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机会者:阿米吉多顿的爷们》序言
译者:佩图拉博的铁崽子—小辰rua_
本文大篇幅不属于纯翻译,有译者根据翻译原文进行的艺术加工,所以其他人正经翻译不可能和本篇一致,所以转载其他频道请私聊我本人并署名,尊重他人的劳动成果也是为保护自己的权利不受侵犯。
下水道一样的生活环境,垃圾堆一样的巢都城市里不停地传来这些野蛮人的waaagh声。
绿毛野兽们死盯着疾驰而过的简易拼装而成的轨道列车,好像打算再把这堆破烂再次变成破烂一样。
这里的味道估计永远都无法让人适应,油脂、汗臭和那些发霉的真菌散发出来的体味混合成了让人恶心的味道,不过很神奇闻起来那些该死的绿皮的味道貌似占据了高地。蒸汽时不时从脚底下的钢板缝隙中渗出,有毒的雾气就像鼻涕虫一样,软趴趴的附在简易门槛和墙上。
隔壁传来了难以忍受的噪音和臭味,行走的地方所有人只能忍受着淹没到脚踝的污水,没有人愿意想这些水里到底由什么组成,抬头看去,就能看到墙上挂着明晃晃的锁链,上面挂着的黄布条飘来飘去地让人心烦。睁开眼,出了忍受着脚部的湿感,仅剩的活动也就是看看那个瞪着大灯泡眼,笑得像个白痴一样,或者本来就是白痴的绿皮杂种。
而俘虏们用仇恨回复着这份可憎的笑容,他们的衣服在进来的时候就被撕破,不知道这算不算绿皮的恶趣味,如果能证明,这个人怕不是能去当异形审判官了,他们的武器早就被没收,甚至有的人因为恐惧早就将他扔掉了,而仅剩的几个真正的男人正在怒目回瞪着这些该死的异形部落民。
那些负责押送他们的“人”就像古泰拉记载的蒙古人凯旋回到草原一样,他们身上满满当当的都是自己这次打胜仗抢来的战利品,如果那些破烂也算是战利品的话,有刚刚缴获的脏兮兮的武器和同样脏兮兮的头巾、布满弹孔的从俘虏或者尸体身上捡来的头盔甚至还有标志星界军士兵征兵世界的徽章。他们身上穿着的也是破破烂烂的防御盔甲,甚至只是几片象征性防御要害的甲片上面布满了怀疑是装饰用的铆钉、锁链还有丑陋的绿皮象形文字组成的铭文板。他们粗壮的手臂上戴着的手镯,估计是用坦克或者巢都哪捡来的金属渣子做的,他们的光秃秃的绿脑袋上附着着奇奇怪怪的头发和不知道怎么窜出来的装饰器。
这些俘虏乍一看貌似和普通的星界军没什么区别,他们身上的一切可以用的东西差不多都被绿皮夺走了,除了他们脖子上统一挂着的一块奇怪的牌子,虽然有的人的牌子凌乱的甩在肩上,牌子的材质也各不相同:铁的、木头的、塑料的还有纸糊的,但是他们统一都有一个奇怪的标志——吐出三个火舌的火焰。
这23个在伏击中幸存的俘虏被带过了臭水坑,走到离台子几米远的地方,台子上简直就是一个人类动物园,各种各样的人类像观赏动物一样关在上面,从顶层巢都里的贵族老爷到底巢的流氓,人上一百形形色色用在这里简直太贴切了。
最直观的体现就在他们那花花绿绿的衣服上,装饰着羽毛的贵族长袍、治安官服、工作服、破破烂烂的燕尾服甚至还有只是一块破布裹不裹不在身上一看就是底巢皮包骨头的屁民。
其中这些曾经高高在上的老爷们简直就是耻辱的代表他们和底下的俘虏一样戴着那个标记,他们任由野蛮异形的三舌火焰印记代替了自己的家族徽章或者象征着帝国高级贵族的冯(von)牌,更有甚者干脆直接将一块印有耻辱印记的破布披在身上。素衣敬酒三十亡,乐不思蜀国祚殇。
