。

 

戈尔丁  我们存在的意义不只是活着。

 

莱托中校  你想指控我为维多利亚的叛徒吗，戈尔丁？

 

戈尔丁  ——

 

莱托中校  女士们，我敬佩你们的勇气。

 

莱托中校  不过你们误会了。

 

莱托中校  我今天来这里，只是想再看一看这所学校罢了。

 

莱托中校  茉莉小姐，很遗憾，看来你已经忘记我了。

 

茉莉  ......忘记？

 

莱托中校  我在这里度过的时间不比你少，茉莉小姐。我甚至还记得你和同你一起来的那批孩子。

 

莱托中校  很遗憾，军校毕业后，我的空闲时间就没有那么多了。

 

莱托中校  可戈尔丁，你曾是信任我的。我们时常一起谈论高卢的历史，聊起那些不朽的文学——

 

戈尔丁  够了，莱托中校。

 

戈尔丁  我十分感谢你的父亲，他多年来一直资助着这所学校，他试图为孩子们点燃智慧的火炬，驱散蒙昧与混沌。

 

戈尔丁  我曾以为你是和他一样的人......而你，却亲手熄灭了那点本就微弱的火光。

 

莱托中校  是吗？戈尔丁，那你觉得，这所学校为什么能维持到今天？

 

茉莉  你——你别想威胁我们！

 

莱托中校  我并没有威胁各位的理由和动机，孩子们还在呢。

 

莱托中校  戈尔丁女士，我们都是高卢遗民。

莱托中校  我们都知道，战争是最无情的毁灭者，除了带走成千上万的生命，还会摧毁人类为通向智识做出的一切努力。

 

莱托中校  我不想看见伦蒂尼姆变成下一个林贡斯，也不想让刚才看到的如此美好的戏剧演出就此绝迹。

 

莱托中校  这是我为我自己选择的责任。

 

戈尔丁  ......我无法赞同你的看法。

 

戈尔丁  林贡斯的皇家歌剧院已经化作灰烬，而《凯旋颂》仍在各时各地被反复演绎。

 

戈尔丁  建筑会倒塌，巨构会瓦解，但我们曾凝集其中的结晶却永不会消亡。那是我们的教育、我们的文化、我们的希望。

 

戈尔丁  战争的阴云越是浓烈，我们就越是需要坚持信念，需要相信美的东西，来提醒自己身为人类与野兽的差别。

 

莱托中校  你相信这种对抗能赢？

 

戈尔丁  你们所代表的那些东西，恐惧、权力、杀戮......永远无法驯化每一个人。

 

戈尔丁  我必须相信。

 

戈尔丁  ......我只能相信。

 

戈尔丁  只要有光，我们就会向光而行。

 

莱托中校  那我羡慕你，戈尔丁女士。

 

莱托中校  看看头顶的阴云吧，暴风雨就快来了。

 

莱托中校  在落雷之前，我们都还有时间，我们都还有选择。

 

莱托中校  希望有一天......我能看到这出戏的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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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学校之后，城防军指挥官并未在街上停留。

他的确是一个人来的，并没有更多城防军官兵来到附近。

 

戈尔丁  ......

她必须找到亚当斯，将消息传出去。

不管那位指挥官表现得多么没有敌意，他都不会无缘无故地找上他们学校。

茉莉不知道，孩子们不知道，可是戈尔丁知道他为什么会来。

 

//

戈尔丁  怎么突然这么多萨卡兹？

通往书店的路很熟悉，她在过去两年多的时间里走了无数回。

可今天这条路突然变得很长，长到一眼望不到头，她又想到了萨卡兹进城的那一天。

她真的能够改变吗？

 

戈尔丁  我必须相信，我必须......

戈尔丁突然感觉到自己被一种恐惧扼住了咽喉。

她简直要吐出来了，她转身逃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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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  兰西，帕蒂！

 

茉莉  这些孩子......！兰——

 

？？？  ——

 

//

茉莉  唔——！

 

//

莱托中校  ......或许这样简单的任务并不值得劳您大驾，阁下。

 

变形者集群  那样的话，你应该选择把戈尔丁女士抓起来，莱托。

 

变形者集群  曼弗雷德就会这么做。换作老红眼病的话，整座学校都不会剩下一个活口。

 

莱托中校  ......

 

变形者集群  好啦，我们知道你不是萨卡兹。你还想着给自己，给城防军，给这座城市里的居民留一点最后的体面。

 

变形者集群  但我们相信这样会更保险。

 

莱托中校  您......

