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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抗日战争•敌后战场•北平城郊一系列惨案(下)

2023-02-01 20:54 作者:162318-bai  | 我要投稿

三、冀东地区 1.平谷鱼子山惨案

鱼子山村位于平谷城区东北二十里,坐落在一个曲折狭长的峡谷中,周围都是连绵的群山,明长城从村北山一蜿蜒而过。抗日战争时期,鱼子山与盘山、雾灵山南北呼应,成为冀东西部抗日根据地中心区。 目前这里已建成鱼子山京东大峡谷风景区,几平每家都成为民俗旅游接待户。由县里投资130万元建成的鱼子山抗日战争纪念馆就在京东大峡谷景区的入口处,这里不仅被列为市级文物保护单位,也是北京地区青少年爱国主义教育基地。 日军占领平谷期间,曾在这里制造了多起屠杀村民的惨案。 1940年10月6日(农历九月初六)下午,从鱼子山口外西侧北坡邙台偷偷摸来十几个日军,沿着山梁向北走,发现山上有收秋的人,便向人们开枪。人们赶紧往山下跑,日军后面追。追到卧峪砬根下,王福先、王所先哥俩和王景德及一个伙计4人正搭柿子仓,预备冬储柿子。日军过来就开枪打死3人,王所先当时没死,被日军用刺刀豁开肚子,肠子都流出来了。日军又跑到东坡老倌地,把20多家房子全烧了,1941年11月22日(农历十月初四)深夜,峨嵋山、胡庄据点200多日伪军包围鱼子山,在山梁上架起机枪。次日凌晨,群众往村外突围,遭到机枪疯狂扫射,当场有60多人被残杀。12月11日,天刚亮,日军又包围了鱼子山,将来不及撤离的30多名群众逮住,还将其中4人被锁在了屋子里活活烧死。 73岁的马友志老人是原鱼子山村支部书记,1938年日本侵略军占领平谷时,他还是个7岁的孩子。如今这位年过古稀的老人回忆起那段往事,仍历历在目。 “1941年,我刚9岁。那年农历十月,村里人得到消息日本鬼子要来村里扫荡,家家户户都很害怕,大家决定连夜逃出村子避难,半夜每家收拾好东西拖家带口的往村外撤,没想到鬼子已经把惟一一条出村的路给封锁了,山上两边都架着机枪,谁敢往前走一步,机枪就开始扫射,大概打死了几十个村民,大家再不敢动,全都趴在山坳里,在黑暗中我就觉得又冷又害怕,也不敢睡觉,眼看着天一点点变亮,早晨村民都被日军赶回了村子。" 马友志告诉记者,当时村中有800多村民,几乎每家都住着八路军战士。当时他家住的是八路军13团副团长单德贵和他的警卫员,大家都称他为单司令。“单司令大约40岁,南方人,个子不高。”平谷区是当时日伪重点扫荡的目标之一,在连续五次的“治安强化运动”由,敌人实行野蛮的“三光政策”,制造无人区,想要摧毁抗日根据地。日军在大扫荡中共屠杀了180余人,其中10户人家被杀绝。 而日军件意闯入村民家中杀人的事更是多如牛毛,村民巨瑞华家后院有口菜窖,当年日本鬼子抓了几十人拷问八路军的下落,没有人说,恼着成怒的鬼子就把3名村民捆上手脚推进菜窖中,放火活活熏死了他们。如今这口菜窖还在,菜窖口很窄,向下望去黑洞洞的直往外冒凉气。 1942年2月13日(农历腊月二十八)下午,30多日军从北土门来到北山口。村人得到消息,都跑到了山上。日军到处搜查,巨友和王振铎在西山沟被发现,把他俩带到河滩上连踢带打,追问八路军和村人去哪了,两人不说。傍黑,日军押着两人到村南山神庙前,咋打咋问还是不说。日军小队长让他们跪下,两人不跪,说跪天跪地跪父母,不跪小鬼子,被强摁着跪下。小队长恼羞成怒,一刀把巨友砍死。又举刀砍王振铎脖子,王振铎倒在地上。日军走了,王振铎深夜苏醒,用手一摸,脖后大筋被砍断了,只好手托着脑袋爬到路边,被家人抬回。人虽没死,却一直耷拉着脑袋,落下了终身残疾。 剩下的大人孩子,被鬼子弄到坝沿上,用刀砍或刺刀挑死了。正编写鱼子山村志的王宝成调查,住前寺的村人一出门就被鬼子抓住,圈到后山梁,用机枪射杀了。那天前寺死11人,仅尹家就死6人。前寺这一地儿,不到3年鬼子就杀害24人。《平谷革命史》等书记载,日伪军先后烧毁鱼子山2000多间房屋,杀死180余人,10户被杀绝。 为供后人凭吊,北京市委宣传部,北京市文物局,平谷区人民政府于1997年5月在此地建成方尖塔形汉白玉鱼子山惨案遗址纪念碑。

