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女仆长的一天 港区的日常(三十四)
“刷”
床帘被拉开，温热的阳光撒在床上。
“主人，该起床了。”贝法站在床边，看着床上熟睡的信天翁，他怀里似乎抱着什么东西。
贝法弯腰，凑近观察信天翁的睡颜，用手拍拍！他的肩膀，银白色的长发在他脸上滑过。
信天翁不情愿地睁开眼睛，看到这位身穿女仆装和吊带丝袜，有着魔鬼身材和高贵气魄的女人，后面的阳光让贝法像是自带圣光般。
但男人面无表情地翻身，怀里依然抱着1.6m长的抱枕。“休息天再让我多睡一会嘛。”
贝法已经站在床的另一边了，正好四目相对:“已经9点了，即使是休息天也不能放纵自己。”
“好吧……”信天翁放开抱枕平躺在床上，“嘿嘿……贝法你把鞋脱了，然后把脚伸过来。”
贝法有些疑惑，但还是照做了。穿着白丝的脚悬在信天翁脸上。
信天翁顺势抱住，“白丝雪糕，嘶哈嘶哈嘶哈……”信天翁把鼻子凑近脚底呼吸。
“主人这样子会肺部真菌感染的。”
“啊？……”信天翁赶紧放开脚。
“开个玩笑罢了……”贝法提起裙子踏上床，“贝尔法斯特怎么会让主人享受不干净的我呢？”
接着贝法压到信天翁身上，让人感到畏惧的气场和体重。
“不……不用了!我马上起床!”
贝法起身，直接鸭子坐在那个地方:“请主人先简单洗漱，然后享用早餐，”贝法来时推了辆餐车进来，“最后沐浴更衣。”
……
在信天翁花了几分钟刷牙洗脸，出来时看到整洁的床铺，长门抱枕被藏进了衣柜里，今天要穿的新衣服摆在床边，贝法正在把早餐摆在桌上。
“是皇家类的早餐吗？”
“并不是。”贝法揭开镀银的扣盖，里面是一套厚实的白瓷餐具，一个外形完美的奶黄包和叉烧包，一个用荷叶包被的糯米鸡，一杯热乎乎的豆浆，还有与豆浆绝配的油条。
“逸仙小姐为您准备的早餐，了解到您以往的生活习惯我们作出了能令您满意的选择。担心您乳糖不耐受所以准备了豆浆。”贝法从餐车的二层拿出几个配菜:“杭州素鸡、王致和豆腐乳、老干妈辣椒酱……”
“额……其实吃这种早餐是不需要配菜的。”这里没有豆腐脑也没有粥。
“是吗？”贝法起身提裙致歉，“主人请原谅我的无知……”
“没事的!来尝尝这个包子吧……”信天翁把叉烧包掰成两半。
……浴室
(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但身体被迫诚实)
“原来女仆都是穿这种内衣的吗？看着非常辛苦啊，紧紧地勒着腰和舰桥。”信天翁感叹道，“吊带丝袜是这样穿的……”
奇怪的知识增加了。
“主人想了解更多吗？”贝法的女仆装已经丢在门外，身上只有粉白色的内衣。
“不用了……”
……
“居然从浴室做到了床上……又要整理房间了。”
“放心主人，一切都交给我吧。”贝法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吻。
“真是辛苦你了。对了，下午你有空吗？”
“有什么要求请尽管告诉我。”贝法把头饰戴好，对我行提裙礼。
“下午来着吃下午茶吗？……为了感谢您对港区的长久付出。”
“主人的邀请是不能拒绝的，但还是蒙承厚爱了。”
……
这个邀请并不是临时起意，早在几个周前就打算这么做，不过总是因为害羞的原因一直没能提起。
不久前和标枪到市场特地买了一些食材，打算煮一锅的“糖水”。
有点像银耳羹，但配料有些不同，脑海中一直有残影告诉我该怎么做。
午餐后得抓紧时间处理食材。
银耳、莲子、枸杞、红枣干、新鲜雪梨……再加些桃胶吧，再不吃就要被厌战当零嘴小食吃完了。
最先处理的是银耳、红枣和桃胶，它们要在水中泡开好几个小时……所以我昨晚就机智的开始泡了哈哈哈。
雪梨只需去皮切块就好。
怎么红枣少了几颗?
