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羡(20)黑心狠辣叽x柔弱通透羡,甜虐双洁,饺子TJ文学
此文赠墨雅青青子衿
忘羡衍生,纯属娱乐,不喜勿喷勿入。
避雷:私设如山,三观不正。强占兄嫂,身心双洁。本文两对cp,主忘羡、副允墨,不喜勿入。
兄蓝允(乾元),原云深少宗主,娶妻云梦魏氏长子魏婴(坤泽)。
弟蓝湛,字忘机(乾元),现云深少宗主,暗里身份为花弄影新阁主。

静室
夜深山静,月明星稀。蓝忘机专注把玩着手中精致的玉箫,待它被自己捂出了一手暖热,才温柔地捧到嘴边,悠悠吹奏着。箫声动、呜咽绝,优雅与幽扬并存,很难相信那是出自一名杀手口中的音律。
“……够了……我好了,你别再吹了……”魏婴的含情水眸弥漫雾气,失了神地呢喃。
蓝忘机把着玉箫的手指正不停换按着小孔,口风换气极富技巧,随着他的节奏起伏,箫声也愈发悠扬婉转,舒缓却无哀伤。听到魏婴的呢喃,他不觉凝眸看过去——这样情感丰富、表现力强的箫曲,缠绵缱绻中又伴着纯欲,魏婴难免有些无所适从,只见他满脸绯红地躺在床上,眸色柔软明亮,贝齿轻咬唇瓣,捂着心口的手似乎还想抓住些什么……
这样生气勃勃又娇怯地欲躲不躲的魏婴,美煞人。‘他是我的……’蓝忘机心中满足,便从喉咙口溢出一声低笑。魏婴听在耳里,睫毛微颤着评价他那手箫技:“也不、不如何……”他竭力展露自己的不在意,想挣回几分颜面。
蓝忘机略微停下,凝望着魏婴眼底桃花,视线更是灼灼。只在此时你会发现,他若一静,神仪明秀,就如一支名箫一般,那样的深沉淡然。魏婴刚松了口气,蓝忘机已重新拿起那管洞箫,这回他有意表现自己,箫里暗藏一股淡然的力量,这种力量绵长而有后力,故静室里箫声如水,其声呜呜然,时而是如流泉般的顺势流淌,如松竹般随风摇曳;时而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
“‘露滴梧叶鸣,秋风桂花发。中有学仙侣,吹箫弄山月。’夫人,你我便是那对仙侣……”吹箫明心,亦表一番雅致情调后,蓝忘机终有机会把魏婴揽入怀中。
此时的魏婴不再如之前悲郁狂躁,只乖乖躺在蓝忘机怀里,柔闭双眼,表情愉悦,仿佛仍沉浸在那曲箫韵中。
“夫人晚膳用得香,身上一股奶味。”蓝忘机拿过软巾轻拭着魏婴耳畔脖颈,又顺着他的手臂擦到指尖。
“婉兮呢?”魏婴想到晚膳里出现的莲藕排骨汤,急问:“你让她去云梦做了什么?”他可不信,蓝忘机派婉兮专门去一趟云梦魏氏,是为了给他带什么莲蓬莲藕……
蓝忘机放下软巾轻叹一口气:“你以为我能让她去做什么?杀人么?”
魏婴可不傻,何况发泄一番后,他的神智已越发清醒:“她是魏氏送到我身边的随侍,在外人眼里,她的一言一行就是代表了我的意思。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泽芜君蓝曦臣居然跟蓝忘机是一伙的,作风更是一脉相承的毒辣阴狠,杀人诛心,哪有一丝蓝氏子弟的君子之风?难道……泽芜君也被人冒充了吗?魏婴想到此处,已不寒而栗——他怕极了蓝忘机会利用自己,对付云梦魏氏、对付他的亲人。
许是心绪不宁,他又觉得心头在隐隐作痛。
蓝忘机与护心蛊仍‘藕断丝连’,它稍一躁动他便能立即察觉,当即伸手抚定魏婴侧脸,擒住他饱满的唇肆意蹂躏,将其啃噬得红艳艳才流连松开。
“呜……疼!”魏婴再没心情想那许多,要躲开他,手却被扣在背后。
“小野猫……本尊想要做什么?那可多了!”蓝忘机舔去嘴边血丝,用膝盖倏地顶开他的腿,握住柔韧细腰的手用力一按,便把魏婴箍在了怀里。“不若夫人先告诉我,你跟蓝曦臣说了什么?嗯?”
魏婴恶狠狠道:“呵!你和蓝曦臣蛇鼠一窝,都是恶鬼!”
“蛇鼠一窝?看来我在夫人眼里,连人都算不上了。”蓝忘机不紧不慢地说着,信香充满了压迫性,“夫人可知我今日见到了谁?”
