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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NAF:阿夫顿回忆录【78】

2023-07-02 22:12 作者:夜里偷吃の外卖小哥  | 我要投稿

【78】邪门外术•其一!


    不用再安慰他什么了,没有虚空护手提供的能力,他根本就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病床上的佐多身负伤痕,健全的双耳却咽不下半块意见。


   “好啦,也许听个故事能让你好起来。”同一间病室中,除去暗影邦尼佐多外还有克里斯、雷诺斯这两位病号,不巧的是,负责照顾他们的人是迈克尔。


    克里斯与雷诺斯不约而同,将双耳用床上的白色软枕蒙住:迈克尔的故事,只要听过几句他嘴里传出的笑话,不要说笑,没变成块人形石头就算幸运了。


   “这个故事的名字是—吹牛乐师的故事—来自东方的古老故事。”迈克尔为佐多倒好牛奶,又帮他撕开一包饼干。太难得了,他又收获了一名新观众。


   从前,在古老的东方,有一个非常自以为是,但吹萨克斯吹的非常难听的乐师。有一天他用黄豆将乐器的气孔堵住,混在三四百人的演奏大队里去给皇帝表—


    “不用说了我明白,我就是那个吹牛乐师,没有虚空护手我就什么也不是!”佐多失控的情绪可不在三人意料之内,好在克里斯的反应还算及时。


    否则的话,佐多很可能会在三人面前跳下床铺,然后把用于通风采光的窗框当成障碍跑跨栏,从这所医院的三楼跳下去,摔到灌木树丛里。


    “不,佐多,重要的是我们都平安无事,你不懂么?”克里斯的十指通过控制佐多的双肩,将情绪失控的侦探带回原位:迈克尔,他还是把那些故事省省吧。


    克里斯是对的,伙计—雷诺斯转身看向窗外,维多莉娅和伊丽莎白就在下面,他们的午餐要来了—佐多,我们之前不认识,可我现在要对你说些很严肃的话题。


    雷诺斯瞳中的星光随之暗淡消逝,每到这时候,要是有人能像克里斯或维多莉娅那么理解他,那他应该也知道,这意味着雷诺斯要认真起来了。


    “所以,雷诺斯先生,您是想告诉我,真正的英雄不应该只是追求外在,更应当有坚强不屈的内心,同时还要保持心态的乐观对么?”佐多令自己的推测滑出喉舌。


    说的不错,但我可没功夫请你喝心灵咖啡—雷诺斯耸了耸肩,又轻拍几阵对方的左肩:他只是想告诉佐多,这里的窗户都有装铁丝网


    目的就是要预防某些精神病人,像佐多刚才那样跳出去。看这家病院做的多么专业啊,就连地下室和档案室的窗户都被铁丝网覆盖了,无死角的保护。


    还有食堂,对,在某些情况下,贪吃鬼可比精神病患恐怖多了。雷诺斯的话音由于克里斯对其口部的遮堵而终止—要克里斯来说的话—那还不如让迈克尔继续呢!


    维多莉娅、墨菲斯与伊丽莎白轻推病室房门,除去今天的午餐外,她们还带来些能让三人感到放松的娱乐节目。


    “戴斯,说实在的,你真的有在马戏团做过杂工?”


    戴斯将手中的石板盖在迈克尔胸前,调试着手中的大号挖掘钻机,他学着马戏团小丑的样子,尽可能滑稽的咽下两口橙汁:放心吧,他可都学到真本事咯。


    胸口碎大石,这我可是专业的—戴斯将电动钻机的插头推入接口,致命的银色钢钻在旋转中折射灯光—迈克尔,你可要趴好,这比用锤子要快得多!


    “够了,停下!”迈克尔在戴斯将钻头举过头顶的刹那挪开石板,之后又像头被饿了三个月的灰熊般翻滚至墙角—谋杀,这是谋杀—迈克尔缩在墙角破口大骂。


   承认吧,你是不是想等我死了,然后好好和我姑姑眉来眼去?—十分钟后,迈克尔抓起电动钻机,尖锐的钢质钻头,距戴斯的鼻尖只有约五厘米。


   “我为什么要谋杀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伙计?迈克尔,如果这能让你开心的话,我可以下一秒就删掉自己的论坛账号。”


