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军团：金属暴风》第7章

克里格死亡兵团第23攻城团

　　飞转的齿轮将泥土、碎石与混凝土绞的粉碎，倾泻到挖掘机的后方。热熔切割机轻而易举的将岩石烧穿粉碎，随着震耳欲聋的噪音和震荡。钛星要塞的底部墙体被哈德斯掘进机凿穿，吼叫的引擎径直撞入通道内。2个战斗工兵班迅速突入，封锁住两侧的区域。探测组迅速用鸟卜仪对于工事内部进行测绘，确认爆破位置后，爆破组立即将爆破装置安装在墙壁上，并启动引信。

　　高爆炸药起爆时掀起的冲击波令坑道内灰尘四起，2名战斗工兵在E-422士官的命令下快步靠到缺口的两侧，卸下瓦斯手雷投入缺口中。黄绿色的毒气瞬间覆盖了整个地下空间。接着E-422士官将装有尸骸弹的弹鼓装入自己的霰弹枪中。他向其他9名战斗工兵看了一眼，然后命令他们开始突入。

　　携带重型火焰喷射器的武器小组率先进入通道，他们在那座已经开始垮塌的储藏室中建立起安全防线，然后其他8名工兵也进入到缺口内。不断有灰尘从墙壁与天花板上落下。要塞的混凝土—金属结构正在开裂，尽管第2工兵连已经通过哈德斯挖掘机制造的坑道突入到要塞内，但是装甲兵与炮兵仍然在对于各个火力点展开炮击，压制异形的火力，他们沿着要塞的正面不停轰炸，外面的大地被炮火翻搅，岩石、护甲和骨骸碎裂，E-422屏住呼吸，接着他听到其他声音，要塞内部传来了快步行走的声音。

　　“320，581。“他命令重武器小组，”瞄准左侧通道。673，将火焰喷射器瞄准右侧的门。其他人保持警戒。“

　　不到10秒后，2枚黄色的手雷被扔到战斗工兵所在的位置，此时2名喷火手都扣下扳机，钷素构成的火龙瞬间涌入两处通道。

　　耀眼的闪光覆盖了整个区域，令战斗工兵们的视觉顿时失能。但是火战士突破小队也没能成功展开攻势，它们直接撞入到钷素火焰中，被焚烧殆尽。接着战斗工兵们的霰弹枪也喷射处成片的炽热弹丸。1个火战士被击中胸部，护甲顿时开裂，接着他摔下台阶，从走廊中消失了。

　　工兵们立即上前，霰弹枪响亮的轰鸣与脉冲爆裂枪的尖啸混杂在一起，有些人被焚烧、被击碎或者说被消耗掉，2名战斗工兵的残骸倒在地上，墙壁上喷溅着他们的血水。E-422打空了自己的弹鼓，他退回掩体后重新装弹。同时O-673走上前，用火焰喷射器继续展开压制，另一队战斗工兵也突入到储藏室内。现在整个工兵排还有21个人能够呼吸并能站着，另一个士官命令他的部下上前投掷破片手雷，封锁另一条通道，叛军的激光束随即射来，紧接着是霰弹枪的枪响与手雷爆炸的噪音。其中一人倒在了地上，另外2人则退回到掩护后，他们的护甲被烧过，露出底下的银色镀层。

　　“向前突进。“E-422将MK22c霰弹枪握在手中，3名工兵跟随他冲向通道，他靠到边缘处，甲壳甲撞在墙壁上的触感告诉他自己已经就位，他从武装带上取下一枚手雷，接着示意B-581准备火焰喷射。钛星语的叫喊从阶梯下传来，而且相当急促，于是士官拉掉保险环，将手雷投下楼梯，其他3人也做出同样的行动。几秒后，接连不断的爆炸从下方响起，此时E-422向重型喷火手做出手势，后者即刻探出重型喷火器，向阶梯下喷射出急剧燃烧的钷素火焰。

　　火焰攀附在岩石造物上头，有些变成像是从炉火中取出的炉渣，尸体烧焦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形成一种恶臭。有些异形没能体面的死去，它们边喘气低语的同时试着爬到弹药箱后躲藏，或是用手像爪子一样不停挖土，战斗工兵们用手里的霰弹枪逐一射杀了那群钛星人。

