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帝国之拳小说第七报应: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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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吹弹可破阿巴顿 校对:吹弹可破阿巴顿
此外,特别感谢吾乃熊也所提供的英文原

感谢lasherX2提供的小说封面
因为看清了某些人的恶心嘴脸而摆烂了好几天,很抱歉
K-Day –8 Hours
安魂行动前的后方运输梯队阻截
虽然侦察兵中士奥福斯的心思放在了残酷、严肃的战争计划上,尽管他的职责和命令的重压压压下了他的灵魂,但他还是忍不住对这一速度感到兴奋。(你们究竟是白疤还是帝拳?)
当奥福斯将其加速到最快时,他的摩托车引擎发出尖啸声,当它在平原上疾驰而过时,一股巨大的灰尘在它身后的空气中碎裂。向东走了一段距离后赫扎尔的郊区便耸立在地平线之上,闪闪发光的尖塔的外形轮廓已经被几柱浓烟所破坏。正是在这片平原上,赫扎尔在奥皮斯过去的时代里被铸造,在一系列的战斗中,阿里斯泰亚人赢得了他们自那以来所拥有的星球的主宰权。在那儿,大规模的战争坟墓和废弃的攻城机械被保存下来作为纪念和胜利,城市和西部树木繁茂的山麓的连续性被尘土飞扬的平原所破坏。这是一个因过去的战斗而被剥夺所有生命力的地方,仿佛地表下被战争夺取生命的死者太嫉妒那些活着的事物,不愿让其他任何东西生活在他们死去的地方。(太空死灵是吧)
奥福斯小队在凯旋门周围划出一道宽阔的弧线,凯旋门是用几个世纪前缴获的战争机器的装甲防护板锤打而成的。在他们前面,另一团飞扬泥土烟尘标记着另一个车队的位置,从这个距离奥福斯可以看到车队由四辆车组成。它们速度飞快,车体结实,每辆都有八个轮子在崎岖不平的地形上翻滚,凶猛的炮塔安装在车体顶部。
“迂回靠近!”奥福斯对着他的传声链接喊道。他把车把扯到一边,当车队的第一声炮火落在他们中间时,摩托车几乎侧着身子四处滑动。
他的队伍冲向不同的方向,五辆摩托车执行着同一种接敌模式,他们已经练习了很多次,不再需要多余的思考。不一会儿,二者间的距离就拉近了,猛烈的短打炮火在他们身后的地上轰鸣。
侦察兵普列瓦尔和杰里尤斯全速前进,朝车队前方尖叫,在他们追上车队迎面接近时转过身来。奥福斯带领沃恩雷茨和恩瑞安从后方靠近,滑过伐木枪炮火的双弧。
奥福斯用拇指捏住扳机,他的侦察摩托车的双联爆弹枪将爆炸性炮火散布在最后一辆车的后部。这是一辆装甲运兵车,车体用阿里斯泰亚家族颜色的亮色进行涂装。装甲板骤然弯曲扭裂并起火,后舱门向下打开,奥福斯可以看到里面有人在移动,他们身穿黑衣,戴着没有任何可辨识特征的面罩,手持地狱卡宾枪(hellgun carbines)准备把一且夷为平地。
双方正式交战时奥福斯一个急转弯跑到一边,沃恩雷茨(Vonretz)在他的摩托车前整流罩上开了几枪,他在努力保持着对车体的控制,当摩托车在他脚下蜿蜒前行时,他被落在了车队后面,好像他试图逃跑一样。奥福斯从装甲运兵车后面经过,边开车边用他安装在整流罩上的武器开火,当爆弹炮火猛击到敌人身上时,破碎的尸体从后面掉了下来。
恩里安在最后一辆车的旁边。他手里拿着一枚热熔炸弹,一枚圆盘状的磁性炸弹。
“做吧!”奥福斯对着传声链接喊道。
恩里安将炸药扔到车辆侧面,磁性表面刚好夹在轮拱上方。热熔炸弹爆炸时爆发出了樱桃红色的烈焰和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将熔化的钢块抛向空中。前轮完全脱落,装甲运兵车砸入地面,它受损的机头深埋在泥土中,然后翻转过来。
过了一会儿,普里瓦尔和杰里厄斯朝相反的方向呼啸而过。在他们之后,车队中的第一辆车翻来覆去的在地上翻滚,车体的一侧车轮爆炸,随着结构的解体,车体部件被甩得一干二净。
第二辆车与第一辆车相撞,撞击如此严重以至于它们向右飞转了一整圈。剩下的装甲运兵车刹车了,炮塔试图在奥福斯的小队包围车队残骸时击中他们。
运兵车里的部队从车辆上跳下来。许多人在车祸中幸免于难,奥福斯可以看到他们的制服与车辆明亮的制服不匹配。他们穿着黑色的衣服,没有闪亮的军衔、锦缎或阿里斯泰亚军队士兵常见的家族旗帜。其中一个不同——他没有穿功能性的防弹衣,而是穿了一套镶金的钢板铠甲,他带着一把看起来像十字弓的东西,上面有一个爆矢弹夹,可以在不重新装弹的情况下快速发射。他头盔的顶部飘扬着深红色和翡翠色的丝带——面甲是敞开的,他的脸上布满了阿里斯泰人的傲慢,面部似乎永远在冷笑。(遇到阿斯塔特侦察兵还能这样,懂了,普信男了属于是)
“那就是他们的包裹(保护目标)!”奥福斯喊道“二次突袭!沃恩雷茨,你在我们这儿吗?”
