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解说】光环:冥冢 十(32-34 尘封的历史:衣钵 人类 洪魔 囚犯 先行者)

头图是小说中所描述的那个原本被囚禁在先驱设施中的囚犯,图源来自设定集《光环:神话》
本文为小说《光环:冥冢》的第28-31话内容。
先行者三部曲的第一部前面做了这么多的铺垫,终于在这里开始回答玩家们最想知道的问题:洪魔是怎么来的?
古人类是怎么赢的?
人类和先行者为什么会打起来?
光环计划的由来?
这里新生之星以宣教士的视角解答了上述问题。我个人尽量将原文尽量准确地翻译过来,如有疏漏,先赔个不是,我也推荐各位去看原著小说中的相关内容,毕竟我的个人理解也会不可避免地出现偏差。当然,一般小说看多了的老江湖都清楚,只要作者开始收回伏笔填坑,那就意味着即将进入高潮,我最开始有提到过,这部小说的时间线一直到美斯瑞因浩劫,所以,敬请期待吧。

对话以颜色作为区分。

没有人会把元老会的飞船和奢华联系在一起。元老会的成员已经在其中效力上千年,并在这期间发誓要禁欲和节制。但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力。这也是元老会飞船的主要特征:顺滑、直接、不受限制。
新生之星访问了宣教士的记忆,对比了船上的先行者科技,除了武器外,这上面所有功能都能让其他武侍战舰黯然失色。
他由两名元老会亲自挑选的守卫护送,他们身着黑色和红色的铠甲。透过半透明的飞船墙壁,新生之星看到陌生的机器人在轨道和管路上疾驰,甚至还有大量全副武装的智仆处于低功耗状态在空中飘浮。
在紧急情况下这些智仆会重新激活,必要时会代替先行者指挥官。它们是元老会重要组成部分,由负责管理元老会整体网络的智仆进行操控。
可是和metarch级智仆相比,它们也只是玩具。
守卫带着新生之星来到一个房间,为他换上带着绿色高光的黑色盔甲,这是元老会顾问专用的颜色,在他出生的几千年前,他父亲也穿过。
新生之星询问守卫能否使用盔甲访问元老会的资源,但守卫没有明确回答,过去的事情现在正快速变化。守卫离开后,他很不情愿地穿上盔甲,害怕里面的智仆会妨碍他探索宣教士的记忆。但当脑海里出现那个蓝色幻影的那一刻,他马上认出来了。
这是那个智库长的智仆,那个引诱新生之星释放宣教士的智仆。
新生之星第一反应是愤怒,“这一切都是你干的好事?!”
“现在,我真的是你的智仆,我已经不再隶属于智库长和元老会。”
“那宣教士呢?”
“我们正处于危险的环境中,但情况正在变好,我将在没有事先命令的情况下给予你帮助,并尽可能回答你所有问题。”
“谁命令你这么做的?”
“智库长。但她现在已不再是我的主人了。”
“那我们走着瞧,你愿意为我将智域完全开放吗?”
听了这话,智仆有些为难。
“这是在拒绝?”
“智域正在发生变化,任何先行者现在都无法与它建立稳定链接,不管他的地位和种族是什么。”
“这是我害的吗?”
“这似乎是最近发生的干扰导致的。”
智仆定住了,这让新生之星以为她出故障了,智仆不久后又回来了。“之前的问题我无法回答,很抱歉我离开了一段时间,一小时后会有一次会面,你需要对目前元老会的人员和政治情况进行了解以作准备。你已经见过大构建师了,还目睹了一位一次突变的议员和你父亲的会面,不是吗?”
“你知道我做过这些,我知道你了解我的一切。”
“你的记忆可能会在元老会上成为证据,但我不确定。我无法访问你宣教士的那部分记忆。我希望这不会影响我的工作。”
“你不会是用来监视我的吧?”
“不会。”
“或者说你是在按照智库长的命令来引导我?”
