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丶惑乱丨 第六章 陪伴皇叔 ‖ .../强制暗黑/all羡/三羡/染羡
---------------------------这两个月就劳烦羡羡相陪了
北堂羡醒来的时候,天际大白,北堂墨染在从容淡定地穿衣。
这时候有人来敲门,北堂墨染穿上层层叠叠的华服,将白玉腰带扣合后;才不紧不慢地嗯了一声,问道。
“何事?”
“回王爷,是镇北候家的小姐,前来找雍王殿下”
声音是陌生的,不是他雍王府的侍卫;北堂羡默默流了一滴眼泪,这里不在是他的家了,他的皇叔接管了他的雍王府。
可惜了 阿离费心打理的这一切。
而北堂墨染在听到镇北候家的小姐,停顿一下扭头看向北堂羡,正好看到他眼角未干的泪珠。
北堂墨染心有领会...看来他小侄子对他勾搭的那位赵小姐还是有感情的....
摸着袖子上的玉扣,北堂墨染头也不回地对北堂羡命令道:“既然是来找雍王殿下的,那你就去一趟吧....毕竟自己招惹地还是你亲自去打发比较好....”
北堂羡注视这北堂墨染的背影,话里话外听出他的不悦,连忙就要起身,然而起半身就痛呼着倒在床上,颤巍巍地试着起了几次,才从床上爬起来,一落地发觉两只腿都在打颤。
北堂羡不敢耽搁,咬牙简单梳洗了下,慢慢移步地去见赵瑟瑟。
北堂墨染全程注视北堂羡的惨样,心有愉悦,颇为自得。
赵瑟瑟地跟着侍卫,一路穿梭到内院。
按理说她不该自贬身价,在北堂羡失约后登门造访,这实在有违一个贵族小姐该有的体面,可爱情让她选择放弃了这份体面。
在见到雍王北堂羡前,她是满心忐忑不安。
然在见到北堂羡后,她的忐忑退减,是又担心又心慰;北堂羡手扶着桌子,神色苍白,是有病在身的样子。
她就知道,他不会平白无故地失约的。
“殿下 你怎么了?”赵瑟瑟走上前担忧地问道。
北堂羡忍着身体的不适,抬头看了赵瑟瑟一眼,回道“我没事,赵小姐找我何事?”
赵瑟瑟有委屈有些埋怨地嗔道:“殿下 可还记得昨日与瑟瑟之约..,瑟瑟等了一夜,殿下都没有来....我担心殿下身体有恙,所以过来看一看。”
昨天北堂墨染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一晚上的荒唐又凌乱,他那里还记得与赵瑟瑟的约定,好在这位赵小姐是个识大体的,早就替他想好了理由,免去了他的尴尬。
“....”北堂羡正想顺着赵瑟瑟地话,将人打发走,不成想又突发状况。
“看来又是奴家的不是了...”随着一声娇笑,一个衣着暴露,打扮艳丽的陌生女子堂而皇之走了进来。
她长相很美,然而她的身着打扮,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家的小姐;
“我说殿下昨夜怎么心不在焉地,原来是与佳人有约..”一路走到北堂羡身边连娇带笑“殿下何故如此呢,明月又不是小气的人..”
北堂羡本是面色不善地望向来人,正欲发作,然而瞥到窗户上的一个身影,瞬间沉默下来。
是北堂墨染。
他意识到这一切又是他这个皇叔的安排,又惊又怒,却也只能隐忍地握紧拳头不在说话,任由这女子自导自演。
北堂墨染守在在窗外听着两名女子,你来我往的交谈;猜测他小侄子敢于不敢言地隐忍样,...勾了勾嘴角。
明月常年混迹风月场合,那是言语中的高手,三言两语,就把北堂羡风流不羁,朝三暮四,浪荡公子地形象勾勒出来;
“不如赵小姐,留下来一起喝一杯吧...”
此刻的赵瑟瑟伤心难堪,认为这皇家九皇子是有意羞辱自己,又悔又恨道“赵家家规 不得随意结交闲杂人等..不打扰二位的雅兴了..”
听到此处,觉察出好戏即将落幕,北堂墨染扭头离开。
---------------------------
片刻后,房间空荡荡地,北堂羡身边已经空无一人。
他靠着桌子微微喘息一会,很难受,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他实在不该招惹北堂墨染的。
在空荡荡房间静思了一段时间,北堂羡思来想去,无所办法,也只能听他话,少收点罪。
等北堂羡回去地时候,北堂墨染正让人开饭,各种精致的佳肴被丫鬟一一端上餐桌;
“皇叔...”北堂羡乖巧地打了招呼,面色犹豫问道“那个明月.....”
