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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言

2023-07-23 17:46 作者:-ChunChun-  | 我要投稿

        时间总会给人带来一些凝滞思考的东西,人世间所有的东西都是值的思考和怀疑的,但恰恰是我此刻在思考这件事情,没有办法怀疑。那我在想些什么呢?过半夜晚在高架桥上的夜景,潮汐还是日出,或许那东西并不重要,只是在某一时刻眼镜落在了什么东西上,而我也正巧在悲切。

 

        从盘古化骨为山,流血成川。铸生造物,世界上多了那么多春燕风筝去钓天上的鱼,他可曾在消失前想过自己身躯的块块坚硬或柔软在一切未知的怀抱中,都将如何永存。天河干枯在人间不下雨之时,天路坍塌在疾风践踏之处。为什么我不是流云,变幻莫测在夕阳落下的片刻,就一梦,一死,一醒。光是什么颜色,我便是什么颜色。

 

        我说自己是黑色的,是反重力的,是叛逆的。幼童的时候当了母亲的母亲,重复驱离与自己最近的人,对他们喊,人最深重的无知是觉得自己不无知。这话像刺眼的白光留下对现状的回避和震耳欲聋的沉默,我明白我的底色依然是黑色,再亮的光都照不亮。

 

       于是我此刻注视这片黑暗,它的名字是俄罗斯漫长的国境线,它的尽头是风能吹到的尽头,将有鹅毛大雪中穿梭而过的火车来燃起我们之间的火星,他们将诗意,将在看不见的地方长出细枝末节。我想象着我们的重聚,在一个世纪前被践踏的黄土上,狂风吹起漫天沙,你是这一砾,我是那一砾。

 

       恰如此时,我们在秘密,辽阔,不确定还万般矛盾的地方遇见。讨论遇见,话里全是枷锁,谈论超脱,话里皆是渡劫。原是相见如故,却不曾想是一人鬓发渡众生,再看众生结茧羽化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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