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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信赖值超过200%而坏掉了的干员们(砾篇)

2023-01-06 00:13 作者:卡兮_corridor  | 我要投稿

驴外四女友还差安洁莉娜(耶

写砾这一篇真的废了很大的功夫啊,很难去解释砾小姐初见就喜欢博士的动机,所以只能这样来处理了,不知道大家觉得行不行呢,如果各位喜欢的话还请多多支持呀(笑

下一篇200%想看谁还请在评论区留言,我会参考大家的意见的哟www

总之,最后还是不忘求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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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

湿润的吻声刺入你的耳朵,手腕被亲吻的感觉让你有些不知所措。

面前的女人吧嗒了一下嘴唇,似乎很享受你的味道。

卡西米尔的吻手礼从来不是那么下流的东西,你带着嫌恶默不作声地在自己的大衣上蹭了蹭手腕。

不知为何,肩膀被烙下商品码的女人露出了品尝过美食的表情。

“嗯?怎么脸红了?这只是初见的问候,可没什么其他的意思哦。那么,卡西米尔骑士砾,就请您多有包涵啦,嘻嘻。”

这个世界上不存在无缘无故的爱和无缘无故的恨,所谓的一见钟情也许包含着十成十的恶意。你强忍着反胃感,转头向一旁的医生露出不解的神色。

“凯尔希?”

“一位四阶的骑士,一个曾经的商品,你可以随意差遣,她会作为你的护卫保护你。”

“奴隶?”

“以前是,不过她现在是罗德岛的干员。”女勋爵这样说着,面无表情地丢给你一份干员合同。

“唔,五月树家族……盖克斯基的手伸得太长了,乡下的土贵族还是永远在乡下待着比较好,告诉他,凯尔希,出了卡西米尔,没人能保障他的安全,卡西米尔的人还是生老病死在卡西米尔才合适,这句话同样适用于乌萨斯和维多利亚。”

随后,你将合同递还给了凯尔希,送给砾的确是一份拥抱。

“您是在对我的商品身份感到恶心吗?我能理解,博士,您的身体在发抖。”

“不,我只是不喜欢你的礼节,你看,我正拥抱着你。”

你当着她的面拿出纸巾用力擦了擦手腕,砾看着皮肤被磨擦出的红色印痕,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欢迎你的加入,砾小姐,希望担任护卫的工作不会折辱你的骑士身份,我懂得骑士在卡西米尔的含义,如果你不愿意,我会想办法给你别的职务。”

“真是一个怪人……说实在话,我对您更有兴趣了,博士。”

砾答非所问,你权当她答应了这份工作。

 

50%

你和砾相处的很好。

一个睿智,果敢,并不善良,冷淡无情的男人对砾来说是有趣的——事实上,你大可以说是一个无趣的人,但似乎对砾来说是例外。自她在卡西米尔担任过你的护卫以后,她就对你产生了“兴趣”。

让一位骑士担任护卫是你的荣幸,但那只是在卡西米尔,那么危险的地方只有骑士才有能力保护你的安全,在回到罗德岛后,你对她表达了歉意,但砾似乎并不领情。

“我喜欢担任您的护卫,博士。这份工作的报酬也很多,更重要的是,我可以堂而皇之地站在你的身后,我也许还挺中意您的,呵呵。”

砾捂着嘴轻笑,是的,她很喜欢在句末加上一声轻笑,这样奇怪的习惯也不知道是怎么养成的,从她的喉咙里迸出的笑声总会带着几分意义不明的温软和暧昧。

你不明白她那句旖旎的“中意”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你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说实在话,如果要找个人代替她,你一时之间确实找不到合适的人选。砾用起来很顺手,无论是保护工作还是助理工作她都做得很棒, 只是——

她对你实在关心得过了头。

“啊啦,博士,不吃点什么可不行哦——”

一小块蛋糕被她不由分说地塞进了你的嘴中。你一向没有吃午饭的习惯,拿营养液充当午餐的行为在砾看来是不可思议的。在她的强烈要求下你最后还是同意在下午多加一餐。

“不要弄脏我的办公桌,砾小姐。”

