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猛讲稿——韦伯《科学作为天职》

参加阅读马拉松活动第一场本次活动由北京大学网教办与北京大学图书馆联合主办并得到了北京大学周年校庆筹备委员会秘书处离退休工作部以及校友企业名书写教育科技有限公司的大力支持我们的阅读马拉松活动邀请到北大各个领域的最优秀的导师向大家推荐读书推荐书籍进行代读希望在这个碎片化阅读的时代能够还原读书的本来面目使校园充满书香活动统筹线上线下线下有线上有阅读书目电子版支持导导师提供的阅读大纲以及不同的打卡任务每完成一定任务就会获得相应积分喜欢读书的小伙伴们也可以在一起互相讨论一起进步每完成一定的任务就能获得获得相应的积分认真完成阅读任务的积分排名前的同学还可以获得参评好读书奖学金的资格同时为了帮助大家更好的理解线上阅读中的疑难点我们在阅读周期内组织导师的线下讲座沙龙希望同学们能够畅所欲言去解决自己的疑惑那么我们今天阅读的马马拉松的活动的第一场今天的领读老师是北京大学哲学系的李萌老师李萌老师深受学生喜爱喜爱曾获北大第六届十佳教师称号年赴美深造年获得韦伯芝加哥大学社会思想委员会博士学位年月起任教于北京大学哲学系目前为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伦理教研室主任哲学系副主任研究领域主要为伦理学与政治哲学古希腊哲学和早期现代哲学现在现在简单介绍一下今天阅读的书目学术与政治学术与政治一书主要由韦伯的两篇演讲科学作为天职和以政治为业构成因为他们不仅不但浓缩了韦伯学术思想的精华也由于他作为当时一名精神贵族式的德国知识界的领袖对其身边的思潮做出了十分个性化的回应这是从韦伯其他学术著作中难难得一见的在科学作为天职中处理的核心问题是在一个学术的外部和内部均存在重重危机的情绪下学术究竟何为学术的意义究竟何在本期沙龙李萌老师将重点带入科学作为天职的部分盖章节由李康老师翻译李萌老师校对接下来让我们一同开启一段不一样的实际体验谢谢我们今天主要要讨论的就是韦伯的一个可以作为天职的演讲那么因为我不太我大概想问一下有是不是大家所有人都读过这个演讲了有多少没读过的吧还没读完还没读完是吧对那么就说就说在场多少人读过韦伯除了这篇演讲之外的作品还还是不少那么我们这样就说我想因为时间并不多大概是两个小时那么我我们呢分成两个部分我想呢我一开始呢先大概稍微讲一下然后呢会提几个问题我们一起讨论一下然后呢之后呢我想呢也可以看包括讨论的时候看进行的情况然后大家也可以自己比如有一些问题我想还是咱们所有的问题大概都围绕着韦伯的这篇报告但你说如果有些其他的韦伯的思想和这个问题有关但是我们也可以提出来那我想最后呢因为我刚才听这个活动的宗旨就是说还希望大家能够把这个关注注意力咱们落到这个韦伯的这个思想和文本上好那么大概这个我们就围绕这个可以作为天职的这个这个这个文本我们来今天这个两个小时如果我讲什么东西因为我和大家不是太熟悉就说所以如果我讲什么东西大家觉得哎有问题或什么你也可以基本是可以举手然后呢大哥把这句话说完我们就可以来听听看是不是有什么需要这个打断以后来进行的那么这个演讲其实是年前大几乎是正好年前因为不知道是不是也有同学听过我大概在前前一段曾经在伟大做过一个纪念演讲是纪念这个韦伯演讲年月日这个其实这个一直有相当大的争议因为马斯韦伯的夫人写的韦伯传的时候在定这个演讲题目的时候犯了一点错误原来一许多人认为这是年做的演讲或者年底所以当时大家许多人以为是一战结束后事实上不是就说实际上我们找现在比较确定是年月他接受的这个邀请做的一个演讲这个演讲呢影响非常大效果也非常好影响大呢大家将来有兴趣可以看一下最有代表的文献是卡尔罗维特在他回忆录里写的就说当时他作为一个学生是听了这个演讲然后呢感到非常的震撼就是说其实韦伯自己讲的时候是没有没有稿子的他大概有两页纸吧就是写的因为我没有保留下他那个但是我们可以在全基本里看到他给以正字为页就是正字作为天职那么写的这个基本的这个在要大概就是这个样子的看看他写了几笔这个我要讲到什么东西但是政治作为天职的演讲是另一篇在这个拳击本衡一会会谈到他没有编在各自的内容是单独编了一卷那么但是政治作为天职没有科学作为天职的影响这么大那么原有各方面的很有意思其实科学作为天子这篇演讲的时候大概是韦伯在长时期离开学术界之后打算回归学术界甚至有当时同时他参与了非常广泛的政治活动大概是韦伯许多认为是韦伯一生的那个最有希望或者他最有热情的一个时间他这个时间和德国的命运呢恰好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照我们知道韦伯从很长时间很早就因为精神问题离开了他的教职那么他后来虽然在年开始慢慢恢复工作但其实在很长的时间里他都在学术界之外其实他是个德国学界的一个边缘人他对德国学界的广泛影响大部分是通过他自己家里的这个沙龙产生的这个大家如果去读册专辑能看到当时有相当多学者特别是年轻一代和他有很多交往但是呢总的来说他并不是当时德国学界的主流那么而且大家如果去看那个大概直接的一代后来的学者在很少时候是提到马斯韦伯的马斯韦伯的影响实际上部分取决后来大量在韦伯或其他地方产生的影响又反馈到了德国这是一个大的故事吧但是今天我们不想谈这么多那么为什么QQ作为天职比较重要不仅当时像洛维特说的是几乎在那样一个德国整个精神面临巨大危机的时刻呢马斯维国似乎说出了一些非常重要的东西或者他至少说出了当时德国所面临的现实状况但是比较重要的就是说呢他对于一届韦伯和他整个一代的德国思想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所以当时马思维国全集在编转的时候他没有按一般原来的做法就原来的做法呢是分别把科学作为天职的讲演和政治作为天职的讲演分别编入了马思维博的科学学说和马思维博的政治论文集这两本文集但在全集里头是单独编了一卷就是这个第卷第卷就是这两篇演讲那么这个大概上个学期我印象也是曾经我们曾经邀请过全集的重要的编转者斯卢赫特来北大部分人言院访问那么其实他们也知道就是这两篇演讲的地位非常重要所以说这个蓄意研究思路和他写的那么他其实提到特别说过一句话就是马思维国这个两篇演讲是理解韦伯思想的钥匙叫钥匙文本或者叫钥匙就说就是另外一位就洛维特再写一篇再写一篇很长的文章后来单独发起发行成为一本书就是马斯韦伯与卡尔马克斯那么这本书里也是主要从这两篇演讲那么特别是科学作为天职最为理解马斯韦伯思想的关键所以我想今天呢但我想今天呢并不是把这个咱们这两个小时阅读或者作为一个理解马斯维伯思想的导论尤其我不太了解来的同学都是是什么背景的但我想不会都是社会学家所以说呢这个任务我们交给社会学习的老师或者同人来做我想呢今天既然大家看这个呢我不管你将来的这个人生方向什么样的但基本在大学你实际上是非常深的接触到一个被称为叫科学的这个东西即使你将来不是以他说的科学作为天职职业但是严格来说你从事的主要职业都属于马思维国说的精神工作或者脑力劳动那么他都和马思维博在这篇演讲谈到的现代社会的核心问题有特别大的关系所以我想今天我们是从这个角度来大体谈一下这个文章的问题这是有一个简短的捣乱就说大家有什么问题没有我有个问题就是老师你们翻译的那个题目是科学作为天职然后那个市面上流通的版本是学术作为一种置业然后中间是科学和学术你们在翻译的时候是有什么做刻意的区分吗这个是一个很好问题这大概是我想也是我正好想提问问给大家的一个问题就说韦伯这个书大家看就是什么是韦伯说的科学那位同学说大点声那个就科学的话他的那个格温的那个原则叫做VC枪然后就跟下火有两种区别又叫做gastov的下午的另外一种叫做narcobot的就分别只是精神科学和耐科学谢谢谢谢就说所以说呢其实从原文来看呢这个他其实韦伯说的这个科学是既包括我们一般说的自然科学也包括我们今天在中文一般就我们觉得没有信心管文科叫科学所以我们就叫人文学术那么其实在韦伯看来或者在德国传统上来这个所谓是所谓精神科学精神科学科学这个概念是德国大学自从创立以来就作为整个的焦点就是这个很有意思德国大学和韦伯大学原来是不一样的韦伯大学最初的创立的是学院这个学院继承英国的传统其实它主要是绅士的成人教育对于这样的一个学机构来说他的首要的目的不是学术那么他的最重要的东西是怎么把他教育成一个君子那么但是呢德国大学从一开始创立我们说像红宝这些所谓现代德国的大学呢他的目的是以这个所谓科学作为教育教化标懂这个概念就是说作为教育一个人的最重要的东西这个科学不只限于自然科学大家看到里面举了自然科学的例子比如我即使解剖一个跳蚤对吧我也要能看见世界的意义在哪里这个那当然他是个生理学家对吧我们看里面举了一些自然科学家但同样呢其实韦伯主要谈的他心目中想到的是一批我们熟悉的所谓文科的被韦伯称为同时称为历史性科学或者文化科学的这样的科学所以他们也是科学那么我觉得中文在翻译的时候恰恰觉得好像如果以科学为业好像指的就是自然科学所以