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百合/黑化)她与她与她3

萌新up求赞呀—— 还有一个专栏这篇就完结了 已经删改很多了,求求审核给过吧 “封老师,封老师!”耳边传来焦急的呼喊声,封夕努力尝试睁开眼睛,可惜失败告终。 “怎么了?”她迷迷糊糊地问,“谁啊…是夏禾吗?别来烦我…昨天晚上折腾的还不够吗?让我多睡一会儿…” 江落眼中闪过一道寒光,“昨天晚上?” “还不是你昨天晚上在床上总是乱动!今天我不和你一起睡了,我睡沙发就行了。”封夕的语调中透出一丝不耐烦,“快走啦…” “老师,上课了哦。”江落轻轻推了一下封夕,脸上的神色晦暗不明。 “嗯?”封夕一下抬起了头,“今天是星期几?” “是星期五哦。” “坏了,我看成周六的课表了!”封夕猛地起身,可下一刻,就以一种颇为不雅的姿势再次趴在桌子上。她捂住腰,倒吸几口冷气,“好痛…江落同学,可以扶我一下吗?我的腰有些使不上力气…” “当然了。”江落走到封夕身后,双手环住封夕不堪一握的腰肢,“这样可以吗?” 封夕微微挣扎,“换个地方!” “可是其他地方都很不好下手啊…老师先忍耐一下吧!”说着,江落手上开始发力。 在江落的帮助下,封夕终于站直了身体,她松了口气,扭头看向江落,“谢谢你啊,江落同学,你先去教室通知一下其他人…算了,你还是扶我过去吧。”封夕拿起桌上的教案。 “好的。”江落抱住封夕的左臂,带着她缓缓向教室走去,“今天又是怎么回事?真没背着我们偷偷交男朋友?”江落的声音听起来和以往有些不同。 “真的没有…对了,我刚刚睡觉时没说什么胡话吧?”封夕紧张的问。 “没说什么。”江落回答的很快,“我是问我今天是星期几来着,怎么了吗?” “没事没事,”封夕连连摆手,“没说就好。” 两人很快走到教室门口,“到这里就行了,你先进去吧,今天真是麻烦你了,江落同学。”封夕满怀歉意的说。 “这不算什么,”江落摇头,“老师晚上有时间吗?” “今天晚上的话…有的,江落同学有什么事吗?” “是我爸爸从国外回来了。”江落看起来有些难为情,“他知道那件事后,一直很想当面感谢您。但是由于工作原因一直没有机会,所以老师今晚能来我家一趟吗?” “可以的。”封夕微笑道:“正好我也一直想给江落同学做一次家访呢。” “好耶!那放学后学校门口见哦~”江落走进教室,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笑意,只是那笑容中似乎隐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疯狂与浓浓的…爱意。 封夕看着少女的背影,突然觉得她变得无比陌生。应该是昨晚没休息好吧,她拍了拍脸,让自己不去想这么多,重新挂起微笑,走进教室。 或许是到学校后又睡了两个小时的缘故,上课时的状态居然相当不错。不仅结束了昨天没讲完的课程,还把新课往后进行了一些,上课的过程中,封夕总是有意无意的瞟向江落的方向,江落没有同桌,一个人坐在角落的位置上,与往常一样认真的做着笔记。一切看起来都没有什么异样,可心中不安的感觉却始终挥之不去—少女看向自己的眼神似曾相识,只是封夕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到过这个眼神。 中午与夏禾一起吃饭时,封夕向她提起今天晚上自己要去家访的事。 夏禾不以为意的说:“家访?小事情嘛。问问最近的家庭情况与学习方面的问题就可以了,你要是不敢一个人回来就打电话给我,我再去接你就是了。” “我不是说这个,是我那名学生…”封夕迟疑了片刻,“感觉很奇怪,总是觉得她的眼神…在哪里见过。” “是不是觉得一阵恍惚后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很熟悉?就和早已经经历过这个场景一样。”见到封夕点头,夏禾一本正经的分析道:“这是一种很正常的现象,大部分人都有过这样的体验,特别是在极度疲劳时。”她夹了一块封夕碗里的肉,边吃边说,“你就是这段时间太累了,也该好好休息一下了,过段时间请几天假放松一下吧,我开车带你出去玩哦~” 见夏禾这么说,封夕勉强笑了笑,不再提起这个话题。 封夕走出校门,看到不远处正在向她挥手的江落,快步走过去,“久等了。” “太阳已经落山了呢。”江落有些失望的看向天边,“说起来我们家很久没有来客人了,要好好招待才行啊。” “和平时一样就好,”封夕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太郑重,可是会吓到老师的。” “那我还真想看看老师受到惊吓时的表情呢。”江落认真的说。 “你这孩子…”封夕无奈的笑笑,“我们怎么去你家?” “喏,”江落指向不远处缓缓驶来的迈巴赫,“司机过来接我们了。” 轿车在两人面前停下,穿着黑色制服的司机下车,恭敬地打开车门,:“江小姐,封小姐,请。” 封夕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昨天晚上她已经感慨了命运的不公,今天却还要被生活摁在地上狠狠摩擦。直到江落在车上催促,封夕才在讷讷说了句“谢谢”后,小心翼翼的上了车,生怕碰坏了什么后一穷二白的自己只能卖身为奴。厚重的车门在身后关闭,迈巴赫风驰电策的驶向位于市郊的别墅区。 司机将两人送到家后就离开了,封夕看着面前足有三层的超大别墅,问道:“你一个人住?” “嗯,”江落点点头,打开了门“老师,快进来吧。”