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药巧迷斯卡蒂

药非奇药,方法也称不上很巧,实际上本文是要讲当年华法琳给斯卡蒂下药那个事儿,如果你点进来时有什么别的想法……让我看看!(震声)(伸手抓)
华法琳第一次看到斯卡蒂的体检表时,觉得应该是机器出问题了,一个20多岁的年轻女孩,血液源石浓度低的像纯净培养皿里的小白鼠,即使光靠呼吸,人体正常的血液源石浓度也该比这高多了。
后来的检测证明机器没问题——毕竟是靠研究矿石病立身的公司,测血石浓度的机子都是市面上最好的——那就是斯卡蒂有问题了,华法琳在当天下午秘密成立了一个研究小组,网罗了十几个医疗部的医生,职位有高有低,有八年制学院派本硕连读,也有在罗德岛接受了专业培训后留任的前赤脚医生,大家都对斯卡蒂的身体兴趣十足,本着不惜进行一定程度的违规操作的觉悟也要揭开……至少窥见谜题。
这里有一定的美化,因为很久之后凯尔希医生对这个计划的客观评价是:“这不是一定程度的违规操作,这是完全的犯罪行为。”
第一次的预投放镇定剂量被定为了双倍。现代药物是世上最致命的玩意儿之一,华法琳作为职业医师之翘楚,深知剂量上的微小差别会给机体带来如何翻天覆地的变化,双倍对一般人来说已经是个比较冒险的数字,但对于能徒手停住卡车的斯卡蒂来说应该差不太多。
投放很顺利,因为医疗部的各位很值得信任,利用长期积累起来的信任干这事,属实让部分年纪小点的成员神情低迷,毕竟能当医生的往往都心怀苍生,比较善良,而且上学时间更长……华法琳这种b人也是,嘴虽然不着调,手底下功夫却是很硬的。
不过吊诡的是斯卡蒂看上去纯没事人,甚至当天下午在训练室的力量举表现似乎因为心情不错而略有上升。
这是一次小失败。
但双倍剂量都不顶用,充分证明了斯卡蒂身体之研究价值,大家的热情有所回升,如此抗药的人的的确确不是哪里都有的,错过了这次,这辈子都可能遇不到下一个。
总之计划继续推行。华法琳混迹医学界几百年也不是浪得虚名,马上开始着手计算下一次的理想剂量。这种计算里面是带一些玄学成分的,因为斯卡蒂包括法术适应性、血检、各项常规在内的所有体检报告都是很高程度的机密,华法琳虽然可以看,但医学界此前完全没有过类似实验,无法找参照——依据这些报告自行计算斯卡蒂的适应剂量,实际上跟猜是差不多的意思。
现代药物是世上最致命的玩意儿之一,华法琳作为职业医师深知剂量上的微小差别会给机体带来如何翻天覆地的变化——反正第二次她定了个50倍剂量,这种看上去像是算错了一样的值也不知道是怎么得出的,像是小学数学卷子上的一道错题——奶奶的散步速度是每分钟6800km——这样的有点好笑的错误。这种剂量别说人类,大型哺乳动物都要流汗黄豆,华法琳觉得这种量一定没问题了,可以以她行医这么多年的直觉担保。
部分成员提出了质疑,毕竟这种量真不是开玩笑的,一个不慎可能会搞出人命,华法琳展示了她的计算过程,又举例了一些她以前参与过的高难医疗项目,最后给出决定性理由——下药的机会本就不多,不可能像做实验一样一点一点上升剂量慢慢试的。
最终大家提心吊胆的通过了这一项决议,事后很多成员回忆起来时都觉得“当时感觉像是在梦里一样不清醒,被某种东西冲昏了头脑”。
50倍的镇定剂,混进超大杯饮料里都显得有点多,好在斯卡蒂主打的就是呆萌,对于饮料量的变化全无反应,如往常般一口饮尽,似乎还觉得不太尽兴——毕竟她一天的饮水量真的超多,这点误差一样的量不会令她在意。
为了亲自监测起效过程,确保能在斯卡蒂表示不适后第一时间把她扶到自己的医务室,华法琳特意选了同一段时间跟斯卡蒂一起锻炼身体,在很近的距离下观察她的行为。
嗯……十分标准的动作,想来她以前有个不错的教练。华法琳靠在不远处的机器上这么想着,练了快一小时后,斯卡蒂略微出了一层薄汗,药物应该已经随着血液走遍了她的全身。因为训练室的最高配重仍低于她的极限出力,所以斯卡蒂往往会采取多个部位同时练习的方式来训练,她的肌肉组织就像是某种高分子致密结构而非血肉,否则如此匀称苗条的手臂何以支撑这么重的熟铁片子?