他其实就大概原来是想就是泛成学术为业那么这个学术就包括所有的方面但是我觉得这里面就有一个特别大的问题他等于掩盖了原来输给一个非常非常关键的区分就说我们现在讨论的是一个以现代大学制度为基础的被称为科学的东西他和人类历史上比如说人类历史上一直有各种各样被称为学术的东西这种学术和科学并不是完全一样科学是一种现代的研究知识探求世界秩序或者是你不管你给他的这个一会我们会谈目的是什么但是他是这样的一种活动这样的活动所以说这个科学是有非常精确的一涵的我所以我觉得应该恢复韦伯的本来的含义就是避免两边一边他并不等于人类历史上所有的就是说对知识对真理的探求在某种意义上恰恰他和之前的那一种呢有着非常大的区别但是另一方面呢它也不只限于我们一般认为的比如这有各种说法比如叫精确科学或者叫数理科学或者叫自然科学但是这些都认为呢好像只有这类科学是最典型的科学恰恰相反那么我认为在韦伯讨论的里头呢当然他包含了这类科学但是他心里主要想的我认为恰恰是那种我们通常说的研究社会研究历史研究文化的科学所以说这个科学当然另外一个选择就是这个业对吧那叫以科学为业也是非常好的一个翻译他是兼顾了韦伯这个barufbaruf这个词德文词的时候既有职业就是外在的职业也有内在的这个天职的这样的一个双重含义内在外在的双重含义这个我们一会会谈到但是大概我们首先要理解为我说的科学这个概念是包含了什么对吧大家看有对这个有什么问题没有没有我们我们就开始记录这个文本所以你看第一句我们不谈就是第一句其实他开始在谈科学第一个谈到的学科就是我们国民经济学家对吧大概其他一本有着一层政治经济学但是德国的传统是把它叫国民经济学韦伯最早实际上正式的职业生涯的开始实际上是在弗劳伊堡大学就任国民经济学教授大家如果有兴趣呢将来回去可以看一下就职演讲叫民族国家有经济政策那么叫民族国家社会经济政策更准确的说那么他实际上也是以这个身份来讲的也就说在韦伯生涯的开始和他接近学术生涯的当时其实他年讲的时候他并不知道他大概只有两年三年的时间年他就非常早就去世了那非常意外就说但是他这个时间他仍然说乌把自己称为看作是一个国民经济学家国民经济学家然后呢他整个说如果我们来接受我接受你们的邀请来谈这个事情的话那么作为一个国民经济学家我们其实并不是从最内在中开始是从所谓我们通常说的物质条件或者职业的外在条件开始谈然后呢这个整个的结构是从外在条件再谈到内在的科学的伦理上的东西然后去讲这个伦理的使命或者科学作为一个伦理精神的话他面临的困难和问题的现在然后最后呢答案有一个结尾结尾那么我想我们先花一点时间放在这个外在的问题我想问一下大家就说对于韦伯来说科学作为职业现在面临的最大的特征是什么趋势或者是倾向或者是典型的特点就是他讲的这些部分是大概是我们看到在我们这个印的版本到第五页对吧哪位同学好像大家说没读完但是应该至少读到了这个部分你说就科学的外部条件最典型的特征是什么是不是那位同学哪位是不是我我理解的是这个问题就是研究机构他就像一个国企然后这个机构里面的领导就相当于是雇主然后现在发生了就是工人就相当于研究助理然后现在发生了工人和生产资料相分离的这样一个古老的问题然后就是换换句话说应该就是说这个他的主要问题就是在选拔就是这些编外的讲师这些助理他们的时候的不公正的问题就是没有办法做到最最公正然后机遇惩罚成一个最重要的就是他或者说他的命运成了这个偶然因素成了主动因素然后就是一个通过形成基础一直进行选拔的这个法则对于这个助理或者说是对于这个编外讲师他的影响是非常的更大好谢谢谢谢我比较感兴趣你的第一句话就说为什么你觉得他说的是这个科学机构或者是学术的这个组织向国企呢因为这国企肯定是是你的理解对可能是我理解的不对就是他是这句话是这样说大型研究机构成了国家资本主义的企哦哦哦我觉得如果纳入到中国的这个现实当中可能类似于是一个国家其实我刚刚讲的没有很清楚就是我觉得他主要还是一个就是薪水的问题就是他作为一个职业发展他要有自信的支持然后他要在他的工作得到这个回报薪酬好其实你其实刚才的总结其实已经说到了我在第一部分谈到的几个比较重要的现象第一个呢就是学术组织或者大学或者是科研机构他需要越来越多的资金来支持所以他越来越像一个企业对吧这是就是换句话说其实翻做学术就不容易看出来以前的学术其实不是这样因为你举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委托论断为什么会发生工人和生产资料的分离呢大家知道这个意思吧就说我不知道这里有多少是文科生还有多少是理科生有多少是理理科生对恭喜你们你们完全是生产资料分离的就说你们自己不可能自己家里或者是在你的宿舍里有一个自己的实验室对吧你必须要进到一个研究机构里他才提供实验的条件除非你做非常纯理论研究大概你接近文科生文科生为什么会有自己买书的问题就说你实际上是在某种上你的和生产资料没有分离对吧就说但是呢你会越来越发现呢你大概这个也很难完成了你越来越依赖一些大型的这个比如说大学或研究机构比如你需要他的图书馆这就是学者作为一个科学工作者咱或者翻译的更简单一点就科学工人这听起来就好像是非常不高大上对吧大家对学术都有非常理想的期待那么其实作为一个科学工人那么其实你也面临何学术学术资料的或者生产资料的分离这个分离呢是揭示了整个现在科学的研究越来越是一个和传统的个人化的学术不同的一个组织化的制度化的有高度经营的韦伯车的最最最重要概念就是高度经营化的这样的一个活动对吧这是我们看到韦伯讲的一点我估计不同学科是很不一样的如果今天你是个文史哲的学者你大体相信你还能保住你的生产资料所以你是一个小农经济式的学术经营者但是你社会科学基本就很难做到了所以你需要课题对吧你需要申请课题并不只是说你需要通过这个来获得各种评审和职称晋升的好处而且确实你需要这个资源才能去做研究甚至我都经历过社会科学的研究在早期的时候我们下去调查大概就只带几百块钱就可以下去我的进入的成本都是我自己花钱去买的东西去和老乡打交道今天不可能今天你会发现这几乎完全是不可能你连交通费都支付不起这个实际上都是需要大额的这个整体的学术制度的资金和人力的资甚至人力的支持这是一个学术的现状这个和以前时代的学术是相当相当不同的那你很难想象其实就在韦伯的同时代比如韦伯的下一代的著名的社会学家现象学社会家数字对吧他实际上是一个银行家只有晚上回家才去做学术对吧三院不是用银行的成这个支持来做学术的恰恰证明学术是可以业余做的是吧这是我们传统心目中的文人学术的特点那么这不是新天你熟悉的现代学术的特点大概中国在我这一代发生了这么大变化你们今天在进学术界大概都会进入一个没有生产资料的这些工人然后面临所有的学术研究在条件上会高度依赖这些什么资料和资源这是第一个问题第二个问题刚才这位朋友说到了在这个过程中呢任何人任何一个人呢他又都需要呢从中经历一个非常漫长的选拔的机制这个是我们看那个韦伯非常关心的一个问题刚才同学提到了就说这里面有句非常有名的话就是整个学术生活实际上就是一场疯狂的赌博大家怎么看这个问题就这段话刚才的朋友提到他认为这是说学术的工作中在筛选和评审的机制中有大量的不公正大概我们并不能看出他说这是不公正能看出他是很难确定的高度冒险的一个行业为什么我觉得可能因为他后面讲到一个灵感的寻找我觉得可能也跟这个有关吧因为你要找到一个好的idea然后要把它时间然后做出一个成果来其实中间是一个偶然和必然因素的一个结合这个是后面的问题就说这肯定是一个学者任何学者都会体验到你要在写不论文的时候你肯定会意识到这个问题但是其实他在讲这个疯狂的赌博的时候还没谈到这个没谈到这个敏感问题就说就是这个社交评审各方面的问题就说你为什么进入到这个职业里头比起你做保姆营销政府公务员这大概是最典型的其他职业学术职业在为什么和这个领域会有非常根本的一个不确定性有这里有没有做博士或者是硕士研究生带博士比较能看出来没有博士生是吧有那请博士生来谈一谈因为我刚读博一但我这里的理解是学术他跟别的工作不一样的不是你投入就有产出就是不是你努力就一定有一个成果然后也不是你有这个成果一定被别人承认然后一定被别人为什么呢为什么学术的成果就更难被人承认呢他是他有他的一套评价体系当然我们一般能看到就说就说其他的职业呢他比如你在富士康做苹果手机大概你不可能说我做的做的要比富士这个苹果公司设计的苹果手机还好对吧我就在这我可以加个东西这肯定是残次品对吧整个学术工作的根本性质呢是一个被称为叫精神劳动或者精神工作精神工作很奇怪就在于其实大概在博士我估计你现在是博一等你开题之后那么你就面临一个问题严格来说所有博士工作的根本性就是说你在你这个领域应该是做到我们说最理想的话大概许多时候是做不到但是在特别在年代的时候一一战前后的时候那个时候是非常早的时候大概你做的所有的博士论文应该是这个领域最优秀大家想过没有这个在逻辑上就意味着所有来评审你的人在许多地方是不如你更优秀在这个领域学术的评审有一个根本的问题就说所有被评审的专家我们是要希望他能够做到这个里面最优秀那么就意味着如果他是够格真的够格的恰恰是没有人能够判断出他的做