 

“茉莉”  兰西，帕蒂......不知道孩子们有没有危险。

 

“茉莉”  中校先生，我很害怕。我既害怕像您这样的人和萨卡兹伤害孩子们，也害怕......孩子们变成像您一样的人。

 

莱托中校  ......您的语气和这位昏迷的女士一模一样。

 

“茉莉”  嗯......我们在感受。

 

“茉莉”  她关心那些年幼的维多利亚人，胜过关心自己。我们能感受到，却很难理解。尤其这种关心还不是基于血缘。

 

“茉莉”  ......

 

莱托中校  ......阁下？

 

“茉莉”  我们对你们很感兴趣。透过你们，我们能更好地理解自己......理解萨卡兹。

 

莱托中校  您想从我们身上找寻一些答案？关于......什么的答案？

 

“茉莉”  莱托，你并不像那种对萨卡兹感到好奇的人。

 

莱托中校  抱歉，阁下。

 

“茉莉”  任务是第一优先的。

 

“茉莉”  把这位茉莉小姐带回去吧，中校先生。看好她。我们会留在戈尔丁女士身边，为接下来的战争取得更多情报。

 

莱托中校  是，阁下。

 

“茉莉”  ......

 

莱托中校  怎么了，阁下？

 

“茉莉”  有人发现我们了。

 

莱托中校  是否需要我让更多士兵过来？

 

“茉莉”  不必了，士兵们拦不住他。

 

“茉莉”  他从特蕾西娅那里学到了不少。我们也许很快就能......轻松地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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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茉莉  ......

 

戈尔丁  ......茉莉。

 

茉莉  嗯？

 

戈尔丁  在我出去的这段时间，没出什么事吧？

 

茉莉  没有，兰西和帕蒂吓坏了，拉尔夫那几个大孩子带着小家伙们休息去了。

 

戈尔丁  那就好。我在想......孩子们会喜欢这些戏的吧？

 

戈尔丁  我们的努力是有意义的，对吧？

 

茉莉  您在说什么？

 

戈尔丁  不......没什么。

 

茉莉  您不用在意那个城防军指挥官的话，戈尔丁女士。

 

戈尔丁  我，我不是很舒服，我想休息一下。

 

戈尔丁  抱歉，茉莉，这里就麻烦你收拾了。

 

茉莉  没事的。

 

茉莉  这出戏该有一个结尾的，蒸汽骑士已经走到王宫门前了。

 

茉莉  过几天，孩子们会把最后一幕演完的，对吗？

 

戈尔丁  ......一定。

 

//

茉莉  一个故事的结尾只要没被演绎，就总是有很多种可能性的。

 

茉莉  可是，已经上演的戏，也未必无法改变，人们总是想看到更新鲜的版本。

 

茉莉  ......你在一旁看了很久了，是吧？

 

？？？  ......

 

茉莉  既然舞台还在，我们能不能重新演一遍呢？从第一幕开始。

 

？？？  所有人都总是在幻想，如果一切没有发生会怎样。

 

？？？  推演没有意义。

 

茉莉  但如果只是些渺茫的可能性......

 

茉莉  好先生，若您正好闲来无事，不如加入这场演出吧？

 

//

“茉莉”  早安，阁下！您的脸上布满愁容，请问是什么让您如此心焦？

“神秘观众”  胜利的号角声已在城墙上盘旋了三天三夜，可我的心为何还是如此焦灼？

“茉莉”  我们伟大的将军不是早已凯旋了吗？赞美他的英勇与无畏！

“神秘观众”  英勇？无畏？也许是的。

“神秘观众”  一次激进的号召，将我们的信念凝成一团。代价，却是近在眼前的毁灭和仇恨。

“茉莉”  你本该侍奉一位君主，却将你的忠诚献给了一位贼人。

 

//

舞台上，神秘的观众向前一步，视线从眼前人的身上移向了远方。

他并非在酝酿情绪，相反，他在整理那些早已尘封的关于另一处战场的往事。

 

//

“神秘观众”  我追随的并非君主，而是一种正直，一股勇气。

“茉莉”  再往前走的话，迎接你的只有毁灭。

“神秘观众”  活着看到这个国家被暴君带着走向毁灭，远比个体毁灭更可怕。

“茉莉”  你怎知她的结局，阁下？

“神秘观众”  我能预见她的结局，正如我知晓她的来路。

“茉莉”  胡说！你尚年幼，怎敢张口怀念往昔？

“神秘观众”  谁能令太阳永不下落？生出这种欲望本就是最大的贪婪。

“神秘观众”  为了维系这盛大的光辉，我见过无数疯狂之举。他们或是化身强盗，或是相互争斗，最终只会加速这个国家的腐朽。

 