2.平谷南山村惨案

南山村位于南独乐河镇东南部,盘山北麓,是对敌斗争的坚强堡垒,同时也成为日军扫荡的重点地区。从1941年的9月至11月,日伪军共烧庄7次,有80多户的1000多间房屋被烧毁,30多人惨遭杀害。 3.平谷北寨村惨案

北寨村位于南独乐河镇一狭长的山谷中。抗日战争时期,这里为八路军坚壁着粮食、弹药、服装等大量抗日军用物资,还隐藏着八路军伤病员。 1942年12月20日,日伪军至北寨扫荡,村民李如宽,李如奎,李如祥三兄弟携其母,妻子等共13人,隐藏到北寨磨盘沟的一个石洞内,日伪军发现后跟踪而至,在洞口架起机枪向洞内扫射,洞内13人被条。鬼子见李如奎的大女儿未被杀死,将其从母亲身下拽出,先用枪托砸断她的胳膊,然后举起摔死在磨盘石上。 4.平谷洙水村惨案

惨案发生在韩庄镇洙水村崇圣寺。在抗日战争最艰苦阶段1942年7月20日,驻胡庄据点的口伪军到洙水清乡,将全村群众驱赶到这个大庙前,逼问八路军的军用物资藏在什么地方。群众没有一个人暴露。日伪军从群众中拉出贾振芳、曹耀庭、曹文显、曹全和、王文焕等5人,先是用棍棒打,接着又把他们面朝天绑在板凳上,往嘴里灌凉水,继而又压打子。他们咬紧牙关,一声不响。敌人气急败坏,将5人拉出,除一人跳走外,其余4人惨遭杀害。 5.顺义冯家营惨案

1938年8月31日,伪满洲“皇协军”借口:“邓华的挺进军从此路过(实则根本没有),并宣传反日思想”,勾结日军对顺义县冯家营村进行残酷屠杀,杀害村民72人,并焚烧村民房屋数十间,造成顺义县境内最大惨案,史称冯家营惨案。 6.顺义焦各庄惨案

同年10月24日,日军在庞里村和焦各庄包围了郑子厚、李祚东领导的“青年抗日救国军”、“顺义游击队”,先喊话他们投降,遭拒后,将他们打散,游击队大部分牺牲,同时,日军在焦各庄杀害35人,抢走粮食数十石。这一事件史称焦各庄惨案。