在如此之久的训练后,斯卡蒂看上去终于有点异常,她卸下所有负重擦了擦汗,把手臂举在身前虚空握了握拳,似乎不太明白自己的表现相较于日常的降低——华法琳反正是看不出什么降低,她只是忽然明白斯卡蒂之所以要挑人特别少的时候来锻炼,是因为她一个人就要拿走杠铃架上80%的载重片,剩下的那些片太小了懒得要。
这种犹豫没持续很久,斯卡蒂就重新开始训练,华法琳看她表情没太大变化,但喘气声似乎更重一些,心里猜测着这些药物的大致效力,“看上去还是没怎么起效,但说不定她是忍着……”。
为了不显得可疑,华法琳随便找了根单杠吊了吊,继续仔细盯着斯卡蒂的行动,以期发现一些因过度借力而产生的抖动或是显然不正常的心率之类的,她看着斯卡蒂匀称的身躯弯折如弓复又挺直,跟腱和腿肌因发力收紧,又圆润自然地舒张,银色的长发扎成河流般的一股垂落下去,半遮半掩的盖住饱满的臀腿……看着看着有点七星鱼了……艹了,怪不得博士对斯卡蒂这么关照!真是个我见犹怜的美人。华法琳撇撇嘴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暗暗记下她今天的训练量与昨天一致,但是耗时略有增加。
老实说,干这种事真的不太纯良,一边给某个同事下可能会导致休克甚至偏瘫的药,一边还上去跟她其乐融融地聊天,分析她的精神状况,看上去像是硬核犯罪片里的惊悚情节,很不二次元。但之后华法琳表示“每个年纪太大的人都不纯良,因为见了太多。到最后除了心之所向,对其余很多事都是漠视的,凯尔希也是这样,她只是比较会装。”
对此凯尔希没表示肯定,也没表示否定。
眼看着她练完了,华法琳像是路过一样地打着招呼:“斯卡蒂!”斯卡蒂转过头来,擦着汗回答:“华法琳医生……下午好。”
“你没事吧?我看你相比平时好像有点累?”
“……谢谢您,我没事,可能是这两天没太休息好。”斯卡蒂继续擦着汗,又或者是她得找点事儿干,不能干站着说话,好在她的头发挺多,很够她擦的。
“要是觉得不舒服,就及时到医务室去,不能自己忍着哦!”华法琳一沾即走,突出一个偶遇加随意的感觉,边挥手边向门外走去,“要是凯尔希医生太忙的话,也可以来找我!”