//

“茉莉”在舞台上转了个身，轻踱几步，再回过身，将面目隐藏在灯光下的阴影里。

但另一位演员先开口了，他神色沉静如水，微微侧手，又将双手交叉。

 

//

“神秘观众”  他们不愿承认，下坠之人想要攀住日光，握在手中的却只可能是闪电。

“茉莉”  难道人们就只能甘愿坠落？

“神秘观众”  人们也可以选择不再回望山巅。

“神秘观众”  假使他们掉转自己的视线，他们会发现面前的深渊不是深渊，而是包含无穷可能性的沃土。

“茉莉”  深渊可被战胜？你并不清楚深渊的真相，也未必知晓，时间紧迫。

“神秘观众”  深渊就在身前，我等可用肉身填于深渊，用鲜血烧尽残垣，给后人留下一片广阔原野。

 

居中显示文本   只有等到旧日的灰烬全部被吹散，原野上才能长出新的粮食，来喂饱我们的下一代。

11-7 卷入洪流 行动后

 

 

因陀罗  刚才你都瞧见了吗，摩根？

 

因陀罗  那几个仓库守卫紧张得团团转，结果什么都没看清，就被老子两下放倒了。

 

摩根  行了行了，别嘚瑟了，这点炸肉干拿去，今天算你赢。

 

因陀罗  嘁，就知道你不服气。下次换你跟我一起去啊达格达，让输的人放哨。

 

达格达   ......他们在盯着我们看。

 

因陀罗  谁？

 

自救军战士  ......

 

因陀罗  你看什...

 

因陀罗  ...你有什么事吗？没什么事的话让开，我忙着去厨房弄点喝的，干了这么多活儿，渴死老子了。

 

自救军战士  今天你们不该那样做的。

 

摩根  你是指我们冒险引开萨卡兹的巡逻队，让你们的人从仓库里顺利脱身吗？

 

自救军战士  是这件事。

 

摩根  那我是不是听错了？你们该说的是谢谢才对。

 

自救军战士  萨迪恩区的战友们很感激你们，我们也是。这趟任务完成得很顺利。但是为什么要烧掉那仓库？

 

自救军战士  那仓库不是萨卡兹的，是普通维多利亚商人的！它现在只是被萨卡兹占了而已！

 

因陀罗  呸，这帮有钱人，心有多贪，胆就有多小。他们乐意帮萨卡兹，我就乐意让他们多吃点亏。

 

自救军战士  你知不知道，你们这种行为是在逼他们更快投向萨卡兹？

 

因陀罗  那更好。等这些人成了叛徒，下次见面老子烧的就不再是他们的仓库。

 

自救军战士  ......这不是自救军的做法，而是流氓的作派。

 

达格达   ......

 

自救军战士  伊莎贝尔小姐，您还执意要与她们一起行动吗？

 

达格达   在这里，我叫达格达。

 

自救军战士  呃......

 

自救军战士  我真的没想到，伊莎......达格达小姐。阿勒黛小姐在给我们介绍您与那位殿下的身份的时候，我们本以为......

 

达格达   ......推进之王第一天就告诉过你们，与自救军一起行动的是格拉斯哥帮，而不是亚历山德莉娜殿下与塔楼骑士。

 

自救军战士  可难道您想看着一个混混领导我们，甚至坐上王座吗？

 

摩根  你*维多利亚粗口*凭什么这么说维娜？

 

因陀罗  摩根，别亮刀，这可是在别人家里！

 

自救军战士  很多战士都宁愿追随您还有坎伯兰......

 

达格达   住口！不，我是说，请不要再说下去了。只要我们还站在一起，你就不该说这样的话来伤害同伴。

 

自救军战士  ......

 

自救军战士  是我失言。我向你们道歉。

 

//

摩根  ......

 

因陀罗  ......