“没有。”
“但你在当我的先行者政治顾问。”新生之星从没有接触过这些。在政治上,别人也许拥有势力和资源,新生之星一无所有。
“是的,我很抱歉,那现在,让我们开始吧……”

那个之前与新生之星父亲会面的年轻议员接待了新生之星,这个人没比新生之星大多少,也就二十岁出头。
“你可真了不起,新生之星·亘古永恒。”他钦佩地看着新生之星看上去有些畸形的身体(新生之星是这么认为的),“我的名字是远古太阳的灿烂尘埃(Splendid Dust of Ancient Suns)。我的同事都叫我尘埃,你接受你的突变吗?”
“木已成舟。”
“我有专门的智仆能给你做一些微小的调整……就像化妆品那种。不过我必须说,像你这样的组合有种独特的魅力。”
“组合?”
“你的扫描数据表明你的身体将武侍和创制者的精神与神经系统有序地结合在了一起,你还接触了生命工作者的印记……这非常有意义。引导你变异的飞船属于一名生命工作者,据我所知,宣教士作为导师提供了他的印记。”
这是一个很健谈的议员,突然间,新生之星受到了赞扬,被人用熟悉的语调称呼。但他体内宣教士的灵魂并不那么容易被压制住。
“我有哪些印记是来自生命工作者?”
“我们找找看。”灿烂尘埃叫来三个小型智仆,准备采集样本和引导探针。新生之星被吓的赶忙转身,灿烂尘埃笑了笑,挥手让智仆走开。“神秘且惊奇,等合适的时候——等你做好准备,我们再去找。我们来这不是来研究你的,而是要把你送到首都去。元老会传唤你出庭作证。宣教士的记忆告诉你先行者的防御力量,那些是以前的还是现在的?”
“我了解的很少,我只知道那些突变时宣教士让我了解的东西。”
“显然,你的智仆已经和你说了现在访问智域变得困难的事。”
“是的。”
“元老会在智域内储存了大量的档案资料。现在我们无法可靠地获取信息。幸运的是,像这样一艘船所携带的知识足够为我们服务了,就目前而言。”
“可以问你个私人问题吗,议员?”
“问吧。”
“你的微笑?”
“那是我新印记的一部分。更加……自然。有人称之为返祖。但我们并没有在几个世纪内经历过太多突变,而是在一年内通过一系列高性价比的突变,最终的结果就是我们不那么死板,身体也没那么扭曲,也没有装饰性的变化。”
“‘我们’是谁,议员?”
“我们大多数来自创制者,但也有少数来自武侍。”
从宣教士的角度上看,他一定认为这是离经叛道的变异方式。灿烂尘埃继续,“这让我们的身体结构和思想都少了一些固有的歪曲,少了偏见……有人说这样也少了一些古老的固有智慧,因为我们突变时候导师很少。事实上,我们本应该通过勤勉地使用智域来弥补这个不足,但现在很难了。”
“你还要再经历几次突变?”
“没有,在某种程度上,我们和你一样。我们还是和原来一样。”
“我还能变回去吗?”
“我不会禁止,实际上,谁也说不准。”
随后,飞船驶离了新生之星的母星。
“你是怎么当上议员的?”
“我和我的同伴被……用你们的话讲叫授予任命,我的任命是暂时的。”
革命党,那大构建师呢?
“我们处于战争状态吗?”
“先行者在查姆·哈克击败人类后就一直处于秘密战争状态。”
“对抗洪魔?”
“很快就会知道这些细节了。然而现在,我们要建立一个最高衣钵法庭。创制者的首领恢复了武侍的军队,并与之联合开始进行司法程序,法律和策略将由元老会和法院决定。”
这样的司法程序前所未有。
不是一件好事。
“不是件好事。”新生之星附和了内心的声音。
“也许吧,但这有必要。”
“我什么时候才能了解更多有关战争的情况呢?”
“我觉得快了。”
“洪魔要来了吗?”