   戴斯又向身后的注射器挂架缩退几步:当然啦,除去让迈克尔开心外,更大的原因当然是不想让迈克尔因此宰了他,有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


    “酷,胸口碎大石变成钻脑袋血腥剧场了。”格雷戈里的脑袋从门外探出,他身上这件马戏团服装可不便宜。既然迈克尔的节目结束,也该到他登场了。


   除去胸口碎大石外,戴斯还让格雷戈里跟他学了两招:他们建筑工地上收集了些旧砖块,只要先用火烤上一晚,等到白天再用冷水浸湿—


    “太棒了,整整一袋的石灰粉末。”当格雷戈里打开被他保护一路的布袋后,只有迈克尔通过热情的掌声为其暖场—很明显—效果不佳。


    —就能得到一堆哪怕没吃饭的小女孩也能握碎的砖块。咳咳,戴斯当时说完这些话后,便对格雷戈里身边的雪尔莎道起歉来,活像台人形道歉信印刷机。


    “啊,不!我们是做计程车来的,那位司机的车技—似乎太疯狂了点,”格雷戈里一边说着,一边将袋中的碎砖倒入垃圾桶,“我的砖块都被颠碎了。”


    “唔—唔—”将两只大呕吐袋放在嘴前的雪尔莎倚墙直入,格雷戈里及时扶住自己的妹妹,可怜的小雪尔莎,她刚经历过一场暴风雨,现在还在晕车!


    半小时后,在维多莉娅、伊丽莎白与墨菲斯的共同努力下,戴斯和他手下那帮业余马戏班子被全数请出病室:好了,马戏节目还是留到街头去表演吧。


   “高雅的艺术总是入不了俗人的法眼,有道是—”戴斯在将自己那堆破铜烂铁搬离病室时,还不忘展开折扇故作斯文,“—如仓玉斗盛千金,有钱难买爷高兴!”


    “好文采!”迈克尔不禁对戴斯献出掌声。戴斯也对迈克尔报以拳礼。倒是格雷戈里,更像是有意要拆戴斯刚搭好的纸牌屋台:得了吧,是他看着折扇念出来的


    好吧我走啦,在你们对我用西红柿、鸡蛋和菠菜叶之前—戴斯最后对病室内的众人挥了挥手。迈克尔也顺势回敬他:不,我们会用加厚的压缩饼干来打你。


    时间:纽约时间下午三点。


    地点:庞顿中城西侧,“玩具帮”秘密集结点。


    气球男孩明白,自己这是在找死。可他还能怎么做?难道要他摘下面具告诉自己的妈妈,告诉他才出院三天的妈妈,自己根本没在做送货员—


    噌!寒光与刺痛在闪耀,不是来自肉体的任一寸皮肤,而是源于不断被恐惧雾漫吞噬的心间。气球男孩咽下几口唾沫,三口空气:他真是自寻死路啊


    —自己根本没在做送货员,是的,他在做黑帮打手,而且他们的头子—傀儡师米洛娅•凡塞因小姐—手上还挂着棱霜魔和明日译者至少两条人命。


    他不想做了,他本想捞点快钱,依靠自己做危楼爆破手时的老本捞点油水。进入玩具帮众前的工作看似拉风,可赚到的钞票却不容乐观。


    现在这份工作,他在帮米洛娅炸开第一所金库前便做出提醒:他不会在这里待很长时间,他会离开,等到他的家人康复,等他没必要再通过“异常手段”来钓鱼。


    “我知道了。可你要明白,既然你打算留下,就要尽心尽力,另外—”当时的谈判者还是米洛娅,不是眼前这畸形的怪物,“—别忘了,管好你的舌头。”

    

    约定的分别之日临近,气球男孩按照约定,将自己在洗劫活动中的收入上交于前—分毫不差,约定好的—灰绿色砖块状的钞票被成叠捆绑,罗列于米洛娅身前。


    “傀儡师小姐…这些就是全部…请您…放过我…”眼前的怪物,气球男孩没有直视她的勇气,米洛娅在整缸突变溶剂里泡了个澡,谁知道她还会保留多少人性?