　　“战斗队形B-3。”士官命令，战斗工兵们立即在各自的位置就位，向四周警戒。“继续前进，肃清要塞东侧。”

　　正当战斗工兵们推进向下一处设施时，一群人类辅助军组成的浪潮从设施的底部窜出，战斗工兵们迅速射出一轮弹雨，然后握着霰弹枪与战斗刀发起突击，原本的枪战瞬间变成了近身肉搏，相互推挤，E-422开枪射倒一个身穿防弹护甲的叛军，接着他从腰间拔出动力剑，在钛星人和叛徒中砍出一条路。直冲向异形的指挥者。

　　伤者的喊叫声与骨骼被砸断的闷响充斥在坑道内，3具工兵的尸体被撞倒一旁，另一名士官被脉冲爆裂枪击中，护甲顿时被烧灼出一个巨大的缺口，接着脉冲束贯穿他的躯干，形成一片碎肉的骤雨，瞬间将他杀死。E-422刺出长剑，干净利落的截断那个火战士的右臂，它尖叫了一声，枪支与断臂同时掉落在地。随后一个工兵用枪托抡中它的头部，将他的头盔直接砸裂开。钛星人摔倒在地，工兵士官立即捅死了它。

　　又一个叛军被枪托击中，他撞到工兵士官前方的墙壁上，紧接着后者的动力剑划过他的手臂，切开了对方。同时2名喷火手拔出工兵铲迅速上前，投入这场混战之中，将叛军与异形打回地堡深处。在挥砍和戳刺的短暂瞬间内，E-422能看到克里格人不起眼的灰绿色军服，还有钛星人的蓝灰色护甲和红色镜片，那些异形在近战中丝毫占不到优势，击碎骨头和护甲的声音、异形的叫喊、枪械开火的噪音充斥在狭小的空间中。他用剑柄朝某个试着用匕首捅他的人脸上重重一砸，敲击把他脸上的刺青彻底打碎，那个人倒在了他的战斗靴下，接着枪械的爆响响起，数发尸骸弹撞入通道的尽头，打中了一个火战士。

　　“继续前进。“他说道。同时挥剑砍向前方的叛军，他刚刚射倒了一个工兵，还没来得及抬枪格挡便被剑刃劈中，分解力场轻而易举的切开他的护甲与躯体，暗红色的鲜血喷溅在墙壁上，形成一大片血迹。

　　穿着蓝灰色护甲的敌方抛下10具尸体，暂时的撤退了，所有死者的护甲上都有相同的标志，大致是钛星人的识别章。在士官的命令下，12名还没有战死的战斗工兵重整队形，继续向前推进，现在要塞中充斥着各种炎热的烟雾，使得E-422的防毒面具内侧开始凝成水珠，他隔着厚重的外衬挤去它们，然后端起霰弹枪，指挥战斗工兵们继续前进。

　　士官与他的部下们沿着棱堡中央的楼梯朝着城墙上的武器向上推进，东侧的第5排和西侧的第2排和他们行进的方向一致，尽管面对占据地形优势的防御者们，但克里格工兵的战斗技巧使得他们仍然可以逐步的肃清要塞内部。

　　“第三层安全。”无线电中传来第5排的报告。

　　排长的命令随即而至，他要求各个工兵班继续向深处搜索，肃清整个要塞。

　　“收到。”E-422的响应里夹杂枪械的开火声，他的小队再次接战，一共3个人类辅助军，他们用破甲手雷杀死了一个工兵，随后被其他人的霰弹枪撕扯成碎片。

　　紧接着，通往下一层楼梯上传来了一阵吼声。尖兵向上看去，一个人影出现在楼梯上，一个肌肉发达的欧根林，身披着蓝灰色的护甲，那个人影极为庞大，大到肩膀的护甲在墙面上留下刮痕，一手拿着一面作为掩护的圆盾，从腰部一路遮到了喉咙，另一手则是一柄巨大的工业圆锯，它可能是用于伐木的改造型。