 

摩根  你不该拦着我的。

 

因陀罗  我不拦着你，维娜就要头疼了，还有罗德岛的小兔子和博士。下次你再冲动，记得多想想自己是跟谁一块来的。

 

摩根  哈......真没想到有天你会反过来说我冲动。

 

因陀罗  环境在变，我总得适应的。你看达格达，不是适应得挺好的？

 

达格达   ......你别夸我，不习惯。

 

因陀罗  你当我想夸你？跟你过一样的日子，我难受得很。

 

因陀罗  可是摩根，这几天我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我们不适应的话，迟早跟不上维娜。

 

摩根  ......哼。

 

因陀罗  来吧，肉干给你，今天算我俩谁都没赢。

 

摩根  你拿着吧，我没胃口。

 

摩根  汉娜，这几天我一直在想......这样的日子，就一定是维娜想过的吗？自从她来了这里，那些贵族和商人什么时候给过她应有的尊重？

 

因陀罗  你错了，摩根。

 

因陀罗  他们迟早会发现维娜是一位好领袖，而且这份尊重不是什么应得不应得的，一定是维娜自己挣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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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侩的贵族  啊，阿勒黛小姐，你终于来了！

 

阿勒黛  抱歉，最近在忙些琐事，总是脱不开身。

 

市侩的贵族  听说你一度要给那套蒸汽甲胄找买家？

 

阿勒黛  ......您的消息可真灵通。

 

市侩的贵族  只是些传言罢了，我听一位做生意的朋友说，最近可能有一套蒸汽甲胄会从伦蒂尼姆流出来。

 

市侩的贵族  不过最后关头，交易取消了。

 

阿勒黛  ......是吗。

 

市侩的贵族  要我说，那么宝贝的物件，您可不能随意出手啊，眼下的行情可卖不出高价。

 

阿勒黛  谢谢您的建议，家里仅剩的那点产业总还要想办法运转。

 

市侩的贵族  唉，理解，咱们手头上那点小钱，对萨卡兹来说有什么意义呢。

 

阿勒黛  宴会还没开始吗？你们不用等我的。

 

市侩的贵族  那怎么行，这些年，您可是中央区我们这些倒霉蛋的主心骨！咱们能活着撑到今天，还多亏了您的帮助。

 

市侩的贵族  我可不敢去找那帮疯子谈条件，他们甚至连钱都不收！

 

阿勒黛  您说笑了，伯爵大人，我并没有任何荣誉的身份，只是出于对各位高贵的阁下如今处境的不平，仗义执言了几次罢了。

 

市侩的贵族  事到如今，还说这些干嘛？坎伯兰家一定会在您的手中重新发扬光大的！

 

精明的贵族  是啊，那些事情都是些陈年旧事啦。

 

精明的贵族  等到伦蒂尼姆重新安稳下来——啊，我也没有说现在伦蒂尼姆不安稳的意思啊！

 

精明的贵族  总之，坎伯兰家在未来一定会得到我们的感谢。

 

市侩的贵族  莱托中校到了！

 

市侩的贵族＆精明的贵族  向您致敬！

 

莱托中校  ......

 

精明的贵族  莱托中校，您可真是操劳，最近我们的宴会，好久没有请动您的大驾啦。

 

精明的贵族  您一定是在为了我们的和平奔走吧！我们由衷感谢您！

 

市侩的贵族  刚好，我最近有位朋友，弄到了几瓶好酒。

 

市侩的贵族  要是以前，我可实在拿不出手，不过如今的情况下，已经算稀罕啦，改天我就送到您的府上。

 

莱托中校  ......女士们，先生们。

 

莱托中校  自今天起，不会再有宴会了。

 

莱托中校  之后，各位都会接受军事委员会的审查，祝各位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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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侩的贵族  ......啊？

 

市侩的贵族  不，等等！您这是什么意思？

 

精明的贵族  莱托中校，莱托中校！

 

精明的贵族  阿勒黛小姐，您可一定得帮我们再去找莱托中校聊聊！他这种玩笑可不能随便乱开，我......唉！这是要死人的！

 

精明的贵族  莱托中校，您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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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艾尔希  小姐，这是......

 

阿勒黛  萨卡兹之前一直在拖延时间，他们放任这些脑满肠肥的废物继续歌舞升平，无非是不想给大公爵们一个团结起来的借口。

 

阿勒黛  哪一位大公爵不想当维多利亚的主人？

 

阿勒黛  维多利亚贵族网络的中心就是伦蒂尼姆，得罪了伦蒂尼姆的贵族就是冒犯整个国家。

 

阿勒黛  这种对维多利亚的冒犯，会让大公爵们不得不放下对彼此间利益的盘算，进军伦蒂尼姆。

 

阿勒黛  然而如今，萨卡兹们不在乎了。

 

阿勒黛  他们想做的事已经做到了。艾尔希......

