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尽的楼梯

题记：大学写的无限流小说，开头部分丢失了。发出来单纯纪念下，没写完，只有几万字。

丢失的开头部分大概是说主人公俞咬尾到了一个奇怪的城市。

这个城市里有各种永恒不变的建筑，管理这些建筑的称为管理者，有一些特殊的能力，管理者之下分为工作者和游荡者。工作者可以不断克隆出自己，为管理者工作，游荡者没有意识，也不能进入到建筑物里，只能在城市的马路上游荡。

当他救了一个女孩后，跟着这个女孩来到了她所属于的永恒建筑-洗衣店，然后认识了同样为工作者的另外一个姑娘。经过一段时间发展，几个人有了较深的友情。

简介：主人公俞咬尾就在这个城市里展开冒险，揭开这个城市的各种秘密，当他见识到最终的隐秘后，会如何抉择。

第二章

“那么，我们就出发吧。”老者朝身后的人点下头，于是，一道阳光便沿着楼梯照射进来。老者当先一步，走出了地下城堡。

管理者的交通工具不同于工作者的。工作者的交通工具往往就是路边上的，他们自身只有驾驶权力而没有拥有权。管理者则是会开着属于自己的汽车。又由于每个管理者的不同，每辆车子都各有特色。老者的车子通体黑色，老式的别克轿车。其余的如张扬的兰博基尼，豪华的奔驰等等。

现在这些名车们排成了一条长龙，沿着道路狂飙而过。估计着再有个十几分钟就能到达洗衣店。

 现在俞咬尾跟随着蓝漪经历了两个礼拜。凭借着自身的意识操控身体的本事。学什么都很轻松，只要掌握原理，没有超过身体的能力范围。俞咬尾就能入门，可惜入门容易，想要熟练还是很难的。因此，只要有时间，俞咬尾就会走上街道，随手打开一辆车，进行飙车。和谁飙，警察局的黄毛。一次偶然的机会俞咬尾也成为了二星级的通缉者，他也没有杀人。只是逮着机会把黄毛给揍了一顿，当然打的时候，并没有优势。不过，袭警的罪名确立之后，俞咬尾并没有感受到什么。只是在好不容易逃脱黄毛的追击回到洗衣店时，蓝漪一眼便指出了他的通缉者身份。由此，俞咬尾也知道了自己如果被那些警察看见也是会被追击的。可能，刚开始的无力深深地刺激到了他，在能够清楚了解自己通过一定的锻炼之后是能够变强之后，他更是找着机会跟黄毛进行打斗。在打斗，追击之中不断体会意识操控身体的窍门，熟练之后，有着这一副强化过的身体。黄毛对于他也慢慢构不成威胁了。

这一次，俞咬尾又如同往常一般，一身狼狈的走进了洗衣店。

“你又去飙车了吗？”洪涟依旧和俞咬尾初次见到时一样，满脸呆滞地站在收银台边上，直到有人来时才会富有生气。

“小鱼，你以后还是不要去招惹警察了。”蓝漪有些担心。经过两周的相处，俞咬尾和蓝漪之间的感情明显提升，突出一点就是，蓝漪亲切地称呼俞咬尾为小鱼。

“没事的。”俞咬尾一脸的笑意，现在他已经渐渐习惯了这个城市，抛开没有什么正经的事情以外，只要有个建筑物，生存下去，一点问题都没有。

“你今天就不要在出去了。一会管理者就回来了。你和我们一起去迎接他们。”

“他们？”

“还有其他的管理者。”

“好的。”说实话，俞咬尾的内心还是有些担心的，毕竟不知道这个管理者是否愿意同意自己在这里工作。

时间就在三个人的等待之中过去了。洪涟接个电话之后，便带领着其余两个人站在了门口等待着管理者的到来。工作者必须给予管理者一定的尊重，这是工作者之间的共识。

老远便能够听见名车的轰鸣声。俞咬尾有些紧张。蓝漪看了出来，眼神安慰了下。这让俞咬尾心理有些好受。“放心吧，我们的管理者很好的。”蓝漪说道。

带头的一辆车是粉红色打底的法拉利。一个漂亮的漂移。法拉利不多不少的停在了门口。里面走出了位俞咬尾为之惊艳的女人，正是之前会议里的那位知性女人。

“您好，我的管理者—虹。”蓝漪和洪涟异口同声地道。唯独俞咬尾还是有些茫然，直到蓝漪拉了拉他。他才跟随着弯腰表示自己的尊敬。

“你是谁？”虹问。“我是~”不等俞咬尾说完。洪涟便打断他，“他是一个礼拜之前来到洗衣店的游荡者，刚刚有意识。”

