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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解说】光环:原基 六(15-18 绝处逢生)

2021-05-20 09:15 作者:卤鹵滷鹵卤  | 我要投稿

本文为小说《光环:原基》的第15-18话内容解说。

逃离小镇的三人乘船横渡大海,来到新的大陆。终于找到了其它幸存者。但在他们善意的外表下,总觉得有些不对。

本期以铺垫为主,接下来又是一堆干货,估计得整理蛮久。

主要人物

人物对话以颜色区分。

我们慌不择路,跌跌撞撞地跑过桥梁连接的街道,一路上我们遇到更多的尸体——腐烂物。更多死去的先行者,他们躺在甲板上、桥上、街道上或者房子里。

数以百计。但没有人类。

没有火灾和爆炸的迹象,只有锋利的刀片——可能是人造的捕鱼工具——或者是临时做成的武器,但没人穿着盔甲。

有什么东西迫使他们在这最不可能的地方自相残杀,我猜他们一直打到最后一个人死去,在这一点上,执政官总督也表示赞同。

但为什么呢?

他们为了战利品而战——或者是为了防止奖品落入坏人手里。

“什么战利品?”

我发现Vinnevra跟在我后面,但Gamelpar在后面已经筋疲力尽。

“你……两个……孩子!你们跑过了。”

我们返回到船上,解开缆绳,驶离村庄。而就在不远的地方,那东西又在翻滚,整个村庄都在震动。驶离桥底时砂砾和不知道什么东西都落到我们头上。在远离后,我们才清理身上的东西,轮流跳进水里清洗,然后爬回船里。

我们一直在观察这片水域中可能在游动的东西,我们并非在害怕任何海洋生物——而是别的什么东西。我抱着瑟瑟发抖的Gamelpar。

“你们看到了什么?”Vinnevra不停在问。但我们都没有心情告诉她。

我们朝着远离村庄和海岸的西边陆地驶去,远离那恐怖的地方。直到海水推着我们前进才休息。

我们倒在船上睡着了。

海流慢慢地带我们穿过这片水域,我们看着天上的星星。

“我体内的老幽灵似乎知道我们在哪,他研究这些星星好久了。”

“那么,我们在哪呢?”

“一个藏身之处,一个避难所,”Gamelpar用手比划着,天上黯淡的绿色星星、较亮的红色星星、非常明亮的蓝色星星,“看,那是大老虎(the Great Tiger),那是尾巴,比眼睛和牙齿要黯淡。人类军队在查姆·哈克之战后撤退于此。这是我们最后的舰队——四十艘主力巡洋舰,十个一级整备平台——”

Vinnevra示意他安静,然后生气地看着我。Gamelpar笑了笑,摇摇头。

“这些都是假的。”

“你指的路不也一样。”

“不,”她承认,“我现在感觉不到了,我们飘的很远……”

“为什么要把光环带到这里?”

“因为这里是全宇宙最脏的地方,被我们的军队——人类的军队——在看到注定失败的结局时释放出的武器污染了数百万年。任何先行者都不愿来这里——所有目标生物都被警告远离此地。”

“目标生物……是什么?像我们这样的?”

“不,我们被打败了。还有些以前的盟友,有些在战后被聚集起来成了看守人类的帮凶。”

“一个没人来的地方……为什么要来这里?”

因为它被偷了,这也让我们两个老幽灵被唤醒并能直接沟通。

我固执地摇摇头,Gamelpar看着我,点了点头,似乎是他的老幽灵也表示赞同。很久很久以前,我们都不想自己出现在在这个陌生的海里被那些死掉的士兵控制。

“这个偷了光环的小偷很强。”

“他们和我们一样。他们被收割只是时间问题,到那时候我们也可能会死。我的老幽灵有时会提到一个叫重组机(Composer)的先行者机器,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重组机曾被用来干过这事。”