7.通县平家疃惨案

平家疃村位于通州宋庄,在通州区最北端,北部就是通顺两县的边界,东临潮白河,是通古铁路和公路上的重要站点。 1944年10月,平家疃成立了抗日地下政权,平家疃与当时的河东抗日根据地隔河相依,是河东抗日根据地的前哨,也是河东根据地向河西敌占区发展的重要立足点和向河东根据地输送抗日物资的转运点。平家疃还是顺义五区游击队的诞生地,该游击队先后奇袭东坝、前赵村伏击伪军,夺得大量武器弹药,威名大震。 1945年阴历3月26日(公历5月7日),敌寇对平家疃突然进行袭击,酿造了"三•二六惨案”。 据说惨案发生的原因是:村里的群众为支援抗战,给八路军的队伍征了几万斤的大米以及一些布款,另外村里还藏有部分抗日官兵的武器,日寇得知情况后,在1945年5月7日对该村进行扫荡报复。 当时日寇出动了近两千的兵力,连夜包围平家疃村,村中一共800多人,少有逃出。天刚亮的时候日寇就进行逐门逐户的搜捕,他们把全村的青壮年全部抓到街中心张玉清家和刘家街西口王占奎家的院子里。日本人用刺刀逼着被抓青壮年排成队,面向西边跪着。 日寇审问开始,要人们交出布款和武器的埋藏地,人群中并没有人搭理他们。日寇便揪出村民孙松桥进行单独拷打逼问,孙松桥咬定一句话:"我是老百姓,什么也不知道!"。 鬼子又抓来卖豆腐的吕小牛。吕小牛跟孙松桥一样,他也回答:"我是老百姓,什么也不知道!"。鬼子恼羞成怒,一刺刀穿进了吕小牛的前胸,将他残忍杀害。 日寇又带了七名青壮年到一间院子里去宙问,他们问一个,村民回答:“不知道”,就被杀死一个,如此循环,日本人连续杀了5个村民,然后又将烧热的油浇到剩下两个人的身上。 在一个院子里,日寇搜查到了一堆浮土,他们认定那是中国军队和村民们一起挖的地道,便抓走3位村民去挖地道。3人故意磨蹭时间,誓死不往地道方向挖,最终全部被日寇用刺刀挑死。 在1945年5月7日这天平家疃村牺牲的12名村民中,很多人的名字其至都没有出现在史料中,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们虽然活得平凡,但却死得无比伟大。都是应该让人永远铭记的英雄。 平家疃人民在“三·二六惨案”以后掀起了“打鬼子、保家乡”的高潮,组建了一百多青壮年加入的民兵团队,进行放哨、警戒,配合八路军和游击队开展破交,破坏铁路、公路、割断电线,为抗日战争的胜利贡献了力量,至今,平家疃村内很多战斗遗迹依稀能被指认。 四、平南地区 1.通县南部一系列惨案 通州事变以后,冀东保安队占领通县,捣毁了殷汝耕的伪政府机关。日军大为吃惊,立刻从顺义(顺义保安队为了配合通州暴动,也发动了起义,拖住了这股日军援军)、香河、廊坊等地派出重兵,对通县发动猛攻。保安队无法抵挡,向西撤退,通县很快再度失守。 日本军队重新占领通县后,为了报复,首先对城内百姓展开了大屠杀,一共杀害七百多人(早在保安队起义时,日军就派飞机对通州城进行狂轰乱炸,炸死炸伤数十人,如果算上他们,伤亡人数更多),尸体埋在了城外的“万人坑”里面。然后,日军加强了对通县地区的控制。为了镇压人民反抗,日军多次对通县乡村地区进行“清乡”,妄图消灭抗日分子。 1937年8月1日,日寇盘踞大东各庄5个多星期,2人遇害。1937年12月16日夜,日伪在于家务村“清乡”,30余人遭机枪扫射而死,150余间民房被烧毁。1938年2月9日,伪军对南火垡村进行清乡,并殴打群众,打死2人,5人被打成重伤,还有1人失踪。1938年5月5日,日寇对西田阳村进行“清乡”,但遭到东田阳村武装抵抗,日寇遂向东田阳村进攻,进村后抓走多名村民,还放火烧了房屋。1939年4月,日寇又扫荡了东营村。1939年农历四月,驻守马驹桥的日军在马村抓走9个在盖房的村民,在又青云店(今属大兴)杀害群众8人。 日本帝国主义在通州乡村的残酷杀戮,激起了通州人民的极大愤慨,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广大人民开始拿起武器,开启了保家卫国的伟大斗争。 为了清除抗日武装力量,日寇制定了三年的“强化治安”计划,自1941年3月-1942年9月,日寇在华北地区推行五次“治安强化运动”。通县是日伪统治的重点区域,多次对乡村地区进行“清乡”、扫荡,强化保甲制,对抗日活动的镇压尤为残酷。1941年正月十六,日寇在果村清乡,打死村民2人,打伤6人。5月18日,日伪在房辛店枪杀2人,殴打7名村民。1942年,日伪到西集望君疃进行治安强化,毒打5名村民。 1943年,日本“治安强化运动”已成强弩之末,难以为继。可是,敌人仍不死心,为了镇压人民的反抗,不断派出皇协军对解放区进行“清乡”、袭击和抢劫。1944年正月,日寇在窑上村进行大搜捕,抓走村民3人;6月,在堰上村“清乡”,毒打数名群众;7月,敌伪将西集后寨府等几个村的村民赶到吕家湾,全体罚跪,搜捕八路军,数名群众被杀害。 到了1945年,日伪军在八路军的打击下已经首尾难顾,但敌人仍不死心,不时向根据地发动反扑。5月3日,日伪进行“清乡”,在永乐店应寺村杀害4名村民。 2.大兴团河惨案

1937年7月27日,日军占领团河行宫,将驻于行宫内29军福利工厂的200多名伤残军人集中于行宫北门外,用机枪扫射,全部杀害。随后占领附近各村,在团河村,烧毁民房12间,枪杀4人;在济德堂,用刀砍死村民19人,仅1人逃生;在西毓顺,枪杀村民16人;在瀛海庄,枪杀长工23人;在西红门和南顺堂,用刺刀挑死16人;在永丰庄,烧死5人。两天之内,团河一带村民被日军杀害80余人。 3.南各庄惨案

1938年10月28日,驻礼贤的日军到南各庄村扫荡,共残杀18人,重伤3人,焚烧店铺、民房100多间,抢走粮食6万多斤,花生5万多斤,抢走大牲畜70多匹。 4.马村惨案

1938年秋,马村小学校长张美如组织抗日武装“兴亚挺进军”,自任队长,约70人参加。挺进军假意投靠日军,欲取得武器后再反击。由于叛徒告密,此计被日军识破。1938年12月9日下午,日军以商谈提供武器为名,将张美如骗至庞各庄伪警察所扣押。10日,日军包围马村,将集合在张美如家的兴亚挺进军队员全部抓住。其中20名青壮年被送往日本充当劳工(至今音信全无),剩余的47人全部被日军杀害。张美如也被枪杀,日军将其尸体挂在庞各庄据点示众三天。 5.大兴大铺头惨案

↑地图上没找到大铺头,只找到小铺头,我猜测它俩是紧挨着的

1939年4月8日,3名日本兵和数名伪警察到大铺头村、北辛庄村收缴民间枪支,被北辛庄村民打死,村民还砸毁了他们的汽车。他们为防报复,离村投亲靠友而去。5月27日,日伪军包围大铺头、北辛庄村,全村100多间房子全被烧毁。后来,日军将参与此次行动的主要人物抓住,将其判处死刑,其余人也惨遭杀害。 五、北平近郊 1.丰台米粮屯惨案