一个骑士的动作能温柔到哪里去,你只好迁就着她粗鲁的投喂,不然被她糟蹋的就不止是你自己了。

上一次她把一大坨奶油都掉在了凯尔希需要的文件上,就这件事,那个嚣张惯了的老女人没少骂过你。

小心地吞咽下一大口蛋糕,你迫不及待地灌下了一大口咖啡。甜腻的东西总是让人喜爱,但你实在是受不罗德岛食堂出品的蛋糕,鬼知道那帮厨师到底放了多少糖进去。

“博士,你的嘴上有很多奶油。”

餐叉上的蛋糕实在是太大了,虽然你很努力地咽下了砾塞进你嘴里的那一块,但嘴角还是残留了不少。

砾似乎并没有什么身为助理的自觉,她伸手将你嘴角的奶油抹去,似笑非笑地瞥了你一眼后连带着指尖一起含在了自己的嘴中。

“诶呀,博士的味道果然很棒呢……”

她回味着甜腻的味道,眼睛微微掠起,这让你想起当初遇见她时的样子。恐怕这个女人正在脑内幻想着全身沾满奶油一丝不挂的自己吧。你苦笑,却任由她在幻想中非礼自己,就连刚刚她那近乎冒犯的行为也没有训斥。

你在纵容着她,也许你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砾指尖的粗粝被你的嘴角感受到,那是她的经历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究竟是身为商品时做粗活留下的茧,还是骑士训练留下的印记,你不得而知。

你学着砾的样子吧嗒了一下嘴唇。

 

100%

人如其名,砾小姐总是觉得自己和沙砾一样,卑微而轻盈,在你的身边如同一粒尘埃。那不是轻贱,而是对自己有着过于明确的认知。

你普通地对待她,如同对待每一位罗德岛的干员,他们是你的同僚,是你的属下,你自认为有义务也有责任迁就他们的错误。

砾是众多干员中的一人,而你却是她的唯一。

从没有人如此普通而简单地对待过她,就算是五月树家的老爷也没有过。他总喜欢用自己的权利来警告那些看不起自己的人,但你不一样。

你没有为砾出过头,事实上也没有这个机会。罗德岛上没有尊重骑士的人,自然也就没有看不起奴隶和商品的人。自始自终你都是那么轻松地对待她,仿佛一切的标签全都被“助理”两字抹去。

是的,在她看来,是你粗暴地撕去了她身上所有的标签,再强硬地为她贴上了属于你的痕迹。

砾既不是商品也不是骑士,覆盖在那些印记之上的是属于你的印记。商品有很多,骑士也有很多,卡西米尔每天都有无数的商品和骑士死去,但你的助理却只有她一人。

她为此兴奋得全身颤抖,在意识到这一切的几天里都高兴得睡不着觉。

砾喜欢你的温柔,也喜欢你的粗暴,属于你的一切她都喜欢。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和恨,但这在砾身上似乎是一个例外,她就是这样无缘无故地爱着你,不需要任何理由地爱着你,炽热而疯狂。

她是如此的爱着你,以至于只有在你称呼她时她才能想起自己的身份。

“砾”,这是一个多么无聊的称呼,没有人听不出其中自轻自贱的意味,更何况是你。

“砾小姐,我总觉得我不应该用这个来称呼你,这一点也不好听,而且……”

你的担忧被她的轻笑打断,她总是这样,笑得人畜无害又充满诱惑。

“您真是一个温柔的人,博士。”砾摇了摇头,走到你的身后压住了你的肩膀,“不用那么急着反驳我,博士,温柔与否的评价从来都是由他人来做出的。看呀,您在担心我,您对所有人都是这么温柔吗,嗯?”