……昨晚
克利夫兰在厨房寻找宵夜
“这里居然有去核的红枣!这些白色摸起来又软又滑的东西是海鲜吗？”
……
“主人。”身后传来贝法的声音。
“你来了……”信天翁回头看，无意间盯着贝法长达好几秒。
贝法按照信天翁说的没有穿女仆装，而是换上了常服。
这套衣服加黑丝袜更能衬托出贝法身材的优美。
“贝法很漂亮。”信天翁继续忙着手上的事情。
“呵呵，看主人的表情，看来这身和平常稍有不同的打扮没有让您失望呢~难得的独处时光，就让贝尔法斯特好好侍奉您吧”贝法突然从背后抱住信天翁。
“很喜欢这种感觉，被人抱着的感觉……不过早上不就独处了吗？”信天翁将泡软的银耳横切后再竖切。
将所有食材丢进煲汤用的大瓷煲里，加入三分之二的水，开始大火加热。
“先大火煮沸，然后小火慢煮，三点钟就可以吃了。”
“我来帮您整理吧。”贝法准备收拾刀具和砧板。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你现在是客人，”信天翁把用过的厨具用水冲洗干净，挂在架子上。
接下来就是等待两个小时了。
信天翁让贝法坐在沙发上，然后厚颜无耻地枕着贝法的大腿。
“2:30时叫醒我。”信天翁蹭蹭贝法的黑丝，安然入睡。
贝法把沙发上的毯子展开盖在信天翁身上，静静欣赏他的睡颜。
主人一直想找机会报答我，其实这都是我的工作罢了。您给了我比在泰晤士河沐浴阳光还要好的生活，在我们见面的那一刻起，我的生涯已经奉献给您。
主人……还在戴着那颗心智魔方，那颗心智魔方确实是一个很不错的护身符，但是……它给人一种很不寻常的感觉，也许它是在侵蚀主人，魔方激活时主人的意识和身体都会得到一定的加强。
还有一个特别的现象，魔方会与主人的防身刀反应，防身刀是用罗西亚的舰装金属，魔方激活时刀会有水汽凝结在上面，但……那把刀本来就很冷。
贝法思索着，很快指针到了2:30。
“主人，该醒了，虽然很想再看您可爱的睡颜，但您有吩咐。”贝法用手捏捏信天翁的脸。
信天翁抬手看看手表，“嗯！……”信天翁伸懒腰，“(东煌粗口)!我的右小腿抽筋了！”
“呵呵”贝法笑出声，“主人不要乱动，我来帮您。”
贝法把信天翁腿按直，然后抓住脚，固定脚腕，用力向前压。
“好多了……”午睡经常会抽筋呢。
信天翁站起来时差点摔倒，右腿瞬间失去力量了一瞬间。
“还要加些冰糖。”信天翁用手抓着干布打开盖子，红枣和雪梨的香气立刻涌了出来。
抓一把冰糖丢进去。
“主人，冰糖的量是不固定的吗？”贝法发觉我做菜都没有固定任何物品的量。
“怎么说呢。这跟东煌人的习惯有关了，熟练的厨师还有家庭主妇都是直接凭自己积累下来的手感添加调味，东煌的菜谱大部分都是写着‘少量’‘适量’‘半碗水’之类的废话。有时还需根据一份菜有多少人吃而改变食材调味比例，做任何食物也是如此。”
添加冰糖之后再盖回盖子，最后等待半个小时。
……
红枣只剩皮了，雪梨变得又软又糯，银耳和桃胶使液体变得十分粘稠，去核莲子和枸杞混入其中。
用汤勺往瓷碗里装入这些枫叶颜色的液体，装得满满一碗，在上面轻轻放上一个白瓷勺子。
贝法期待地看着我把碗放在桌上，“光是闻起来就非常清香。”
“这里有炼乳，可以加一些。”信天翁熟练地用罐头起子撬开炼乳罐头。最开始时舰娘和信天翁有很长一段都是靠罐头食品过日子的，直到信天翁一次可以派四队委托才有钱呼叫运输船运送稍新鲜的食物。
贝法拿起勺子，舀一勺又倒回碗里，热气不断地冒出。又舀了一勺，悬在空中放凉，终于放到嘴边细细品尝。
“主人您做的非常棒。”贝法赞不绝口，“雪梨和莲子入口即化，银耳带有其他食材的味道但又彼此分明，汤汁很甘甜，枸杞避免味道单一。”
“谢谢啊……”信天翁看着贝法也笑了起来。
“主人您也尝一下吧。”贝法拿起勺子。
“好的。”信天翁坐在贝法对面，把脸凑上去。
“主人请把眼睛闭上。”
信天翁照做了。
贝法吃下一口银耳羹，轻轻站起不发出响声。
“啾”
贝法上前搂住信天翁。
……
“只尝到了贝法的味道呢。”信天翁转头用衣领按着嘴巴，还在回味刚才的深情一吻。
“不知不觉就向主人要求更多了……”贝法的笑容有点得意。
“主人请张嘴。”
“啊呜……”信天翁一口就把勺子吃干净了。
“主人，您感觉怎么样？”贝法问道。
信天翁不说话，低头看着桌子双手逐渐有些颤抖。
信天翁突然站起来，实木椅子直接碰倒在地，用手捂着脸连忙离开，中间擦装了柜子，碰倒几个装饰品。
当贝法反应过来时信天翁已经跑进自己房间里了。
“主人!”贝法跑到门前，房门从内部反锁了。
里面传出水龙头出水声 。
是主人觉得难吃吗？还是说遇到什么过敏的东西。
咚!咚!咚!
