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心动魄的三分钟


(前情提要:被76长管谢尔曼打掉炮手一次,他被队友收掉;修好了车,车内一共四人,虎式坦克给我个大侧面,绕之,被虎式撞着卡在墙角,虎式从后面墙角把我顶住开始推至图一位置,虎式炮塔转过来再一次被崩掉炮手和装填手和驾驶员,车里只剩一个人,自动补人期间我就一直被推,期间还在被虎式贴脸抽,可见图一正在暗淡下去的“铜墙铁壁”)
四号H:今天我落在你手中,我心服口服。虎哥。
虎式:跟谁俩呢?我是你虎爷,你四号家里那么多兄弟(A,C,D,E,F,G,H,J具体记不清,很多),豹式(五号坦克)是你爸,我(虎式是六号坦克)是你爷爷不对吗?
四号H:你好像比我出生的晚啊。
虎式:出生的晚不行啊?你看看你浑身贴的补丁,还有那根又细又短的废材炮。你拿什么和我比?
四号H:虎哥,快开炮送我回车库吧,我收了一个人头一个助攻,我死而无憾。(修车中)
虎式:叫我虎爷!你心里没点B数吗?我打你好几炮你都不死,我能怎么办?我得提防你的队友。(虎式倒车)
四号H:虎哥,我已经装好弹了!
虎式:都说了要叫虎……
四号H:おまえは、もう死んでいる。(你已经死了,《北斗神拳》梗)(四号H开炮)
虎式:纳尼?
四号H:世界上总有一个地方现在是正午。(麦克雷语音)

卡夫卡完成《判决》时说过:“这次写作如同一次痛快淋漓的‘射精’。”
当我击毁这辆虎式的时候,我在拍手,我在狂笑,我在欢呼!仿佛屏幕里倒映着那个高个子却只有60kg的捷克男人。如果我去找一个词用来形容那个时刻的自己。我想一定是“射精”,虽然它不文雅,但是确实是最简短的话语,描述了这个时刻的快乐。过了这一盘之后呢?喜悦消失的无影无踪。
“Alle Aufmerksamkeit!”
“Bereit!”
“zu kämpf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