魏婴不答,只再次用力的推了推他。
“是你那好夫君的旧情人……特派的信使。”察觉怀里身躯一僵,蓝忘机笑:“夫人不妨猜猜他的来意?啧啧啧……万里迢迢跑到姑苏,看到本尊时可是热情无比。”蓝忘机没说的是,来人看向他时眼底全是微妙地观察和猜疑,那份热情巴结不过是假面具。
魏婴紧抿的唇角和流转的眼神,都一一述说着他的紧张。怎么可能?他……是知道夫君蓝允心里有人的。在蓝允去夜猎的前一晚,他第一次在自己面前喝醉,话语里带出了那位坤泽的存在。魏婴不明来龙去脉,听了他的醉话一片云里雾里,只模糊猜出或许是因那坤泽身份不妥,又或许是蓝魏婚约的存在,总之,蓝允被蓝氏长辈威逼着与爱人分手了。
对此,魏婴并未伤心或嫉妒,许是因他也并不爱蓝允吧!当察觉到对方埋藏于心底的痛苦和不甘时,他反而心生同情,便出言安慰对方,甚至说了一句:“阿湛(允)哥哥,不若等你坐上仙督之位,便与我和离,去寻他回来?”遇上一生挚爱是何等幸运之事,反正他俩之间并无爱情,相信即便和离,婚姻不在情义在。
“阿羡,谢谢你。但没必要了……他已经成亲了,他不要我了……”蓝允醉眼朦胧,眼里好似蒙上了一层水。
蓝允那句‘他不要我了’的话里,全是悲哀。
“原来他已经成亲了,那……的确不好纠缠人家。”魏婴闻言也跟着叹气,若是未与他人结亲的话,蓝允还有机会。可人家都嫁人了,那再纠缠不清,就是大大不妥。
蓝允看他替自己难过得皱眉,不禁好笑:“小笨蛋,若我真答应与你和离,岂不是害了你?”
“唉……阿羡知道,阿湛(允)哥哥是因为责任和愧疚才娶我为妻。世家联姻,因利结盟。待仙督继任一事尘埃落定,你一旦当了仙督,我这身患眼疾之人也当不了仙督夫人,不若直接退位让贤,还能搏个美名。”到时魏氏或许还会劝他主动提出和离,如此他们还能多跟蓝氏换些好处;便是魏氏不答应,蓝宗主也不会同意的,与其被逼离开,不如识趣些。
蓝允无奈地笑,说他天真,随后给了他一块令牌,说它可以调动六个暗卫,令出即行。“若是我不在蓝氏,遇到什么事只管找他们,以后你便是他们的新主人。”魏婴本不想要,蓝允却说起另一件思虑良久的事,将他注意力转开了,“阿羡,父亲不喜你,我也不是一个合格的夫君,这两年你辛苦了,咱们要个孩子如何?”
“孩子?”魏婴有些懵,怎么就说到孩子这事儿上去了。
蓝允却是想着,墨染说得对,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责任。自己用负责的名义娶了魏婴,实际上却并未真正履行为人夫的职责,浑噩了两年多,如今也该放下过去,担起未来了:“你我结亲两年多,族中长辈一直对你有非议,如若有血脉传承,蓝魏两边的长辈族老都会安心许多,你也不会那么寂寞。”只要魏婴生下蓝氏嫡孙,父凭子贵,在蓝氏定能站稳脚跟,提高地位。毕竟与家族传继相关的事,即便是他这位少宗主,也是无权置喙的。
魏婴听了点点头,传继之责的确重要,何况蓝允身为蓝氏少主,不可能无嗣,这两年来他推掉好些个长辈赏赐的坤泽妾室,蓝宗主心中已很是不满,连他都被传去雅室敲打了好几回。且蓝允说得也是事实,这两年来他在静室经常是孤零零一个,若是有个孩子,也没那么寂寞了……
魏婴一直不说话,蓝允以为他是不愿,此时他的酒意已慢慢散去,恢复了些理智,有些暗恼自己的唐突:“阿羡若是不愿,就当我没说……”
“我愿意的,有个孩子挺好。”越想魏婴反而越心动,如果能多个血脉相连的亲人,他乐意把所有的爱给对方。
“那要想成功……你必须喝药调养身体。”蓝允看到魏婴坚定又期盼的目光,纠结后还是同意了。他曾在禁书室看到过,只要利用蓝氏阴铁将二人精血送入魏婴体内,十月后便能生下孩子。可魏婴现在身体还不够强健,怕是容纳不了阴铁的力量。
魏婴不知他的计划,老老实实地应了。
谁知夜猎回来的‘蓝湛(允)’,已换成了蓝忘机……
“你骗人!”魏婴的凶巴巴被蓝忘机当作了‘不愿接受夫君另有所爱的现实’,他冷哼一声,“你倒是信任他,殊不知人家心里根本没有你……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不过一个负心汉,哪里值得你为了他跟我斗气?甚至为了他去招惹蓝曦臣那个疯子!
魏婴胸口起伏不定,蓝允都已经死了,蓝忘机这贼子还不肯放过他,竟敢口出污蔑之词!“你就是骗子!撒谎精!杀人魔!”
不怪魏婴生气骂人,蓝允的心上人都成亲了,怎可能会跑到云深来明目张胆地找旧情人?何况在蓝允口中,他那心上人矜贵高傲,出身不差,怎会做出这种有夫之夫之事?阿湛(允)哥哥是君子,会被他爱上的坤泽,竟不是那种无规矩的人!
蓝忘机又侧头堵上他骂骂咧咧的嘴巴,待魏婴累得趴在他肩膀上气喘吁吁,才不痛不痒得摸着他的发丝道:“夫人小嘴骂得越带劲儿,为夫越爱。”
“……”魏婴眼睛冒着火星,嘴巴动了好几下,发现蓝忘机跃跃欲试,果断闭上嘴。
蓝忘机有些遗憾:“夫人不想知道他来云深为何么?”
魏婴想骂他‘睁眼说瞎话还越编越能了你!’想了想只冷漠脸:“……哼!若他真会出现,肯定是你们这群不怀好意的恶人耍了什么阴谋诡计……”莫非是与蓝允有关?
魏婴精神头忽然足了,蓝忘机眼色一暗,不必想他也知道魏婴会这样是因为谁!“真是负心薄性!”
接到他不阴不阳的话和气势汹汹的吻,魏婴被亲得不知东南西北,只能睁着眼一脸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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