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蝙蝠侠收养了芭芭拉（八十三）

        芭芭拉再也撑不住，终于沉沉睡去，直到戈登出门时，才因为他关门的声音而醒来。芭芭拉眨眨眼，虽然没睡多久，但此时的她根本感受不到困意，而是立刻翻出电脑，这次她要一点点地翻找自己的监控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不过……

       莎拉阿姨……

       芭芭拉对听到的事情似懂非懂，但莎拉离开时听上去伤心欲绝。芭芭拉打开监控录像，不多时便定位到了自己想找的时间。果然，莎拉在离开后，崩溃地坐倒在路边，无声的痛哭着。但紧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芭芭拉不由得瞪大了双眼。

        哦，老天……父亲一定还没走远，也就是现在还来得及。

       芭芭拉抄起手机，颤抖的手指差点几次输错号码。电话打出去了，但还没有接通，为什么他不接电话？难道行动已经开始了？但这样就来不及……接通了！

       “爸！你必须得知道这件事，莎拉阿姨她……”

       “芭芭拉·戈登。芭芭拉·戈登。芭芭拉，他妈的戈登。”电话那头的声音，却并不是戈登，而是一个让人联想到秃鹫的冷酷声音，“我猜到计划可能会出纰漏，但我万万想不到，你会是那个发现它的人。还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韦恩宅。

       布鲁斯依旧如往常那样，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看着报纸。阿尔弗雷德端着盘子，将早饭放到桌上，问候道:“布鲁斯老爷，昨晚睡的如何？”

      布鲁斯皱眉道:“还好吧，怎么了。”

      “我听说梦中的时间与现实之中的不同，哪怕是短时间的睡眠，也足以创造出完整的梦境。”

        布鲁斯放下报纸，道:“阿尔弗雷德，如果你有什么想说的，请直说好吗。”

       “您不觉得今天的行动有些过于鲁莽了吗，也许您应该重新考虑整个计划，昨晚的梦便是预警。”

        布鲁斯微微侧头，道:“突袭的精髓，在于一定要快，要让对方来不及反应，只要你永远抢先一步，就不会留下分析并利用漏洞的机会。再者，我昨晚睡得很好，像其他所有夜晚一样，无梦酣睡。”

       “是吗，”阿尔弗雷德站在布鲁斯身后，双手背在身后，“那我猜昨晚听到的梦呓，也是在梦中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