　　E-422透过盾牌上沿看到了浓密眉毛下的漆黑眼珠。那个欧格林吼叫了一声。在他身后还有站着两只欧格林，他们用手里的武器敲打着盾牌。

　　“杀。”他们齐声说道。

　　然后3个亚人类向下冲杀而来，在楼梯间发出巨响，接着走进房间内，盔甲铿锵作响，圆锯嗡嗡作鸣，克里格人不能后退，也不会后退，他们举起装满尸骸弹的霰弹枪与火焰喷射器。接着E-422下达了命令

　　“击倒他们！“

　　T-320是第一个开火的，重型火焰喷射器喷出的汹涌钷火席卷了整个楼梯间，欧格林被烧伤的哀嚎与喷火器发出的嘶鸣交杂在一起。随后O-673的喷火器也加入到攻击阵列中，将那些叛徒亚人类焚烧殆尽。

　　随后庞大的阴影冲出火焰，圆锯劈开了O-673的躯体，燃料罐也随即破裂并被点燃，形成了一片燃烧的火墙。然而身披重甲的欧格林直接大步迈过，用盾牌将T-320的头部砸碎，接着杀向其他的克里格工兵。

　　领头的欧格林挥舞着圆锯，E-422向后退了一步，挥舞掠过的锯盘擦过他的胸甲，砸进了地板内，飞转的精金锯齿将石地绞的粉碎，欧格林大吼一声，扯起圆锯后将上头的碎石甩掉，此时工兵士官将剑向下一劈，但欧格林举起了盾牌弹开了剑刃，分解力场在金属上留下一道深深的伤痕，并没有切开它。

　　霰弹枪的火力打中了它们，尸骸弹击碎了其中一个的胸甲，但并没有完全杀死它。被击伤的亚人类咆哮着，用重锤砸向工兵。被击中的克里格人顿时被钉在墙上，金属锤头甚至在墙面上留下了一个巨大的凹陷。

　　为首的欧根林扭腰再次挥舞盾牌，迫使E-422再次向后退，这次他勉强剑挡下挥击。然而冲击的力量震回手臂，从手一路发麻到肩膀，圆锯随即挥下，他又一次闪避对方的打击，背部撞上了附近的墙面。

　　工兵士官紧盯着那个亚人类叛徒的动作，此时更为痛苦的疼痛感取代了之前的麻木，他几乎感觉自己的臂骨碎成了数十块，他的力量逐渐减弱。

　　欧格林又一次吼叫，它再次举起锯盘，准备下一次的攻击。

　　一连串霰弹枪的射击声响过，6发尸骸弹在亚人类背后没有防御的血肉部分留下了数个伤口，欧格林咆啸道，这是个好机会，一个防守上的空隙。

　　他侧身避开挥击，飞速旋转的锯盘砸在之前的墙面上，石块和速干混凝土向外四溅，撞击在工兵的甲壳护甲上。E-422对准欧根林的腿弯用力劈砍，将它的肌肉与韧带直接切断，亚人类嚎叫着向一侧歪去。工兵士官用力一蹬，跳上欧格林的背部并抓着他护甲的领口处，手里的剑一挥，强行将动力剑捅入欧格林的胸腔。蓝色的剑刃从胸甲处破出，他随之将长剑用力一拧，粘稠的血水喷溅而出。随后他将动力剑拔出，用力向欧根林劈砍，剑刃一路从肩膀掠过脖子，他一共挥砍两次才完全砍断欧格林粗大又充满肌肉的粗壮颈部，更多的鲜血喷在了他的护目镜上。

　　无头的欧格林尸体向前倒去，撞上墙面后顺着墙滑落倒地，E-422也跟着落地，另外两只欧格林依旧伫立着，它们发出低沉的嘶吼声，握着武器准备朝各个方向的克里格工兵攻击。它们击倒了3个工兵，迫使其他的克里格人开始后退，霰弹枪不停冒着炽热，欧格林对于那些应该要拖慢它们速度的伤口只是不屑一顾，A-348与Z-9230向刚刚挥出一击的欧格林开火，被击伤的亚人类挥动盾牌砸中其中一人，E-422跨越整个房间听到了Z-9230的胸甲碎裂的声音。