 

阿勒黛  有的人认为伦蒂尼姆过去的几年是灾难，而如今——

 

阿勒黛  战争真的来了。

 

管家艾尔希  小姐，那我们......

 

管家艾尔希  您能不能和那几位贵族大人说的一样，去找莱托中校谈谈？也许......

 

阿勒黛  他们喊我“主心骨”。可艾尔希，在萨卡兹掌控伦蒂尼姆之前，刚才的哪位先生小姐曾踏足坎伯兰府？

 

阿勒黛  大公爵那些真正的朋友，又何时参与过这些装模作样的宴会？

 

阿勒黛  我只是那些筹码不够，或是明哲保身的贵族推出来的招牌而已，他们以坎伯兰的名号团结起来......

 

阿勒黛  那么，成为目标的，就只会是坎伯兰。

 

管家艾尔希  您的意思是......

 

阿勒黛  回去吧，艾尔希。通知自救军和罗德岛的朋友们，马上撤离公爵府，那里已经不安全了。

 

阿勒黛  最后去看一看吧......那座属于我们祖先的庄园。

 

贵族？  阿勒黛。

 

阿勒黛  您是......

 

贵族？  这是公爵给你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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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卡兹雇佣兵队长  刚在奥克特里格区待了没几天，又到海布里区来了。看看这些工厂和密密麻麻的楼房，我就没见过比这更憋人的地方。

 

明椒  队长，等我们做完这趟任务，是不是又能回中央区了？

 

萨卡兹雇佣兵队长  就算回去了，你又能干什么？曼弗雷德那家伙，到底是怎么把你这种没怎么杀过人的小孩都招来伦蒂尼姆的......

 

明椒  我不是小孩子了！格林还在的时候，我们在哥伦比亚一起做过很多任务的！

 

萨卡兹雇佣兵队长  老格林......呵，他把自己的命丢在了萨迪恩区，害得我来替他当保姆。我还不如早点剁了他的脑袋换赏金。

 

明椒  呃......你们不是朋友吗？

 

萨卡兹雇佣兵队长  ......我没有义务教你怎么当雇佣兵，小孩。好好完成你的任务，看着点地图。接下来往哪里走？

 

明椒  十一号军工厂，就在前面。

 

明椒  曼弗雷德将军给的名单还挺长......这些都是知道点什么的老工人，对吧？只要把他们带到没人看到的地方干掉就行了吧？

 

萨卡兹雇佣兵队长  要我说，还不如把整个工厂的人都杀光算了。

 

萨卡兹雇佣兵队长  说什么为了生产线照常运作，要求我们“精准地把那些知情者封口，不要滥杀”......嘁，净给我们找麻烦。

 

明椒  谁让他是雇主嘛。

 

萨卡兹雇佣兵队长  行了。收好名单，赶紧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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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蒂尼姆工人  费斯特！

 

费斯特  帕特。

 

伦蒂尼姆工人  这一年多没见了，我可真想你啊。

 

费斯特  抱歉，我该早点想办法联络大家。

 

伦蒂尼姆工人  别说这种客套话，见到你我可高兴坏了。这一年里我跟所有人说，你会活着回来。

 

伦蒂尼姆工人  瞧那边的通风口。还记得吧？沿着管道爬出去，外边有一小块平台。

 

伦蒂尼姆工人  好几年前，你跟我们打赌说，你要从那里跳出去，跳到隔壁厂房的屋顶上。

 

伦蒂尼姆工人  我们都吓坏了。那平台有足足几十米高！摔下去不就完了？

 

伦蒂尼姆工人  可你还是跳了。我们之中一开始只有你敢跳，后来......哈哈，后来汤米跳了，戴跳了，最后我也跳了。

 

伦蒂尼姆工人  每次他们问我，你会不会已经死了，我都会叫他们抬头瞧瞧那通风口。

 

费斯特  哈哈......那会儿我们还真什么都不怕，对吧？

 

伦蒂尼姆工人  所以这就是你在自救军的朋友吗？

 

 

可选项  你好。  对应1

 

对应选项1

 

伦蒂尼姆工人  费斯特，你这个朋友看起来就很有学问啊。

 

伦蒂尼姆工人  我听说，自救军里什么人都有，看来真是这样。

 

费斯特  博士确实是个很有学问的人。

 

 

可选项  我是自救军的合作伙伴。  对应1

 

对应选项1

 

伦蒂尼姆工人  你们还有合作伙伴？

 

伦蒂尼姆工人  听起来越来越像回事了啊。

 

费斯特  哈哈。

 

伦蒂尼姆工人  所以，你这次回来是做什么的，有没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

 

费斯特  我——

 

凯瑟琳  帕特！

 

伦蒂尼姆工人  凯、

伦蒂尼姆工人  凯瑟琳......抱歉。

 

凯瑟琳  回去工作。

 

伦蒂尼姆工人  是。

 

伦蒂尼姆工人  但是，凯瑟琳，既然费斯特回来了，他是不是就不用走了？

 

凯瑟琳  先别急着帮他说话。至于你，还有你的朋友，我们再换个地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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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斯特  ......