“洪魔。一万年来,这一威胁推动者先行者的战略决策和政治走向,并将我们中的一些人扭曲到公然违背衣钵的地步。我们现在远没有意识到洪魔是什么,以及它将成为什么。绝大多数知识给予我们力量,但它们也会将我们带向疯狂。我担心这些东西对你和你身上武侍的印记也会造成影响。”
“为什么?”
“我们接到通知,要让你和你的智仆学习这艘船上携带的所有信息。这些是除了少数几个先行者,其他人都隐瞒了几千年的信息。我也是几个月前才了解到其中一部分。”
随后,便开始了对新生之星的“启蒙”。

通常从母星到首都居境的旅程只需要两小时不到,但这次因为某种无法解释的原因,花了三天才抵达首都。他们在跃迁空间受到超过十五次的干扰。原本一次正常的跃迁也许需要至少两次才能抵达目的地。
在没有大构建师的顾虑后,新生之星得以深入探索宣教士的记忆,也得知了有关洪魔的更多信息。宣教士对人类与圣西姆人确实感到同情,甚至是遗憾。这场战争不是一场公平的战斗。洪魔摧毁了人类的家园,人类为了逃离危险引发的迁徙潮将他们驱赶进先行者的领地,这场悲剧不可避免。但对于洪魔的本质,宣教士的记忆也没有明确的认知。
在自然环境里,物竞天择是基本法则。这是信仰衣钵之人的基本共识:减少竞争、掠夺甚至是战争并不是一种仁慈。物种之间有斗争和死亡,也有喜悦和诞生。但先行者明白,不公平的优势、盲目的破坏、无意义的死亡和痛苦会抑制生命的诞生,减缓生命的迭代。而这——生命与宇宙的相互作用——正是衣钵的基础,是所有强制性规则的基本原则。
关于洪魔的记载似乎显示出了一种极大的失衡,一种残忍的过度堕落。这在人类和圣西姆的记载里也有所体现。洪魔最初是在麦哲伦星云中的一颗恒星处形成的,确切起源不详。它对人类星系最初的影响是十分微妙的,甚至是有好处的——看上去是这样。人类怀疑它是在一艘设计粗糙的全自动古代星际飞船上出现的。这些飞船既没有乘客,也没有船员,船上的货物很少,只有一种——数百万个装有干燥粉末的玻璃圆筒。
人类在多处殖民地和无人区都发现了这些飞船的残骸,它们用最严格的警戒手段对这些成分进行检分析,发现它们是一些短链分子,相对简单,显然是惰性的有机物,既没有生命也不可能拥有生命。
早期实验表明这些粉末对低等动物有潜在影响,而对人类和圣西姆人却没有。受这些粉末影响的主要动物是人类社会中很受欢迎的宠物:费鲁,这是一种活泼温顺的从无,最早发现于法·哈克。非常少量的粉末可以改变费鲁的习性,让它们更有感情,不仅是温顺,还通人性。很快,这些用粉末处理过的费鲁就在黑市上流通,并卖出高价。此时,圣西姆人也开始饲养这种动物。
几个世纪以来,十几个人类和圣西姆人的星球都在饲养这种处理过的动物,没有发现不良反应。没有研究人员会怀疑这种粉末会造成的长期影响,它开始寄生在这些宠物的关键部位上,开始改变他们……同时改变他们的行为。
洪魔开始以全新物种的姿态出现是在所有的费鲁都经过处理之后,有三分之一的费鲁开始出现突变。它被认为是一种自然突变,甚至是一种令人愉快的变异。
突变费鲁的皮毛给圣西姆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们开始对这些物种进行杂交。
不久,就有人发现有的费鲁开始吃掉同伴和他们的皮毛,他们甚至会吃自己,而费鲁原本是食草动物。
这似乎激活了某种生物计时器,这是一种扩张的信号。在很短的时间内,费鲁的生育率大大降低。它们的头上长出柔韧的带条纹的棒状物,而它们又会被同类吃掉,从而导致流产和非自然分娩。
没有治愈的方法。而这只是日益严重的感染下的表面现象。