一把挤制而成的红色塑料材质的王座放在台子中心,七扭八歪的样子竟然和燃烧的火焰有几分神似,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绿皮工艺不精不小心做成这样的,这团火焰从王座背部开始发散,他们扭曲着,螺旋式开始发散,它形成的触手最终都向中心的铁丝聚拢,并直冲而上,可笑的是它最终形成的样子居然是一只意欲展翅翱翔的双头鹰。这种艺术设计配合上红色的塑料就给人一种想笑的感觉。
王座周围是一个几米宽、粗糙的圆圈,不知道是不是装饰,里面出了两个丑陋的、不同的、呲牙咧嘴的、不知道什么材料做的“人像”以外什么都没有。
紧挨着它们的是一头大个子绿皮,它绿色的皮肤又绿又黑,几乎就快成黑色的了;它的下巴就像一个水桶,上面顶着一双深红色的大眼睛。它穿着的黄金色针织品被隆起的肌肉块撑得鼓鼓囊囊地,一顶羽毛帽子被戴在它两耳朵之间的那个光秃秃的玩意上;它过膝的长臂手腕上戴着长着尖刺的钢制手镯,闪闪发光的金属戒指则套在它粗壮的手指上。
而在它旁边站着它的“小伙伴”,一个矮小的干干瘦瘦的小矮绿人,个子还没到一个凡人的腰高,它的皮肤倒是绿中带白,不过奇怪的是,在犯人看来这个小机灵鬼屁精身上穿的针织品无论是用料还是上面点缀的珠宝都比旁边的大个子绿皮贵重多了。他头上巨大的帽子,也让他拥有了凡人一样的海拔。
不过王座上坐着的这位倒是位穿丝戴绸的“体面人”,它身上的敞开怀的马甲居然还是只有贵族才穿得起的紫色,中间还有黑色为其衬托。它身上的战脸上就有两道,一道看起来还是新的才刚刚长出白色的组织,另一道则已经很老了,有人怀疑这道已经和皮肤颜色完全一致的战疤会不会是它的成为绿皮小子以后的第一道战疤。它的胸口有着严重烧伤的痕迹,里面隐约可以看到以前这位“体面人”也“混过社会”的证据——纹身。
看到凡人们到来,它的狗腿子们开始吟唱他的名讳:
“灼伤者!灼伤者!伟大的灼伤者!”
他们的和声抑扬顿挫,一开始还是轻盈地,慢慢粗糙的声音开始上升,在金属的墙壁上回荡。
“灼伤者!灼伤者!伟大的灼伤者!”
它的名号就像祷言一样在周围的绿皮们口中传颂,他们疯狂向他伸出手就像私生饭一样渴求它的目光。
突然一个俘虏被推上前,他是这次突袭行动的连长,作为贡品献给灼伤者,他躬身面向灼伤者,他的胡子在地面脚踝深的有毒气体中划开一个浅沟。
不过囚犯中倒是有一个既不被周围的一切吓倒,也不害怕自己的未来的命运的人。他穿着星界军军官的衬衫和紧身裤, 他能标识自己身份的帽子和外套早就被贪婪的绿皮小子抢走了;但是即使没有这些身外之物,他身上浑然天成的气场比任何勋章和军衔都更能体现自己的身份。
他从进来开始就用自己冰冷的双眼轻蔑地看着灼烧者——这位黄泉深坑的主人,他厌恶这个不停渗水的鬼地方以及绿皮们吵嚷的喧杂。
这时灼伤者看向俘虏们,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努力的把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样,惊讶在他脸上久久没有散去,不知过了多久,一个狰狞的笑容在他那布满战疤的脸上绽放。
黄泉深坑的大军阀站了起来,向前一步走,但是目光却死死盯着这位帝国的军官,他的动作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导致他们的吟唱渐渐变成了一种带有嫉妒的赞叹和恳求的响声。
他对军官笑着:“欢迎来到俺的地盘···上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