的研究到底有多好他自己是最有资格的所以你会永远面临着一个问题就只有你在大学你还是被一些好像比你更懂一点的人在评论你的论文但是真正你有一天做自己独立研究的时候你会发现所有的评审者都不如你对你的研究更了解大家想没有只有学术这个行当评审者是不如被评审者在朦胧一生当你会说即使这个评审者是一个资深的学者那么他不了解这个他会了解整个学科的情况没有错其实整体上是他是靠这个能力来评审的但在许多时候呢最优秀的那些人往往恰恰不容易被这个学科的现有的这个学术所承认我们在学术史上看过各种各样的这个情况我们实际上不知道在每次评审中大约次这个不一样的人实际上是个错误的路线但是那一次会和这次一起被评审掉对吧学术根本上有这种非常困难的性质所以韦伯的这点就说并不是说当你被一个人评审的时候你遭遇的这种郁闷或者是不理解甚至感觉到被一些所谓不如你的人评审呢是一些特例所有从事学者在韦伯看来这是学术根本的性质而且如果你不能接受这点那好请你不要进入这个对吧大家看韦伯是这么讲的就是他这个外在条件不是个内在说你你内在条只是说有些人你根本就不应该比如说他说的比如你是个犹太人你就不要想进入全世界了在当时德国这个这我这并不是在二战时候讲的是在年韦伯的朋友齐面就是一个著名的社会学家但是他一辈子没有拿到教职那么在今天呢其实每个人都可能比如你有可能因为你是个女性你在获取教育之上获取第一个职位的时候会有特别大的困难你各种各样的情况比如你假的今天在中国你的本科是不是学校的那么你很可能在将来获得教职的时候会有特别大的困难再进一步在这些年的时候越来越多的学者因为不是国外留学的这个博士他也会在获得教育上混的困难这些都是就说一个理想师都会尽可能避免这些东西但为什么会有这些困难这困难是和学术整个外部条件的一些特点有关就是学术他是一个像企业一样的经营活动他是用一些类似企业一样的标准的模式去在管理学术但其他和学术自身的逻辑是不一致的这个经营的和内在的部分永远不能完好的匹配上如果没学术没有这个经营像传统学术你就写文章然后我们等待年后历史来裁决哪些书就被捕捉了这个裁判是非常我认为是最强有力的多少这个当时非常著名的学者无数人看的书过了年没有人任何人看对吧这是最历史最什么公平的一个裁决但是问题呢当你没有学术职位的时候你没有机会进入这个裁决对不对今天所有人都知道既然你这两个东西前后两个是问题是矛盾的因为什么如果在有一天你从事的是原来传统的学术那么传统学术里你有机会自己去写自己去留下今天当你没有机会进入到非常好的学校非常好的这个实验室的时候那么你大概没有机会去从事这个研究你大概越来会越做一些被称为明哲明科的研究对吧这个是今天的一个问题就说韦伯这是在年前看到一个趋势这个趋势就是说其实最核心的我们回到一开始我的问题是整个大学高等教育的韦伯化的趋势彻底压倒了原来的什么欧洲的这个原来传统的这个趋势一个真真正职业专家的时代那么利用高度的制度经营来维持这个学术体制运转的时代取代了原来传统德国的那种文化人的这种所谓学术形态人类历史上最大多数时候中国传统社会伊斯兰那个希伯来那么传统都实际上有这种传统的学术形态但这种形态都与今天我们熟悉的种现代科学是不一样的现代科学这个形态才是我们在韦伯下面要讨论的就是说你在这个时代你做一个学者你要干什么你能做到什么是这么一个背景这是第一步就是你今天的我我经常说你要做一个读书人你要做一什么但前提你作为读书人是在科学是一个自动化经营的时代进行的你是有高度的制度经营的逻辑比如他就会对你进行评审为什么你有什么权利利用制度给你提供的资源呢那你必须要接受制度对你的无休止的评审对吧今天我们看到的所有的晋升制度排名制度课题申请制度就是这一大套评审体制的一部分韦伯非常敏锐的事我我我其实对高等教育的历史比较感兴趣你会发现很有意思当时在整个韦伯争论的是要不要写德国的字大部分这是这是压倒性的力量是认为德国的大学是非常非常好那么但是韦伯其实韦伯是很早在年前看到了这个整个未来会是完全是韦伯化的这种经营模式但他不是完全说韦伯那个大学的学院制作而是说韦伯的像实验室像企业一样管理一个大学的这个逻辑那么将会成为科学活动的最重要的外在条件今天几乎所有人大家都了解这一套对不对你看中国过去年大学的变化就是这样一个经过程的什么加速度的或者是浓缩的什么一个发展所以我们今天要理解自己在学术生涯在大学经历了许多事情的时候他们说你不需要太了解这个这个大小姐周围的环境不见了一定有好处但是呢你大概如果你想清醒的反省一下自己做一个学者面临的促进的话我就为我前页的讨论大概提供了一个非常关键的背景那大家有什么问题没到现在那我问一下这个问题吧就咱们再转向下一个问题传统学术有什么好处你你请那位那种自由比如说那个那个我我我还是一个新办公室所以说知道不太多但是如果我觉得如果你的周围的人做的都是一些思维固化的或者说他们都是一脉相承的东西那你在这个体系当中有那种于创作不是创作就是你去科研或者说去思考的东西肯定会就是不知不自觉的就会被嵌入到这个体系当中你是说现代学术还是传统学术现代学术但是那个如果我作为一个就是不不不为自己这种就是互相协作的这种体质如果我自己可以进行独立的思考和类似于这样的东西的话我可能我想可能会对那个学术发展可能会更有好处但是在自然科学方面也会有许多就是类似于我们现在所谓的您可能知道这些东西不可做就是已经专业证明了这些不可做但是也会去执意去做这些东西也就是这是传统学术的一个局限性就是我感觉我就是这样的谢谢就你的感觉传统学术比较好是因为就是你是觉得现代学术当大家一起合作的时候彼此会更受一个既有的研究模式的限制对吧换句话说呢如果我们用著民科学哲学家库恩的说法就你说的是现代学术比较像常规学术传统学术呢实际上处于一个非比较自由的状态这个就是那个我跟老师也说过就是我们学校现在也是不让留学生就要怕出现这种类似类似于学术繁殖的这种东西就是很需要我们很需要的东西就是不仅仅我们要在当前的环境里边做我们自己想做就是我们该做的事情而且我们很需要就是从外部不断的汲取这样去跟其他人不是这个环境的这群人而去跟打破这个环境去跟其他人交流这样才能更有一位于我们这种学术的这种进步发展但这是现代学术特征是吗对因为就是你没发现只有现代学术借助资源你大概今天可以在一周内假设有一个新的科学发现你在一周内就可以知道韦伯同行在做什么所有最新的成果都以惊人的数如果你不发表可能伦敦或者印度的某个学者就可能在同时就会发表这个其实你会发现第一这个意味着呢大量研究呢几乎在所有人都在竞争式的方式在做他并不见得一定出现在北京或者是这个这个孟买对吧他可能实际上是由谁来做出来可能是非常偶然的事情那么但是呢大量的这个学术呢其实只要你有足够的资源和实验室的条件去支持那么可能会完成这是一个常规学术的特征典型常规学术的特征但是呢对于比如我们说你刚才提到的这类研究更最优秀的这个成果对吧改变整个科学面貌的成果很可能我们一代人在某一个领域大概有机会看到这一次那么就证明这个地方发生了革命性的天翻地覆的变化会称之为这个范式的这个革命对吧就有些科学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比如说我们像这个生物学发现双流血癌或什么样那么这种情况那么这种情况呢无论传统学术和现代学术呢在这方面都从历史来看都同样存在机会对吧就是现代学术的优势在于他组织常规科学的能力要远比传统学术要高就说比如我做了这个东西然后你会发现马上就铺开就会有几百人全世界的人主要这个的这个研究领域有前景全世界都会去推同时做对吧那么传统学术呢可能要经历几代人就是说才慢慢看看这个的成果可不可能不可能做出来这个是一个非常典型的变化但是在对做那些真正决定性的科学进展的话伽劣式的这个对吧牛顿式的这种科学的话呢其传统学术和现代学术呢至少从我们可见的这个并没有特别大的差别传统学术在这方面也有他的非常伟大的成就对吧所以说这个部分呢其实是大概是需要思考就说传统的学术形态在这方面呢你刚才其实我问的是说大家觉得就如果传统学校完全不好其实就没有什么可谈的了就是那么他的这个相比他缺乏其他人给你支持有时候你要自己去做对吧那么你的感觉实际上在你描述一下其实不会受周围常规学术那么强的限制和这个自愿反而他可能会有很多想法当然他也可能想的呢非常不靠谱是吧好谢谢谢谢好就是我刚才您说那个还有一个问题就是类似于这种传统学术是不是更容易有问题是不是更容易入门上手这取决什么任何一个科学能否入门上手都取决于他之前要求的学术训练传统学术比如他要求非常长的数学训练的学科也是需要非常强的准备传统的人文学术那么我们知道比如说你做古典学的话你要完成希腊语拉丁语或者西班牙语这些基本的古典语言训练也同样需要非常长的时间就是文科理科或者各种科学中的训练程度取决你从事的科学的特点这个在大我们现在大学能看出来比如在哲学系的学生呢我们经常说现在有各种本科的科研哲学系的学生通常本科做的科研是没有任何科研价值的他因为他需要更长的时间准备但原来在社会学习的时候我们经常会有本科生会发最好的杂志他可以大概用两年的学术训练就可以去完成非常好的经验调查的研究