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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辫同人文之霸王别姬⑧

2019-08-06 00:41 作者:竹又又  | 我要投稿

OOC预警

私设预警

圈地自萌,请勿上升蒸煮!

约稿

写多了辫九,九辫都快不会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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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九郎抱着张云雷回了杨家,由于天色已晚,便谁也没惊动,直接回了杨九郎的二进院,并连夜把戏园子的尸首抬到了李家大门前。

“查到什么了?”

杨九郎好不容易把受了惊吓的张筱春哄睡着,穿着军靴的长腿往桌子上一搭,靠在椅子上揉眉心,书桌上已经攒了半日的军情没有批阅,但是他现在也没那个心思,正可谓是“爱美人弃江山”啊!

“李家买通了戏园子老板给下的药,药铺的伙计也是他们家的。”

杨九郎的心腹在处理完尸体以后,马上把查到的写了份军事报告呈上来,但是递到杨九郎面前,杨九郎根本没有接,而是让他口头简述一下。

“嘶……这不是李家那个完蛋玩意能自个儿想出来的,再去查,摸到根儿上,一锅端了。”

杨九郎转着钢笔,拿原本灌黑墨水的笔去蘸了蘸红色的墨水,在那份军事报告封皮上,画了一个圈。

“明白了吗?”

杨九郎把纸递给下属,下属一看,心下了然,行了礼,下去照规矩办了。

张云雷在杨家一住就是两个月,这两个月杨九郎把京城出了名的大夫都请过来了,算是铁了心要把张云雷的嗓子治好,连带着杨夫人和杨老爷子也上了心,家里存的药材都捡名贵的拿,另外拨了两个本分踏实的小子去照顾,涵儿则还跟着孟鹤堂。

这两个月不仅是杨家热闹,李家也热闹。先不说一夜之间他们家的买卖黄了三分之二,就说这天一亮自家独苗儿横尸街头,就够他们喝上一壶的。

虽然买卖黄了,但还算是能支持家用的,又仗着有几两体己银子,李家少爷的丧事办的也算是风光。但人言可畏,走在街上,无论是街边卖大碗茶的,还是有名儿的饭庄子谁不拿这事儿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一时间传什么的都有,但都躲不过一个宗旨,混蛋少爷调戏不成反丧命。

李家听得多了,起先还想压一压风声,但无奈兜里没钱,手上没权,指使不动几个人,只能打发家里的仆人去打探消息。

不知道杨九郎是因为忙张云雷这病,没把口风封严实,还是故意的,李家人随便一扫听就知道了,一咬牙一跺脚,拿着大价钱去找北京城的各大报社,散布张筱春的谣言,一副这杀子之仇非报不可的样子。

杨九郎拿着近两天蹲守在李家的暗哨的情报,准备在等几天,等李家散布的谣言发酵起来再动手根除。

这个事情的保密工作做的很好,只有杨九郎和几个信得过的下属知道,可是他千算万算没有料到,每天送一次的报纸,不仅仅能送到他手上,他父亲手上也会收到一份。

张云雷住在杨家两个多月,虽然不清楚杨九郎都在做什么,但是他隐约明白要治李家于死地,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所以索性也就不问,由着杨九郎去做,自己只管养好了嗓子。

大夫是好大夫,方子是好方子,几副药下去,张云雷的嗓子的的确确有好转,虽然还是不能唱,但是日常说话是没问题了,大夫又看着换了几味药,说是再调理调理就能大好。

这话让张云雷听着欣喜,时不常的就把自己的行头拿出来收拾收拾,虽然说是觉得乱,但是杨九郎都知道,他是太想上台了,也不戳穿他,还隔三差五就给他寻摸好料子,做新的衣裳。

这天张云雷才在屋里收拾杨九郎新给他做的衣裳,缎子面的戏服穿在身上轻轻盈盈的,配上绣的祥云,倒真的有两分天女散花的架势。

“杨九郎!”

杨老爷子没叩门就闯进了屋,后面跟着好几个小子拦,却怎么也拦不住,这场面张云雷哪里见过,吓了一跳,赶紧出去迎,却不料一鞭子抽到了自己身上。

杨老爷也愣了一下,原本是来找自己家那个混小子算账的,没想到张筱春这个祸根竟然自己找上门来,口里虽然骂的都是杨九郎,但周围的人谁听不出来这指桑骂槐的话,辱得张筱春抬不起头,又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没话去理论,只能捂着身上的伤口听杨老爷子把话说完。

