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Last Emperor
“你知道皇帝的宫殿为什么那么大吗？”
曼德·卡尔兹看着眼前瘦弱又驼背的老人，他隐隐觉得有一种茶终于要从茶壶里倒出来的感觉。
“我……没做过这方面的研究。”
“不需要什么研究，我问的不是您平时接触的学术问题。不用那么严谨。”
既然在太和殿前，那就说故宫吧。
“故宫作为皇帝办公、居住和消遣；官员办公；妃子居住的场所，大概确实需要这么大的空间吧。”
“是，也不是。”那老人慢吞吞地说，“宫殿不是皇帝工作生活的地方，是皇帝存在于宫殿。”
“宫殿不是由人一砖一瓦搭建起来的吗？人反而受制其中？”
“随着时间的推移，宫殿已经不仅仅是庞大的实体了。”
空旷的太和殿内，精巧的椅子也显得有些小。
“简单地说，皇帝在位多也不过几十年，朝堂的大臣当个十几二十年的差也基本干不下去了，但宫殿一直在，一直都在。甚至等最后一个皇帝死去，另一个人也选择成为皇帝时，宫殿依然存在。”
“甚至能诞生皇帝的制度都消亡了，宫殿依然作为对过去的纪念和历史的见证存在着。”
“人们的造物终于凌驾于人之上……是这样的。”
人们朝着中和殿走去，但越走越慢。
“但是……故宫并不是历史上最大的宫殿。”
“嗯？”
“大明宫如今只剩下了遗址，但历史上其面积比故宫大不少。文人口中还有连绵三百里的阿房宫。故宫作为诸多宫殿之一，在漫长的历史里并不具有最重大的地位。”
“真是敏锐……”
“而且，虽然宫殿依然矗立，但不再有新的宫殿升起来了。”
“不再有新的宫殿了吗……如果话题局限一点，也确实如此。”
下一波人流涌向太和殿。
“所以，曼德先生，您想从我这里问什么呢？”
“您设想的宫殿有多大。”
“您不会是想超越地表甚至星球吧？现有的研究应该不到那样的程度。”
“璞先生，那我们就可以好好讨论一下我了解的领域了。”
The Last Emperor
能力：范围内事物运行减速甚至停顿。
破坏力：0
速度：C
射程：A
精准度：D
持续性：B
成长性：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