的项目但他要去做一个像韦伯的研究比如研究韦伯思想大概他两年也是同样不够的所以这个和不同的研究学术的这个领域和特征有关系就有些研究呢他需要的专业训练的前期准备不够不那么什么高但是对于任何需要长期的专业训练呢今天学术训练自己你们可以判断一下刚才问有博弈同学因为我看大家年龄大部分没有今天大概大部分人都要在岁左右的时-岁时间才进入到学术行业这意味着你在进入大学的岁之后完成了将近年以上的学术训练对吧你就年的本科也要通常会加上年的这个这个硕硕士到研究生的这个训练有时候今天博士后已经成为了一个非常常规的这个获得教职前的位置这都是人类历史上从来没有的今天我们经常感慨比如多岁尼采获得什么大学教授或什么样的时候王弼要王弼按这个思路的话他就死在了博士后后之前的阶段所以你可以看到我们的学术的随着他越来越资本化也同时他也意味着每个人需要在学术面前投入更多的时间来去获得这个训练和了解整个研究传统好那我们继续往下这是整个的背景但是这个背景呢并不是韦伯全篇要讲的最核心的主题其实呢他说的是其实在座的是想听点别的他他的意思是觉得是说你再说其实让你听个别的就是说科学是面临了一个高度专业化的时代刚才说的所有的问题是和这个专业化时代有关的那么但是在这个专业化时代之后作为一个所有要做科学的人在这样的一个时代你想选择的工作是什么样的我想这个是我想问大家就是在韦伯看来在这个专业化的时代从事科学的最重要的这个品质在谈这钱之前首先在这个专业化时代以后呢科学到底有什么意义有科学工作有什么样的意义这个适合另一个我其知识两个问题大家可以选择先回答哪个第二个就说在这样一个专业化时代对于科学工作者来说最重要的品质是什么哪位同学这两问题都可以哪位同学表演试一下要没有我们来读一段话吧就说我们来看一下这个韦伯说的第页就说在科学领域中韦伯反复强调的科学工作是出一个不断进步的过程任何人都要明白自己所完成的工作过了年年年就会过时对吧这就是科学的命运事实上这就是科学工作的意义也就说每个科学工作目的就是要让自己被超越从原则上这种进步是永无止境的那么韦伯现在问的问题就说正是因为他永无止境的我们才要由此来探讨科学的意义问题因为一项服务于这样的进步法则的事业并不是很自然的能够具有自身的意义对于一项永无止境也永远不可能有止境的事业人们为什么要为之献身呢就是简单来说呢就是我们初步说刚才那个问题呢就说第一呢在伟博看来在第页的时候大家看左上角的在科学的领域只有那些全心全意为事业服务的人才具有人格科学天职的一个典型的标志是你要全心全意的献身于科学这个事业这个听起来就是一个好像非常高调的话那么一会我们再去谈到底它意味着什么但是呢问题是呢为什么要献身于一个注定要过时的事情呢大家怎么看这个就在什么意义上我们说科学的命运是必然的不断的进步而这个进步其实就是科学的意义当我们这么说科说科学的意义的时候是指的什么或者们由此会得出一个什么样更加彻底的结论哪位或者你你觉得其实韦伯哪段话是对这个问题的更进一步的回答我觉得页他说托尔斯泰是我最主要的答案但是没有意义的因为对于我们来说唯一重要的问题就是我们应该做什么我们应该怎样生活这个地方我也不理解我觉得好像到了这里还有点对科学庆义不用说清华你的意思就是就说对科学没有意义对吧你觉得这个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呢就说为什么科学会没有意义呢就托尔斯泰的回答托尔斯泰对韦伯是非常重要的就是我们知道韦伯其实是要打算一直想写一个关托尔斯泰的疏惑的文章但是最后死死因为他早市就是没有机会完成这个作品但是他反复举的就是这个例子就是说托尔斯泰这个演讲中提到了就是其实科学对于我们最关心的那些问题其实是没有任何回答对吧所以呢科学工作是没有意义的大家怎么看这个问题比如什么时候科学工作是有意义的不是这样一直这样的对吧在什么时候是科学工作是有意义的大人生对你说了两个两个一个第一个你是说这个过程是一个人的人类生活的理智化然后呢这个理智化呢我们通常理解是说原来有些东西比如我们觉得是神或者乌苏或者其他各种力量的作用的地方那么现在今天我们大概很少有人还是认为它是这样的东西对吧比如我们中国古人说天人合一那时候你说的天是非常神圣的东西今天你就是关心那个地方有没有雾霾对吧他是一个完全被技术或者理智化所控制的区域了他已经不再具有任何神圣意义对吧这是一个阶段但是这个和你说的不断进步的区域就说这个理智化还是一个不断往前走的过程那么这个是什么意思呢为什么不断往前走会有意义呢比如我们今天看到了这个比如一个举例子吧我们看举马自卫国给的一个很有意思的例子在这个看这个解剖票的那个妹妹在哪应该是在我们来看一下这一段应该是月吧大家不妨回想一下司司马姆牡莫丹这个不知道怎么翻译成这个名字就我将从一只狮子还不是挺应该是一回事吧在解剖中向您证明上帝的旨意在科现在科学最早的阶段我们是相信科学是通往上帝的道路换句话说科学是有益的为什么我要去研究科学因为上帝写的这本自然的大书比如是数学天文学是用它写的我了解了数学的语言了解了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我其实就相当于礼拜了上帝这是JRG的看法也是牛顿的看法是吧也是这个解剖狮子的什么施瓦姆牡丹的看法对吧但是呢现我们翻过来看今天还有谁会相信天文学生物学物理学会告诉我们关于世界意义之类的东西呢最初的理智化的动力是因为我们要在世界背后在那个天背后找到世界的意义对吧我们相信找到这个科学的终极的真理以后是能找到这个意义的但今天呢我觉得伟博说的非常的伟博思想非常了不起一点就是不管他能不能给你结论他先告诉你实情什么今天没有人会去物理学院数学学院的那里去问在你的研究背后世界的意义是什么听起来非常可笑对吧我相信这些老师也不会愿意去理睬你这么幼稚的民科的问题对吧为什么会是这样就是在这个一地方这实际上才导致了托尔斯泰的讲法对吧就说有一天我们其实是认为科学去研究这些东西不仅是我们说的精神科学文化科学历史科学而且就是自然科学这种科学实际上是能告诉我们世界的对吧这个时代已经过去了这个世界时代可能已经过去年了对吧那么就是今天已经大家不再认为在不断的理智化推进的过程中虽然我们对世界的知识我们相信我们比牛顿时代掌握的更多对吧但是我们觉得今天有这个知识点我们会觉得任何一个高中生可能都比牛顿知道了更多的一些科学知识可能但是有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为什么我们知道这么多知识其实和世界的意义更远了呢他后面又接着说就是科学工作就每一个学科他都有自己的一个艺术他举了自然科学还有医学美学法学然后社会学历史学这个文化哲学等等他们都有自己的一个预设然后这个预设就是并不再去参考意义的问题而是目目的的问题然后就是没有然后他接下来要要说的就是一个立场的问题慢一点这地方非常重要但我们要慢一点其实刚才我问的问题和我最初问的问题是有一个距离的我最初问的问题是科学有什么意义对吧但实际上我们刚才第一步是让韦伯告诉我们的是说在科学研究的过程中虽然是世界没有了意义对吧就是科学不能告诉我们世界的意义但是这不见得意味着世界首先不见得世界没有意义也不见得科学没有意义只是科学不告诉我们世界的意义对吧以前是说我们去看科学家为什么科学家很重要就是说因为牛顿告诉我们世界秩序可以决定使我们应该接受天主教的上帝还是新教的上帝对吧但是今天呢没有人认为我们的这个人生选择我们选择什么样的生活还需要去问物理学家或者生物学家除非是非常幼稚的社会生物学者或者是伦理生物学家呢相信人的道德可以由某个基因来决定对吧那么这是一个点但是其实我并不能认为这个世界完全是没有意义的大家都在世界中生活你的意义只是不去科学去找对吧你可能会去宗教去找或者是去别的任何部分去找但是今天我们认为科学其实不能告诉我们这个东西这实际上才是我们第一部分的问题了就是说回到我们第一部分那如果科学不是通过给予世界意义那么我们为什么还要去从事科学科学对我们有啥用有什么意义呢对我们的问题是这个就是说你最初人类去从事科学工作首要看法当你作为一个科学家去解剖这个跳蚤的时候你的任务是要知道世界的意义在哪现在你这事达不到这个目的了我们看不出生物学家就打算撤退了他们还在楼校园里继续盖楼呢对吧那为啥盖那个楼呢这个娄底这些科学家到底要干一些什么呢就是你作为科学家去从事的工作其实不再是告诉我们怎么生活世界的意义是什么对吧它的意义在哪里可以看可在这一点上我们说韦伯给的回答非常清楚就刚才其实这个朋友已经提到了这回让我们看这个这个托尔斯泰的说法就说其实他是你看他讲的刚才念的这一页是在页是吧就是说在什么意义上可以说科学没有给出答案呢科学是否还有用处呢就是说呢前提就是说呢科学无论是什么意义上的但是呢他绝对是不可能给出刚才那个答案只有我们怎么理解这件事对吧那么然后呢我们今天也认为呢其实不能说科学完全今天大概我们如果说科学没有用任何科学家都不会同意我们的看法他们恰恰认为科学非常非常有用可能没有用的是那个精神科学就太精神了可