“在你这边,中士兄弟!”冯雷茨回答。
奥福斯带领小队推进时,镭射烈焰在空中嗡嗡作响。奥福斯在接敌时拔出了他的战斗刀,在镭射光束的一连串连续射击之间来回穿梭时舞动。那些敌人,不管他们是谁,明显都受过良好的训练。大多数列队射击的人被骑着摩托车的侦察兵追杀时都会试图突破封锁逃出去。。
一些人被到了爆弹的怒火击倒。奥福斯从他们身边疾驰而过,用他的刀锋猛击。一个人的头从他的身上掉了下来,冲击力沿着奥福斯的手臂向上延伸。
小队成员在呼啸中完成了二次突袭,留下了半打死伤人员。更多的敌人在他们逼近时倒下了,奥福斯瞄准了在着甲贵族周围集结的军队。这一次,他低下身,在奥福斯冲锋过去的前一秒钟,他将一名男子的腰部砍断了一半,刀锋向下划过他的腿。当他转过身来时,他看到杰里尤斯的摩托车失去了控制,车子从他脚下滑了出来,当他翻滚着摔进一团泥土和残骸时,侦察员的身影消失了。
奥福斯猛踩急刹车滑了进去,从摩托车上跳了下来。他拔出爆弹手枪,在他跑到被掀翻的后方车辆的车体后面时对准敌人开枪,镭射光束朝失事的运兵车车体发出嘶嘶声,一对手榴弹向他飞来。
奥福斯跑出掩体,一边开火还击一边卧倒在地。手榴弹爆炸后,他身上溅满了泥土和碎片。他站稳脚跟,又一次凌空抽射,一名黑衣人被击中毙命当场。恩里安一手拿着作战刀,一手拿着手枪,径直滑倒进了他们的车里。几个呼吸的间歇他就杀死了两人,并开始着手猎杀剩下的。
近距离作战显然让这些擅长远距离射击的敌人陷入混乱。帝国之拳侦察兵们拥有他们全副武装的战斗兄弟们的全部怒火,恩里安是一名优秀的近身格斗者,就像奥福斯在担任侦察小队中士的短暂职业生涯中一样。当他踩在另、一个敌人的腿上时,他早已把刀锋刺穿另一个敌人的下巴,接着他击碎了敌人的股骨,把他压在了地上,只消片刻功夫,普里瓦尔的摩托车就压过了那名倒下的敌人,在摩托车急停时他破碎的尸体被甩入空中。
剩下的车辆从残骸中碾过时试图用炮塔跟踪那些星际战士的踪迹。奥福斯躲进了掩体避免自己成为它的目标,就在格里尤斯兄弟徒步从普里瓦尔身后的尘埃漩涡中走出来的时候。他把等离子枪从背上的枪套上取下来,边走边开枪,把耀眼的液态等离子电浆团轰入一尊正在咆哮的炮塔。炮塔上出现了炽热的熔洞,弹药在里面爆炸。后门突然被撞开,浓烟滚滚而出,后面跟着一直躲在里面的部队。
侦察员们都离开了他们的座驾并准备战斗。他们面对的部队纪律严明,似乎无所畏惧,但恩里安和普里瓦尔就在他们中间,他们战斗刀的单分子刀刃边缘割裂了肉体和盔甲。敌人无法从摩托车车身后滚滚的尘土和残骸冒出的浓烟之中辨认出侦察兵的身影,但侦察兵们有着星际战士的直觉,他们的战斗本能几乎和他们增强的视力一样敏锐。奥福斯从他的隐蔽处跳了出来,穿过尘土,跳进了仍在装甲运兵车后面辗转挪腾的部队。
他的刀在他腰部高度找到了第一个目标,战斗刀刺穿了他的腹部。奥福斯转身再一次冲刺。他的刀剑瞄准高处,避开了下一个被派过来招架他攻势的士兵射来的地狱枪光束。刀锋刺穿了毫无特色的面罩,这名男子一瘸一拐地倒在地上,停止了呼吸,然后从刀子上滑入泥土中。
灰尘正在散去。在他们中间,侦察兵杀死了除少数人以外的所有士兵。这个贵族跪在被枪杀的尸体包围圈的周围,他残破的手臂被紧紧地抓在胸前。受伤的手臂仍有钢制护甲和护腕,但在肩部下方有一条绷紧裂开的肌腱。他张开的面罩下,脸色苍白,面孔越来越震惊。
恩里安在那些伤者躺着的地方杀死了他们,他们还没来得及在尘土中找到一把枪并试图施展报复行径。爆弹枪的枪声响起,现在是单发的声音,而不是格格作响的速射,沃恩雷茨兄弟射杀了仍试图在残骸中寻找掩护的少数人。
奥福斯把手枪对准贵族的头。近距离观察着他,他可以看到这名男子大约50岁,具有一种军人气质,一个在大多数人认为战场是年轻人的领域时,就已经准备好在前线指挥作战的军人。他长长的鼻子下留着一撮紧而黑的胡子,如果不是因为脸色苍白和汗水,他看起来会是一个严肃且令人生畏的人,非常适合在阅兵场上大声咆哮。
“你是谁?”奥福斯问。
“我可以……我也可以问同样的问题,”贵族说,但他的话中任何反抗意图都无法战胜他颤抖的声音。
“你的城市会沦陷。很快就会。而你在第一次突袭行动时就做好了逃离准备。是什么让你变得太有价值而不能留在赫扎尔?”
