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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2)

2021-09-13 23:52 作者:是颜辞镜呀  | 我要投稿

       好像不解释一下容易有误解

       “他”对我而言,过去是初恋,现在是这次情绪爆发的引爆点

       对我而言,他只有两个,但是我谈过三场恋爱,能让我摸着良心跟所有人大声的说我爱他的只有初恋和这次情绪爆发的“他”也是上文最后提到的“他”,不是说对第二第三任没感情,我也是奔着长久去的,只是他们给不了我我需要的感情反馈罢了。而第二个“他”并没有跟我有过超越普通朋友之间的情谊,对他来说。他也是我同校不同专业比我大一级的学长,虽然我从来没喊过学长。

       接着说吧,我们社团有个每年一度的大聚会,也叫年会,基本上每年不出意外大家都会穿上汉服在一起聚一次,有歌舞节目,小游戏之类的活动(也很可惜去年我做社长的时候因为疫情没办法聚众集会,成为一个遗憾吧,因为那年年会对我来说算是一个蛮大的转折点的)那年聚会,或许是因为当时自己主持了后半段年会露了个面的原因,年会结束后有很多好友申请,我记不太清是什么时候列表里有的他,我只记得后来的某天我的列表里就这样默默躺了一个人,我问过他是不是认识我或者见过我,不然怎么有我的qq,他说年会见过我,他坐的比较靠边我当然不认识他。那时候我并没有太在意,那段时间我的社交圈飞速膨胀,至少对于我这种刚刚从一段完全失败的感情阴影中加上过去完全没有朋友的经历中走出来的人来说,那时一段挺梦幻的生活,参加了社团的外场,穿着汉服站在人来人往的食堂门口发传单,去参加汉服走秀商演,一路上结交了很多很好的人,虽然有些已经不怎么联系,但还是有零星一两个能偶尔陪我聊聊。再后来,就是疫情了,我们都被迫呆在家里一个多学期,也是那个超长的假期期间我和他才算熟了起来。

     (本来以为我们两个直接应该没什么纠葛可以赘述,没想到写了这么多都没能切入主题,我仿佛是在害怕什么,挺可笑的,可能还是因为我这个人太念旧,就絮絮叨叨的吧,就像今天去上课又到了我们经常一起自习的教室,不自觉的走进去到他最常坐的位置看看有什么不同,点奶茶的时候又想起我们类似的糖味,放弃了再去争执是全糖更甜还是多糖更甜,不自觉的点了杯多糖,却在刮刮乐上刮出再来一杯,有些嘲讽,大概这就是物是人非的感觉吧,明明没过多久)

       后来我被一个朋友带入了手游吃鸡的坑里,开始经常打吃鸡,然后疫情比较无聊,实在上头朋友又没空,我就随意的在社群里捞人,没想到真的捞到了人,大概那时候他也是无聊吧。从那时候起,我就经常跟他一起打吃鸡,因为游戏性质需要,语音交流在这个游戏里蛮重要的,开麦交流是很顺理成章的。

       那时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很好听,给我的感觉像是一个安静又干净内敛的男生,应该是一个白白净净的南方男生(这些话我好像没有当他面说过,因为我觉得他那样脸皮薄的人,我这样说他估计又要好几天不理我),从那时候起就喜欢上他打游戏失误的时候微微懊恼的声音,也喜欢他对我好枪说的一声“nice”,明明那么普通的事情,可就是中蛊一样上瘾着魔,不过那时候最多算是很感兴趣,很喜欢找他打游戏,就是想听他的声音,让我有种莫名其妙的安心的感觉,我也在自己的心里一点点填补他的形象(因为我跟他要照片他不给)那时候最多就算是对他产生了比较浓烈的兴趣,大概加一点点好感,我没有对虚拟的人物和声音就能产生很深的感情的习惯,至少我是这么以为的,可后来,我们逐渐除了游戏也会闲聊些别的,虽然每天不会聊很多,但是大致是又那么一段不算低频的聊天,加上我这个人不喜欢在游戏发育期的时候太无聊,总喜欢找些话题和他闲聊,逐渐对他越来越了解,有时候我觉得他像是个沉稳的小大人有时候我又觉得他是个突然调皮跳脱充满活力的少年,大概这就是个人魅力?再后来,好像因为什么原因,我们都逐渐越来越少玩游戏,甚至偶尔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都逐渐断掉了,最开始几天我还不适应,后来好像就算不聊天也没什么(大概就是那时候还不算心动到经常挂念的感觉吧),后来快要开学了,因为我们两个的专业都要搬到新的校区,我俩住的新舍楼正好挨着,他就给我发了篇新校区实拍的推送,然后从那时候起又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再后来,我因为报名参加校庆表演节目,获得提前返校的批准,也是那几天,正好赶上我高中同学的聚会(我一直都不敢去,我不知道怎么面对我的初恋,我俩总是很有默契都选择回避聚会,但是那次他去了)我在高中同学的聚会的照片里面的一角看到了他的衣角,明明没有明显的正脸我却能感觉出那个人对我来说有多熟悉,那天,我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心情,我只知道我晚上走过学校校区之间的天桥的时候(那时候学校还没什么人,只有少数提前返校的人)没忍住眼泪一滴滴往下掉,像个孩子一样。忘了那时候是因为突然收到了他的消息还是因为我发了什么抑郁的说说让他看见了,我只记得他给我发了消息,知道了我很难过。

       “你现在方便吗,给我打个电话吧。”

       那天我絮絮叨叨不知道说了多久,一个多小时?两个多小时?我只知道从十一点路过天桥开始到晚上一点多我才平静下来。

       他一直都不是一个能言善辩的人,至少在安慰人方面是这样的,他只会“嗯”一声,表示他还在听,我沿着墙角缓缓滑下,靠在天桥围栏脚一点点的说着,听着耳机里那有规律的回应声。好像是小孩一样,他难过的时候越是有人安慰他他哭的越凶,我以为从第二任过后我早已经失去了被感动被治愈的感觉,直到那天,我终于再次感受到了感情的涌动,是一种很纯粹的难以言喻的感情或者说情绪。

     (后面这一段删删写写我都无从下笔,好像那天的,好像怎么描摹都写不出当时的那种感觉,今天很累了,到此吧,只是如今我再没了一个那个可以说晚安的人,你的晚安可能是礼貌的回应,我的晚安却是斟酌之后希望你能安详晚梦的祝福

        晚安,对谁呢,或许是补上最后没说的晚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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