可费鲁很快就自愈了,人类和圣西姆人对这种超越它们生物学理解的现象很是费解。大多数研究者认为这是费鲁过度繁殖和过于专一化的结果。有部分费鲁甚至被送回了原来的栖息地法·哈克。
然后这些症状开始在人类身上出现。似乎是因为有人把费鲁当成食物。这些人类变成了病毒携带者,他们碰过的东西也会感染,而且他们废弃的身体组织——肢体、器官——也会传播感染。
洪魔就这样爆发了。
疫情很快就发展成人传圣西姆人,人传人,但很少有圣西姆人传染给人类——他们的行为发生变化但外表没有明显改变。被感染的人类会利用他们手中的一切资源迫使其他人也受到感染——通常是吃掉一个被感染的个体,诱导其转移到更大的宿主上,然后被更多人吃掉。
在那时,几十个星球已经被完全感染,无法挽回。
人类和其他动物开始重塑自己的外貌,变成各种各样的丑陋模样,有能力进行残杀和杀戮——还有消化、吸收和变形。
被感染的人类星球甚至是整个星系都遭到隔离。然而,许多被感染的人逃了出来,并将瘟疫传播到十五个星系里的数百颗星球。
人类首先意识到处境极度危险。这时,被关在先驱监狱中的那个囚犯走进了历史。人类找到了与那个囚犯交流的方法——尽管一次只能持续几秒或几分钟。最初研究人员将它当作神谕,希望能够解答物理甚至道德方面的难题——但只得到一些更加费解或是无用的回答。
最后他们还是问了一系列问题。当问及洪魔时,囚犯给出的答案让那些知晓答案的人类受到巨大冲击,以至于许多人选择了自杀而不是带着这些知识活下去。
后来,作为一种保护手段,与囚犯的接触被减少,最后被完全切断并添加了时间锁,停止沟通。
大多数人类认为这个囚犯是一个古代的异类,因某种原因被先驱囚禁在此。所以这个囚犯所说的预言也是荒谬的,甚至是疯狂的。
在洪魔肆虐的逼迫下,人类表现了出众的才智。
他们找到了治愈的方法。(新生之星在这些档案里发现了生命塑造者本人的称赞)
那就是再次牺牲。三分之一的人类接受改造,置身于洪魔传播的路径上,用一组具有破坏性的程序基因感染洪魔,以毒攻毒。
洪魔对此没有抵抗,大部分都死了。极少数飞船带着剩余的洪魔逃离银河系,去向不明。
在这场战斗的同时,人类也在与先行者交战。人类在绝望中变得残暴,他们需要没有被感染的星球——然后占领它们。这样粗暴且非理性的占领行为迫使先行者马上作出反应。
这种双线作战便是宣教士羞愧的根源。
人类的力量被消灭,人类占领区一个个减少,直到查姆·哈克战役摧毁了人类最后的抵抗。圣西姆人已经投降。没有人被发现感染了这种瘟疫。所有受感染的费鲁早已被销毁。最初携带粉末的玻璃容器也被摧毁,这可能是剩余的人类希望洪魔会卷土重来并让先行者措手不及。
事实上,许多先行者将洪魔的故事当成给人类和圣西姆人开脱的借口。
智库长保全了部分人类,也保存了许多人的记忆,这个做法被许多衣钵的原教旨主义者视作异端。
但洪魔可能卷土重来的猜测引发了一系列影响先行者历史的事件,一直到现在。而这些事情几乎被大构建师——还有新生之星父亲——隐瞒下来。
只有少数议员知道来龙去脉。创制者与普罗米修斯的冲突就这样开始了。宣教士发出警告并给出研究建议——一旦洪魔卷土重来,不管是以什么形式,都要对被感染的星球进行隔离,如有必要,还需作出牺牲。他建议在先行者占领区建立堡垒世界——盾世界,以监测洪魔的爆发,用最精确的打击手段和最小的代价对抗洪魔。
其它人有更有野心的方案,宣教士和普罗米修斯面对的是掌控元老会的创制者集团,这些创制者看到了制造这种对付洪魔的终极武器的机会,还看到了将其权力最大化并永久化的途径。