能没有用但是呢科学肯定是有用的现在我们想说的就说其实韦伯在在第页的时候先是首先实现了一个最根本的看法就说我们不要寄希望科学给我们世界一个传统意义上的意义这本来是传统哲学传统学术为什么一个人要学这些东西的全部的目的对吧今天科学已经和这没关系了他认为那么我们今天然后他这时候停下来讨论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部分就是说那么所有这些科学在做的时候比如举个很简单的例子韦伯经常喜欢举的我们国民经济学家我们要做一个国民经济学的研究所有这些研究其实在某种意义上都预设我们要推进人类生活的福利对吧就是经济生活福利是但假设托尔斯泰说这其实就是托尔斯泰观点所有经济学的福利只会使人生活更坏所以所有的经济学原则上都是魔鬼的学问他只是让大家生活的更好你怎么看就对于前面这个东西就是所有科经济学原则上预设的这个东西就人类生活更加舒适我们有更多财创造更多财富社会有更多福利对这个问题经济学是不研究的对吧经济学是预设这个东西的然后是说我们怎么能达到没有一个经济学家讨论说我们今天上课研究一下怎么能够通过减少社会财富然后呢来让大家生活的更健康没有我相信没有任何经济学家做的研究顶多他说我们减少某些类型的财富把财富转移到另外的方面可能会使大家生活更好他说的更好仍然是不是托尔斯泰说的更好是说使另外一部分生活的更舒适或者生活到了更多的什么便利条件对吧他一定是和某种社会福利连在一起社会福利更好吗来吧任何读过卢梭的人读过这个甚至古代斯多雅派的人都会知道他们坚持认为这些都没有任何好处所有使生活变得更加舒适的东西都会使人的道德人的精神那么什么更加糟糕这就是对于这个部分我们怎么看韦伯在整个第页所说的就是说这些东西是什么是科学没有办法回答的问题对吧就说这些问题本身非常重要但实际上呢是科学不能知道的东西比如举例子我们研究政治学但是呢我到底我们是应该加强国家权利还是应该我们在骨子里就应该废除国家人类应该生活在无政府的状态下这个不是政治学院研究的东西对吧那么这实际上是我们看你看大家我们读下这段就是说如果我们让一个听众本人找到一个立足点根据自己的终极理想来选取立场这才是什么一个健康如果一个老师试图告诉你通过我的研究应该追求福利应该追求国家权利应该追求生命的不断延续所有这些科学医学经济学政治学所谈经常会谈的问题韦伯当时的政治学在德国实际上概念叫国家理论那么所有这些东西呢只是科学在他的预设下做的事情但是这事要不要做其实根本不是这个就像所有研究军事的人并不意味着就是说通过武器杀害人的生命就是一件好的事情没有人这么预测对吧但是他研究的东西其实在某种上就是在做这个事情对吧如果你要杀一个人我给你提供一个最经济的最迅速的最有效的方法武器研究难道不是这样的吗当然我们可以说我的这个目的是更加正义的是保护吧保护一种生命但实际上没有改变的一个性质对不对大家同意这样的一个科学的就说科学完全只需处理就说当你有不论什么任何一个目标那么科学只是让你获得实现这个目标的手段大一点声谢谢就所以说我们讲述哲学其实研究的事就是其他东西其他科学无法表达的东西其实研究的事就是非具体科学所研究的那按照我觉得这个哲学方法没非常好的问题谢谢你对我们哲学系的这个看看有没有回答呢我们会注意到就说当然就是不是所有的在这这个部分里都完全有但是我们凑巧在这里找到了第个第一句话就是第二学校倒数第一五行第一句话是哲学是一个专业学科哲学和天文学生物学军事学是一样的他也是有一个专业的有专业的就是说有一个目标然后就去做手段所以呢他只是用来澄清当你要去信奉某一个神的时候你就必须要做这样的手段比如你要想去要阻止一个人战争军事学大概就是告诉你什么呢在韦伯看来哲学军事学的哲学部分就是告诉你如果你想要阻止另一个人杀人唯一的手段就是你有一个杀人的武器你说我祈祷是不管用这是军事学的哲学要告诉你的事情对吧每一个哲学都是谈到就是说我们有许多目标一旦我面对终极的问题时候其实就不是可以考虑这个问题然后他说每种意义就某一种特定价值立场如果要保持内在的一致性他就一定要去得罪其他的立场你只有忠于自己才能获得某种具有内在意义的终极结论而哲学就是告诉你这件事哲学就是告诉你呢你要去杀人那你就可能要冒犯比如说基督教的和平的别人打你的脸就得把右脸给他那你就得要接受他把你打死这是你必须接受的你不能又想要这个东西然后你又不接受他的目标或者你要这样的神又要另一个神哲学的最重要的功能其实恰恰是告诉你你不可能找到一门科学在不同的终极立场之间做出选择对吧哲学并不是一个价值或者是伦理义务中的一个什么根本的这个裁判者他只是告诉你没有这个裁判者所以大家看到这个我们看就是说在之前的两页里头呢其实都在谈到就是说这个整个这个第页开始大家看到所有的现代这个社会中终极的价值的特点就是它是彼此相互冲突的一个东西是不美的而且恰恰因为不美他可能是神圣的对吧不美不神圣不善但是他可能是真的所有的一切都是诸神之战主宰诸神极其斗争的是命运不是科学我们没有一个科学知道是哪个神和哪个神交战的时候当善和美交战的时候我们应该选择善还是应该选择美还是应该选择真理对吧没有你只能拜一个神但怎么决定你为什么要在你的这个生活中拜其中这个神获得意义这件事情不是科学哲学也是科学对吧所以哲学也不可能告诉你这件事我不理解他说纯粹从经验出发人就会走向多神论对然后这个多神就是神指的是真善美对价值选择吗终极的价值选择这个他经常引用穆勒的小穆勒晚年的一段话就是说就是说经验上这句话是原来是穆勒说的就是说就经验上人的终极立场就是多神的多神意思说就是所以我们相信科学能在韦伯看来相信科学或者哲学能解决意义问题是因为我们相信哲学可以建立一个价值秩序比如真的就比善要高善要比美更高那么这时候你就有一个最高的审就是真理本来应该这样科学难道不是接受真理是最高的吗很有意思在这里即使真也不是最高的只是有些人认为是这样的那么在这里面这个多神论指的或者韦伯经常被说叫韦伯的诸神之争这个神指的是每个人都会信奉他自己的终极的价值比如一个在韦伯看来当时德国他举的例子讲一个教授几个教授打这个当时福斯特尔的这个事件非常明显就是说有一个教授坚决主张是和平的大家考虑的是一战没有结束的时候那么就应该认为德国应该不惜任何代价放弃战争这是绝对的和平主义者在他看来和平比任何但是另外一个刘韦伯自己是不是这个立场假如另外一个人就说德国应该尽一切情况尽可能争争取最大程度的生存空间获得战争的胜利对吧在这两个人之间韦伯说科学只能说你要和平你要做什么但他没办法说你信仰和平这件事是不道德的或者是不可能的这个是没有任何人有人有办法做到的对吧你去在医学院告诉他生命其实没有价值特别延续那些大家如果去读理想国里边说如果你生下来就全部靠医药来维持你的生命你的命就没有任何意义所有的治疗前提你自己能健康如果给你点药你自己去你要感冒就让你自己治愈你不能治愈你就应该去死所有的医学医学家都说我们的整个的这个科学就不是以此为前提的对吧他是以别的价值为根本终极价值而全部医学他的终极价值就生命永远是要延续的那当然他会带来很大的问题举例子我前去年我们有一个就是最近一次去答辩他们一会说呢他开始演的一段话讲一个韦伯著名的医生他说他小的时候看他父亲那时候他刚是年轻的医生他的父亲是韦伯特别有名的医生然后呢当时呢有一个病人很久特别这个痛苦然后已经注定不能自愈了然后他父亲就自作主张的那个在和家人沟通但是完全自作主张就说就是当时没有安乐死的这些规定他就结束了治疗然后当时呢他作为他说我刚从医学院毕业他就说我对我父亲就说你是一个医生你没有权利这样做这就是后来他这个博士论文写的就叫好医生是什么除了你是一个职业的技术没错我们所有说首先在现代社会医生是最典型的专业化问题你无论这人对你态度多好最后把你病治的一塌糊涂你肯定不认为他是好医生首先你有专业能力但是我们从来不认为只有专业能力是好医生的标准医生是涉及到生死的巨大的选择总会有一个时刻死亡对一个人是一个解脱这个时候医生有没有权利替病人病人有时候就根本丧失了理智如果病人自己拔下来没有人说任何话对吧但是呢医生有没有权利拔这个管子就这个孩孩子写这事是他多年之后才理解他的父亲是多么伟大的一个医生对吧那么他伟大就说我们相信就说其实这个和韦伯讲的是非常不一样的我的意思是说就这个医生做了一件事情其实严格来说和医学是医学不能回答的一个东西医学的任务就是要延续生命不论在任何时候任何条件下但是生命本身要不要延续其实不是医学的回答那这个医生是具备了医学知识以外的某种品质某种能力才做出的这个选择像刚才那位同学说的我们通常会说他具有某种伦理的品质对吧他就说学学伦理学不见得帮助这个问题他说但是他是来自了另外的东西那韦伯想说的就不是说这种人不存在而说这个东西医学告诉我们家哪怕你在医学院学到他也不是医学知识他是个别的东西那么问题这个东西还算不是科科学这最大的问题对吧科学的全部进步对这个解决这个问题没有任何帮助他完全是因为别的天性上的力量使他做出了这个抉择做出了托尔斯泰斯的抉择但这个抉择不是给科学给他的这是韦伯想说的最重要的最根本的一个信息就说如果在这样的条