　　仅剩的8个工兵把那头欧格林射得满身弹孔，Z-9230跪在地上，但始终没停止开火，齐射撕裂了牛格林的喉咙，他向后退了几步，接着倒下。

　　I-612压低身子闪过仅存的那头欧格林攻击，他的工兵铲留在了亚人类护甲的缝隙间，欧格林嘶吼一声，用手里盾牌一撞将他砸倒在地。

　　伤者靠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工兵士官只知道他还活着，因为他能听到濒死者试着呼吸的声音，欧格林向他走去，依旧嘶吼着，那支工兵铲还插在牠的肚子上。

　　E-422将剑插回剑鞘，举起他的霰弹枪，“开火。”他命令。

　　霰弹枪的枪声在地下工事中形成阵阵回响。然后欧根林的身体逐渐被撕开的伤口所覆盖，它愤怒的狂乱攻击着，将A-348拦腰砍断，然而被杀死的工兵成功的将破甲手雷挂在了亚人类叛徒的躯干上。随着爆炸响起，欧格林的躯体被炸开一个巨大的血洞。紧接着其他工兵握着霰弹枪冲上前，将炽热的12号铅弹射向那个重伤的亚人类。此时那个欧根林已经没有继续再发起攻击的体力，它大口喘息着，最终被十余发尸骸弹扯碎，当枪声平息后，E-422已经听不见喘息声了。

　　工兵士官用手肘抹去脸上的脏污，他大口喘气，身上的防弹护甲带着破损和凹陷的伤痕，他的呼吸很急促。与欧根林的近战相当消耗体力。他向自己的小队看了一眼，还剩下6人，但是爆破任务仍然需要继续进行。

　　E-422带领着战斗工兵小队抵达了棱堡的第十二层，这里不是最上层，不是火炮架设的那一层，而是它们底下的几层楼，由双层厚壁和一群着甲装备精良的火战士所保护。脉冲爆裂枪的火雨逼退了领头的T-835，随后光子手雷在走廊中炸开，形成耀眼的闪光干扰战斗工兵们的视线，紧接着几个火战士冲出掩体，用脉冲爆裂枪撕碎了T-835与他身后的工兵。

　　在士官的对面，B-802的脸上被脉冲束贯穿，脸上的防毒面具被打成粉碎，他侧身倒下，在其他人将尸体拖回掩体前，它的身体和腿部又被三发脉冲束击中，在地面上留下了黯沉的血迹。

　　燃烧的火流随即而至，那些火战士为它们的反突击行动付出了代价。一道灼热的钷素火焰投射了出去，射击轨道上的空气都随着高温而扭曲蒸发，正砸中在火战士的队伍中间，瞬间5个火战士的部分身体都被高温升华气化。肉体的蛋白质变性，血液沸腾至蒸发，军服燃烧，碳化，盔甲的油漆慢慢剥落。他们一瞬间就死了。“瓦斯手雷，投入。”士官命令，2个工兵立刻向前，将金属罐体投入房间内部。

　　黄绿色的气体充斥在钛星人固守的防区中，呕吐与喊叫声从墙后传出，并交杂着撞翻金属器皿的响声。随后Z-127与E-422率先将霰弹枪探出门框，射空全部的弹药。紧接着工兵士官丢开霰弹枪，将枪套中的爆弹手枪拔出，同时激活动力剑，带领其他工兵冲入房间内。

　　一声巨响给打断了他的突袭，一发实弹命中了E-422肩膀的装甲板，当士官步伐蹒跚继续冲击时，他身后的战斗工兵们开始朝着对方回击。火战士的手臂被直接打断，随后它的头盔也被爆弹炸开一个巨大的弹孔。

　　所有克里格工兵都在朝着屋内的钛星人开火，直到弹匣空了为止。仅剩的3名火战士也在疯狂的还击。双方不断有人中弹倒下。在瓦斯气体的作用下，异形的大多数射击都失了准头，但是它们还是击倒了2名工兵，并最终在尸骸弹与钷素火焰的覆盖下彻底被毁灭。

