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

    但是，要我记住自己受的委屈吗，娜斯津卡！要我用乌云去遮掩住你那晴明安逸的幸福，要我沉痛地责备你，把忧愁驱上你的心头，用隐藏的怨恨刺伤你的心，让它在狂喜的时刻痛苦地跳动吗？要我去揉碎你和他双双走向教堂圣坛时，盘在你那头乌黑秀发里柔嫩鲜花的哪怕一朵吗？......啊，绝不！永远不会！愿你的天空清澈晴朗，原你那可爱的笑容明快安详，祝福你美满如意，因为你曾赋予另一颗孤独而满怀感激的心片刻欢欣愉快的时光！

    我的天啊！整整一分钟的狂喜啊！这难道还不足以让人享用一生吗？...... 

——《白夜》P1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