件下你还愿意愿不愿意做科学对吧科学还有什么意义呢老师我觉得刚刚您说的这个问题就包括举着这个医学的例子和战战争的这个例子这个里面的是有价值判断的他可以算到伦理学或者是哲学什么的他为什么不属于科学呢就就包括这页最后呢他说再来看看历史文化科学的情况他教导我们如何理解各种政府艺术文学与社会的文化现象形成的条件但是这么科学并没有告诉我们这些文化现象在过去和现在是否有存在的价值也没有回答另外一个问题是不是值得付出更多努力去认识这些现象但我觉得这个历史性文化科学好像也有涉足到这个是否有存在价值的问题然后值不值得比如呢这这是一个我觉得这就是最关键的问题就是我们现在就是为什么会觉得我们要需要研究点科学之外的学术或者什么东西为什么要学点文科需我我觉得现在我能说服校领导或者是社会公众呢就说你不应该只有技术知识科学技术知识手段什么你对人生的目的你当你做价值判断是得有些别的东西知识支撑你对吧这些知识需要你学伦理学学哲学或者学文学我不管学什么了韦伯的观点我想说第一点我们先说不管韦伯是对是错韦伯快点是其实这是骗人的就你会有这个东西但不是因为你学了哲学或者是只要他是科学否则你的哲学就不是科学对不对是吧这是韦伯的立场大家看了吗就说他刚才举的这句话就是非常明确就是这这个意思就说哪怕他会描述一个现象是怎么出现比如说博爱这个东西他会告诉你在历史上博爱这个东西怎么出现他不会告诉你博爱一定是好的也许整整个的什么种族屠杀都是和博爱连在一起的但是即使这样假设即使这样有人告诉你美洲的屠杀是和现代国际法现代自然法出现有着巨大的关系这能证明现代自然法或者现代国际法就是不对的吗科学证明不了这件事科学甚至就是你可以说是说这个非常巨大的牺牲可能就是为了这个目的这个我举一个不同的学者提到的例子说以前有一个记者去问英国记者问斯大林说你们这个国家死了这么多人然后呢你们不觉得这个你们的政治有问题吗有人说在上一次大战的时候你们死了几百万人没有任何结果相比你来说我们的牺牲是小的而且我们做的是件汇集整个人类的事业我们牺牲要远比那场毫无意义的战争要小得多你怎么回答科学没法回答这个也不看对吧这个问题就刚才你说的韦伯是说了这就是价值判断价值判断的意思说最终他是人每个按自己那个神你拜和平的神你就认为任何战争牺牲生命都是残忍的但是韦伯说我能科学问你的问题就说你的和平不需要牺牲是生命吗你要终止战争难道不需要用一场战争来终止战争吗当这时候你是不是就是你的目标和你的手段是矛盾的对吧他科学能告你就这一步但是你仍然无论你说什么他仍然是会坚持和平付出多大代价他要坚持这个和平对不对就是当你认可韦伯看来认为你信奉一个终极价值韦伯其实并不接受和平主义者但是他对和平彻底的和平主义者他也不接受社会主义他对激烈的社会主义者都持有高度的尊敬因为在韦伯看来他是一贯的这些人就是他信奉一个架子他就拜他那个神然后他就完全接受这个神但韦伯只是说我从科学家我只能告诉你如果你要搞社会主义那么你就也会面临韦伯讲的官僚机器这些问题你不可能想象说是没有没有官僚机器社会主义就可以自己运转不可能他说你要搞和平主义和平主义你也脱离不了战争你也脱离不了暴力和平主义不会自己降临的这是科学家能告诉你的但科学家不能说因此就说和平就是假的没有那有些人认为我无论世间有多大可能性我就是要阻挡和平主义这是错的吗这就像你谈恋爱说无论怎么样我就要找那么个人哪怕我这辈子遇不上我就信奉我要找这么样一个伴侣那他一定就傻的吗那不见得对吧这实际上是韦伯想说的东西这这个不见就对了我就说这是韦伯的观点那么我接下来问的问题就是说如果是这样的话呢韦伯认为我们先说韦伯认为就说这个科学的意义在哪里呢-算了吧你说对不起你说就像什么技术或者思维方法这些就不主要就不说了他主要讲的是那个亲密就是说他不会告诉你就是说你应该选择什么样的一个目的他会告诉你如果你要选择什么目的你应该怎么做而且你必须要这么做如果你选择这个目的你将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而且你必须接受这样的后果就是说然后延伸到后面就是说原话具体意义而言某种特定的时间立场如果要保持内在的一致性因此也保持诚实只能是出于某种世界观的根本立场而不可能来自其他的立场就是你要始终忠于自己就是因为后面那个黑体字说的他为他要让每一个人为自己的所作所为的终极意义做出交代好好这是我们看到的这个韦伯讨论的一个大体上到目前为止是韦伯的基本的观点我们回头看一眼就是我说是三步第一步整个时代科学今天讨论的时代是个专业化的时代所以专业化的时代的科学呢其实那些我们前头看的那些经营赌博呀所有这些外在的条件正是导致科学专业化从而不去触及到意义的一个原因他说传统人文主义者的学术任何时代都有的文化人中国传统说君子不器的君子教育都不同所有那些东西就是为了你培养成一个君子他一定是知道人生意义的他全部的学问最重要的对吧大家记得我经常举例子这个周濂溪对这个二程兄弟说的对吧说你要学什么你学什么军事儒家的本行是什么你要学孔颜乐处人生意义在哪对吧所有那些技术手段军事不是只是最微末的事情这仍然是所有的文明不是这个近代我们的错误就误以为只有中国文明是这样错所有伟大的文明全都是这样印度大家看印度宗教大家看原来古代犹太教的研究大家看中世纪宗教的这个天主教的情况说希腊的情况这个书里这个演讲里提到希腊了对吧在希腊的科学就不是专业化就不是为了这个东西科学是为了政治对吧那么这个政治所以你一定会告诉你在所有以前的时代科所谓科学是人作为文化人去完成他人生意义的一部分今天是专业化师专业化的意义就说这个意义他是不太伟大那么不再回答不意味着科学和意义完全没有关系他会有两个效果那么一个效果实际上是说他把通过知识获得意义这个东西完成这个可能性越来越排除了这成为一个非常大的问题就是今天你在这里当你去学哪怕你学的是伦理学你学了柏拉图学了康德学了所有人关于伦理的知识他并不有助于他的目的也不是有助于好像解决什么伦理的选择他只要你知道如果你接受康德的理论那么他是应该这样做如果你接受柏拉图理论应该这样做老师一定说我并不是来告诉你柏拉图一定对的对吧这是这不是一个简单的现代人的多元主义和宽容的谦虚而是韦伯看来他就是科学就不做的一个事对吧那么这是我们说第二步就科学在专业化时代变成一个和人生意义世界秩序的终极问题什么自动隔绝的一个东西但这里边还有一些中间条件不能详细谈这是为什么科学的为什么一定处理的手段的知识这个不是处理这些目的的知识为什么手段知识这么重要这些都需要大家去想的但是下一个是说没有这个东西不意味着人生不需要终极价值价值合理判断恰恰相反韦伯说这个是韦伯思想经常遭遇的一个批评就是韦伯的立场意味着你对世界采取相对主义或者虚无主义的态度你要仔细看韦伯这句话刚才同学念的每个人我们都应该迫使每个人对他的终极意义做出抉择和交代什么意思你每个人就应该拜一个神的科学就告诉你你又想拜财神又想拜这个和平神或者又想拜这个生命神你就会发现你自己是矛盾的科学能指出这个科学会逼你去清晰的选择自己的那个绝对的价值立场这恰恰是韦伯多神论的一个前提韦伯的多神论不是价值相对主义如果你同时可以相信好几个那恰恰你没有象征他说的是你信和平他信的是国家力量你们会冲突这个冲突是人生的本相本来的面目但是你又信和平又信国家他也是这样那你有啥冲突呢你俩都是相互妥协就完了呗韦伯恰恰认为人生不是靠这种妥协和和平的促进来而是不同的神的信奉者在这个人生的和我的社会的这个东西里头社会舞台里进行了一个永无休止的相互斗争这是韦伯得出的结论就说这个斗争的部分这个每个人去信奉自己价值的部分这些是韦伯说的命运则这样一些东西这些其实科学获得大家寄希望的哲学伦理学在韦伯心中都不管用都达不到这个东西这一步可能是大家会觉得非常困惑甚至不太容易接受的一步就是说我们总是觉得当你去选择一个最根本的问题这个很有意思就是有一个学者批评的很好就说韦伯的理论相当于在零售的时候那些最人生最不重要的技术性的手段的问题时候那个你反而是有知识的但在最根本的问题时候呢我没有任何知识帮助你你完全是这才叫人生是疯狂的赌博你完全是靠你扔筛子你靠基因靠你某个偶然的原因你就是什么拜了这个神对吧这是相当某种意义上我觉得大家读下来可能会相当不满意的一个地方就是你发现这个地方反而你你本来来着想学这个东西但是偏偏告诉你这个东西是没有任何知识可以帮忙的那这是韦伯的一个非常清晰的立场就是说这是其实是要是整体上这个演讲最后的结大概的结论所以到最后的时候他的意思是说你不可能靠这样的一个有终极意义的东西等待有一天有人告诉你世界终极的东西你才去做一个科学家对吧科学只是因为你去做一个工作你去而这个工作呢其实每个人都是靠自己的神灵你抓住自己的神灵你去选择做的就你为什么投身科学在韦伯这里面其实是不可能有一个回答每个人只能抓住他自己选的那个神比如你选择科学是因为有一天你想为人类造福比如说这完全可以只是我告诉你这个是你自己的幻觉但你可以因为这个原因选择你比如说我投身科学是因为有一个比如有个女孩喜欢我然后我投身科学在他心目中显得非常光荣没错没错也可以或者你说我投入科学就是因