　　交火平息后，E-422确认这个硕大的方形房间正是军需品储藏室，负责供应上方炮台架设的武器和负责防守此段城墙的所有异形补给，输送带上的弹壳冒着黯淡的光辉，炸药和地雷一箱又一箱的装好，还有智能导弹和燃料罐，此地每件物品的金属表面上都烙上或涂上钛帝国的标志，房间中央的地面同样漆有相同的图案。

　　毫无疑问，第3排仅剩的2人找到了任务目标。

　　“引爆这里。”E-422说道，“所有的东西。“

　　仅剩的2名克里格工兵点点头，然后他将被杀死的喷火手的重型喷火器解下，拿到燃料罐附近。并从自己的背包中取出破坏者炸药包安装在弹药箱上。与此同时，E-422也将自己的热熔炸弹装在弹药升降机上，它会跟随那些导弹一并被送上炮台，并被引爆。

　　宛如雷声的脚步声，还有那些尖锐的吼叫声，这一切都垄罩在上方的爆炸声之下。克鲁特人，又一种令人作呕的异形生物，但是它们是不可能夺回弹药库的。

　　当结实的子弹击中E-422头部一旁的墙面时，他低下身子退回军备储藏室的门后头，并向储藏室外投出瓦斯手雷阻绝克鲁特小队的突袭。但每过一秒，情况就变得更加险峻。第一枪只是即将来袭的风暴边缘，更多声音随着威胁一同成长，甚至盖过了要塞外的爆炸声。

　　他靠在门框上扣下2次扳机，一名异形死去了，更多的克鲁特人涌上，将死者的尸体推开后取代它们的位置。此时一等兵已经将2个炸药包用羊皮纸包裹在一起，每个炸药的外部都有用尖锐笔迹写上的祝祷词。

　　“安装完成。”一等兵报告道，他将引爆器与炸药包向连接，最后拧开保险，“可以引爆。”

　　E-422对他点了一下头，后者将手柄完全按下。

　　汹涌的火光瞬间吞噬了整个弹药储藏间。殉爆的爆炸声抢走了炮台射击的噪音，当要塞爆炸的巨大火光汇聚向上直窜时，天空被火焰彻底占据了。并沿着钛星人的力场盾向内卷曲。

　　同样，冲击波也被力场盾弹了回来，每一盎司的冲击力道都直接震回了要塞内部、震往炮台、震向了守卫者。

　　外围开阔地区的防御者全部沉默了，它们倒地不起，彻底死亡。所有人的肺部被震碎，眼睛也开始流血，在伴随冲击波难以置信的高温下化为黑尘，碎裂的混凝土和扭曲的金属彷佛大雨般落下，近乎坚不可摧的要塞的庞大灰色外观开始起了变化，上头爬满了裂痕。

　　接着，伴随着宛如雷声的巨响，它解体了。场景彷佛世界末日。

　　随着要塞的殒落，云层也在这个时刻起了变化，水滴开始从天上落下。外部建筑向内倒塌，缓慢而且庞大，将还在里头的一切共同埋葬，破烂旗帜的碎片飘落到地上时持续燃烧着，最终被火焰所吞噬。

　　远方传来阵阵接连不断的炮声，上百台黎曼鲁斯坦克、奇美拉运兵车、马卡里乌斯重型坦克与帝皇毒刃超重型坦克在步兵的掩护下杀向钛星人的防线。第14坦克团率先突破了一处防区，并用准确且致命的炮击粉碎那些负隅顽抗的钛星猎核。跟随其后的攻城团步兵连在装甲部队的掩护下突入堑壕与堡垒，逐步肃清那些防御工事。雷霆战斗机的飞行轨迹将空中分成两半，在这些声音之下，如鼓声般落下的雨水与数十万吨弹药正清洗着这个世界。

　　“暴君0-1，这里是23-CE2-01，敌方炮台已经摧毁，区域主要威胁解除。”

　　“暴君0-1收到。”Scheer切断与第2工兵连指挥官的通讯，他接通团内通讯频道，接着下令，“所有第14坦克团单位，继续猎杀异形单位，肃清防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