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基×你】熊先生今天要来点李子吗(三)
又名冬日战士的养护日常,微叉骨
私设你叫伊诺拉(Enola),是负责冬日战士的医生,今天叉骨叔跟你表白了耶~但你是他得不到的女人哦~
在朗姆洛把你压到墙上的瞬间,你就已经把藏在枕头里的匕首顺了出来抵在了他的咽喉,虽然你很信任作为教官的他,但由于一些原因你还是对他存有戒备的。
朗姆洛并没有理会那把抵在他咽喉的利刃,只是把语气放的稍微坚定了些:“你爱上他了,是吧?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
“巴基·巴恩斯,二战里的英雄,你们把一个英雄变成了杀人机器,也真够无耻的不是吗?哦,我忘记了,九头蛇的每个人都是这样的,你们都是一群疯子。”你用讥讽的口吻道。
朗姆洛的手骤然收紧,将你拎的双脚离地:“你怎敢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是我把你从难民窟里救出来,是我看着你从小女孩长成女人,是我,亲手把鸡崽子调教成雄鹰……你怎么敢?”
“如果你们没把战争带到我的家乡,我又怎么会变成难民?”你手中的锋利的匕首把朗姆洛的皮肤都划出了个小口,细细的鲜血从他的喉结处流向领口。
朗姆洛叹了口气,几乎是咬着牙道:“一旦他们发现你对冬日战士起了异心,就必死无疑,而我就是执行人!你已经迟钝到这种地步了吗,伊诺拉,你难道看不出我爱你吗?!”
“但是我恨你,朗姆洛。”你一脸淡然的缓缓道:“这些年我一直都在想,如果你没有救我就好了,至少那样我还是纯洁的,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一个满手血腥的怪物,跟你一样。”
那一瞬间,朗姆洛的表情极度的扭曲,你怀疑他可能下一秒就会拧断你的脖子,但他只是喘了几口粗气之后把你狠狠丢在了地上,揪着你的头发把你带到了冬日战士的理疗室前。
他把你的头按在理疗室的玻璃上,透过玻璃,你看到那些“清洗者”正在为巴基洗脑。
“желание……”巴基的表情立刻扭曲了起来,似乎在抵抗着什么。
“你想不到吧,他在回来的时候,一直在问你的状况,甚至拒绝说出执行任务时的详情。”朗姆洛把你的头发拨开,以便于你能更清楚的看到巴基脸上每一个细微的痛楚,他附在你耳边轻轻的说:“怎么样,惊喜吗?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啊?看着这样一个以屠杀为乐的大个子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很开心吧?”
“рассвет……”启动词已经说了一半,这时的巴基像是感受到了你的目光,猛的向你看了过来,眼里带着你从没见过的湿润,跟你那颗划过脸颊的泪呼应了起来。
“可他是冬日战士,洗脑之后他会忘掉关于你的一切,知道吗?就算你给他留下了再深刻的印象,只要我们说了这些词,他便会再次成为那个机器,到时候让他杀掉你,我相信他也会照做不误的。”
“грузовик。”最后一个词语从清洗者嘴里蹦出,穿着白大褂的那个人驾轻就熟的问到:“士兵?”
“愿意服从……”你听到冬日战士用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这样说道。
“Enola,没了我,你还剩什么呢?”朗姆洛伏在你耳边用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柔语气轻轻道:“Only alone!”(enola反过来就是alone)
他放开你,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你跪在地上,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脸上那种在朗姆洛面前的脆弱与崩溃顷刻消失不见,你缓缓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名字对于你来说只不过是个代号,就算你叫“世界第一蠢货”也改变不了你倔强的本质。
一屋子的清洗者在冬日战士服从命令后便退了出去,你看着那个刚刚被强制重启还一脸茫然的人,嘴角勾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记不住我是吗?巧了,把不可能变成可能正是我最喜欢做的。”你对着朗姆洛早已远去的背影喃喃出这一句,擦了擦嘴角刚刚被磕出的鲜血,看了冬日战士最后一眼便回了房间。
之后的几个月内你一直查阅了各种资料,找到了各种能让人增强记忆力的方法,你把那些方法全都在冬日战士身上试了一遍,包括但不限于在他睡觉前给他唱摇篮曲,在他洗脑后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在偶尔的执行任务期间给他明里暗里说那些他曾做过的事情,趁他睡觉时在他的机械手臂上写下你的名字。你甚至会在每次看望他时塞给他一颗新鲜的李子,只是因为李子中含有丰富的抗氧化剂,能够缓解他类似阿兹海默病的失忆状况。
在他和美国队长碰面之后的那次洗脑,你和平常一样去检查他的身体,当他突然抓住你想要抚摸他头发的那只手,并问是不是见过你这件事时,你的的确确的体验了一把朗姆洛口中的成就感。但为了不惊动九头蛇的那些人,你并没有声张,只是悄悄的把这一份喜悦压在了心底。
自从见过了美国队长之后,每一次巴基出去执行完任务之后都显得非常落寞,即使是一次次的洗脑后,这种奇异的落寞感依旧存在,在没有任务的那些日子里,你经常的看到巴基坐在那里盯着自己的金属手掌,仿佛那是一只会说话的蜘蛛。
你想起了第一次见到他的样子,那时的他也是这样枯坐了一天,说了那些令你心碎又疑惑的句子。你想了一会儿,切断了对巴基的监控,进入了理疗室。
“你在想什么?”你像第一次那样,蹲在了他面前温和的问他。
“你是谁?”他垂下眼睛静静的看着你,仿佛是在思索着什么:“我见过你,对吗?”
“为什么那么说呢?”你的语气依旧是轻轻的。
“因为这里,有很多零碎的东西。”他指了指自己毛发浓密的大脑袋:“很冷,很疼,有人来了,有人在说话,有人在唱歌,还有……这样……”他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像这样的,一下一下,很安心,很温暖……”
“是这样吗?”你把手放在他垂着的掌心,轻轻的敲击了起来,是之前抚摸他发顶的街拍。
那一瞬间巴基的眼睛亮了起来,你发誓自己之前从来没有见过任何一双眼睛迸发出如此热切的光芒,你以为他就要记起来了什么,甚至会跳起来大叫你的名字。但这光芒只不过是转瞬即逝,下一秒你便感受到冬日战士掌心的肌肉重新无力的耷拉了下来,之后不论你再问些什么,他都不再回答了。
你看着他那张带着忧愁和无助的脸,缓缓的站起身来,做了个大胆的决定,你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转身出了门。
几天后,当在执行外派任务的你被一只盾牌死死的压在地上时出奇的镇定,甚至对着那个一脸正气的男人露出了个大大的微笑。
你看着巴基的旧时好友缓缓露出了困惑不解的表情,笑的更加开心了,简直可以用上气不接下气来形容。
“你好啊史蒂夫,巴基让我代他向你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