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好像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
昨晚泪子是被白井黑子、初春饰利、本场切绘，包裹着护送回宿舍的。
路上本场同学一个劲为自己太早脚底抹油道歉。
而泪子则一个抉择一个劲为本场即时叫来救援道谢。
两人一路上跟复读机似的，折磨了匆匆赶来却又毫无业绩的初春与白井黑子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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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送走了朋友们，吃过加热快餐的泪子突然感觉居然还很精力充沛。
八卦心旺盛的泪子，突然想起好像之前听说过Skill-out这个组织来着。
“快找找看，你以前留过记录没？”同样八卦的北坂马上拱火。
“你个男生也怎么也这么八卦呢？额”泪子有些不解。
“我要不这么八卦，以前如何能整天宅在家里打发时间啊。别说我，赶紧想想或找找”北坂倒是实诚得很。
于是泪子走到书桌边上。从抽屉里拿出一本不薄的活页笔记本。封面上是她自己的几个大字：“学园都市奇妙物语III”，以及正下方“佐天泪子参上”的中二签名。
“这是什么呀，还挺厚的”北坂试探着问道。主要是害怕是小女生的日记啥的，要是有忌讳就不好处理了。
“这是我从到学园都市来记录的各种奇异事件啊，已经是第三本了呢。这个skill-out应该是前几天才出现的，直接从最后找起吧”
说完，泪子就熟练地翻开当前记录的最后一页。上面标题赫然写着的就是“幻想御手事件-结果追踪”，但内容还啥也没有。
应该是这才伤愈没来得及写上去吧。
往前翻一页就是“都市传说-Skill-out成员活跃的传说”
下面写着：
“传闻有一群专门报复能力者的无能力者正在聚集活动……”
“额，无能力者能够攻击能力者吗？”北坂急不可耐地问
“不知道，或许可以吧。得让初春、白井黑子、御坂学姐小心些了。他们这都发展到我们第七学区来了，唉！”泪子有些无语，果然印证了不是什么好组织。
“叹什么气，是觉得今天后面救场那个做了好事的混混就不是该混混了吗？”北坂倒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你讲什么呢，我是担心初春他们出任务危险增加了。明天得通知他们一下呢”泪子一脸无奈地把小混混的事情略过去了。
“不要听风就是雨的，你这个消息渠道可靠不可靠啊。我以前见多假消息在群里到处发的乱象”北坂是担心泪子好心落不到好呢。
很明显。泪子可没往这一层理解。
“居然不相信我，我统计过都市传说出现的故事，基本都成真了呢。不信翻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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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泪子浑身上下干净十足地把前两本也拿了出来，逐一挑出其中有关《都市传说》传闻的消息及其结局抄在栅川中学的信纸上。
抄到第二本书，北坂就看出不对劲了。
这《都市传说》的隐喻传言，在后两页都能找到结局验证。而且都是大事件，最小的都是一整个立交桥被炸塌，死伤好几十人那种。
“你这恐怕是黑暗物语吧，结局怎么都这么惨淡的”北坂看着专心誊抄的泪子感叹到。
专心誊抄的泪子一开始没发觉，听到北坂的感叹才发现。这《都市传说》够得上当学园都市的悲剧启示录了。
“怎么会这样呢？”不禁感叹到。
“你问我，我问谁去。可以肯定。都市传说的预测成功率相当的高，照你这个笔记本基本都100%命中了”北坂现在是慢慢进入福尔摩斯的角色了。
“那岂不是滨面有危险？”泪子下意识地问道。
“哎呦喂，这才见一面就这么担心那小混混了。刚刚 还不承认”北坂的假假地嘲笑以一番。
“别笑，这可是要死人的事”泪子则一脸严肃。
“我还不清楚你这个《都市传说》是什么呢，先却你有没有漏记，是不是只把验证过的事情记本子上了。免得虚惊一场”北坂收敛了看热闹的表情。
“嗯”泪子一边应着北坂，一边去打开电脑，希望从都市传说网站历史记录中验证一下，是不是自己的问题。
结果，这都市传说网站啥都能看历史记录，包括娱乐新闻，番剧什么的。唯独这奇闻怪论栏目确实按周滚动更新覆盖的。在这一周内只有skill-out和脱衣女故事。而脱衣女故事就是幻想御手，已经应验了。
如果都市传说预测的综述这么有危害的大事情的话，那skill-out由于受众面窄，意味着单个成员的伤亡会更重。
“这”泪子还没来得及发一句完整的感叹，电脑貌似遭病毒了。网页显示卡死截面然后电脑迅速发烫，风扇的声音嗡嗡响。紧接着就是电脑温控警报。
好在北坂眼疾手快，理科联动右手去强行关机了。
“多谢你了，那这事到底谁是最终受害者呢？两边都要通知吗？”泪子陷入了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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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通知前，还有件事情，这《都市传说》到底是什么网站啊，怎么总能预测正确呢？你有看到过他们的公司门店吗？”北坂基于自己10来年起点小说、日本漫画的阅读史，自然觉得这个料还值得挖一挖。
“不知道诶。只是在八卦圈很出名，但都不知道在哪里呢。我开电脑再看看”泪子突然发现一直关注的东西仿佛无根之木一般。
结果刚一打开电脑，急速旋转的风扇吓得北坂有及时按了强制关机。
“电脑是指望不上了，我看看手机”泪子还是不放弃。
但手机上充斥着《都市传说》播报的新闻，却不能搜到一条播报《都市传说》的资料。wiki百科上只有一栏，18年前随学园都市建成招人而同时成立。地点、人物啥也没有。
“别翻手机了，小心手机也中病毒。再看看你的笔记本，看看还有什么蛛丝马迹”北坂提醒着沮丧的泪子。
“嗯”于是泪子又开始第二次手工比对：时间、地点、事件。
这 一通整理完发现，从事后验证来看，里面的预言事件遍及第一学区到第二十三学区，有些在空旷的地方，但也有有的在暗巷、酒店、实验室研究所等私密或机密的地方。
“这个《都市传说》不简单啊”北坂一五一十地给泪子分析着。
“这网站要做到如此广度、深度、及时的信息采集，肯定会招募很多社区观察员的。你有知道吗？或者与校园联谊活动这些，也是大公司爱搞的”北坂追问到。
“没呢，这个就网站上有，没有出现在现实生活中呢！”泪子也很诧异。
“额，那就是秘密收集了，如此大规模收集信息，还看不出啥特别的盈利动机。十几年如一日的秘密坚持的 赔本买卖。这不应该用商业逻辑来解释了，应该是政治，就应该是都市的领导阶层的事情了。”北坂坚定地下来结论。
“你是说统括理事会？”泪子马上明悟了过来。
“别出声，我们在脑子里交流就行，我们好像发现了不该我们发现的事情了。”北坂立刻提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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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要聚会，然而今晚注定难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