因为怀疑人生而不想说话的封夕默默走进门,江落向外看了一眼,确定附近没有人后,她关上大门,并用指纹上了锁。 江落走进客厅,封夕正无所适从的坐在沙发上。见到她进来,封夕立刻起身,“江落同学,你的父亲呢?” “他好像因为航班延误,要晚一些才能到”江落回答。 “好吧,”封夕看起来有些失望,“那我明天再来?” “不急,”江落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微笑,“老师你饿了吗?晚餐已经准备好了,很丰盛哦。” “谢谢,不过还是不用了。”封夕感到有些不安,她委婉的谢绝道:“还有人等着我回去做饭。” “这样啊。”江落脸上笑容不变,“不是还有家访吗?应该要花不少时间吧。” “家访吗…”封夕低头沉思了一会,“还是等你父亲回家的时候再做比较好。” 心头不安的感觉愈发强烈,封夕向门口走去,想要离开这个令人感到压抑的地方,“没什么事情,我就…” 江落叹了口气,打断了她的话,“没想到老师好不容易来了我们家一趟,却连和我一起吃顿饭都不愿意吗…果然,像我这种让人嫌弃的人,当时还是跳下去比较好。老师,当时为什么要救我呢?!最后还不是和那些人一样…”江落的声音激动起来,言语间充满了自暴自弃的意味,她蹲在地上痛哭起来,“为什么啊…大家都这么讨厌我…父母也是…同学也是…现在连老师都…” 封夕俯下身,心疼的抱住哭泣的少女,温柔却又严厉的说:“以后可不允许说这样的话哦,老师会伤心的,”她轻轻为江落整理有些凌乱的长发,“我可从来没有讨厌过江落,倒不如说,我最喜欢江落了。” “真的吗?”江落抬头,露出哭的惨不忍睹的脸。 “真的。” 江落破涕为笑,“那就一起吃饭吧。” “好吧…”封夕无可奈何的摇摇头,“不过我要先打个电话。” “不行哟,”江落向她展示刚刚拥抱时顺走的手机,“吃饭时禁止看手机,我先替你保管了。” “…”封夕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但少女刚刚的神情举止实在不似作伪。 在吃饭的过程中,江落动筷子大多是为了给封夕夹菜,自己只吃了很少一部分。除此之外,就是笑眯眯的看着封夕吃饭。在美食与江落的双重攻势下,封夕很快吃的肚子溜圆,靠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吃完饭,江落再接到一通电话后就急匆匆的出门了。可能是去接她的父亲了吧?封夕心想,江落走之前交代她自己很快就会回来,这期间她可以在别墅内自由活动,除了走廊尽头的那个房间,去哪里都可以—那是江落的卧室。 “无论如何不可以去那里哦。”江落特别强调道:“里面有一些不能被别人看到的东西。” 封夕这才想起江落没有把手机还给自己,她有些哭笑不得,身为学生居然敢收老师的手机,真是岂有此理。 封夕揉了揉肚子,从椅子上站起身,无聊的在别墅里闲逛,很快就逛完了所有房间,除了走廊尽头那一间。江落家虽然很大,足有三层,但上面两层并没有人居住的痕迹,有不少房间空空如也,连家具都没有一件。封夕突然为江落感到难过,这个现在还不到17岁的少女,在过去不知多少年中独自居住在这里,每天面对这个冰冷而寂静的巨大牢笼,应该是很孤独,很恐惧的吧。所以才会在学校里故作坚强乐观的样子,是想要交朋友吗?可是却因为自身过于优秀而常常受到同学们的排挤与嫉妒,于是只能来办公室找自己… 封夕心情沉重,鼻子有些发酸。她回到一楼,看向走廊尽头江落的卧室,心中犹豫不决。既想要更加深入的了解江落,又害怕江落知道后责怪自己。最终,好奇与责任心占据了上风,她走向卧室,缓缓拧动把手,打开了门。 卧室里一片漆黑,封夕摸索着打开灯,在灯亮的那一刻,封夕感觉身体瞬间凉了下去。血液似乎停止了流动,她僵硬地站在原地,只能听见自己逐渐加速的心跳。 房间里都是“她”。 准确的说,是她的照片。 每一张照片她都见过,因为它们都曾被一个空白的账户发送到她的邮箱上。 现在,她终于想起江落那似曾相识的眼神是在哪里见到的了。 那是阻止江落自杀后的第二天,她在地铁站等车的时候。 说起来,跟踪和骚扰短信好像也是从那时开始的。 居然是江落。 封夕闭上眼睛,觉得自己这两个月来的温柔与怜悯是那么可笑。 定了定神,她又一次睁开双眼,开始打量这个充斥着病态与扭曲的房间。 她几乎可以在这里找到两个月中丢失的所有物品:晾在阳台的贴身衣物;放在办公桌上,后来不知所踪的保温杯;各式各样的手帕... 封夕不想再看下去了,她想回家,她想哭。 她转身出门,看到早已站在走廊中的江落。 “老师,你在干什么?”江落面无表情的问。 封夕心头一颤,“我...” “明明已经答应我了,老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江落平静的话语中透露出忧伤,“既然老师都知道了,那就没办法了。”她走向封夕。 “江落同学,抱歉,老师不是有意的,你先冷静一下...”封夕警觉的后退,想要关上门,却被江落眼疾手快的拦住了,“等等...你要做什么!” “老师这么不听话,”江落看似瘦弱的身体力气大的惊人,她一把扯开门,手中藏着的注射器狠狠扎在跌倒在地的封夕地侧颈上,“当然要惩罚一下了。” 封夕发出一声痛呼,打掉江落手中的注射器。但在高压空气的推动下,其中的药物已经完全注入封夕体内。药效几乎瞬间发作,前所未有的困意席卷全身。要是当时...不去天台就好了。在视野彻底变黑前,封夕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