我没有明白老人的意思,摇了摇头,睡了过去。

天刚亮,小船就把我从梦中摇醒,梦里的我正在马龙提刻郊外的草原跟踪一个商队。显然,那时的我还没遇到奋起者。

现在我们在大海中央,但一直有海浪在拍打我们的船前进,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搅动着海水。而这涟漪开始消退,紧接着又出现反方向的涟漪,让船猛地摇晃。其他人都惊醒,企图弄清楚发生了什么。

“看来只是波浪。”

但我知道这不一样。这不是触碰到海岸线返回的浪花,这些海浪更大、更宽。

一个灰色发亮的东西在十多米外的水面上升起,然后又沉了下去,掀起一个大波浪。一股冷风紧接着吹来,造成更大的颠簸,海面一片混乱。

“海怪(Merse),下面全是海怪,生命塑造者喜欢它们。”

我还没来得及向他们解释海怪是什么,一个黑绿色的巨大鱼鳍窜出水面,把我们的船转了几圈,然后又沉了下去,就像锋利的刀尖。

没过多久,附近又隆起一座像山一样的鱼身,也是光滑的绿色,然后潜入我们船底。

“我妻子说过一种像村庄一样大的海洋生物。可能是那位女士带来的,她也把我们带到了这里,不是吗?”

那个巨大的海洋生物随即离开,我透过清澈的海水像下看,看到底下似乎有个苍白的建筑,就像在水下的城镇,就在不远的地方,不断延伸,就像一个正在上升的岛屿。

我们两侧激起水花,我们相互抱在一起等待可能的冲击——我不知道是什么掀起水花,我想到了最可怕的事情,那个在笼子里的东西,是否已经占领了这片水域,把海填满了,把一切生命据为己有,贪婪地寻找更多的生物,直到自己长得和光环的墙那么大。

但我发现这个物体不是塑形病的产物。我们右边升起一个蓝紫色的圆形附属物,如叶片般向四面展开,每一个裂片末端都长出一系列更细的裂片,直到最外层看上去像覆盖着绒毛。

我们的另一端又升起一个。

叶片里的东西就像透着气泡的乳白色玻璃,但那些并不是泡沫,似乎是某种闪亮、滚动着的珠宝。那美丽的模样直到现在我都无法形容。

在几个小时里,这些华丽的东西在上下摆动,似乎在观察我们,又或者是想引导我们前进,但谁知道呢?但它们从未想把我们从船上带走,也没有把我们弄翻。

“这是什么?”

“大海是富饶的。”

我们的恐惧消失了,只剩下麻木和惊奇。我们谁都没有答案——包括老幽灵。先行者的科技远远超过了人类的想象,以至于即使我们绕这个光环看一圈也永远看不完智库长的全部收藏和奇观。她这么做意义何在?

“它们——或者它——也是生命塑造者的收藏之一。她把最喜欢的东西放在这。”

“比你我更受她喜爱?”

如果这是大构建师的轮子,这个巨大的武器同时也是一个动物园,一个人类的避难所——那么生命塑造者是否是他的伙伴就像和宣教士一样?

她同时为这两人效力吗?

或者这两个人都为她效力?

水面平静了下来,那些裂片也消失了,底下的水面深不见底。

第二天下午,我们慢慢漂过一个我认为我们本该在远处就应该发现的物体——一个巨大的锥形结构建筑,灰色,从海底大约三四百米处升起。光滑但没有明显的纹理,这完美得令人不安,即使对先行者的建筑而言也是如此。水拍打着它的底座,云雾围绕在它顶端。

水流把我们的小船带到它周围,那巨大的灰色圆锥逐渐褪去,然后消失——一眨眼的功夫就无影无踪。

更多先行者的魔法。

“轮子在寻找它的灵魂,它醒了,在决定想成为的东西。”Gamelpar总结道。

我开始思考,这个锥形体可能是先行者电厂的一部分,我曾在地球上看到过,虽然小一些,但形状差不多。就像Gamelpar说的那样,这个光环可以自我修复。它正在计划,并很快就会付诸实施。