1937年11月15日,日寇对丰台米粮屯的村民进行了一场血腥屠杀。在这一天中,日寇杀死村民83人,受害者年龄最小的只有7岁。以下是史料中记载的日寇屠杀米粮屯时马殿甲一家的遭遇。这天早上天还没亮,日寇部队就开到村外,马殿甲早起正在村头拾粪,发现日本人后就急忙跑回家报信,但是他回家后再想跑出去已经来不及了。日寇已从村外向村内打枪,并迅速把村子围了起来。 日寇到了马殿甲家以后,先是照着他父亲的后脊梁刺了两刀,他倒在炕沿上死去了。马殿甲的母亲看到日寇杀人,赶紧跪在炕上求情,然而凶残的日寇丝毫没有手软,照着她又是几刺刀,肠子流了一炕。当时他母亲还怀有身孕,就这样母子一起死去。 在那次屠杀中马殿甲因年纪小未被刺中要害而侥幸活命,但是家人却被日寇刺死了四个。 【侵华日军吃人狼狗队遗址】(今长辛店二七机车厂东北角) 长辛店侵华日军加藤部队被百姓称为吃人狼狗队,建立于1938年。这里平时驯养着四五百条狼狗,多时上千条。日军将它们驯养成吃人成性的杀人工具,不少抗日军民和被狼狗撕咬成重伤致死,日本投降后,所有的狼狗都被国民党军活活打死、烧死、射杀,随后就地掩埋。 2.海淀地区惨案

侵华日军在海淀的罪行 (一)烧杀淫掠,无恶不作 1937年7月7日,日本帝国主义发动卢沟桥事变,开始了对中国的全面侵略战争。7月28日,北平沦陷,地处北平市西郊的今海淀区辖域(以下亦称“海淀地区")随之沦陷。在此后的8年里,海淀地区人民饱受日本侵略者的属杀、焚烧,欺凌和掠夺,陷干水深火热的苦难之中。在日本侵略军占领北平时期(1937年7月至1945年8月),在今海淀区辖域内,因日军侵略造成的死亡169人,失踪5人,伤残28人,被奸淫及性奴役14人,被捕被俘67人,被征劳工307人(以上数字不包括正规军作战伤亡,也不包括西苑集中营的伤亡数字)。 1937年7月28日,30日,31日,日军在侵占古都北平的过程中,曾经在今海淀区辖域内的清河及周边村庄,海淀黄庄,七堆到东冉村一带,门头村、北辛庄,东平庄等地制造了一系列属杀中国人的惨案。据已了解到的事实,在清河地区被日军杀死的中国人约40人,而黄庄一地就有18人被日军残酷杀害,七堆及其以西一带仅查明姓名、身份的就有6人被杀,东冉村一带村庄则有七八人被杀,在门头村等地被杀的约有10人。海淀地区仅在这几天内死难的中国同胞总数当在80人以上。此外,1937年7月28日日军轰炸西苑兵营一带,也造成当地中国居民的重大伤亡和财产损失。

(二)强战土地,抢掠劳工 北平沦陷时期日本政府和日本操纵的汉奸伪政权、日本军事机构,以及日本的“国策公司”等半官方机构在海淀地区强征强买土地总共不少于1900公顷。其中,日伪当局为建设西郊机场(1938年3月)。“中央农事试验场”(1938年4月)、西郊新市区(1939年6月),在今海淀区辖域进行了3次大规模占地,共占地1730公顷。在上述3次征地过程中,日本侵略者指挥当地伪警察机构专门成立所谓“收用土地办事处”,以暴力机关的强制手段逼迫老百姓就范。日伪当局因此总结出上述3地强占民地的所谓“成案”,此后在其他征占地亩项目时效仿办理。直到1945年8月日本投降之前,日军还在西山一带征调大批劳工修筑仓库、汽油库等隐蔽工程。

1941年至1942年,占据海淀温泉村的日军为防止抗日游击队的袭击,命令当地农民依托温泉村显龙山修建了一座“胄乃城”。山顶建有碉堡和工事。

(三)集中营内,为所欲为 西苑日军集中营是日本侵略军设在华北地区的5个集中营之一。在5个集中营中规模最大,管理最严酷。该集中营设在北平西郊清末所建的西苑兵营内。1937年9月设立。在1937年9月至1945年8月间,该集中营先后关押了26000余人。在集中营关押期间,被关押人员受到种种不人道的待遇,大量死亡;许多人还被强迫充当劳工,押往日本和中国东北等地从事极其繁重的劳役。日军宪兵队经常将西苑集中营的被关押人员押送到被占领的清华大学校园供日军伤兵医院抽血、割取皮肤,甚至被残忍地开膛破脂。肢解杀害;日军还曾用被关押的活人训练警犬。到1945年8月27日西苑日军集中营被关押人员重获自由时,被释放的人员仅有2500余人。