“是吗？”虹满含深意地望了洪涟一眼。这一眼把洪涟望的背后生汗。不过还好，虹眼中的温柔依旧，这让洪涟两个人都暗暗松了口气。唯有俞咬尾不是很理解两个人的反应。

“先欢迎其他的管理者吧。蓝漪，你去把车停到车库里。”

“好的。”蓝漪应了声。进入到法拉利之中，随着发动，慢慢开进了洗衣店旁边的一个小房子里。

“至于你，一会人来就别说话，也不要乱看。明白吗。”虹对着俞咬尾说。

“明白。”

不多时，一辆辆车也随之开了过来。停好车后。武器店的管理者依旧带头走在了最前头。

“这里便是洗衣店吗？”老者问。

“是的，尊敬的先生。”虹答道。

”一直想来，但总是没有时间，今天倒是一窥全部啊。很不错，这是你的工作者吗？”

老者的视线转移到俞咬尾的身上时。他明显感受到一种被看透的感觉，不由暗道不好。虹欺身一步挡住老者的视线。

“早点装完监视器吧。正事要紧。”

“正事要紧吗。”老者的眼睛眯成了危险的一条缝，“但我看这外来者也是正事啊。”

“唉。”虹叹息了声，“能够放过他吗？”

“不能。”老者非常的决绝。

虹也不废话，直接凭空漂浮在空中。一道无形的墙间隔在了两方人之间。

“你应该知道。这个无法挡住我。”

“能够挡住一会也是好的。洪涟，蓝漪。带他走。”洪涟和蓝漪也是没有犹豫。拉着俞咬尾直接往洗衣店里退去。

“哼。给我留下吧。”老者的身后显现出了上百把，枪。“区区小规则，能够阻拦我？”说完话，身后的枪好似没把都是加特林。喷射出大量的弹幕。

“危险。”俞咬尾回头一看，顿时有些惊悚。大量的子弹在经过洗衣店的门口时就像进入了水中，以一种缓慢的速度向着三个人射过来。然而穿过那道门，就变得极为迅速了。如果只是几枪，或许俞咬尾还能躲过去，可惜的是，那子弹就像海啸般。让人兴起无法对抗的念头。正如之前说的，相同的情况之下，人体是无法跟枪械的杀伤力大的。

之后，俞咬尾看到了一个更加让他惊恐的事情。蓝漪直接扑向了他，力图以自己的身体保护他。

“不！！”俞咬尾大喊。

悲剧并没有发生，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虹及时地赶到，她的面前突然出现三股水流。这三股水流不断地旋转着流动，将三人面前的子弹悉数阻挡住。

“你以为护得住吗？”老者身后的一位管理者也出手了。“让你看看发电厂的厉害。”话音刚落，发电厂的管理者手便聚集起大量蓝白色的电火花。朝着虹，那大量的电能衍生的电离子射线带着巨大的穿透力，穿过了水流。

面对这种攻击，虹直接利用自己对洗衣店的掌控，将电离子射线之前的空气进行抽空。使得它没有任何的媒介进行传导。她也不会一味地防守。洗衣店内的脏衣服们，一个个漂浮起来连成一片遮挡住了管理者们的视线。之后，她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拉着三人上了洗衣店的内部。

“洪涟，我会把你们送到我的好友那里去。去了那里之后立马向那里的管理者进行工作申请。”虹说道。

“什么！不，我拒绝。管理者，你和我们一起走吧。”

“我走不了的。他们已经把这片空间封锁了。以我的权限只能够把你们送走。”

“是吗。那么蓝漪，你们走吧。我要留下来。”

不等蓝漪有什么反应。虹直接怒斥道：“不要胡闹。走。这是以我管理者的命令。”