在几个小时后,我们抵达了遥远的海岸,厚厚的云层下是不算太高的山,凉爽、充满绿色且潮湿。

船撞上满是岩石的海滩,我们弃船上岸,向浓密的森林进发,没有特定的方向,也没有印记的指引。我们只是迷路的孩子,仅此而已。

Gamelpar也不例外。

茂密的树上挂着果实,吃起来就像一串半熟的鸡蛋,这是除了那些兔子以外久违能让我满意的食物。我们在这休息,心情平静,不关心我们曾经历的事,也不关心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我们仍得继续旅途,所以没待超过一天。

虽然我们吃的很好,但Gamelpar似乎无精打采。他走的很慢,我们经常休息。

接下来的白天,我们可能走了半公里,沿着树木之间蜿蜒的开阔地行走,穿过藤蔓,有食物,也很安静,老幽灵也没有打扰我们。

当然,这不会持续太久。

这天我们在熹微的晨光中醒来,吃着水果,这里到处都是吸血的蚊子,正当我吃完水果扔掉果皮时,我的眼睛突然停住了。

我看到树之间出现了一道奇怪的空隙。离我们不到十步远的地方,出现了一个身材魁梧、肩膀宽阔且脑袋巨大的人。我碰了一下Vinnevra的肩膀,她也看到了。

那个影子动了起来,我能听到树叶、树枝和藤蔓的摩擦声。黑影走到我的旁边,将旁边的树枝和藤蔓折断。

有那么一会我觉得这是宣教士——但不是,这个影子比宣教士要大,而且它用四肢行走。

那影子哼了一声,爬上旁边的树。

Vinnevra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小腿弯曲,做好了逃跑的准备。

一只黑色的手掌伸到了我能触及的地方,它的手掌是我的四到五倍,一张巨脸俯视着我们,浅红色的毛皮,深陷的双眼,肥厚的鼻子和巨大的鼻孔,下巴几乎长到了肩膀,黄白色的牙齿在厚紫色的嘴唇之间闪闪发光。

那双眼睛好奇地看着我,然后移开了,它不怕我,就像我不怕小鸟。我视线移动到角落,一束黄光在树丛中闪烁,小的像发光的指尖。

然后那个生物离开了。但我没有时间关注它,那个树干后的光就像煤油灯里的火焰,而这个灯握在一个先行者手里。

先行者走了出来,观察着那个生物曾经走过的地方,然后看了看我们,好像知道我们目击过那个东西,现在我们四目相对——这不是幻觉。

先行者提着灯靠近我们,Vinnevra表情呆滞,逃不了,也不想逃。而我,不希望被带到痛苦宫殿里,跳起来,想撒腿就跑。

一双大手抱住了我。抓住我的肋骨和胳膊。树林的另一边传来柔和的声音,抓住我的手松开了,另一只手把我胳膊抓起来提到空中。我晃来晃去,无力地踢着,灯依旧在靠近。

这个先行者不像新生之星和宣教士,但他的确有点向我梦里的那个生命塑造者——智库长。不过他不是女的。我非常确定。

但很可能是一名生命工作者(Lifeworker)。

我被挂在空中的时候,那双打手转着我,让我看到火焰下还有另外三四个人的影子。这些人看上去像人类,但不像我,也不像Vinnevra和Gamelpar。

“啊,终于!我们还担心你迷路永远到不了这里了。”那个先行者用轻柔的声音说道。

抓住我的手将我放下。

“你的名字是查卡斯,是吗?”先行者在我面前挥舞着火焰。

为什么有火?为什么不——

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揉了揉酸痛的手臂。周围的人和我曾见过的人都不一样,但比起先行者长的更像我。

我回答那个名字就是我。

“他不是本地人。”Vinnevra挤进来,站在我面前,伸出双臂,好像要保护我。我试图推开她,但她不肯。

先行者同意,一边伸出他那细长的手指,“他的确不是,他的到来是意料之中的,他曾要成为大构建师的战利品。不要害怕我们。没有人会被带去痛苦宫殿,很快就要结束了,不会有惩罚和报复。大构建师的灾难和他军队的命运比人类所想的还要糟糕。”

警告:监测到入侵。

飞船数据访问:历史/人类学档案,相关内容:地球 非洲/亚洲。源头为先行者引导者。

来自策略组指挥官的警告: “如果再入侵飞船数据库,我就把那该死的东西扔进太空,我才不管你身上有多少有效信息!这是威胁!赶紧给我进入正题!”

