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扳机2的那些冷知识





顾名思义,它们很狂,而且喜欢自爆。
这令很多菜鸟猎手拿它没辙:近战武器派不上用场,你必须在远处将它射杀,否则它会让你体验一把烤火鸡的感觉,只不过你是火鸡。
这是一种低端的超级丧尸,只要你不是菜鸟,就可以用手边的任何一把像样的枪将它干掉,但其极高的单次伤害,无疑会让任何疏忽演化为“一夜回到解放前”的惨剧。
它的形象不怎么好,对吧?它有二十多层下巴,而且身上还长着眼睛一样的东西(我不敢多想)。
一些有趣的小细节:
1.子弹打在油桶上会有清脆的声音。
2.由于抱着一桶汽油,而不是那种随处可见的红黑色圆桶(我们以后会谈到),这只丧尸对人类的伤害力比多丧尸的大得多,言外之意是,它可以伤害到丧尸,真是猪队友。
3.它是最重的一只三级丧尸,甚至比穿上防爆服的坦克重五十斤。

没错,这就是“切尔诺贝利丧尸”,科学家。
不管这名字听起来有多酷,它们都绝非科学家,而且与切尔诺贝利也没有半点纠葛,从它们的服饰来看,它们生前应该是核电站的废品处理员。高剂量的辐射会是病毒发生变异而可以依靠飞沫传播,这就是它们身上没有任何明显伤痕的原因。

一旦中招,首先你会感到天旋地转。呕吐物不那么致命,但它引发的灼烧感会令你痛不欲生。自然,被喷中的人会欲仙欲死,此时他极易被周围的丧尸围攻。
通常而言呕吐怪是不会屈尊动用它们的胳膊的,但如果离目标够近,它会很乐意展示自己结实的臂膀,所以如果你想用刀子和它硬碰硬,再想想吧!
和自爆狂一样,呕吐怪没有任何外挂为它提供防护,因此抗打击能力在三代丧尸中属最弱一级,另外,它的移动速度无疑十分亲民。
还有一个好消息,它的呕吐物不仅可以灭菌,杀起丧尸来也毫不含糊。只要丧尸的表皮细胞膜残留有特定蛋白质,它就会被攻击和分解。一只无辜的丧尸可能会为你挡上一枪,而如果呕吐物一不小心溅到脸上,连呕吐怪自己也会中招。

看到坦克那庞大的体型,你可能会以为坦克本身就是一个壮汉,但其实,它是一只弱不禁风的丧尸,甚至比你见到的大多数普通丧尸还要瘦小。
坦克那逆天的防御能力来源于它的拆弹装甲,那是它生前穿上避难的,可惜装甲防弹不防菌。
坦克被一种高级的飞沫传播病毒所感染,你可能觉得它只是一只开了外挂的普通丧尸,其实不然。以初级丧尸的行动能力,想要驾驭几十斤重的护甲绝无可能。毋庸置疑,坦克拥有很强的灵活性和平衡力,只不过这种优势难以显现出来罢了。
这种笨重的装甲品质卓越,正面镶嵌钢板和特种陶瓷,轻型武器难以伤其分毫,就连爆炸物的袭击也不那么有效。
一些小细节:
.子弹击中坦克的前装甲时会发出悦耳的金属声响,但那其实是特种陶瓷被击穿的声音。
.脱下防护服的坦克可以以二十公里的时速移动。
.坦克在幸存者中人气最高,甚至有人以它作为自己的吉祥物。
曾有人杀死坦克后穿上它们的装甲,但当他们意识到他们面对的是丧尸海而不是枪弹时,他们想跑也跑不了。另外,曾有因使用二手装甲而被感染的报告出现,因此在“反抗军Z13号全球报告”中,出现了这么一句措辞含糊的指示:
“我们认为,任何一个头脑尚完好且有良知的人类,都不应该盗取本属于死人的东西,尤其是衣物。”

很明显狂暴者在生前是一个健美教练,它那百分之九十二的肌肉含量证明了这一点,通常三级变异丧尸病毒会使感染者发生组织突变,面目全非,但不知为什么,狂暴者健美的身形得以保持,一些研究者认为这是患者生前大量摄入鱼和蔬菜的缘故。
丧尸的头和人的头一样硬,而且它不怕疼。当狂暴者猛力冲刺时,它拥有四千焦耳的动能,即便是彪形大汉也能被它轻易掀翻。
每进行完一次冲刺,就如坦克一样的,狂暴者需要花些功夫调整自己的平衡系统,但最近的一些报告显示,如果离目标很近,它可以跳过这一调整,立刻用自己的拳头展开下一轮攻击。
狂暴者的肌肉因受感染而变的坚硬,因此大多数人都无力应付它的一拳。另外,厚重的腹肌和胸肌起到了防弹的作用,在正面,它那性感的体型为它提供了仅次于坦克的防护力。

丧尸的细胞不再为生物活动供能,因此把肌肉细胞变成这种柔韧的纤维状物似乎是个很明智的选择,这使得丧尸可以最有效的利用空间,而不必为无用的细胞器预留位置。从这点上说,源起者的确比它的晚辈略胜一筹。
从源起者的穿着来看,它生前应该是某个屠宰场的伙计,看看它那五十二码的大靴子,除非这人喜欢双脚在鞋里来回逛荡的感觉,否则他一定是个大块头,或者是大脚怪一类的东西。
源起者的体重(加靴子)达到了二百三十斤,略低于自爆狂,但它的灵活性比后者高了不止一星半点。它那与狂暴者如出一辙的攻击模式令人费解,难道狂暴者是它的近亲?

毋庸置疑的,丧尸虽然不需要从外界摄取能量,但它们也不可能凭空创造物质,如果有一只丧尸高达三十米,那么它就必须在丧尸化之后再摄入至少与它等重的物质,而丧尸那高度腐烂的消化系统不可能胜任这项工作。
丧尸巨无霸死于非洲,著名猎手凯尔用机关枪结果了它。反抗军派专家来研究它的尸体,但他们赶到时,尸体已经变成了一千吨腐烂的臭肉。
“那气味可以在五十公里外闻到,天上的鸟就像撞到一堵墙似的直直的坠落,真是不堪入鼻的景象。”一位专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