(四)粮食奇缺,民不聊生 在日伪当局残酷掠夺和压榨下,北平地区粮食奇缺,物价飞涨,人民生活极为困苦。1943年7月,日伪当局又配给所谓“混合面”(美其名曰“共和面”,可以在老舍的《四世同堂》里面找)。据亲历者回忆,所谓“混合面"就是把麸皮~花生皮,谷糠,豆饼,玉米桂子,树皮和围底灰十等几十种东西混在一起磨碎了的粉末,其中并没有多少“主粮”。这种“混合面”没有粘性,团不成个,做不成窠头,只能用碗盛着吃,味道又苦又涩。有的人吃了肚子胀,拉不出大便,得用铁丝往外抠,有的吃了跑肚拉稀,泻得人都站不起来。就是这样乱七八糟的东西,日伪当局规定每人每天限售一斤,其价格几乎相当于日伪当局规定的玉米面的限价(每斤一元一角九分),老百姓还经常得半夜起来跑很远的路排队去买。 "混合面"的为害范围之广,谝及当时北京地区儿乎所有的中下层人民,给当年广大的亲历者留下了刻骨铭心的惨痛记忆。

3.朝阳大北窑、双桥飞机窝修建过程的血泪史

1939年日军侵华占领北京时,在长安街的东端城墙上开了个“启明门”(西端开长安门)。抗战胜利后,正值复兴建国时期,因此在1945年11月,改启明门为“建国门”(长安门改复兴门)。但一没城楼、二没瓮城,根本不是真正的城门,就是个大豁子。日寇不但开了“建国门”,还将长安街延长、修了路。 这就与大北窑的由来产生了联系:当年日寇占领北京,想在东郊建设工业区;西郊建“新北京城”,供日本侨民居住,开门修路是为了方便交通运输。但“东工西城”的格局还没建成,日寇就战败撤出北平了。 既然要建工业区,必然需要大量建筑材料。于是就在建国门外不远外建窑烧砖。因为这里地势广活,一质细腻,能烧出好砖。到1945年日本投降,经历六年时间,此地已是砖窑密集,遍地大坑。其中最大的一座窑位于窑厂区最北侧,烟囱高耸,远远就能看到,人们便以“北侧那座大窑”为标记物,久而久之就叫成了“大北窑”;当时还有个地名叫周家坑,是因为建窑厂时强行占用了周姓人家的土地,后来给挖成了大坑;不过这个名字没叫开,也就并入大北窑了。 8年来,在这里的劳工遭到了惨无人道的虐待。 同时,日军在双桥等京通铁路(日军占领北平后,把北平改名为北京,所以就叫京通铁路)沿线地区修筑防御工事,连接北平与通县。最多的就是飞机场,当地的老百姓管它们叫“飞机窝”。 据当地村民周庆良介绍,日军还强行在三间房村一带征地建飞机场,强迫中国劳工修建飞机场及飞机掩体。 在三间房村现在还保存着一个飞机掩体,当地人称为“机窝”。在一间房村干部的带领下,记者在其村头看到了最大的一个“机窝”。这个飞机掩体呈穹庐状,全部由钢筋混凝土浇筑而成。掩体的入口呈半月形,原来应该是全部敞开的,据村干部说,后来生产队把机意当了粮仓,就加了窗户和门。如今已经闲置多年,掩体的入口处是半人高的蒿草。大家找了一把镰刀把草割掉,辟出一条路来,才得以进入掩体。掩体内非常潮湿而阴凉,约有半个篮球场大。据说,当年修建的时候,日本人先让中国劳工把土堆成馒头形再往上浇注钢筋混凝土。 当地村干部还说,当年在机场那边修掩体的时候发生了一起事故。日本人为了抢工期,就让中国劳工提前把混凝土下的泥土挖掉。结果在一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掩体坍塌,日本人看到以后,第一时间跑了出去,并堵死了出口,导致在掩体里吃饭休息的60多个中国工人全部被埋在里面。 事后,面对工人的强烈抗议,日本方面迫不得已,举行了追悼会,还假惺惺的道了歉。 4.石景山钢铁厂内的惨状与石景山地区的其他惨案(【石景山制铁所】为今首钢所在地) 古城中学“华人养成所”遗址 1943年夏,石景山制铁所从北京、天津、济南等地招来千余名十三四岁的童工,即所谓“养成工”,在此地进行奴化教育,学习日语及日本体操等。“养成工”吃的是混合面窝头和臭咸菜,动辄被施以严酷的刑罚。 日军占领北平后,霸占了石景山炼铁厂。1942年12月,成立北支那制铁株式会社,从事对华北地区钢铁资源的掠夺,后改称石景山制铁所。 日军占领时期仅石景山制铁所较大的“万人坑”就有三个,原均为制铁所挖取砂石留下的大坑。分别位于今储炭厂、化肥厂东侧、首钢机械厂北面。 1943年夏天,北平地区发生流行性霍乱,石景山地区疫情严重。制铁所当局毫无人性地杀害患病人员,“防疫队”在军警的配合下,对全地区进行大搜查,将患病人员强行装上防疫车扔到上述采石坑里,撒上白灰,将他们活活呛死。