眼看着华法琳走出去,斯卡蒂仍慢慢的擦拭,她觉得或许是水喝少了,要么就是正常的体能波动,明天一定就会好了。
第二天,经过一晚上的自然代谢,斯卡蒂仍精神饱满的出工、休息、训练,晚上还去甲板上唱歌。歌声空灵幽远,像是孤独的人坐在四面环海的断崖边,世界尽头有看不出年纪的女孩在轻声吟哦,狂风卷起她的长发。
她就这样伸出手虚托远方,唱了又唱,歌声里巨鲸起落,沧海泛舟,听得人眼角隐约酸涩,恍惚间似乎想起许多许多往事来。致命的药物流进她的体内,就像是一捧水流入了大海。
华法琳站在通往甲板的门后听完她的歌唱,叹气离开了。服药后过了30小时还这么正常,连歌声都抓得这么准,应该不会有后续效果了。
……
………………
在这次的集会中,大家都表现出了极大的热切,第二次投放的50倍镇定剂量只是令斯卡蒂感觉有点累,简直触碰到了他们的医学根基,华法琳口述了自己的跟踪报告,并表示我们仍然需要更大的剂量。
“有办法注射镇定吗?”有一个成员提议,起先大家都觉得口服虽然起效慢,但至少比较好下手,现在却无法不考虑直接静脉注射的路子了。
“不得不说我们的手段逐渐走向邪恶。”华法琳装模作样地在台上清了清嗓子,“但是注射这事儿很难办,各位。”
的确很难办。斯卡蒂不参与任何经凯尔希手之外的治疗,她们不能假医务之名。而如果意图半夜潜入她的房间给她来一针,也会面临两个问题:
首先是伦理问题,斯卡蒂是一位女士,这就决定了不能派一个男性勇士去打药,不然一旦事发,这位好兄弟将面临很严厉的指控。这个小组织里包括华法琳一共八位女性,其中五位可以认为手无缚鸡之力,在嘉维尔和闪灵这种鬼怪横行的医疗部里当着纯粹的医生。剩余三位包括华法琳本人对此也是直呲牙,这引出了第二个问题:实力问题。
斯卡蒂在打架方面实在是太顶了,如果这位潜入者动手过程中招致了斯卡蒂小小的反抗——比方说黑暗中被蹬了一脚——那真的挺不住,哪怕斯卡蒂有所保留都挺不住。被斯卡蒂入职时踢坏的那个测试机已经卖了废铁了,当时收购站老板看到那个鬼魅狂狷的造型,以为这团废铁是让行进中的移动城市给挤了一下。
那是最强阻力的测试机,一般只有六星的重装和近卫干员用得到,斯卡蒂在测试踢力时还戴了软皮护具,饶是如此,她的一记瞬发的侧踹依然捅穿了击打点的皮面和底下的硬革,把那之后的几十厘米厚的整个测力钢构踹到大幅度变形——要知道正常的流程应该是踹得它略微后退,然后传感器计算压力,电子屏给出数据——更后面的弹簧、传感器、线材之类的东西瞬间呈扇形高速崩飞出去,扎进训练场的水泥墙里,应该是给不出数据了。
对于动嘴慢而动手快的斯卡蒂,不能轻易出手,这是真正的生命危险,胆大如华法琳都不敢直接应承。小团队里唯独有资格执行该任务的三名女性面面相觑,感觉在面临自身于医学道路上最大的考验。
斯卡蒂不太与人社交的缘由之一正是如此:陆地生物对她而言太过脆弱。
你想想,要是你跟斯卡蒂交情不错,有一天你们一起玩得很开心,于是她赞许地大力拍拍你的肩膀——好的没有后续了,之后她无论后悔痛哭还是面临指控,总之你肯定是看不到了。
如此之多的阻力,放弃或许才是最好的做法,但众人一想到斯卡蒂离奇的血石浓度和药物抗性,对她的组织切片和更多测试报告的渴望就抓耳挠腮地令人心焦。科研工作者就是这样,要在漫长而枯燥的科研道路上摸索前进,需要对求知有一种朝圣般的渴望。
于是大家继续加班,继续计算口服用量,继续熬夜。十几个人这样加班毕竟要消耗电力和零食,时刻都有暴露的风险,某天深夜还在走廊里偶遇了博士。博士很诚恳的希望她们别工作这么晚,说医生们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健康,医疗部是罗德岛的立身之本云云,讲得大伙儿普遍揪心,脸上勉强挂笑,心里倒比做坏事被抓现行还要羞耻。好在贼首华法琳心理素质十分过硬,迎上去用几个色情玩笑给博士半推半就地打发走了。
现代药物是世上最致命的玩意儿之一……后边儿懒得写了,总之第三次华法琳给出的值是200倍口服镇定,这种量只能想办法给她弄成一碗汤,因为斯卡蒂常用的那个杯子装不下这么多药。
这真是死命的一搏。一次用掉200份镇定,光填账就很麻烦,再加上凯尔希还很喜欢月底亲自过医疗部的账目,可以说逃脱率几乎为零,华法琳第一次觉得一个负责任的领导是如此令人胃疼。但是现在才14号,距离凯尔希过账还有16天,在此之前只要事成,拿到了斯卡蒂的切片组织和报告且仔细看完,之后哪怕被老女人咬死也心甘情愿了。
“实际上情况更严峻。”,华法琳双手撑在桌子上,周围一干白袍猛将高低林立,神情肃穆,大有“不破楼兰终不还”之气概。
“博士为了减轻老女人的负担,20号就会先行对一次全岛的账,这份粗糙的假账从那个能脑算天灾落点的老狗手里过不去的。而要是把账做得更真,就得涉及其他部门,牵扯太多我也不会弄了。”
“所以这事儿拖不到20号之后,博士一旦发现了,要是他存以私心,以此来要挟你从了他,怎么办?”华法琳随手一指,正是一位去年才上岛的年轻硕士,这姑娘面对此指先是呼吸一滞,紧接着似乎下定狠心,“我会忍耐的!”
