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蝙蝠侠收养了芭芭拉（四十八）

        韦恩大厦。

        阳光透过四周的玻璃墙壁洒进屋子，充足的光线照亮了房间的每一处角落，让本就宽敞的会议室显得更加空旷。布鲁斯坐在长桌的一头，本来安排四五十人都绰绰有余的位子上，此时却只坐着卢修斯一个人。卢修斯自问上了年纪，也算是见了不少大场面，然而此情此景，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布鲁斯倒是一贯的悠闲，靠在黑色真皮躺椅上望着窗外，脸上洋溢着自信的微笑。

        卢修斯看了看手表，说:“既然如此，那这次的董事会就正式开始吧。”

         “不再等等么，人都还没到，是不是还没到约定的时间？”

         “我就喜欢你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卢修斯开玩笑道，他从包中掏出一个黑皮笔记本，戴上眼镜说，“约有三分之一的股东，已经被抓进了监狱，三分之一的人请了假，还有三分之一……我猜他们只是单纯的不想来。”

        布鲁斯笑道:“他们不来也好，只有我们两个人聊天，也可以更加自在一点。有人能帮我拿杯咖啡吗？”

        会议室一片安静，卢修斯说:“恐怕您的所有秘书，也已经被您一扫而光了。”

       “新人还没有招上来吗？他们还说哥谭的经济不景气。”

        布鲁斯推门出去，整个楼层空空荡荡，翻了很久，才找到两个一次性纸杯和一台咖啡机。看着布鲁斯风尘仆仆地带回了咖啡，卢修斯叹气道:“不会有人来应聘你的秘书，因为没有人会为了秘书这样的岗位，而公开与法尔科内为敌，而你又执意不肯雇佣任何跟法尔科内有关系的人——这就代表这个城市有三分之二的人都不符合要求。恕我直言，但布鲁斯，你这是在字面意义上的以一人之力与整座城市为敌。”

        “干嘛这么悲观，若失毫无胜算，你又怎么会跟我站在一起。”

        “我答应这份工作，是因为有机会做正确的事。但就战略角度，你的失败从概率上而言几乎是不可避免的。”

       “几乎，几乎是不可避免的，也就是说还是有那么一线生机。”布鲁斯搂着卢修斯亲切地说，“胜负与否，从来不在于人数，我们唯一要做的，就是激怒法尔科内，在他忍不住出手时，将他抓个现形。”

        “是啊，我只希望所有为你工作的人以及他们的家属，也能有你这么好的身手。”

        “卢修斯，你听起来越来越像阿尔弗雷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