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搞
陈旧的木桌散发出腐败的气味,空气是那样龌龊,这样下去明天可能就会死掉吧。 阴暗的巷墙画着丑陋的涂鸦,看着令人作呕!不曾入眠的繁华街市拥有着一副无“人”知晓的面孔,真是糟糕透了!光都照不进的地方不理所应当是这样吗?哈哈哈…… 我们彼此憎恶着,但没有办法,一个人的力量太弱小了,双方都只能向“生活”妥协。互相看不惯、互相希望对方先去死、互相嘲笑、互相打闹……就这样,两个人就以一种极其微妙的相处方式活了下来…… 那天,我睁眼看着被黑线分割成正方形的雪白的天花板,有亮得刺眼。明明日光灯管发出的光那么柔和,我却感到一丝凄冷和空虚。床头柜上放着光鲜靓丽的假花,发出浓郁气味——过于浓郁了,都感觉有点发臭。 我起身,腰部有一阵如触电一般的酸痛传遍全身。该死的“少年感化院”的硬板床!我来这没几天,我是因为鲨了自己的“父母”而被“人”送进来的。“少年感化院”名字叫得真好听,外面的人殊不知这里平均每天都有至少一人自鲨。着里精神崩溃的人疯到就算断绝所有能自鲨的工具,也能一头撞屎在墙上,我看到了,差点呕出来就是说没呕出来因为毕竟不是第一次看到诗体了。他的黑发都被染成红色,血红色:头皮整块镶在白墙上,像秋天的红叶,哦不够形象,应该说是减拿太(加拿大)的国旗那样,蠢屎了!头骨碎裂了还在撞。 “咚,咚,咚……”像丧钟,哈哈哈…… 更让我觉得恶心的是,他才比我大三岁。保安都来了好几个人,拉都拉不住,明明他骨瘦如柴,不知哪来的力量能在这么多大人的阻拦下继续他的“理想”。我最后一瞥竟看到他的嘴角是上扬的,有点毛骨悚然。真是烂透了,我明明只是鲨了两个畜生而已,就把我送到这里,说实话我到现在还有点生气。下手的时候看到他们的皮肤被刀刃割开真的很开心,开心到恶心……回想起来,我并不后悔。从叛逆期到学会听话其实只是贪欲增长,学会利用罢了。 反正,他们只会把我关进“少年感化院”。 反正,我也没朋友……真该屎…… 真是受够了,阴沉沉的,总是阴沉沉的,怎么还不去屎啊!我这样想着。 整天被规范这这那那,烦屎了。一天天都培育××能力!你们是人吗!不知道什么是“结果决定性质”吗?更可笑的是,男的跑去找别的女人,女的跑去找别的男的。两个“人”跟产生“共鸣”似的,对我抱有相同的见解:“废物!”太抽象了,比空中弥漫的烟都没他们抽象! 所以我动手了,那天非常干净爽朗!太阳正正好! 所以我进了“少年感化院”,我甚至被抓的时候一点都没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