“忍耐个*萨卡兹俚语*你忍,那老狗长期除了打仗摸黑就是出差骂人,要不就是批比他个子都高的文件,心理不一定压抑得多变态,你个20来岁小丫头怎么忍?”华法琳没好气的弹了弹这姑娘的脑门儿,后者吃痛,一下子捂住额头。
“为了防止你们这群如花似玉的孩子们遭到博士毒手,此战只能成,不能败!最极限的情况,咱们5天之内成事,19号早上拿到所有报告,然后打印十几份藏起来,19号白天的工作结束后,通宵看完这些东西,20号凌晨直接一起去凯尔希卧室门口下跪!后面无论怎么样都是老女人的事儿了,咱们听候发落就行!”
“都没问题吧?”华法琳扫视一圈,就差说“兄弟们,退后一步就是亡国灭种!”了。
“没问题!”虽然几句话之间似乎连博士也成了敌人,但一干猛将还是纷纷响应华法琳医生这个心细如发、大义凛然的首领,个个一幅视死如归、慷慨就义的表情。
“但是用量上我们不再推敲一下么?这又是上一次的四倍量啊,我的导师知道我干这事儿可能会昏过去……”
这样恐怖的剂量,要是真给斯卡蒂喂出问题,华法琳是要负主责的,这种责任包括但不限于对斯卡蒂的各种并发症带来的生活影响进行赔偿,如果面对斯卡蒂的起诉,她几乎必定败诉。
不过这后来被证明不可能,不是因为哈哈哈二次元你爱我我爱你我怎么会起诉你呢,而是斯卡蒂的户籍在阿戈尔,而阿戈尔的政府职能部门已经物理意义上死干净了,法院里除了海嗣就是废墟。同样的华法琳的户籍许久之前在卡兹戴尔,现在应该已经销户了,去她的老家查询户籍资料,可能会看到一张凯尔希帮华法琳办理的死亡证明,内容大意是这个老东西老不知羞,在做某事时过度兴奋导致急性猝死,享年400余岁,芳龄早逝。
也就是说可能的原告和被告双方连户口都没有,她们俩人都不在现代法律的保护范围内,一般而言只能私了。
“除了罗德岛,去哪里你都是黑户。”凯尔希以前有时候会这么对华法琳说,而华法琳总是撇撇嘴:“在罗德岛我也是黑户。
……
“斯卡蒂的抗药性太强。我知道你们觉得200倍实在太多,但仔细想想,以前你们见过50倍镇定下去基本不顶用的人么?她的体魄之抽象早有预兆,而且我们没更多机会可以试。”华法琳伸手在面前横斩,示意她们已经箭在弦上。“200倍,这次要是还放不倒她,我们就可以准备放弃了。”
后续的事倒不用赘述了,计划以一种充满戏剧性的方式提心吊胆地推行,当斯卡蒂因昏睡被扶到医务室,众人围着她跃跃欲试,正要启动机器赶紧检测时,凯尔希忽然进来了,一边说着“这个科室最近怎么加这么多班,有什么疑难么?”,然后就看到了惊恐的人群和安详横卧的斯卡蒂,并在1秒之内理解了情况。
据说当时华法琳是怪叫一声后拔腿就要跳窗逃跑,不过Mon3tr还是比她快那么一点……当然这是我听来的,或许真正的处理过程实际上很体面吧。
后来这群人一起给斯卡蒂下跪道歉,乌泱泱的一大群白大褂,给不明所以的斯卡蒂看得愣住了。她们还承诺无论追究她们中谁的责任,她们都愿意承担,不过斯卡蒂既没有追究责任也没有骂她们一顿或者给谁两脚,正相反——她小心翼翼地扶起每个人,并表示能得到这么多人的青睐她很高兴,她身上的秘密未来迟早会被揭晓的,而且还很可能是由博士本人,所以不必急这一时。