为我在科学中能获得最大的虚荣心和金钱韦伯说这并不一定能证明你在科学里面就已经错了对吧但是当你投身的时候你不会说为了赚钱的时候你就去得出这样的结论而一定是要按科学自身的天职的要求去做科学本身要求做的事对吧大家大概这是他最后的一个结论到目前为止有什么问题没有这个相当反直觉是吧就科学作为天职大家总是期待韦伯给科学提供一个从事科学非常有价值非常有意义的事情其实整个讨论的目的方向都是在摧毁这个东西就说恰恰在在某种意义上呢其实在一开始是真好讲给那讲那句但丁的话呢是是说给犹太人的韦伯在另外的一个演讲在引用这句话说在人类未来的入口处写了一句但丁的话就要放弃切希望这不是只是对犹太人是这样对所有人类未来在韦伯自己眼中看来都是这样就你其实就是根本不可能如果科学能够告诉你那么就就好了对吧其实科学告诉不了你这样请您在这里有提到说他在一开始就是对科学这么一个预设是预设的科学进步的那是怎么理解这种进步呢非常好的问题我也不来想问下一个问题就是这个问题就说人类未来是完全在命运的迷雾中这是他在一篇写俄国革命的话里边写是文章写的那为什么我们认为科学在不断进步呢而且其实是在不断的理性化和理智化对吧是整个世界越来越理性化越来越理性化为什么反而人类的未来会在迷雾之中而且我不知道人类未来会走向什么地步这个这个形象是在一战二战期间高度象征性意识就好像人类在一个越来越快越来越开的越来越快的火车上但是没有人知道这火车像是没有司机你也不知道这火车会开到哪对吧这是一个非常强烈的形象这个在韦伯这个他没有使用这个意向但是韦伯的作品实际上同样会使你感受到这个你刚才同学提的问题就说我们觉得这个车在往前开对吧虽然我们到前面是啥但是而且越快我们对未来的不确定感对未来的那种他最后讲的就是说这样的一个甚至这个完全没有希望的那种这种希望不是说一定是坏的就说你不要抱有任何希望因为他一定未来就会变好韦伯从来没有说过这个他说的进步只是在理智化和理性化的意义上理性化是指在人类可以用计算的东西来支配人的生活的一点上你们要比你们前辈不用别的就比你的父母你你一进来从大学你们所有人进能进入这个大学都是意味着你们对你们生活的严肃的高度的支配你们能成为一个学者你将来会发现我这里想说一句就是学者是这个科和科学是这样的一个过程最凝聚的反应任何一个无论在科学自然科学还是在社会科学中未来想成为一个学者的人都因为你的整个生活要在极为严格的机会下度过绝对不是一个你心目中的随随意意的像以前说我作为一个想成为一个学者是因为想过自由散漫的生活错你做送快递都比学者要自由自散漫的多虽然他也是非常辛苦有计件当你放下快递那一刻你就可以完全忘记你的工作任何在特别在文科任何尤其精神科学你没有下班的一个时刻这样的生活为什么是这样的情况呢在这么严格科学主宰生活的一切的部分呢你反而看不到人类的未来哪位同学尝试一下为什么会这样这当然是一个非常非常常见的理解就换句话说这是一个从古代开始就有的一个想法就是说对人类最基本的问题其实并不是一个可以通过学习来传授的知识但是呢在几乎所有的文明我说比如大家看柏拉图那段这次最有意思如果大家有有上过哲导的课的或者读过柏拉图理想国的我劝你们特别注意到这一段和整个结尾的关系理想国的核心观点就是说当你一个人处在洞穴里的时候那么你应该有一天你会一步一步走出洞穴对于那些真正获得科学获得知识获得大家希望那个哲学的人他是走出洞穴看到的真实的东西真正的什么什么对吧科学给你的是真的这个东西韦伯说没有人今天相信这个对吧真实的是什么真实是墙壁上的东西每一个科学就是在不同的用不同的概念去把握墙壁上的东西大家看见那个吗那是真实的人生和生命那么科学为什么看不到人类的未来是因为无科学已经不再呢不是以走出洞穴去看真实存在的东西为理念康德在韦伯看来康德几乎永久性的摧毁了这个梦想所有的理想其实就是在洞内看各种不同的人始终的生命会有各种你从这个角度你相信真这个神那么你看到的这个你相信美的神你看见的是另外一面对吧就像你坐在人生的电影院里每个人就是差别就是你选择的是前排就坐右边就坐但是你每个角度看的是不一样的那么他的结尾的选择呢就是最后这句话是严格按韦伯而是理想国第卷选择理想国第卷你会讲每个人将来有一天你的灵魂会重复选择人生但是在选择前你可能会喝下一些水遗忘过以前的一切所以你这个选择完全是命运你们也不是在知识上的选择对吧但是韦韦伯说没错就这样就够了这就是现在的命运你就不要希望回忆起你的知识回忆起你关于洞外的经验你就是面对这世界你只要抓住那个东西比如你坐在排号那你就坐在排号把你看见这个东西看清楚就行你说那个东西不真实可能是排号看的更清楚或者是出去看去没有出去都在电影院里你看见的就是这部电影你不可能说你有一个真实的世界对吧这是他说的东西所以说如果对比古代的传统来说哪怕柏拉图认为我们并不可能这有不同的争论那么哪怕我们不可能完全走到外在的世界但是人所有的科学是以这个为最终方向我们去评价一个哲学是好的一个一个哲学不好我们的理由是说其中一个哲学是真的另一个哲学所讲的东西不可能是真的对吧但今天呢韦伯说不对你只能说哪个哲学从这个角度获得了建立了某种意义追求了它的价值这是韦伯讲的所以你的选择就说呢你要选定一个东西你如果不能对你的终极价值清楚的认识你不知道你坐在哪一排你不肯认认你坐在这一排人家不停的想换座这是错误的对吧这是韦伯描述的一个场景所以我们回答刚才问题我就说为什么我们对人类未来是不清楚的因为科学知识越扩大意味着人生的意义越被排除在知识能够处理的地方他越需要你用完全不同的命运的东西去去去看待这个东西对吧如果有特别多的部分没被科学触及到呢你反而会看到人生有许多东西是是在你的范围内但是这样当你把这个世界全都被科学容纳了你不知道在任何地方去找意义了因为所有的都是不处理世界意义的科学比如有人告诉你你去找爱情然后这时会有一个爱情的科学家告诉你爱情其实就是某个激素的分泌我可以让你服个药马上你就会有爱情的感觉你怎么看爱情你肯定觉得这事没什么太大意义对吧那么你当然可以即使在看到了科学仍然顽固的去抱有你原有的幻觉就是那么但是呢其实在科学的每一次走到这个地方的时候他会祛除这件事情本来的意义所以你看人类往哪走的时候在这些各种不同神的竞争中呢并没有一个东西去能够抓住这个东西他完全似乎变成了每个人自己的某个选择所以说在韦伯的这里科学的进步不仅不不是说刚才这问题说为什么科学进步会导致人生世界而且是世界的未来显得更加模糊就是恰恰就科学的进步就是这件事情的原因比如以前你相信宗教大部分生活世界是宗教决定的或者你父母告诉你这么做你就相信了今天其实这些东西传统的习俗宗教我们一些原来自然的感情都被科学所触及对吧科学是无所不在的科学要研究你的脑袋研究家庭关系研究所有东西每一个科学告诉你的东西其实只是增加了你选择的负担因为有以前你相信是有些东西会告诉你答案现在只能你自己去选了而且自己没有任何知识告诉你选这个完全是一个什么没有知识的决断变成这个负担便转嫁到每个人这里但是让整个社会和人类的文明传统变得没有办法去支撑你个人的选择对不对你以前为什么觉得你处在一个文明传统里你处在儒家传统里你觉得是儒家给了你一个选择的方向你处在伊斯兰教传统伊斯兰教你告诉你应该听倾听上帝的声音对吧今天所有这些东西呢其实都被科学给挤在了边上对吧这时他讲恰恰是科学越扩大那么整个人类去做选择去追求意义的这个能力实际上是越弱的因为科学是没有的和意义的创造没有关系对吧科学不提供世界的意义这是韦伯的这个整个讨论的关键比如说我们简单最后说一下呢就说大家一会大家可以再提个问题有时间就说比如说韦伯给的这个结论是在一个我觉得当当时看所有听的人呢是究竟因为什么原因产生特别大的震动是很不好解释的但是在韦伯这个文发表他年出版那么产生相当大的争论受到了相当多的批评我马上在三联会出一个文集会把一些当年的重要的批评的文章印出来就说那么你会看到呢其实大部分人是不满意的其中最重要的是两个批评我觉得两个方向一个呢实际上是一派是认为其实我们会有新的科学叫科学的革命科学的革命相信我们是有能够提供意义的科学一大帮人影响非常大当时言之凿凿的然后另外一派呢就是大家和大家结论一样是像特洛尔奇舍勒这样一批当时的学生我相信哲学还是能够告诉我们的意义我觉得历史没有站在这两派这边哲学今天比任何时代都更像专业科学而那个科学革命今天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些人的这个科学革命像人类历史是这个过去年不停的出现了新的幻觉一样这个泡吹的越大破灭的越快就是说这当时的这两个反应都没有成而且今天你去读韦伯的东西我认为今天的情况比韦伯那时就我觉得令人惊讶的是其实在韦伯那时代你是看不到科学质量因为我那时候是大量的人文学术非常发达几乎所有人受的都是文科高中的训练每个人都是懂西拉语拉丁语的他是浸淫古代文明的传统中再去学科学的不是像我们今天呢那个大家是觉得自然科学是主要的他不是几乎所有自然科学家首先都是上文科高中学过古代文明学过了解整个人的文明的漫长的从从柏拉图开始经过洪堡歌德的这个传统德国人文教养的传统他不是一个韦伯人