贝法敲门，“主人你没事吧?”
啪嗒，门锁转动的声音。
接着是水流声，哗啦啦地激烈水流冲散在陶瓷上。
“咳咳咳……”信天翁把冷水粗暴地泼在脸上后开始剧烈咳嗽起来，一只手抓着洗手盆边缘，身体无力地靠着下滑，最后坐在浴室的地板上。
“主人!我要闯进来了!”贝法拿起厄利孔机炮对着门的一侧开了三炮，接着一脚把门踹开。
进入房间，浴室里传出声音。
“主人!”
“咳咳……我没事……”信天翁把浴室门反锁了，“刚才只是……想起了一些东西。”
贝法听见这句话后整个人瞬间放松下来，乏力感充满全身。
“主人……”贝法隔着玻璃模模糊糊看见里面躺着一个人。
那个人站起来走到门边，咔哒一声门锁开了。
信天翁从里面出来，低着头想推开贝法离开。
“主人看着我!”贝法死死抓着信天翁的肩膀，强行让信天翁正视她。
信天翁的眼睛充满了血丝，周围肿了一圈。
“对不起……”信天翁再也憋不住眼泪，抱住贝法。
……
“就这么突然间……记忆像火山喷发一样，就这么……”信天翁躺在贝法旁边，“让你操心了……谢谢你。”
贝法一直在听信天翁说这些什么毫无逻辑的话，就这么默默听着，挽着手。
“主人，您休息一会吧，抱着贝法撒娇也没问题的。”贝法侧身去抱住信天翁。
“嗯……”信天翁声音有些沙哑了。
……晚上
婚舰们坐在客厅，贝法离开时碰见碰见了她们。
“贝法小姐，指挥官在房间里?”标枪问道。
“是的，主人今天有些累，已经睡着了。”贝法缓缓走下楼梯。
“不会是干那种事情吧？”龙凤看见贝法没穿着女仆装，故意拖慢声音。
“不是，是另一种。”贝法向标枪使了个眼色。
标枪若有所思。
“主人今天煮了些银耳羹，我放在冰箱里了，各位要尝尝吗？”贝法走进厨房。
“听说是东煌的一种食物。”厌战说道。
贝法从冰箱里拿出那个汤煲，放在餐桌上，用汤勺搅拌，冷藏后的银耳羹更加浓稠。
“原来指挥官和我去购物就是买了这些啊。”标枪想起来前几天和信天翁一起出门买菜。
“又冷又甜，吃起来有饱腹感，”足柄尝了一口。
“绝佳的……严格来讲也不算甜点吧。”厌战细细品尝雪梨，“是下午茶吗？”
“是的，主人特地为我做的。”
“下次试着给陛下做做这个。”
在俩人说话的间隙里，其他仨人已经干掉一碗银耳羹了，这速度都是信天翁带坏的。信天翁不谈情说爱时吃饭异常地快。
……
……
“不许告诉别人。”信天翁睡着之前平静地说。
“好的主人。”
……
主人曾说自己以往是一个人生活，但今天怎么听起来主人像是故意忘记了一段记忆，然后被自己做的银耳羹唤醒了呢。主人一直很少提起加入军队之前的故事，只有关于自己好朋友的内容，像熊和栖，有时候和熊通话会提到一个叫“二哈”的人。主人在隐瞒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