“可恶。”洪涟紧紧地咬住嘴唇。蓝漪则是一脸的担忧。

“放心。”虹的语气略微放缓了些。“在我的地盘，想走还是非常轻松的。你们走了。也等同于帮助我。放心好了。”

“那么。”洪涟的眼睛彻底暗了下去。“我们走吧。”她对着蓝漪两人说道。“请您开始吧。”

虹没有再说话。只是闭上眼睛，随之空气之中出现了一段涟漪。

“想走？”老者率领着管理者直接出现在门口。虽然门打开着能够看见他们，但就好像有道屏障阻拦者他们。只有老者睁开眼睛对着虹说话。其余的管理者皆是闭着眼睛，他们通过感受这个洗衣店的规则组成来进行破门。当他们睁开眼睛的时候，就是门破的时候，届时没有地利的优势时。虹他们四人必将死亡。

“管理者。”俞咬尾此时不能再装聋作哑了。他抢先一步站在了虹三人之前，”你们应该是针对我。如果我跟你们走，能不能放过他们。”

“走。和外来人有联系的必须死。这是这个城市的规则。”

“又是规则？难道你们就不能打破一次吗？”俞咬尾出离的愤怒了。仅仅是因为规则吗？就因为规则就要杀了自己，就要毁了这家洗衣店，蓝漪她们的家吗？

“打破规则？哈哈哈~~”老者张口大笑。“各位管理者们，听到他的言论了吗？这是何等的荒蔑。和规则的作对，我们死了多少？那个时代，我的兄弟，我的朋友都是为了打破这个狗屁的规则。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死去。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不肯听从我的劝告？那是因为你啊，外来者，他们都是听信了你的话，都是听信了你的话啊。你给他们描绘了外面的世界，是你给了他们走出这个城市的希望啊！”讲到激动之处，老者的眼睛瞳孔都开始放大，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绝望的时刻。激动之后，他又平静下来。“多说无用。还有几秒。我将终结你们，杀掉你，灾乱的根源之一。”

“不用理他，他的脑子已经僵化了。外来者，你是这个城市的希望。当你绝望的时候，记住这一点。不用怀疑，不用犹豫。现在，快走。”虹在一瞬间睁开眼睛。空气之中涟漪变成了光芒四射的通道。

洪涟并没有犹豫，直接拉着蓝漪，俞咬尾进了通道。也是在这个时候，管理者们也都睁开了眼睛。“教授。”老者直接喊道。那位被称作教授的人没有废话直接闭上眼睛，又进入到对虹规则的入侵之中。

虹等蓝漪三人消失之后，只是有些沉默地站立在原地，脸上浮现出回忆的面容，仿佛想起了自己刚刚成为工作者时，睁开眼的一刹那听见自己管理者说的话。于是她含笑对着门口的管理者们说道：“欢迎光临洗衣店，洗涤衣物的请往左走，干洗的请往右走。没有其他要求的，就跟我走吧。”

“不好，她想摧毁这个洗衣店。赶紧从这里出去。”老者大叫不好。管理者们也是大惊失色，一个个慌忙地下楼。

“气。就这样被吓走了。算了吧。我也累了。就饶过你们了。”虹噗嗤一笑，又喃喃自语：“就这样吧。洪涟，你好自为之吧。”慢慢地，虹的身体化作了虚无。

一群管理者狼狈地从洗衣店逃出来。就在他们逃出的那一刻。整个洗衣店，渐渐地开始四分五裂，也同样地慢慢化作虚无。洗衣店消失之后，原地只剩下一块空白的土地，似乎虹的一切就这样消失了。

“她手下留情了。”医生道。他的眼中充满了复杂的色彩。“是的”老者同样，只是他的脸色相比医生就有些难看了。“教授，怎么样了。”“不行，被虹一吓。已经无法阻止了。洗衣店的消失也让他们的去向痕迹消失了。根本无法追踪。”教授答道。

“发动东北势力所有的工作者，搜，必须在这个外来者成长起来，除掉他，这一次。我一定要阻止，那脑海里的场面我绝不会允许再次发生。”老者斩钉截铁道。

俞咬尾感觉到眼前一花，自己已经来到了自己刚开始出现的酒馆。那个酒保，也即是高参，还是一如既往地不厌其烦地擦着自己的酒杯。而在三人突然出现在酒馆之中后，高参却是一点都不惊讶。只是很淡然的说道：“事情经过，我已经知道了。洪涟，蓝漪。你们签订工作协议吧。”