 

伦蒂尼姆工人  费斯特，你别怪凯瑟琳。

 

伦蒂尼姆工人  你不在的这一年，都是凯瑟琳和那些萨卡兹周旋，我们厂才能做到一个人都没少。

 

伦蒂尼姆工人  有一次差点就出事了，她甚至闹到了城防军的领袖过来调解。

 

伦蒂尼姆工人  但是，最近，萨卡兹们催得越来越紧了，凯瑟琳也很难做。

 

费斯特  ......我知道，帕特。

 

费斯特  我怎么可能怪奶奶。

 

费斯特  当我加入自救军，当我真正了解到我将面对什么后，我才真正理解......

 

费斯特  奶奶当时做出的决定，有多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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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瑟琳  好了，说吧，这次回来是做什么的？

 

费斯特  我们是来找东西的。

 

凯瑟琳  东西？

 

费斯特  没错，萨卡兹有一条隐藏的补给线，以此支撑着他们的疯狂战争。

 

费斯特  而补给线的终点，我们现在确定，就在这片工业区中。

 

费斯特  我们要找到那条补给线。

 

 

可选项  费斯特说，您最了解这片工业区。  对应1

 

对应选项1

 

费斯特  奶奶你是最了解这片工业区的人，我想，你肯定知道一些线索。

 

费斯特  所以，我才想要来找你帮忙。

 

凯瑟琳  夸我也没有任何好处。

 

 

可选项  我们只需要一些线索。  对应1

 

对应选项1

 

费斯特  对，我们不会给工厂添任何麻烦的。

 

凯瑟琳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帮你？

 

凯瑟琳  说不定，我刚才已经让帕特去找那些萨卡兹雇佣兵了。

 

费斯特  ......

 

费斯特  如果是这样......那我也只能和其他人一起逃跑了。

 

凯瑟琳  告诉我，你们四天前在萨迪恩区闹出来的那番动静，死了多少人？

 

费斯特  ......

 

凯瑟琳  你都记得他们的名字吗？你记得他们的脸吗？你记得他们每一个人死前是什么表情，说的最后一句话又是什么吗？

 

费斯特  我......

 

凯瑟琳  先别回答，费斯特。别临时想一个答案来糊弄我。

 

凯瑟琳  我不知道这位“博士”是怎么想的，但我了解你。你觉得自己很聪明，而小聪明并不总能骗过死亡。

 

伦蒂尼姆工人  凯瑟琳！不好了，门口出现了很多萨卡兹......

 

费斯特  ......？！

 

费斯特  博士，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伦蒂尼姆工人  他们说，城防军的长官，莱托中校要见你，他们是来接你的。

 

费斯特  ......什么？

 

凯瑟琳  ......

 

凯瑟琳  乔治，看好这两个外人，别让他们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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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瑟琳  抽烟吗？

 

萨卡兹雇佣兵队长  别跟我套近乎。

 

凯瑟琳  莱托长官要见我？

 

萨卡兹雇佣兵队长  没错。

 

凯瑟琳  我们厂最近应该按时完成了指标，没有什么值得长官操心的吧。

 

萨卡兹雇佣兵队长  少废话了，长官要见你，跟我们来就是。

 

凯瑟琳  ......

 

凯瑟琳  等我一下，我还有些事要处理。

 

萨卡兹雇佣兵队长  老东西，不要搞错了，你没有选择权。

 

凯瑟琳  太突然了，我总要交代一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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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椒  ......等她一下也没有关系吧。

 

明椒  （低声）将军的意思也是不要把事情做得太明显吧？

 

萨卡兹雇佣兵队长  ......啧，你只有十分钟时间。

 

凯瑟琳  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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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斯特  奶奶，他们找你要干什么？！

 

凯瑟琳  跟你无关。

 

费斯特  但是——

 

凯瑟琳  闭嘴，赶紧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