骑士的双手比常人要有力的多,她寻找着你身上僵硬的肌肉,只是一捏就让你发出了痛苦而满足的呻吟,连带着打消了你想要说话的心思。

过于舒适的按摩总是让人难以集中精力去说些什么大道理,想让你乖乖闭嘴对砾来说实在太轻松了。

“哼——想要完全理解您,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呢。不过没关系,我喜欢挑战。”

她这样宣言,随后在你的耳边悄悄低语。

“一直使用代号打招呼,不会觉得有疏远感吗?我可是很希望博士哪一天能用塞诺蜜来称呼我呢……多亲切呀,要好好记在心里哦,塞·诺·蜜,这是我的名字,也是我的效忠。”

 

150%

骑士的效忠是不需要博得效忠对象同意的。

在卡西米尔,这是值得被恪守的教条与契约,效忠不是简单的从属关系,而是至死不渝的捍卫与最为崇高的宣言。这意味着,砾小姐将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一切献给你。

“塞诺蜜,请帮我把阿米娅叫来。”

“又是不错的一天,塞诺蜜,今天你也很好看。”

“喜欢我?罗德岛的大家也是这么说的,塞诺蜜,我很高兴能被你喜欢。”

“唔,一朵漂亮的花,小丽萨也这样送过我,塞诺蜜。”

你依然逃避着砾小姐对你的爱,只是不知为何,你开始称呼她本名了。这是一个好兆头,你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接受了身边有一位塞诺蜜小姐,她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成为了你生活的一部分。

一如既往,塞诺蜜明白,你也许是一个不喜欢改变的人。你很乐意看着这个世界改变,但却不希望自己的生活发生改变。

你在害怕,这样的恐惧害了你,也害了塞诺蜜。

悲伤的札拉克小姐找到了凯尔希,她明白你的恐慌,却不明白你为何恐慌。思前想后也许只有凯尔希这位你昔日的旧友会多了解一些关于你的故事。

“他只是一个不知道自己要什么的蠢人而已,砾小姐,不要把他当成一个天才来对待。他的行为并不完全经由他那颗聪明的脑袋,他总喜欢做些自欺欺人的事情。”

“我该怎么做,凯尔希医生?”

“很简单,砾小姐,如果这是他期望的,你就顺从他的意愿。”凯尔希的脸上露出了胜券在握的鼓励笑容,她打了个哈欠重新将目光移向了办公桌上的文件,“让事实证明他离不开你,那么他的所有借口就会不攻自破。”

凯尔希的计划很成功,塞诺蜜小姐再也不对你那么亲昵了,一切都变成了她刚刚担任你助理时的样子,这让你突然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

本来有一个乖巧的女骑士,她总是站在你身后的阴影中。

【只是不习惯而已。】

你这样说服自己的不适感,让塞诺蜜伤心正是你的目的,现在你获得了自己想要的结果。

可是,没有塞诺蜜在身边等候自己工作结束的感觉简直让人坐立难安。

吱——嘎嘎嘎——

是正门被推开的声音。

“塞诺蜜?”

你抬头看见了你以为再也见不上面了的女骑士,而后者正用羞郝带着气恼的眼神注视着自己。

“您是想问为什么我会回来吗?”

“唔……”

“不后悔吗,博士?”她轻轻扬起头,美好的下颌骨曲线看得你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后悔得很,塞诺蜜,我发现我错了。”

“认错可不够,做错事的人是要受惩罚的。”

你沉默了半晌,随后闷闷地说道:“如果你想要责骂或者折辱我,尽情就好。”

“尽情?这是您自己说的哟?可千万别后悔。”

“于情于理我都没什么可后悔的。”

“哦吼~”

身后的阴影逐渐被塞诺蜜填满,你微微喘了口气。

【就算是这样……有她在身边……意外的很安心啊。】

【不,也许只是我从来没有习惯过一个人在身边陪伴如此之久而已。】

你习惯性地为自己的问题寻找合理的解释,却刻意忽略了最简单的事实。

塞诺蜜的身体很热,现在她正故意地靠在你的身后。粗糙的指尖自衣领和下摆抚上你的身体,温柔又体贴的摸过你的肋腹和锁骨,你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被刻意压低的呜咽与其说是求饶更像是对塞诺蜜种种恶行的肯定和鼓励。

她的舌尖轻轻掠过耳垂,无视了全身都在颤抖的你,最后在耳廓处轻巧地停了下来。

“我不想我的第一次吻浪费在这里,博士。”

她说的很认真。

“我说了,尽情就好,塞诺蜜。”

“感谢您,博士。”

女骑士轻掐着你的喉咙,随后重重地和你拥吻在了一起。

 

200%(good end)

“塞诺蜜,阿米娅刚刚给了我几天休假,要不要去龙门逛逛?陈刚刚和我说那里有一家不错的哥伦比亚风味餐厅。”

“我很乐意,博士,不过既然都有几天休假了,为什么我们不直接去哥伦比亚呢?”