但是韦伯清楚的看到未来恰恰是科学的这一面而我们今天特别我们在中国那么我们原来的文明传统在五四的时候已经成为了一个主要的靶子而我们实际上是在非常专业技术化的情况下重建了我们的大学对吧我们大学过去年最大的发展是投入大量的资源去建设一个高度研究化的以所谓研究性大学为方向的这种科学研究绝对这个大学从来没有一刻他的真正的资源真正的资格发展是以所谓提供人生意义为目标没有如果你要找这个那么于丹呢或者什么他这些肯定有更多的给你绝对大学给你的不是这个在北京大学得到这个东西绝对不比在任何一个其他的这个什么读者文摘或者是其他的杂志上能得到的更多所以我说的是大家可能到最后的结论会觉得不够满意但是我首先说任何一个严肃的选择首先是要看到韦伯讲的是我们今天面对的事情你任何人成为当你现在你们都不是学生当你有一天作为一个年轻老师上做过年或者年的研究和教学以后你会发现原来这个学术是这样的和你最初在大学第一天刚开始进入大学的时候你接触到人类文明留下这些巨大成就所感到的那种强烈的这种震撼恰恰有一个是截然相反的感受你会觉得似乎你踏进了一个根本不能提供你原来预期的东西我恰恰不认为韦伯说的我坦率说我个人的立场恰恰不认为韦伯说的对但是我认为任何你自己认为的对的答案你不满足于科学不能给你这个意义我为什么今天特别强调韦伯说的东西说那你必须得特别强有力的一个回答你所有简单的回到传统中传统的人文学术简单的回到一个个人对意义的追求简单的回到一个我们以为的所谓哲学或者伦理学或者是这样的一个世界观韦伯经常说有的是生产世界观的东西今天每个生物学家或者是经济学家得了诺贝尔奖他都会去到处生产世界观的对吧那时候我们就发现他不是一个专业学者对吧所以说我们所有人当你面对你为什么你们会不满足当你听我讲到讲了大概我们讨论两个小时大概和你预计可能不太一样的话那是因为我觉得这个不满足就是因为你人性的根本原因你本来去求取知识哪怕无论经过多么曲折的东西你仍然相信他应该为我们提供一些意义和价值的指导这是最朴素的我觉得托尔斯泰的不满或者批评是强有益的从来柏拉图和孔子的时代科学就是告诉我们怎么过生应该过什么样的生活什么生活是好的今天科学就离这个最根本的问题越来越远那么你不满足的情况并不简单是说你能够选择一个简单的个人的回答而是你要看到他的外在和内在的内在逻辑才能你必须只有在这个情况下你才能看到你将来如果做一个科学家任何以上的学者的话你能不能有能力去回答韦伯这个问题而不只是说呢抱一个我就一厢情愿的幻想因为这是韦伯对我而言始终觉得最可贵的一个东西就说我们是大学的学受过大学教育我们如果有一个人生理想那么我们希望这个人生理想社会理想是能够面对社会的现实能够去找到真正落实的地方所以这是韦伯这个社会学的这个这个训练或者国民经济学家的训练那么给他提供的一个非常非常什么强烈的这个我们刚才说同学说叫清明或者叫所有人说赞叹的时候韦伯的清醒甚至某种以上非常绝望的那个态度那我觉得是我们必须面对就说这是尼采说就是韦伯经常喜欢一个人就说就是每个人要有理智上的诚实你知道从事就说我不喜欢这个东西但没有办法就是这样的那你就得先得面对这个东西我觉得这是大家能够从韦伯的学到的至于是否接受这个答案我觉得与其说这个答案不如说大家自己要想到的一个问题大家看还有什么文本还有其他方面的问题可能时间对不起大点声韦伯什么韦伯有给出他的方案解决方案吗韦伯认为没有方案这就是方案韦伯认为就是没有意义就是一开始这位朋友说回答的托尔斯他很明确这是全部讨论大家注意到没有全部讨论科学是从死亡开始的对吧韦伯为什么谈死亡这个东西全部的你要找科学的意义是要给人生一个意义托尔斯泰敏锐的看到就是现代世界当你去死亡的时候你只是活腻歪了你没有觉得你是活到了一个人生可以成为圆满的状态对吧因为你生命没有目标了对吧这是最根本你看他选了一个特别小的题目是非常令人意外的选那个段你就很难理解就说为什么讲这个东西其实说当你甚至连生命都不能给了意义你怎么还能指望其中在人生中的科学会是例外呢对不对你活的时候并不依赖你给生命的意义了这大概是我们我不知道多少人是大学大学生我觉得做大学的时候你是最难接受的大概你工作了你就麻木了你觉得没有意义没什么关系因为你人生上了轨道对吧上了轨道意思就是说你已经进入到整个自动化经营的逻辑了你买了一个房子然后要付年贷款你付完了才会去享人生的意义所以大学是非常奇怪的事情就是说只有这个时候因为你是不再生活才为你只关心人生的意义我觉得不是不是大学的缺陷恰恰是为什么要这个制度在我看来大学只是在第二位才是要获得科学第一位恰恰是要试图去理解科学为我说的科学给予不了你这个意义我觉得你需要全部研究科学研究这些东西培养这两个东西一个是韦伯说的这个品格这品格哪怕没有意义我认为也是有非常强韧的一个一个人性的价值在里头的就说你要为一件事情去献身你要做一件事情就我经常说的人生要像赌博一样你要把全部东西压在一个上面不是不停的去每个都压一块钱那你没有任何东西能够获得什么真正有什么精神性的这个这样的一个东西那么当另一方面除了这个品格以外确实你要去想想你为什么选择你做过这样的生活呢尤其在今天其实做学者我觉得是一件看起来非常荒谬的选择我现在做老师我和我最早做老师最大差别我就很没有这个很有很大 顾虑去鼓励学生去投身这个行业前五页讲的不是不公平恰恰是最好从韦伯的另一出写我们德国整个聘任体制非常理想在绝大多数其实找到的就是最好的但没有人会觉得这个聘任过程是愉快那么这是韦伯看到的这个现实所以我就说你在整个大学经历的生活知识品格都非常重要但是还是确实是这些问题是你有机会去想但是怎么去想他是我一直说的这个问题你成天坐在未明湖边去想这些问题呢是一无所获的我就所有的想法是你通过读书和工作来获得这是非常悲谬的一件事情最终意义只能通过进入科学或者进入到整个人类文明的最深的东西去处理这个问题在什么意义上是整个人类文明持久的一个问题我觉得这是我唯一的一个个人给大家的一个回答就说确实为什么我是相信读书是能让大家得到一些道理的这个道理不见得能够解决你的问题但是至少能够给你去思考这个东西你现在想这东西你不知道该从什么事地方去想对吧就刚才那位朋友问的是不是有些问题其实是不是习得的我想他的意思又不像你查百度一查人生有没有意义百度实际上是可能说你应该去查Google对吧我就说这些东西实际上是你不可能获得通过这样的复查方式获得的知识整个的教育无论你历史文学和哲学想要是使你能够有能力去思考这样的问题这是特别难的一件事就你未来所有的选择就说以前那个亚里士多德说人所有真正能做选择的人是不像我说的你是就坚定的清醒的做决者坚定清醒的做一个犯罪者或者小偷的可能性也是很大的我就说呢其实你真正需要这个时候是不是能够亚瑟多说你能不能把这个选择和你人生的最终极的那个意义联系在一起他没有用意义这个词了我觉得这当大家就说你怎么能建立这个东西其实只有在大学这几这几年心里也不完全在生活之外但大体上你没有需要为生活做一个经营我现在觉得是大家太早要为生活做经营了我们那时候就我一直想就说我们那个时候大学教育可能在各个方面教育水平大家勤奋程度都没法和你们相比我现在看我的学生比我那个时候都好的太多了训练各方面但我觉得唯一我们那时候有一点就是因为我们比较没心没肺我就经常是也没想到要找什么工作呀要是未来要这个过什么样生活就是一种处于完全忘记生活的经营的这种状态我就说大家有的是时间会为未来的时代未来的生活去经营但你在全部经营前确实像韦伯说你到底为了啥经营对吧我就说就说大家总是想赶上一辆车但这车你去火车站去坐火车的时候从来不会看哪个车要开你赶紧先上去再说你是要知道你去哪我觉得这是我们在大学最需要做的一件事情就说你要知道这件事情这个到底怎么得到我觉得是非常麻烦的一件事其实没有一定的办法也许是你谈恋爱的时候谈一场恋爱所得到的有时候你是看一本小说看一个电影得到的有时候就是因为你做了这道作业没搞明白时候你可能就得到了完全有可能你不定在什么地方得到的你不要期待有任何一门课任何一个老师或者任何一个东西就固定能让你得到像经营一样的方法就你进来上一门人生指南你一定当你结完这个课拿到了分以后你就人生有了意义对吧觉得没有意义恰恰是因为我们太多的知识都去讨论这些东西你在每一门课上都学会说一些自己不相信的话的时候你就发现你没法思考这个问题了我希望大家有一点能力有一点努力去把你的这个大学这个时光或者你在学校的这个时光能去想这件事情不是就说你成天坐着想而是你知道你做的全部工作其实是为了这件事你这件事能够真正有个理解以后你全部人生的未来社会中无论作为学者做一个官员还是做一个商人那你可能都需要那些理性化的经营的部分但是呢那些其实是你有一个真正自己的目的无论我们接受不接受韦伯的观点大概这个那我觉得都是你在大学最应该做的事情好那今天到这里好感谢李猛老师下面我们有请图书馆的老师向李猛老师赠赠送礼物这也是我们图书馆珍藏的桃花桃花扇的书本做了复制哇谢谢谢谢他是清代的吗他那个颜色是一层一层上去的好感谢感谢非常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