1938年4月,日本兴中公司正式接管石景山炼铁厂,实行军事化管理,据历史档案资料,8年里,掠夺生铁产量26.26万吨,耗用各种资源;铁矿石55.91万吨,从门头沟掠夺煤炭86.99万吨,焦炭23.32万吨,石灰石50.32万吨,水2531.24万立方米,电力3824.28万千瓦,运力65356万吨/公里以上,占用土地304.88万平方米,更是有难以计数的生命,在这里逝去………… 在这里工作的劳工遭到了惨无人道的虐待,吃不饱,穿不暖,经常要挨日本兵和汉奸监工的打,有很多人被活活打死、累死,尸体就埋在郊外的万人坑里,而且,凡是日本人认为失去劳动能力的人,下场和那些尸体一样,也被不由分说的埋了进去。

在日兵的监督下,石景山钢厂内劳作的中国工人 北平石景山制铁所惨案发生在1943年,当时日本战事吃紧,为了支援战场,他们正加紧对中国各种资源的掠夺,铁作为战争资源之一,自然也是日寇急需的。于是数以万计的华工被赶到了铁矿里,陷于水深火热之中。他们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住的是湿漉泥泞的工棚,吃的是豆饼、共和面,而且卫生差到了极点,窝头出笼后不到一刻钟便爬满苍蝇,终于酿成了一场霍乱。 从9月8日开始矿区出现矿工大面积死亡,疫情迅速蔓延,一时间尸横遍野,日寇当局害怕疫情扩散到日本人的居住区,又担心进一步扩散会影响到抢掠铁矿的进度,便对矿区进行全面封锁,禁止石景山与北平的交通往来。在矿区内,日寇派出由军警组成的防疫队把得病的劳工强行押上防疫车,扔到一个个万人坑中任其死活。 那些万人坑都是日寇废弃的矿井,日本人在里面撒了石灰,又在石坑周围拉上了铁栏网,在那坑里面死人和活人一起躺着,野狗钻进坑里与乌鸦一起争吃尸体,晚上的时候狼也会从山里跑出来啃食。那些狼和野狗吃红了眼,有的衔着骨头跑出矿井,在大街上蹿来蹿去,有的在街道上看到活人都想扑上去咬,结果人们只好见狗就打,打死打伤无数条以后,这些狗才开始有所收敛。 结果闹得整个石景山地区家里有死人不敢哭,家里有病人也不敢让人知道。住在古城新村的农民孙京华得了肠胃病被隔离队知道,被强行带走,任由其家人怎么解释都没有用,最终还是被扔进了万人坑。还有一个叫李护国的工人,他得的是黄疸病,也被日本人丢进了万人坑。还好他病得不是很严重,趁着晚上无从看守时爬出了万人坑,爬到铁矿场的厨房里,被厨师藏了起来,他也成了万人坑中活下来的幸存者。 1945年,日本军队在太平洋战场上节节败退,战局日趋恶化,日本军官更是像疯了一样,用东洋刀逼迫劳工一天二十四小时的干,疯狂的把西山开采出来的煤炭用于铸铁。之前虽然要工作十几个小时,好歹还有时间休息,现在,连一分钟的休息时间都没了。 1945年9月,随着日军的投降,在这里的劳工终于脱离了苦海,当他们在国民党军的帮助下,走出这不见天日的“魔窟”,在外面重新见到久违的阳光后,一个个嚎啕大哭………… 六、北平城内(东城、西城、崇文、宣武四区) 【日本华北方面军司令部、多田部队军法部旧址】(张自忠路3号)   卢沟桥事变后,日本中国驻屯军扩编为华北方面军,成为侵占华北的主力部队。也是华北占领区政治、军事、经济等一切事务的最高指挥机关,今张自忠路3号曾是日本华北方面军司令部,多田部队军法部所在地。多田部队军法部亦称日本军事法庭。主要负责“审判”从华北各地押解来的抗日人员和日军、汉奸中的违纪人员。军法部设有地下牢房。 【日本宪兵队队部】(今东城区煤渣胡同7号院9号楼) 北平沦陷时期为日本宪兵队队部。大院最后排的矮房是关押中国人的牢房。新中国成立后改建为同仁医院宿舍,后拆除建成中央美院宿舍楼。 【日本神社】(东四六条17号) 起初是华北战场日军死亡官兵的骨灰堂,太平洋战争爆发后,日本神社又变成了其他战场日军骨灰的转运站,在爪哇、缅甸、新加坡等地日军的骨灰先在神社存放,然后再通过塘沽港运回日本。 下文节选自百度《抗战西城:日寇铁蹄下的北平(作者:许姐谈历史)》 北平古城变成了日军的占领区后,除了东交民巷的日本兵营之外,铁狮子胡同被日本先遣军总司令部占据,对外称之为“兴亚院华北联络部”,天坛、旃檀寺、黄寺、柏林寺等,都成了日本兵营。