“唔,不清楚,也许是陈警官还要和我说什么事吧。”

你耸了耸肩。

“嘛,算了,和您一起的话不管去哪里都无所谓,嘻嘻。诶呀,说起来,刚刚阿米娅也给了我两张那边的优惠券……”

“那还真巧。”

平和的生活麻痹了你的大脑,虽然你仍然是那个巴别塔的恶灵,但日复一日的安宁让你忘记了危险是确实存在的——

巧合往往意味着阴谋。

很可惜,因为能和塞诺蜜一起约会而高兴坏了的你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直到餐厅的现场被布置成了婚礼的样子都没有察觉。

“诶呀,看来今晚会有一场婚礼呢,博士,您真是挑了个好时间。”

“祝他们幸福。”

你笑着把自己代入了婚礼见证者的位置。

“抱歉,博士,您可不能祝福自己。”阿米娅坏笑着拍了拍你的后背,而煌已经把你架了起来,“快去换一身漂亮衣服吧,博士,婚礼可不能这么随便哟~~~”

被人欺骗的感觉很不好,但当你看见塞诺蜜的那一身婚纱之后,你很大度地决定放过今晚欺骗了你的所有人。

 

250%(bad end)

“这枚烙在肉体上的印记也算是给自己一个警示,毕竟,烙在心灵上的印记,可要比这可怕多了。”

当你问起塞诺蜜为什么不擦去身上的条形码时,她是这么回答你的。

你只是单纯地将这归结为塞诺蜜的洒脱,但事实显然不是如此。

她是那么的看重这层印记,或者说,她总是很看重“印记”这个东西。

被打下商品的印记,被打下骑士的印记,被打下你的印记,她珍惜自己的每一段过往,无论是痛苦的还是幸福的。

你从未那么想过,夫妻之间哪有什么从属关系,但这对塞诺蜜而言显然是不成立的。

她期望自己的效忠对象仅有你一人,但你却把这当作无聊透顶的胡话。

这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你不知道骑士必须有一个效忠对象,在卡西米尔,任何一位有伴侣的骑士都将以生命宣誓永远忠诚于爱情的另一半。

【既然我不能完全属于您,那就让您完全属于我好了。】

这种偏激而可怕的想法一旦出现就如同野火炽痛满是荒草的心灵,终于有一天,这样的痛楚烧红了塞诺蜜手中的铁棒。

那是一个奇怪的印记,又像条形码,又像骑士徽章,滚烫的铁条灼痛你的皮肤,留下了焦黑而深刻的伤痕。

“说,说您永远属于我,博士。”

她的要求是那么不可理喻,塞诺蜜将你压在床上,一如既往地做着甜蜜的事情,只是嘴中说出的话却冒犯着你的尊严和一切。

没有你拒绝的余地,塞诺蜜又一次将烙铁压在了你的身上。

剧痛和幸福感莫名其妙地同时涌入你的大脑,你的理智很快就被这样的甜美而可怕的折磨摧毁了。

“我愿意,塞诺蜜,我愿意,好恶心,可是我愿意……不要再继续了,我会听你的,塞诺蜜,我的宣誓,我的忠诚,我的一切,好恶心……不要……不对,不,不是这样的……我愿意?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塞诺蜜……我该说什么?我会听你的……”

你的语句混乱而痛苦,回答你的则是塞诺蜜的吻。

【好恶心,但是……】

你贪婪而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塞诺蜜给你的甜美。

“好棒……好喜欢……好……幸福?”

你失去理智而本能地希望从她的身上获得更多幸福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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