因此,新生之星的父亲和大构建师开始设计一系列装置,它们的数量远少于宣教士提议的盾世界。即后来的光环。
通过交叉辐射相控的超大质量中微子,这些装置能够摧毁整个恒星系统的所有生命。经过适当的调节,它们能做的还不止这些——它们能杀死整个银河系的复杂神经生命体。
大构建师获胜了。恐惧支配了元老会,宣教士在斗争中失败,被迫放逐。
在接下来的一千年里,十二个这样的设施被建造。它们的建造点在遥远的银河系之外,在一个被称作方舟的更大的装置上。它之所以被称之为方舟,是收到了智库长等生命工作者的影响。智库长坚持认为,光环的启动是对衣钵的亵渎。生命工作者有自己的影响力,如果他们罢工,那么所有的医学研究都会被迫中止。大构建师意识到作出让步要比诉诸暴力性价比更高。
因此在第一个光环被建造出来的同时,智库长也被批准手机生物样本并在方舟上重塑生态系统。
建造出来的光环被分散到银河系各处。他们得到授权在查姆·哈克上以非常低的功率发射,作为试运行。
但是,第二个光环却被用来惩罚圣西姆人。新生之星惊恐地意识到自己当初看到的一幕仅是刚刚开始,圣西姆人的星球也已退化到在法·哈克上看到的状态。
元老会并未批准这样使用。大构建师已经越权了。甚至连他的同事都指责他亵渎衣钵。
宣教士最困惑的一点在于,智库长为何要选在这个时候,冒着激起圣西姆人反抗和触怒大构建师的风险收集圣西姆人的样本。新生之星在智仆的帮助下在元老会的记录里找到了答案。
因为在三百年前,洪魔再次出现。它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在战后先行者新的定居点上出现。

新生之星陷入矛盾。在洪魔面前,也许启动光环这种极端的做法才是对抗它们的最有效手段。他们现在的生存方式与生命都岌岌可危,去他的衣钵!
光环的构想合乎常理,新生之星甚至觉得疯了的是宣教士或是那些年轻议员,而不是大构建师或者和他父亲。
在愤怒与困惑中,他脱下盔甲,进入睡眠。在那里,宣教士在他体内留下的记忆在脑海里显现。
竞技场配有走道。
宣教士顺着那个密封罐周围的走道探索。
一万年前。
宣教士独自绕着圆顶走着,戴上人类发明的像手套一样的东西。
能够直接与容器内生物交流的装置。能够进入先驱的科技,这怎么可能?
这就是人类过去所崇拜的先驱的样子吗?还是说它也是先驱的杰作?是先行者和人类的(宣教士很不愿意承认)一个奇怪扭曲的兄弟?
是先驱、兄弟,还是什么东西的……祖先?
宣教士看到了罐子内的东西,那里悬浮着一个真正的怪物:巨大的躯体如同一个严重畸形的人,拥有四个上肢和两条腿,还有一个丑陋地难以描述形状如先驱在很久以前所创造的节肢动物的头。
椭圆、多面、倾斜的眼睛从它那又低又平的“脸”上凸起。头的后面是一条长长延伸到脊椎的分节的尾巴,末端是一根两米长的倒钩。

随后,新生之星被钟声吵醒,他们到达了首都。给他融入宣教士记忆的时间已经结束。如果不能访问智域,他永远无法完全吸收宣教士的记忆,那些东西在他脑子里永远都是支离破碎的存在。他试图回忆起梦里看到的一切,大部分记忆已经模糊了。他对那个囚犯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模糊,但可怕。
显然,他即将面对那些宣教士无法解决的问题。
可这又衍生出另一个疑问:既然宣教士本人已经官复原职重新指挥先行者的防御,那元老会为何还需要给新生之星进行启蒙?
为什么不直接去找宣教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