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瘾(风里花又飞过请签收)(华法琳X博士)(糖微车?)(两百粉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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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华法琳,也是对血液上瘾的。
对于血魔们来说,简简单单喝混合调制剂,那些为了调整口感特意加入大量调味剂的“血液”,始终觉得不是非常满意。就好比沉迷于咖啡的醇厚和略带苦味的人。坐在下午三点的暖阳下,手上拿着一本小说翻看,听咖啡豆在咖啡机中搅拌,漂浮,碾碎;最好是有位咖啡师亲手奉上原汁原味的咖啡,抿一口那不急不躁,冒着香气的咖啡。撕开速溶咖啡包装,往热水中倒入的快速饮品还是略逊一筹。
这样的方式有一种仪式感,对于喜欢上咖啡的人,是对咖啡的喜爱的表达,是展露自己的标签,是精神与口感上的交织,升华,享受。
吸血,也是一样的。调制的饮品满足的是这位血魔小姐的基本生活需求,可是如果让她自己咬破某个人的喉颈,吸食鲜活的血液,感受沸腾而炽热的生命涌入自己的嘴中,鲜活的血浆在舌尖上跳舞,丝滑却又有些粘稠的味觉享受,无论是哪个血魔都拒绝不了。这是刻在血魔基因里的记忆,毕生忘却不了的体验,永远无法逃离的欲望,可能还是囚禁的诅咒。
作为一名医生,华法琳就算偶尔有些脱线,可终归是有职业操守的,病人的血液样本她从来不碰。可是那深埋于心的悦动,它从未停下过。
这就是“瘾”。只要稍稍接触过禁果,便一辈子无法回到那伊甸园,只能妄想着,臣服在它的脚下。
“好了,博士。今天的血液已经抽够样本量了,还是比较缺营养啊。稍微多吃点也不是不可以哦。”
“谢谢,我觉得那些就足够了。”
单独的房间,博士捂着手臂上动脉处的扎孔,时有时无的香气飘散入华法琳的鼻中。
博士的血对于华法琳,是特殊的。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喜欢上了他香甜的血液味道,还是喜欢他本人;他们很难割舍开来,到底是心中的悸动,还是贪食的欲求,无从可知。
“博士可以走了哦。”
“华法琳医生,要不要跟我做个实验?”
嗯?
“如果是给那头小虎鲸再下三百份催眠药,那就别了。我不想吃芙蓉的营养餐了。”
“不是不是。我想做的实验是.....”
鬼使神差般的走到华法琳面前,她的眼睛根本无法从博士手臂上的伤口离开。
“关于血魔种族对血液的克制实验参数。”
说得这么好听,其实就是把兔子放在饥肠辘辘的狮子面前,看它什么时候决定吃啊。
这么危险的实验,要是我失控了这里的药剂和文件可都得陪葬啊。
博士还在等待着她的答案。
“好。”
“那我稍微准备一下,马上开始喽。”
华法琳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博士,不是这样的.....虽然以前我一直念叨着要喝你的血,可那也只是逗你玩玩啊,在这里如果我要是克制不住.....”
“你确定那只是逗我玩玩?”
带着邪气的微笑让华法琳不禁质问了一下到底谁才是恶魔。
“确,确实有点想喝啦.....”
“那就喝呗。”
“可是像我这种很久没喝过真血的情况,可能会得上依赖症的....到时候后果会很严重....”
博士拿起医疗室里的手术刀。
华法琳盯着那柄干净的手术刀,银色的光泽下反射的是博士的脖颈。轻柔地滑动一下,他脖颈上苍白的皮肤被划开一道伤口,鲜血毫不遮掩地从皮肤的撕裂处溢出,沾湿博士的衣领。特地拉开衬衫的侧领,一大片苍白和血液的红色混合在一起,顺着有些明显的骨架结构向下流淌。这场景实在是.....
太诱人了。至少对华法琳来说是这样。
“实验开始了哦。”
“等等等等,博士,你的血....”
“放心好了,没切到大动脉。而且你还不清楚,‘移动’也可以把伤口缝合好吗?甚至能做到把血液移回血管的夸张行为。”
华法琳鲜红的竖瞳仿佛也要溢出血来。暗红的一双眼睛错乱地移动,最终只能回归到那不断涌出的血痕上。
“开始计时喽。第一分钟.....”
华法琳吞咽了一下口水。她的肚子已经开始饿了。
“两分钟.....”
抓紧了自己苍白皮肤的手臂,捏出透红的印记。那浓郁的香气充盈着整个医疗室,眼前就是主动献身的猎物。不对,这是博士,不是什么猎物....