两个人的身前凭空出现了一张布满符文的纸张。标题两个字是甲骨文的酒馆二字。然而，对于这一张纸，洪涟和蓝漪皆是沉默了。两人互相望了一眼。由洪涟开口道：“不了，就让我们随我们的管理者一起走吧。”

“为什么，洪涟。”俞咬尾有些不解。

“如果我们签了就不再是自己了。”蓝漪解释道。

“那就不签吧。”

“不签！那么她们也是等同于死。”高参在一旁冷声说道。

“什么！这是为什么？”

洪涟的神情有些低落。“那是因为我们工作者是管理者唤醒的，换了管理者就等于是换了个意识。这和死亡没有区别。”

“可是，可是。”俞咬尾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希望她们签了这份协议。可是已经说了，签了协议，就是换了意识。这和死亡并没有什么区别。但不签就是死啊。思来想去，俞咬尾只好任性地说道：“算是我的自私好了。就算你们换了意识，我也不希望你们死去。”

“这不一样。主动与被动的失去意识是不一样的。我的心不允许我这么做。况且~”洪涟眼神复杂地看了酒保一眼。“我已经厌倦了工作者的最终任务了啊。”

“什么最终任务？”这几天的关于这个城市的一切，让俞咬尾感到新鲜又感到愤怒。现在洪涟说的最终任务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蓝漪好奇地看向洪涟。洪涟似乎不想谈起，说道：“没什么。蓝漪，你签吧，我看得出来，你很喜欢俞咬尾。别让他伤心。就算你不再会认识他。重新开始也不错的。”

这下俞咬尾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不。”蓝漪很坚决的拒绝。她虽然拥有意识不久，却也是一位有着自己想法的工作者。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会承担什么后果。

“蓝漪。”俞咬尾发誓从未像现在这一刻感到无力。在他20年华里面，从未碰见到这种情况，两个朋友的选择。不管是那一项都令他感到焦灼。

此刻，洪涟和蓝漪心有所感。洪涟带着解脱的表情说道：“我先出去了，成为工作者之后却是再没有好好地走过这城市的街道了。”

俞咬尾不知道这两个人到底打着什么哑谜。凭着她们的语气他有些明白，不好的事情终将来临了。

蓝漪道：“小鱼，谢谢你的故事。本来我的生活一片死水，就像那个洗衣店的洗衣机，不停地运作却从未洗过一件衣服。你救了我的命，也让我的生活有了新鲜感。我想说，如果可以，我愿意~~”话未说完。蓝漪本来有神的眼睛慢慢暗淡了下去，没有过多久。她就变成了俞咬尾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游荡者了。不再理会俞咬尾，转过身，离开了酒吧。

俞咬尾知道蓝漪其实已经死了。所以，他没有阻止她的离去。

高参停止了擦酒杯的动作，叹息道：“这，就是工作者的宿命啊。”

“什么宿命！”俞咬尾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告诉我！她们到底有什么宿命？”

面对俞咬尾的近乎咆哮式的提问，高参本来的淡漠渐渐消失，他带着凝重说道：“记住你现在的眼泪，不要让时间污染了它。”听完这句话，俞咬尾的情绪却是渐渐平稳。

他道：“所以说啊。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我真地无法理解。你们到底什么意思。洗衣店的管理者也好，你也好。”他的眼泪止住了。心中的痛并没有停止。“我不理解你们的意思，但我知道我该做什么。那个管理者不是说，我会给这个城市带来灾祸吗？那么，我就给这个城市带来灾祸好了。创造了这个奇怪城市的规则，束缚着蓝漪和洪涟的规则。我发誓。我一定要打破它。”

听完俞咬尾誓言的高参静静地上下打量，问道：“你会杀人吗？”俞咬尾一愣。

高参随之便明白了。

“这样的话。胖矮，瘦高。你们出来下。”高参话音刚落。那两个身形反差蛮大的人就从酒吧外面进来了。

“有什么吩咐吗？我的管理者。”他们说道。

高参手一指俞咬尾。“这几天，你们受累了。帮我训练下他吧。”