科学小组回复*为内容简洁已删除*

*AI重新校准*

防火墙调整为^无限随机迷宫^

第三监控数据流(不再提醒)

我们跟随先行者走上一条爬满藤蔓的高地,空气潮湿,地上冒着热气。

曾经在地球上有很多种原始人类。现在同行的人中这些人类在外形上与我最像,奋起者要更小一些,与他们是不同种类。Gamelpar和Vinnevra我猜测他们应该属于古代澳大利亚上的Abirigines土著。

和那个先行者在一起的人类与你们现在所说的丹尼索瓦人(Denisovans)有些相似。他们比我高,巧克力色,身体瘦弱,头发淡红,方头,雄性面部毛发浓密。

我觉得只有找到臼齿化石你们才知道那个巨大的黑影叫巨猿,几乎有三米高,那是一只雌性,根据你们的记录,雄性可能长得更大。

这只巨猿外表可怕,但举止吻合,扛着Gamelpar和Vinnevra走了一段时间。她粗大的牙齿足以咬碎木头和骨头,但在我们面前她主要以水果和树叶为食。

Vinnevra看上去比以前要高兴,她告诉我:“现在它们都回来了,这才是我真正的印记,我本该看到的地方。”

后来巨猿频繁的俯身前进使得两人不得不下来自己行走。丹尼索瓦人对Gamelpar很好奇,研究他的穿着,并给他做了个担架。这担架摇晃的程度让我在意,不过我还是打消了顾虑。

我们爬到更高的地方,头顶的树木层开始变薄,可以看到天空。先行者召唤来几个盘旋在空中的圆形物体,带着蓝色的眼睛,注视着我们三人。

丹尼索瓦人并不觉得奇怪,个子最高的男性告诉我,“这些叫引导者,它们为智库长服务……大多数是。”

引导者对我们的身体发出一道蓝光,那个先行者似乎收到了一些信息。

“为什么智库长要做这么麻烦的事情?”

我摇摇头,驱赶身旁的蚊虫。

“这是个特别的保护区,蚊虫吸我们的血,然后被蝙蝠和鸟类鱼类吃掉。这是智库长设计的。”高大的丹尼索瓦人说。

但我注意到那些虫子并不叮咬他们。

Vinnevra并没有听进去,她驱赶着蚊虫,“还是在城里好。”

“城里是大构建师的地盘,被带去痛苦宫殿是不是更好?”高个子丹尼索瓦人说。

Vinnevra打了个寒颤,“我们是人!”

“当然。”高个子微笑着。

我们走到高地的边缘,过了一会,微风吹来,把虫子都吹散了。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那个高个子丹尼索瓦人。

“基利姆特(Kirimt)。”他挥挥手,然后把队伍中的女性介绍给其他男性,不过看上去还有些男性没有伴侣。

Vinnevra一脸傲慢地接受这些介绍,不过不愿意让任何人靠近她。

我一直盯着那个先行者,而他也注意到了我,然后他的面部肌肉出现了一些变化,眼睛皱了起来,低下头。

我在和新生之星在一起的那段时间里,我学习了先行者的面部表情,不管这些表情有多么僵硬和奇怪,我感到他的表情透着宽慰和骄傲之类的东西。不过这个表情很僵硬。

“这些人对智库长而言应该已经足够了。”他话语里的“足够”一词感觉是更专业的含义。

Gamelpar下了担架,重新拿回他的拐杖。

“我们的能力被大幅削弱,大构建师的安全部队遭受重大打击,但我们这些为智库长效力的人却还没有恢复力量。”

Gamelpar和Vinnevra躺在巨猿的身边休息,巨猿歪着头,似乎能听懂我们的话。

“你叫什么名字?”