北堂墨染放下茶盏,一言一语,字里行间皆是深意;
“以后明月就是你的侍妾..这是她在雍王府地身份,羡羡可明白?”
侍妾,北堂羡微微一愣,未婚纳妾....还是风月场合的娼妓....这要是传了出去,高官贵女...怕是都要对他避而远之了;他们这是要断绝他和其他势力地牵扯。
想到之前自己还问,是赵家配不上,还是自己配不上的蠢话..
北堂羡心里悲愤交加,面上却依旧不敢漏出半分,乖乖地点头“羡羡明白..”
“既然明白,那就快来吃饭吧..”北堂墨染说着夹起一道佳肴放到北堂羡的碗里;北堂羡低头看碗里的佳肴,很好看、很精致,一看就不是他雍王府的厨子所做。
北堂墨染斜睨了下北堂羡,面色温和继续道“早点吃完 我们早点休息,这两个月就劳烦羡羡相陪了”
两个月.....相陪...瞬间昨夜百般羞辱的场景冲击脑海,北堂羡华衣下的身体微微颤抖,私密处各种不适席卷而来,他几乎要坐不住;他伸手去拿筷子,竟然抖着抓了几次都未拿起来。
北堂墨染不动声色注视着面前狼狈的小侄子。
看着他绝美的脸,又想到他是宫羽衣的儿子,就格外的兴奋。
宸王北堂墨染在雍州停留了三日,就尽责地返回惠州,继续边游玩边率领大部队到各州巡查。
各州官员有闻讯前来纷纷过来见礼,然而见到宸王本人的不多,大多都是隔着马车或者隔着门窗请个安就被打发了;有耳朵好的暗暗听到异样的动静,猜测宸王屋内必是藏了个绝世佳人,以至于宸王忙于耕作,不便见人。
官员深谙官道,暗笑讨好宸王不得,不如讨好下他的枕边人,到时候佳人一笑,宸王一高兴,不就记上他的好;当下连忙把礼物换成朱钗衣裙等女子穿戴地东西,还请要宸王务必替佳人笑纳。
宸王打开箱子,对着一箱朱钗宝石,哑然失笑,拎起一间大红的裙衫,思索片刻;颇有意地让小侄子换个女装试试。
北堂羡再乖,在这上面也是不肯的,他越是不肯,北堂墨染就非让他穿;
几番折腾,身心力疲的北堂羡最后也只能乖乖地穿上红妆;
裙子是薄纱样式地红长裙,做的很讲究并不暴露,少年单薄身板穿上不算突兀,加上北堂羡漂亮有些媚态的脸,更是以假乱真地,俨然一位绝色女子。
北堂墨染替他挽起发髻,戴上朱钗,回头那一瞬间他仿佛又看到昔日颠倒众生的第一美人---宫羽衣。
那个女人可不得了,一言一行皆皆是风情;三言两语更是把别人玩弄股掌之间;对付所有人,用之有情,弃之留情,实则最是无情。
可惜了当除的北堂墨染太过年轻了,年轻到宫羽衣都没有把他放在眼里;惑乱诸王叛乱,唯独没有他北堂墨染。
这些年他留恋花丛,却再也没有见到她那样一个女人。
如今她的儿子长成了一个美人,只是她的儿子还小,还来不及长大她母亲的那种高度;就早早被自己抓到手心里。
那天北堂墨染又发疯般折腾北堂羡一夜。
等宸王巡视到雍州地时候,已经将近一个月了。
回到了雍王府,北堂羡很想看看阿离,他这十一年还是第一次与阿离分开这么久;北堂墨染大手一挥,一个丫鬟见什么见,放心没死。
阿离的确没死,好吃好喝地关了起来,她被关了一个月,让太子北堂三又嫌又爱的(来自北堂羡花言巧语的)信就断了一个月。
北堂三慢慢融化地心,被这信一晾,又开始薄怒激发。
连着派了两波人去探访,雍王府守卫推三阻四,硬是连北堂羡的影子都没有见到;一说来找雍王殿下,守卫丫头统一答复;
雍王携爱妾游玩未归。
他九皇弟纳了妾----还是风月场合的女子。
北堂三想不出在他心底还如同孩子一样地少年,拥抱着满面脂粉的女人的样子,这让他既恶心又愤怒。
【路过求个赞吧...谢谢 么么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