“斯卡蒂小姐根本不是呆,是大气从容!”之后某不知名小组成员在罗德岛论坛上发帖。
当时华法琳跪得最狠,还作为贼首给斯卡蒂磕了两个——毕竟这老东西实际上是没什么脸皮的——这事儿呆如斯卡蒂都觉得要三缄其口,隔天博士却在闲谈中就听华法琳亲口讲了。
或许有人要问,为什么不直接跟斯卡蒂明说,希望能要一点小组织进行研究呢?一方面凯尔希叮嘱过除了她本人,不允许任何其他医疗干员对斯卡蒂进行治疗;另一方面,斯卡蒂因某种原因不能流血,而且一般的针头也扎不穿她的皮肤,对此博士也只能云遮雾罩的告诉大家,这跟她所背负的某种极沉重的东西有关系。
罗德岛上,亦或者这片大地上抽象的事真是太多,面对这种对自己怀有戕害之心的人,最后斯卡蒂居然跟华法琳相处不错。其实这没多离奇,华法琳并不是给每个人都下药,这方面她只得罪了斯卡蒂,而斯卡蒂本人醒来听完供词后觉得没太大所谓,还说了一些“没什么了不起……这副身体不过诞生于丑陋的征战欲……”“一切都终会消逝……”之类的半懂不懂的话。
相比华法琳,凯尔希医生的道德感更强,作为科研工作者,她比华法琳的探索性可能差点——她肯定也会想要知道某些不人道实验的最终结果——但她永远不会这么去做,华法琳要做她还得负责拦着,这是她的身份和品性所共同决定的。
事情到这一步基本就尘埃落定了,某日凯尔希与博士闲谈时,简要描述了小组的所有人一起请罪的场面。
“还下跪了?!这可真是……”
“是有点过了。不过要是药死了斯卡蒂,那就怎么下跪都不够了,所以她们商议之后觉得还是应该表示得更诚恳一些。”
凯尔希斜靠着墙,边回忆边继续她的讲述,语气清冷:“而且最后没出事只是结果论,如果斯卡蒂要追究她们的责任,我会站在她那边。”
“即使她和她的种族让你感到可笑?”
“深海猎人的秘密,至少现在不该被更多人知道。”她又话头一转,“而且医疗部压力确实大,在如此繁琐的工作中,她们还能挤出时间牺牲睡眠来探求秘密——虽然是用非法手段——至少她们很富生机,而生机对任何组织都很重要。”
“对了,这话是斯卡蒂告诉你的?”
“嗯,她还说后半句有点长,没记下来。”
“呵。”

番外小tips:
机体摄入异常。
伊莎玛拉:“这是什么?镇定剂?适应一下。”
……
感知到机体摄入50倍麻醉。
伊莎玛拉:
“?”
“什么b动静?”
“算了,适应一下。”
……
感知到机体摄入200倍麻醉。
伊莎玛拉:
“……”
达成成就:
“比我还初生”、“初生都想笑”。
“华法琳,等我出来你第一个死。”(咬不存在的牙)
番外小小tips:
在大家现在都洞悉了深海猎人的秘密后,再去回看这个开服时期的老故事,有没有觉出一点别样的兴味?要是有就太好了。
镇定药物实际上量特别小,基本是以mg为单位的,哪怕是200倍剂量,混进一瓶饮料也轻轻松松,文中为了节目效果做了篡改。
大家出门在外要看紧自己的饮品哦,没有深海猎人之躯,被不法分子下药真的十分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