对于此，俞咬尾问道：“什么。我要受训什么？”

“不要随便发誓言，尤其是不符合自己实力的誓言。不过，目前这种情况。算了。外来者，我有一个计划。如果成功的话，那么我就可以改变这个城市。工作者们将不会再重蹈蓝漪和洪涟的覆辙。你愿意参加吗？”

“我愿意。”俞咬尾毫不犹豫。

“那么，胖矮，瘦高。带他下去吧。”

俞咬尾跟随者两个工作者走了几步，在走到门口时又望向高参。“希望你没有骗我，还有我叫俞咬尾。不是外来者。”

高参淡淡道：“是吗？我叫高参。”

听了这句话的俞咬尾点点头，跟随者工作者出了门。出了门，他找了个机会向工作者问道：“工作者如果失去了管理者会怎么样？”

胖矮带着憨态的笑容：“变成游荡者，或许有一天，运气够好的话。能够再有意识吧。”

“恩。”俞咬尾沉默不语。“那么接下来，你们准备怎么训练我？”

三个人步行在街道上。相比胖矮的温和，瘦高更为寡言少语些。对于俞咬尾的问题。胖矮答道：“你知道工作者的四大能力吗？”“什么？”

胖矮伸出了四根手指头，“第一也是最厉害的枪械，不管什么枪械。摸上就能上手。第二，格斗，速度，力量，武器。第三，交通工具。不管什么，就是从未见过的，只要上去，就能开。飙车，小意思。第四，使用规则。你和工作者生活了几个星期有没有发现他们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俞咬尾想了想，答道：“貌似，在短途冲刺上，我从来没有赢过蓝漪。”

”那是因为她利用了加速的规则。规则帮助她，让她暂时拥有了非同一般的速度。”胖矮说道。

听到胖矮的解释，俞咬尾暗想：“那么，那个肌肉男也是利用了规则才会力量这么大的吗。”不由得，他对这种力量产生了兴趣。“你们会使用什么规则？能够教我使用规则吗？”

瘦高听到这句。抢在了胖矮之前答道：“我们的规则使用，你会有机会看到的。至于规则的使用。外来者，你觉得这个城市会给你规则的使用权吗？”

在俞咬尾感觉不到的地方，胖矮问瘦高：“你为什么这么说，这个城市应该会给他使用权的。”

瘦高答道：“这是管理者刚才叫我跟他说的。”听了这话，胖矮也就不再言语了。

听到答案，俞咬尾想到了老者那无孔不入的弹幕，发电厂管理者的电离子射线。自己居然不能使用规则，这该怎么办好呢？怀着这样的心思，他也没有了继续交谈的兴致。没有了俞咬尾的抛砖引玉。胖矮和瘦高本身就不爱多说话。于是，一路无话。直到来到一个地下车库的地方。

三人走进地下车库后。胖矮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地下车库中央位置慢慢打开了一扇门。“进去吧。接下来的一个月内。我们会对你进行严格的训练。”

俞咬尾没有说话。径直进去。

这扇门内是完全纯白的空间。胖矮和瘦高进来之后，那扇门渐渐关闭，于是，展现在俞咬尾眼前的就只有大得让自己感受不到存在的白色国度了。

当他们站好位置之后。俞咬尾问道：“你们打算怎么训练。”

胖矮答道：“首先，你得学会尊重你面前的两个人。 ”俞咬尾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其次，这个空间属于城市的幻想空间，是我们酒吧的秘密地点。它有很多功能。最突出的就是它能够展现我们脑海里的情景，比如。”胖矮闭上眼睛。

纯白的国度不断发生变化，一道道黑色的线勾勒出各种景物，人物的轮廓。那黑色的线条就这么出现在俞咬尾的身边。他好奇地去触碰那个建筑物形状的轮廓，发现并不是空的，而是具有实感。“为什么没有颜色。”

胖矮横了他一眼：“我不知道这些颜色该怎么上。”

俞咬尾诧异，“怎么会不知道颜色呢？”

瘦高答道：“因为在我们的眼中，这个城市是没有颜色的。灰白，就是她的主色调。能够制造出训练的环境，这样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