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上t车万人的碎碎念。
上海7天,一眨眼,已经踏上了返程的车。 一直在路上,也没来得及码字。回想起最初两天的tto与live心情依旧难以平静。第一次在车展上出c,第一次照场照,第一次与其他人车万人合影互动(虽然眼皮贴歪了),第一次参加live,第一次被音响震到肝颤,也是第一次跟着ayo把嗓子喊哑。哪怕手里没有着光棒也把双手挥到快要脱臼。在散场的通道里跟着卡祖笛的声音哼起了原作中我最喜欢的红楼。那一刻还沉浸森罗的余韵当中情绪高涨,现在回忆起来差点在车上哭了出来。 回想起上次来上t还是在我高中毕业的那个暑假,cp26的展中展。那是中国东方井喷的一年,憋了高三一整年的我火急火燎拉着一个朋友坐着铁皮火车,因为搞不懂展中展的机制晚了买了两张黄牛票,在1晚70的旅店里住了两晚,参满了两天就离开了魔都。从早上六七点爬起来逛到晚上散场才离开。来时包里全是全是准备的干粮。走时则都是各个社团的作品与无料,对着大屏幕与乐团和zun互动,念着半懂不懂的罗马音唱童祭,在散展时还找游戏区staff要了几个kt版扛走,还没想过怎么带上火车,找了个菜鸟驿站锯了边,定了两个火车中铺在上面搭成了个桌子。整趟旅行充满着少年莽撞的荒诞与热血。 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某个社团母亲为了卖自己15岁孩子红魔乡的remix碟吆喝的样子。我不知感动从何而来,但是我的确无比震撼。很遗憾当时摊主并不在场,不然我一定会要下这名小我三岁的东方创作者的签名。 在那段梦幻般的旅行体验后,便过了三年。 时间总是能改变很多东西。比如让一个曾经在q群见过的大声疾呼的群友成长为一个能参加甚至举办华灯宴的staff,比如让自己入坑的群从充满活力变成仅有老人互相寒暄叨扰。比如在一个可有可无的贴的影响下之下成立一个学校车万群,比如让一些在入坑时尊称为神的人与物风评坠毁。淘汰一些仅有一腔热血的人与项目。比如把一个刚考完高考的毛头小子扔到了社会面前。 比如见证一场自18年至22年的狂欢结束。 抑或是让一名曾经为了所谓梦想把自己逼进医院的人怀疑自己的初心。 不随着时间前进的只有活在过去的人。而活在过去的人终要面临着幻想入。随着时间的不断去魅,以及来自三次元的压力,我有时会认为自己保持一个东方人的身份总是出于一些自私与愚蠢的角度。以至于他看起来像是一种执念。但每当我下定决心试图脱离时又有万般的舍不得。于是他就变得更像一种执念了。 大学后出行的资金充裕,心境却改变了,曾经如梦一般的地方现在也不过是去补补另一位朋友上次因为电诈没来上海的缺憾。我曾不止一次的问他们为什么不去7.23号ip更泛化的bw而是选择8.19的tho,他们的回答是反正都差不多,去上t好歹一定能有人玩的开心。 虽然他们常常辩不过我,生活中很多麻烦事都叫我解决,但是或许有些时候他们是比我聪明的。 在出发前我曾以为,这场上t与live之旅不过是类似例行公事的旅行中的一环,但当穿着美铃c服穿梭在展会之间,路人摊主和比我质量更高的cos主动与我合影时,要茶哥签名专略显笨拙的样子时,live在后排看着两位黄色光棒老哥宛如打wota艺般挥舞着光棒,与瑶姐一起唱“绯与幻想剑与真情”,和茶哥一起“猿神,启动!”,最终跟着森罗万象一起三妖精sayya喊到哑时,那种发自内心的幸福感告诉我,这种感情从未变过。我不知道在散场时吹卡祖笛的老哥是不是因为前台在说难忘今宵时我我提议了红楼,后面一位兄弟附和了一声茶哥拉个红楼才吹的。但是无论如何非常感谢。您令我第一次的live之行画上了完美的句号。 结果等到后几天同行的两位累瘫在了旅店床上,除了雾雨咖啡店和百联zx,其他准备带他们逛的类似欢乐谷的地方全都没去。雾雨店主也很忙,那天雨大,小屋里全是人,不麻烦店主拍个照就走了。看着三张露明镜live的卡,总感觉心中亏欠些什么。 本来只是想写个动态的,结果已经-580字了。就当专栏发了吧。 已经过了几天了,那种激动本应已经过去,但当地铁一站站的向前驶去,记忆却如潮水般涌来。 车快到了。梦也该醒了。 不过是一名一般通过车万人的碎碎念,如果要是有些什么积极意义,就是希望给喜欢东方的人,坚持下去加一把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