半柱香的时间,杨老爷子这气才渐渐平了,也还是恨恨的盯着张云雷。他本来不是什么顽固不化之人,又常常觉得自己没老,愿意沾些西洋人的思想。

既然都允了九良的亲事,九郎的不会再干涉什么,毕竟当初他和自己的夫人都跟孩子们说过,只要是人品好,行的正,无论家世门第,婚姻的事情都由他们自己做主。

但是,在杨老爷子眼里,这个还没进家门的张筱春,就已经给杨家带来了太多的丑闻。

张云雷坐在地上缓了口气,想要拖时间等待杨九郎回来,却又觉得家里出了这么大事儿,必然有人去通知他,要回来早回来了,想必是这一家子都听信了报纸上面的谣传。

张云雷的眼神从面前这些个人中间穿过去,愣愣的看着影壁那是否有人进来,却怎么也没等到。

张云雷并没有管身上一道深一道浅的鞭痕,咬着后槽牙将自己上半身支撑起来,左手肘撑在极低的脚踏上,就着胳膊上不强的力量,斜斜的倚着,右手向前一甩,透了血的水袖霎时间扬了起来,透过窗户上的花纹,阳光照到水袖上,那些个血点子就像当初杨九郎送他的国色牡丹的布料。

这水袖不甩还好,一甩起来,抻着戏服的领子向外张了张,屋里众人这才看见,原来张云雷并没有在其中穿亵衣,露出雪白的脖颈和锁骨,让人看了脸热。

杨夫人看了个正当见,虽心疼这孩子,但也觉得他做的太过,并不妥当,想帮他遮一遮的手伸出去又缩回来,反反复复拿不定主意。

张云雷斜倚在地上,一脸的毫不在意、破罐子破摔,但躲在门外的丫头细心的发现,他眼睛里传出的却恰恰相反。

“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今日我便将两样儿都站全了!杨老爷子,您给我张筱春安的这几项罪名,在下认了,”张云雷抬了右手,不急不慌的将额前被汗水打湿的碎发拢了拢,继续说道:“什么勾结不法分子贪图杨家家产、与情报人员私相授受、哦,差点忘了,还有一条呢,您说我这背后的金主,是,有!怎么能没有呢!现在这年月,没有一两个金主在背后撑着,怎么在梨园行站住脚?您说呢?”

张云雷用着极其轻挑的语气,说着半挑衅的话,要不是眼底那一抹要掉不掉的泪,还真让人看不出破绽。

“既然你都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杨老爷子从身后摸出一把手枪,正正的抵在张云雷的额头。

“这就急了?重点还没说呢,好歹让人把话说完了呀!”张云雷一不做二不休,既然这美色都卖出来了,就不怕这一点半点。身子又往左边胳膊上靠了靠,已经撑麻了的胳膊并没有给面子,反而让张云雷往地上倒了半截,这一倒,左肩上轻搭着的戏服已经支撑不住,褪到了手肘,将左肩全露了出来,胸前的领子开的更大了;右手闲着的水袖缠上杨老爷子的胳膊,溅了血的手指轻轻拂过拿着枪的手,慢慢向一旁推去。

“这是做什么啊…孩子啊…”杨夫人站在旁边实在看不下去了,她知道这位名角儿并不是那狐媚坯子,倒有些洁身自好的脾气在里面,要不是自家把人逼急了,怎么能干出这些事儿来。

杨夫人攥着手绢,忙不迭的走到张云雷想帮他把衣服紧紧,却被张云雷一个水袖甩了个踉跄,只好将自己儿子常披的斗篷拿来,亲自予他遮上。

张云雷闻着斗篷上淡淡的烟草味,也不排斥,他知道这么些个人里面,也就杨夫人信自己几分,全了她的好意。

“你别管他,让他接着说!”杨老爷子还在气头上,也不管自己的发妻身子不好,一把推进了旁边跟着伺候的小丫头怀里。

“既然您想接着听,那我便依着您。这京城大大小小报社传的,我张筱春勾引你们杨家公子的事――”

张云雷一边玩弄这斗篷领上唯一的一颗扣子,一边慢吞吞的说道。

“这事我……我认了!是我勾引的你家公子,杨家唯一的独苗!”

张云雷稍抬头,一转眼珠将快要掉出来的泪珠子忍了回去,但手上的劲儿并没有控制好,硬生生将那颗扣子拽了下来。

张云雷硬撑着站起来,原本已经靠表面凝固的血液止住的鞭痕,又因为动作复流下血来。角儿咬着下嘴唇,将腰板挺直了,有揽了揽身上的戏服,该遮的遮,该系的系,他可不想死了还衣冠不整的,任人凌辱。一手将杨九郎的斗篷死死的捧在怀里,一手寻上杨老爷子的枪,握着他的手腕将枪再一次的抵在自己额头上。

“其它的我不求了,这件衣服,留给我吧。”张云雷盈盈施了个礼,像极了那戏文中的人物。

他不怕没了这条命,梨园行的江湖里丢了命的还在少数吗?也不多他这么一个薄命人了。

就在手指快要扣动扳机的时候,门外一声“枪下留人!”打断了堂屋中众人的动作和思绪。

张云雷原本闭着的眼睛猛然睁开,透过门缝儿看见屋外的人,嘴角勾起一记并不明显的微笑,紧绷着的神经“啪”的一下断掉,才还感觉不到的疼痛猛然袭来,腰上一软,便要像地板倒去。

但接住他的并不是被血液捂热的青石板。

注:专栏头图来源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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