日寇在南苑建军用机场,占地300多亩,并强迫农民签一张草约,承认十元一亩,一年还清。在府右街设有日本特务部,对外称经济株式会社。 在大光明殿建立日本西城国民学校、青年学校和日本中学。东岳庙被日军第5师团绷带所占用。禄米仓建成日本陆军被服厂和日本第一高等女子学校。清肃王坟(架松坟,今劲松小区)建成日本陆军墓地。肃王府内建日军招魂台。明清北京贡院,建成日本北京神社,除供奉日本陆军阵亡将领外,还供奉日本天照大神和明治天皇招魂祭祀。沙滩北大红楼,挂出了“东亚文化协议会”的招牌,实际是日本宪兵司令部。东长安街的北京饭店和东交民巷的六国饭店成了日本料理店。 8月5日,南口战役打响,军队粮食供给是战争准备的要件之一。大量的日军侵华,他们不可能携带口粮,于是北平成立“皇军粮食办事处”,招聘汉奸队同日本兵狼狈为奸,到处搜劫粮食,强征米粮,抓猪羊牛马,鸡鸭鹅驴,用于食肉。北平自从卢战一开,粮价立刻飞涨,二十四枚一斤的杂和面,升到三十四枚一斤。十ニ元一石的米,非十五六元不可了,市政府一看不得了,于是马上公布粮米的标准价格,接着又实行米粮配给制度。 然而,官价有行无市,粮库空虚,粮商也没办法。就连混合面也没有了。当局枪毙了几个粮商,越发在市场上买不到米粮。可是在日本兵营里却大量囤积着“皇军用粮”。饥饿的北平,时有抢粮大暴动发生,冻饿而死者不计其数。日寇在北平搜劫铜铁:战争急需制造枪炮子弹,而制造枪炮子弹的原材料,又不能全部出自于日本本土,于是便从华北及北平等各地搜劫。搜劫的对象主要是紫禁城和各处古庙。据当时的《新民报》报道:“故宫未编号旧铜器二千斤献纳日方。”《华北日报》报道:“故宫博物院大部铜器悉被日军运走。北平的许多古庙内的钟佛、铜钟、铜磬等,皆被日寇掠走。 西安门内旃檀寺在1937年日寇侵华后,改为日本先遣军司令部兵营。寺内殿宇佛像、牌楼、钟鼓楼均被破坏。至1945年日本投降时,仅存旃檀寺之地名。寺前有个土丘,是日本司令官的战马家。日本特务满城飞:北平沦陷后,除东交民巷外,日本的特务机关到处皆有。日本特务总部设在府右街。此时,他们主要的打击目标是抗日力量。同他们狼狈为奸的是汉奸队治安团,汉奸队要比日本鬼子多上好多倍,以作为鬼子帮凶和走狗。凡是有驻军的据点,都大兴土木,修起炮楼,修防护沟,修地堡、战壕。修这些建筑需要大量的建筑材料和工人,特别是飞机场,更是大量用工、用料,伐木、开山、运石料、挖土方的活统统落在郊区贫苦农民的头上。 不管农闲农忙,汉奸队村村抓夫,白天抓不到夜里抓,家里抓不到路途中抓。抓了人用绳子捆上送到据点,在鬼子、汉奸的刺刀下千苦力活。运料要用车,用骡马驮,鬼子、汉奸队在路上堵截,车或性畜被抓走了,人也跟着走了。家中不知亲人去向,偶然遇到个不怕死偷偷跑回家的,才能打听到亲人的下落。日本人和汉奸队在攻打抗日的八路军时,也要抓人抓牲口来,驮运战争物资、粮食、弹药,还抓夫抬伤兵。那时外出经商、串亲、行车、走路都提心吊胆,不知什么时候会被抓走。那时,全市大搜捕是经常进行的。有时一夜之间就要逮捕数百名共产党嫌疑,而被押至监狱。全城的进步报刊,全被查禁、停刊。连《华化日报》、《北平晨报》也被査禁。 在东安市场和西单商场门前卖进步报刊的报童,常遭毒打,报刊被没收。北平全城抓麻子:日寇侵华期间,北平沙滩北大红楼设有日本宪兵司令部。有一名少将宪兵头目,在北平横行霸道,恶贯满盈,罪恶天,1939年夏天他骑马在北河沿闲遛时,被躲在暗处的一名抗日英雄开了两枪当场击毙。经日本特务调查说开枪人姓麻,日本翻译官译作是开枪的人脸上有麻子,于是他们就疯狂地到处抓麻子,弄得满京城人遭了一场大劫难。突然有一天,日本宪兵和伪警察在街上见到脸上长麻子的人就抓起来,不管是大麻子、小麻子、黑麻子、白麻子,见了就不放过,弄得人人自危。有的青年人,脸上长了粉刺怕被看成麻子也不敢上街。 为了抓麻子,内城外城的所有城门统统关闭,由军警把守,城门留一小缝,凡是出城的人都被检査,发现脸上有麻子的都被抓走。