“你不知道,”贵族说"不知道我们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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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告诉我吧,”奥福斯回答。他的枪管从未动摇过漆黑的枪口径直对着贵族的双眼。
“我们和你一样,”贵族说“我们不过是走狗。”(我敬你是条汉子)
奥福斯看到这家伙仅剩的一只完好的手不仅仅是握着他那被破坏的手臂。那只手的手指在腰带上活动。正当奥福斯意识到他自己在做什么时,手榴弹的别针砰地一声弹开,滚落在地。
奥福斯一跃而过意图躲避,贵族手中的手榴弹爆炸了。那人在一阵飞溅的弹片和激扬的尘土中消失了。爆炸声在奥福斯耳边平息,土块和盔甲碎片砸在他身上啪啪作响。
“遭天谴的垃圾,”冯雷茨嘘道“我们本可以让他破防的。”
“他可能也猜到了,”奥福斯回答。
“他不会再告诉我们什么了,”格里尤斯说,“但他们还有几件事要说。”他单膝跪在其中一名士兵身上,用手扳着那名死者的头翻来覆去的查看。“他们不是阿里斯泰亚的军队。”
“你受伤了吗,兄弟?”奥福斯说。
“我的自尊心受到了致命的伤害,”格里尤斯回答“其他部分没有抱怨。”(这就是刚才一头创进泥地里的那位)
“那你觉得呢?”
“我想,”格里尤斯说,“我们的炸弹人朋友可能在他的护卫队成员或他要去哪里的事情上没什么选择权。他们肯定不是他家的士兵。”格里尤斯从死者头上摘下头盔。剪光的头发和下面的头颅伤疤似乎暗示着这人不是身穿华丽光鲜制服的阿里斯泰亚人。格瑞厄斯从尸体的眼睛里取出了感光镜片。很可能,这个士兵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摘下他的面罩了。
“没有军衔或团的标志,”奥福斯说。“这些是皮质移植手术留下的疤痕。奥皮斯没有免费提供的此类技术,当然也不适用于任何非贵族血统的人。我不认为这个人是奥皮斯人。”
“关于马拉西奥斯·特提乌斯,”格里尤斯说,“我们的战团与第三次梅南德里安十字远征军作战。审判庭派出了自己的军队。检察官的私人卫队。他们被抹去思想的顺序之多以至于已经无法被定义为人类了。他们没有名字或记忆。他们被程序设定为士兵,仅此而已。这个人让我想起了他们。”
“是审判庭在凯克罗普斯死后把这场十字军远征带到了奥皮斯上,”奥福斯说。“他们的军队与阿里斯泰亚人并肩作战,可这毫无意义。”
“你说得就好像只有一个审判庭,然后它的成员都同心同德,”冯雷茨说“我可能不是一个久经沙场的老兵,但就连我也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把那具尸体打包,带走,”奥福斯说。“格里尤斯,你起飞的如此之快以至于我认为就算你承受了额外重量也能做到相同的事情,对吧?把它挂在你摩托车后面。”
“是的,中士,”格里尤斯说。
“更多的老鼠将逃离这艘腐烂的飞船,”奥福斯继续说道。“他们会带走任何他们无法忍受被俘虏的东西。这就是抓住它的充分理由。兄弟们,准备好座驾。我们这个战团的眼睛必须永远保持警醒。”
奥福斯的侦察小队跳回到他们的摩托车上,检查他们剩余的燃料装载量,并为他们前面安装的爆弹枪重装弹药带。当夕阳落在赫扎尔冒着烟的天际线后面时,五缕尘烟再次划过一望无垠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