“命运记录之基因守护者(Genemender Folders of Fortune)。”

“你会让我们自由,让我们回到地球吗?”

“我希望可以,但通讯中断,我们许多设施遭到破坏。各地的发电站都遭到破坏,只有几个损坏的发电站勉强供应整个环带的能量。它们还远远不够。”

风逐渐停息,昆虫又飞了回来,先行者挥了挥手,昆虫围成一个球,在几米远的地方盘旋。“我建议你们留在这里,直到局势得到控制,这里有食物,有避难所,还有一个能使你们对我们的意图满意的解释。”

休息后,我们继续向高原的中部前进。

“你会让我们获得自由吗?还是说我们就和那些虫子一样?”

基因守护者快速闪过一个似乎是尴尬的表情。

“这不是我们能选的。”

我们走到丛林的边缘,眼前有一片空地,三面是用架子搭起的小屋。

“跟我来,”基利姆特说,“这就是我们住的地方。”

营地中央闪烁着蓝色的斑点,也许这就是新生之星所说的眩光(Dazzler)。

“我们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但我们能能到你。”Gamelpar看着我,我们体内的老幽灵此刻都不在。

基利姆特示意让我们跟着他,来到一个架在空中的空茅屋,所有的小屋都可以通过台阶或梯子进入。

“休整一下,然后我们一起吃晚饭。”

Vinnevra站在Gamelpar身旁,“这是我的geas指引我来的地方,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但还是有些地方不对,我们不能待在这里。”

“你不喜欢?”

“很舒服,但那个先行者,我感觉不到他的气息,其他人的气息我也感觉不到,我只能闻到那个巨猿的。”

我也注意到了同样的事情,但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我的鼻子老了,几乎闻不到巨猿的味道。”

小屋是用竹条和木板做的,房里有树叶铺成的床,一张粗糙的桌子和三把椅子。一个盛水的石盆。我们在屋子里休息。

天黑后,基利姆特叫我们去吃晚饭。

我们穿过一条土路,来到一个大一点的大厅,刚抵达就降下倾盆大雨。

大厅差不多有五十米长和二十米宽,摆着四排桌子。屋顶的雨声震耳欲聋,丹尼索瓦人给了打颤的Gamelpar一条毯子。

四个女性将食物放到桌上,步伐优雅,某些举止甚至让我想到了奋起者。

桌上盛满了谷物和水果,还有一种糊状物像肉又不是肉,一杯凉水和一杯紫色的像蜂蜜酒一样的东西。

我们依旧在被虫子叮咬。

不知道是不是生命塑造者设计的,要求我们承受这样的痛苦。

人们陆陆续续进来,有至少一百人,大概有七八个不同的人种,但彼此之间并没有偏见,似乎已经习惯了。

Vinnevra很兴奋,“有多少和我们一样的族人?”

“只有我们。”

我一直对Vinnevra的偏见感到奇怪,她很容易对其他人产生偏见,但要消除偏见却很难——即使对我也是这样。

在城市里,有人会分裂群众让他们相互对立以控制他们。

我倾听着这个老幽灵的声音。

这个先行者不同于大构建师,他提倡团结,而不是分裂。他也许古怪且弱小,但他并不残忍。也许他的同类里只剩他一个人,其他人都死了。

我们见过够多死去的先行者——而没见过还有其他活着的。

我看到Gamelpar也在看着我,他也许也听到体内的老幽灵有类似的观点。我想知道如何才能找到一种方式将我们俩体内的老幽灵的观点共享。

基因守护者最后一个进来。不知道为什么,不仅仅是因为他们身上没有气味,一种恶心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基因守护者站在我身后,“我看到你们中有两人有智库长的记号,但有一个人没有。查卡斯,你还清楚记得地球吧?”

他盯着我,让我毛骨悚然,“是的,如果可以,我想回去。”

“我相信智库长会让我们大家都回家,但现在还不可能。吃,要变强……休息。这里还有很多事要做,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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