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马娘/东海帝皇x目白麦昆】就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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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题目看上去像是BE但真的不是.jpg
因为帝皇sr剧情里麦昆真的很容易被她带着走而起的脑洞(?
一般来说目白麦昆很少对东海帝皇说不。
这倒不是因为“恋人”这个特殊身份,也不是完全因为东海帝皇撒娇时的模样太过可爱——是的,芦毛马娘坚称主要原因是东海帝皇的请求都是合理而不难办到的,但真实情况懂的都懂。
不过现在目白麦昆开始迟疑了,她在训练中途的休息时间里被东海帝皇拉去了训练场的角落,小个子的马娘四下张望了一番后才挑了段台阶坐下,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铺在身旁,然后一边用期待的眼神看向目白麦昆一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迟疑的目白麦昆被迫加入了你比我猜:“你想一起坐会儿聊聊天么?”
“不是!看也知道了吧这是膝枕!”
“膝……”目白麦昆感到自己脸颊上的温度一下子窜了上来,甚至连说话都有点磕巴,“膝、膝枕什么,为什么现在……”
东海帝皇眨眨眼睛,自下而上看向她的表情自然而理直气壮:“因为麦昆看上去很困的样子嘛,听训练员讲解时还在揉眼睛,所以我想如果你休息时间好好睡一下的话会好一点……好啦快来吧,休息时间没多少了!”
她的话让目白麦昆几乎抬不起头:因为看国外棒球联赛导致熬夜犯困影响训练,甚至让东海帝皇如此担心,这根本不是目白麦昆应该做的事。
当然训练中途在训练场里睡恋人膝枕也不是目白麦昆应该做的事。她正打算拒绝东海帝皇,却在对上那双闪闪发亮的蓝眼睛时梗了下,原本组织好的拒绝在嘴里打了个转又被咽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半推半就的同意。
“真是拿你没办法,只能这一次哦?”
她听到自己这样说道,随即又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说不定也是一种恃宠而骄。不过东海帝皇似乎并不在意这点细节,反而高高举起双臂欢呼了几声,身体力行地放纵她:“来吧来吧,快点过来吧!”
“那么,我就打扰了。”
目白麦昆拘谨地看了看东海帝皇的外套和她本人,然后才小心翼翼地躺上去,按着头发把脑袋放到东海帝皇的大腿上。长年累月的锻炼让东海帝皇能够一直保持结实的肌肉,目白麦昆以前只是把它作为东海帝皇匀称的身体曲线的一部分来欣赏,现在却惊奇地发现它们作为枕头而言简直恰到好处,甚至比家里的记忆枕还要舒服。
她悄悄转了下头让自己枕得更服帖一点,在此过程中东海帝皇一直都呆呆地看着她,既像是放空,又像是欲言又止,连带着还在悄悄享受的目白麦昆都不禁担忧起来:“会不会很重?”
东海帝皇没有答话。
“如果不舒服的话请一定要告诉我哦?”
东海帝皇神情恍惚。
“……帝皇?”
“哎?啊,没事的,麦昆一点都不重哦!”在她的呼唤下东海帝皇才像是刚回过神那般接起话题,“呃,怎么说呢,只是觉得这样挺新鲜的,所以有点看呆了。”
“挺新鲜的?指的是什么?”
目白麦昆有些茫然,她看到东海帝皇眨了眨眼睛,然后抬头与她错开了视线。鹿毛马娘先是抿住了嘴,又用一只手将鼻子往下的部分彻底挡住:“就,很少有机会能以这个角度看麦昆嘛,以往的麦昆哪怕是刚跑完步都能很快做到让每根头发丝变得服服帖帖,今天看起来就比较随意了,挺可爱的。”
“我头发乱了?!”目白麦昆下意识捂住额发,试图从东海帝皇膝上弹起来。
“不要在意,挺可爱的。”——然后被按住肩膀再度压了回去。
在这个动作下东海帝皇几乎是整个罩住了她,突然拉近的距离让目白麦昆不由屏住呼吸。她想到了东海帝皇的两次“挺可爱的”;想到了先前自己茫然的点;想到了她不觉得这个角度很新鲜是因为这并不是第一次经历;想到了前几天撑在懒人沙发上靠近她,然后闭上双眼凑过来的东海帝皇。
“麦昆,你为什么不看我?”
“因为我睡着了。”
尽管已经闭紧了眼睛,但目白麦昆还是尽可能地把头侧向了外围,无论是直面东海帝皇的注视还是埋向东海帝皇的肚子,在这个时刻对她而言都是一样级别的难关——更何况她在枕着的还是东海帝皇的大腿,身下垫着的还是东海帝皇的外套!
目白麦昆总算发觉了自己已经被东海帝皇包围了的这个事实,她甚至还能听到东海帝皇轻轻笑了声,然后松开了她的肩膀。
东海帝皇拍了拍她的头顶和肚子,轻声向她道了晚安,在这种时候目白麦昆反而像个叛逆的小鬼一样没了睡意。她在等了一会儿后才悄悄睁开一只眼睛窥向东海帝皇,后者正专注地看着训练场,偶尔飘来的微风带着飘落的樱花花瓣绕着她的耳朵打转,恰好停在她的流星和肩膀上。
目白麦昆稍稍勾起嘴角,比起这个可爱的巧合,她觉得头顶花瓣却依然专注于想象训练的东海帝皇更为迷人:她已经找到了好位置么?还是优化了发力的时间?如果她们一道跑在那2000米的距离时自己又该使用哪种策略呢,是依仗耐力的一逃到底,还是在冲刺阶段做个了断?
哪怕也跟着陷入想象训练,但当东海帝皇低头看过来时目白麦昆还是以最快反应闭上双眼——虽然多年不用,但装睡这项技能的熟练程度还是高得会令管家爷爷苦笑。
目白麦昆在心里对管家爷爷道歉,努力忍耐着鼻头突然出现的瘙痒感。这种感觉来得突然但走得也快,像是同样被风吹走,留下的只有东海帝皇的小声嘀咕:“不行哦,能够和麦昆这样亲昵的只有我。”
她的话让目白麦昆心里一跳,猛地睁开双眼,她看到东海帝皇脸色一僵,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脸红起来,食指和大拇指之间还夹着一片樱花花瓣。
“麦麦麦昆你还醒着么?!”东海帝皇是如此动摇,甚至已经顾不得那花瓣是否可以承受得住马娘的力量,“我不是在想什么奇怪的事哦!只是刚才有花瓣落到你脸上了我想帮忙拿起来!”
目白麦昆不得不握住东海帝皇的手腕来安抚对方,东海帝皇的耳朵已经整个贴了下来,表情变得愧疚:“对不起,这个一时兴起很——”
“抱歉打断了你,但我现在也想做一件一时兴起的事。”
她看到东海帝皇抬眼看向她,神色迷惑:“是指打断我么?”
“不,是指这个。”
目白麦昆扶着她的台阶撑起身体,握着东海帝皇的手腕将她的手和那片花瓣一起带到她们中间,在她将花瓣贴上东海帝皇唇瓣时鹿毛马娘还是一副乖巧且困惑的模样,而当她凑上去,隔着花瓣与东海帝皇接吻时,她能看到对方瞪大的蓝眼睛里映着自己的脸。
这个吻短暂如风停的片刻,当微风再起时那樱花花瓣已经乘风远去,而目白麦昆却只能任由自己的头发被吹乱。
她的双手都被东海帝皇捏住,她的恋人又露出了那种她难以拒绝的可爱的表情。
“再来一次好么?”
“……真是拿你没办法,只能这一次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