    或者说,谁知道她还算不算是人类,究竟又是否遵循“人性”这一道德底线?都是未知的,在米洛娅对气球男孩敲下最终的审判锤前,无人知晓。


    傀儡师的长爪,黑白相间,金属、骨骼,血肉与不死细胞的结合物质,它们效仿起叉车支架,抓起气球男孩呈至傀儡师面前的钞票砖厦。


    “不,你走吧,”傀儡师将那些钞票推回气球男孩身前,她想要与对方握手,至少也该拍拍对方的肩膀,可她不能,“带上这些,今后,你不会受牵连的。”


    “可是—我—”人性,啊,人性都是相对的。米洛娅的灵魂依然是她,再或者,这只是场欲擒故纵的精彩表演。气球男孩不敢妄下定论,更不会接过酬劳。


   “我和侦探先生有些私事未了,你们没必要被牵扯进来,”米洛娅将指尖的十把剃刀插入墙壁上的报纸头版,佐多的面颊瞬间千疮百孔,“这是我的事。”


    “可是我—啊—!”米洛娅可不喜欢太过啰嗦的下属:走吧,她说过她想让他走,既然气球男孩也没有要留下的意愿,那就离开。


    为什么?因为米洛娅已经接受了真相,她接受命运对自己的安排:从她坠入脚下的金属细胞液体后,命运便将她塑造为一台机器。


    一台用于复仇,用于谋杀的机器,为仇恨而生,由仇恨作为灵魂驱动。她不再是米洛娅•凡塞因,她是个鬼魂,是由命运蜘蛛编织出的暗影巨网。


    她是梦魇,是噩耗,是一切不幸,一切浩劫的集结体。她是苦难,她接受苦难并散播它们,她是于重生重生的魔魂,她是永垂不朽的—


    “米洛娅…这个名字…属于历史…


    —至少,在她摧毁改变其一生的人,在她彻底将佐多掷入永恒的无间炼狱,在她令自己彻底化为暗影邦尼的阴影前,她都不该再死去。


    “我是怪物…是梦魇…可悲…


    “我的命运是场噩梦…我是这噩梦的傀儡…


    她是米洛娅•凡塞因,她是梦魇傀儡,她是佐多的索命人。以前是,今后无论化为何物她都会是,这是不会改变的。


   “傀儡师小姐,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我们在街头流浪,”佩戴玩偶面具的暴徒们摘下面具,露出真容,“是您给了我们再生的机会,无论如何,我们都不会—”


    “—用不着在这里动情,各位。”走吧,都走吧—米洛娅,梦魇傀儡—她的双爪又在此刻化为遮蔽面部的黑林,将面具下的抽泣,面具下的泪痕收于黑暗。


    “实际上,我们认为,今天是给气球男孩的欢送大会,所以—那个—我们—”海盗狐面具暴徒从他身后亮出几张传单:所以,他们有叫披萨蛋糕和马戏团过来


   瞧吧,说着他们就到了。外卖送餐员,蛋糕派送员和小丑—气球男孩帮他的前同事们打开大门,眼前的景象还真是新奇:哇哦,一个端着蛋糕、披萨盒的小丑。


    “你们好,我是弗莱迪披萨店的送餐员,还是琴娜甜品店的顺路常客,最后,我最近也有拓展马戏团的新业务,很早之前我还做过家务整理。”


    戴斯说着,双腿便自独轮车上抽离。将披萨盒与蛋糕放上木桌后,戴斯摘下欢乐时光弗莱迪的面具,最后是尖端插有彩球的纸质条纹派对帽。


    “派对时间,微笑微笑!”将欢乐时光弗莱迪面具塞入棕熊面具暴徒手中后,戴斯在准备好插蜡烛和切蛋糕前,还不忘向他做出忠告:换上新面具,他会更帅。


    你们是不是脑子有毛病了?给我办派对,谢谢,可我在入职简历里用红笔写过三遍,我对小丑过敏!—气球男孩就差跳到屋顶上将铁皮烧化了。


    我以为只是街头喜剧演员和抛鸡蛋的那种,有人对鸡蛋过敏,我以为你是在用小丑…隐喻鸡蛋…你知道的—蓝色长耳兔面具暴徒翻看起气球男孩的简历。


    与此同时,梦魇傀儡的暗黑之影,也与她的黑爪一道潜入戴斯身后。毫不知情的小丑,留有一头银色卷发的弗莱迪披萨店经理与送餐员先生,他对此一无所知。


    死神的垂镰即将落下,气氛紧张到每一颗氧分子都紧促彼此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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