“四分钟.....还挺厉害的啊,华法琳。可露希尔三分钟就不行了,还好我及时跑了,不然以后商店价格得翻个翻。”
“不过你不一样。我不会逃的。”
华法琳快要把自己的下唇咬出血来,那同样有些苍白的嘴唇同样被染上鲜红的颜色。她已经开始无意识地舔舔嘴唇了,略红的舌头微伸出来,像是蛇吐着信子靠近盯上的老鼠。
“十分钟了啊。了不起,华法琳医生,我向你的医德致敬。这么下去我都要流血而亡了啊,幸好有把血液运回去......那么我缝合伤口了哦。”
博士拉起袖管,寻找着纱布。可是他根本不需要那种东西——他在等待什么。
站在那里的华法琳长叹一口气,从身后的抽屉里拿出一卷新的纱布。
“我来帮你包扎吧。”
她走向博士。
她也知道博士不需要纱布就能疗伤。作为罗德岛的始祖之一,她连当年的萨卡兹内战都一直在博士身边,怎么会不知道他那令人发指的能力有这种用途。
她只是想找个借口罢了。
爆裂,旋转,流窜。绝世的佳酿摆在自己面前,她小心翼翼地品上一口,尖牙刺入脖颈下的组织——尽量轻柔地。
匍匐在博士的肩头,白发顺着血液经过的地方披散,染上他血液的味道和颜色。冲入脑中的天旋地转的眩晕和幸福让华法琳渐渐丧失了控制的能力,大口地品尝着山珍海味。
“唔.....好喝.....”
博士的左手压下华法琳的脑袋,让她在自己的肩上靠得更紧一些;也许血液沾上了白皙的脸颊,或许牙齿的锋利会让博士有些疼痛,这些已经顾不得了。华法琳已经许久没有喝到过这样的血液,那独一无二,举世无双的味道迫使她放弃了理智的克制,完全凭着本能吮吸起不可多得的营养品,皮鞋搭上博士的西裤,圣诞节戴上的帽子歪在博士眼前,血魔独有的冰冷,但是柔软地毫无皮肤质感的身体契合在他的身前。
白色的手术灯打在两人身上,宣判着两人绝对禁忌的行为。可是他们毫不在意,只是维持着搂抱的姿势,安静当中的沸腾与热情,不是正常的人类可以来理解的。
博士分不清肩上那多次轻点的润滑触感是自己的血液,还是她在作祟。就这样伏在他身前,不再压抑自己最痛恨的天性,原来是如此快意的事情,华法琳花了很久才说服自己这件事的正确性。
“喂,别喝的太过头了,记得要帮我治疗哦。”
“咕噜。”
幽怨的血红眼睛看了他一眼,好像是在责怪他打扰自己的进食时间。
两分钟。就算不断地用“移动”给自己补充血液,华法琳好像永远不知满足,闭上的眼睛侧是偶然沾上的血液。
四分钟。博士已经接近头痛欲裂地使用能力了,华法琳才一扬脖子,吞咽下最后一口血液。
快速缝合好自己的伤口,看见正舔着自己纤细手指上残留血液的华法琳,博士松一口气。
总算把你的“固定点”设置好了.....
微张开的嘴被她撬开,自己血液的血腥味和她的气息混杂在一起。眼前的华法琳白皙到有些病态的脸上留着几点血滴,高温的接触让博士知道这位血魔小姐显然脸红了。
半强迫地吞咽下她送出的礼物,博士挣扎开,抹去华法琳脸上的印记。
“怎么了?”
“这么好喝的血,想给你尝尝。”
“已经大脑退化了吗......”
“不是啊!只是,只是我觉得博士你能理解我.....”
血魔。
这个种族一定要在出生前背负上骂名吗?也许其他人的食物是面包,他们的食物是血液,仅此不同而已;他们无法被任何人理解,只能被驱逐,被打压,被孤立。他们拼命地压抑自己,企图向其他人证明自己和别人也没什么不同。
可那都是无济于事。就和感染者一样,就和萨卡兹一样。
这片大陆是会吃人的。它吃的不只是人命,它也能吃的是人的宽容,人的理解,人的思维。难道每天需要从人体上汲取能量的救人医生,会比吃百家饭的某些贪官污吏要低劣吗?
博士把她拢在怀里,低声对着她的尖耳朵说。
“我不能,可是我在试。”
肩膀处有一丝瘙痒的感觉。
“喂,才刚刚治好的啊。”
华法琳抬起头,给了博士一个wink,吐吐自己的舌头。
“抱歉啦~”
三天后。
“嗯?华法琳?这个时候怎么找我?”博士坐在深夜3点的办公室,看见血魔的小翅膀在华法琳背后扇动。
“我觉得我可能对你的血上瘾了....喝那些特制饮料已经没效果了。”
“能不能给我些你的血?一点,一点就好。”
博士看向窗外主楼的五楼,凯尔希实验室的灯还亮着。
“凯尔希绝对会杀了我的。”
没有血魔可以逃脱血瘾。那么这位其实已经喝饱的血魔小姐,究竟是对什么上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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