被抓的人,严刑拷打后被投入监狱,究竟抓了多少人不得而知。城门一共关闭了四十九天。西直门内大街的枪声:西直门内大街马相胡同附近,有一座四合院,是日本人住宅,门前木牌上写着“利源善一”,此人是日本高级军官。1944年夏天的一个晚上,约10点,这家送出一日本将军,突然遭到枪击,当场被打死,他随身所带的枪也被开枪者夺走了。枪声过后,日本宪兵和伪警察,成群在附近挨户搜查,过往的行人也抓起来不少,进城出城的人个个搜身。 后来日本宪兵和伪警察得知开枪的人是姓申的抗日英雄,平时是个掏大粪的,住在西直门城根一间房子里,于是日本军警就把这间房子包围起来。日本人知道姓申的有枪,谁也不敢上前,在门外喊话,要他出来,姓申的答话说,等我穿好衣服。突然间姓申的一个箭步跳出门外,并随即扔出装满炉灰的碗罐,一时烟雾弥漫,日本宪兵和伪警察还没有反应过来,姓申的早已跳上城墙,并开枪打死了两名挡路的伪警,夺路而逃。后来听说姓申的在天津被日本人抓了,看押于北京,过几天又听说看押姓申的警察,和姓申的一起都跑了,他们是一伙的,再后来就没有消息了。这个姓申的,西直门一带好多人都认识,他个头不高,穿得很破,靠掏粪为生。可是他经常去要钱,结交不少朋友,很讲义气。 他到底是什么身份,谁也说不清。都认为这人很神秘,说他不穷,每天靠掏粪为生;说他穷吧,耍钱交朋友还真舍得花钱。姓申的逃出后,日本人和伪警察又进行了大搜查,内城外城的城门,一共关闭了五天,被抓被打的人,被搜的住户家庭不计其数。在古城墙上扒豁口:1940年,日本人为了维持“东亚新秩序”,沟通其在北平东郊和西郊的军事设施,以建设“新北京”(新市街)和东郊“工业区”为名,分别在内城的东西城墙上各扒了一个豁口,称启明门、长安门。这两个新扒开的豁口,在日本侵华期间,曾为日本军事运输提供了方便条件。最初这两个豁口是由日本兵把守的,只许出入日本军车。自从扒开这两个豁口以后,长安街上的日本军车倍增,有时他们自己的军车互撞,有时则是撞死无辜的北平市民,悲剧时常发生…… 当年日本出版的《北京案内记)称“开降启明门、长安门,通畅了长安街同新市街和东部工业区的联结,形成了交通运输的大干线”。抗日战争胜利后,改启明门为建国门,改长安门为复兴门。 日本投降后,城内的日本人跟随着他们的士兵,都撤到公主坟以西、玉泉路以东的新北京集中,日军原来在那里盖了不少房子,原打算把北平城里的中国人全搬到那里去,让北平城内住日本人,历史是那样的无情,那里成了日本人大撤退的避难所。他们从西直门、阜成门、复兴门出城,在城门口接受中国军警检查,不该带走的东西放下,只能带身上的、路上用的、生活所需品。所有军用物资,均须扣留。 1945年8月15日,日本天皇宣布无条件投降。据《北平新报》报道:“驻北平日军缴械入数共12649名。这一天从收音机里的不断播出日本投降的消息,北平上空不断飞来喷着一道道白烟的小飞机,三五成群地飞来飞去,散发日本投降的号外,后来知道那叫喷气式飞机。群众见到这种飞机,不管飞机飞多高都挥手欢迎。日本人看了就低下罪恶的头,知道自己的末日到来了。所有的日本人,不管是军人、商人、侨民、日军的家属,对中国人的态度大大转变了,走在街上见了中国人,都会点头弯腰礼貌地对待了。北平人民从日本人的态度上,感到了曙光即将来临,黑夜即将过去,“再也不会受日本人的气了!” 日本人对他们天皇格外恭敬。在天皇宣布无条件投降的时候,所有在北平的日本人,包括驻军、商人、职员、家属,只要是日本国籍的人,统统跪在操场、院落、庭堂的收音机旁,收听日本天皇的诏书。这些日本人听完天皇宣布8月15日无条件投降的诏书,有的跪在那里站不起来,有的抱头痛哭,有的捶胸踏地,丑态百出。日本人的痛哭声惊动了中国邻居,这些日本人见到中国人去时就叩头跪拜,乞求宽恕。(完)

勿忘国耻,铭记历史;警醒后人,吾辈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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