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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蜥蜴X黑暗灵族] 火龙 第一章 第二节

2023-07-24 18:00 作者:Branatar  | 我要投稿


要点

巴肯(Ba’ken)在他的身体允许的范围内尽量保持低姿势,碎片射击将空气变成了充满剃刀的阴霾。在一个部分毁坏的阵地上,散布着黑暗灵族(dark eldar)的尸体,他将一副望远镜对准了眼睛。他并不需要望远镜来看到进攻进行得很顺利,但额叶植入物的遗传改良结合着额外的放大效果,揭示出了复杂的细节。

火蜥蜴(Salamanders)的面前是一片平坦的地形,从最后一道异形(xenos)的防线延伸出来。尖刺被紧紧地缠绕着线和地狱荆棘(hell-barbs),以奇怪的角度从地面上突出。黑暗灵族还挖了一些坑,里面装满了尸体炸弹,那些尸体里装满了异形炸药。当莫尔巴卡(Mulbakar)兄弟在去救助一个仍在坑里抽搐的人时,失去了他的手和大部分前臂。在那之后,火蜥蜴烧毁了它们。

它们是粗糙而玩世不恭的威慑手段,旨在刺痛和挫败,而不是实际上起到多大的阻碍作用。在它们的后面,通过一阵锈红色矿石尘土的风暴,一排黑暗灵族战士对着阿斯塔特(Astartes)尖叫着咒骂。透过镜片,巴肯辨别出了异形分段式装甲的每一个起伏和曲线。每一根刺,每一把刀,他们锥形头盔的怪诞恶魔般模仿都清晰地呈现在他面前。这些可憎的异形。巴肯将这一切都吸纳进来,用它们来点燃他内心的愤怒之火。

他估计大约有63个异形守卫着首都区和阿加通(Agatone)连长的要塞。在那群守军中,有五个装备了重炮(heavy cannon)。尽管异形的碎片武器(shard weaponry)很难穿透动力甲(power armour),然而炮塔中的光矛炮(long lances)却具备致命之威。

"保持低姿态,"他咆哮着将话音传入他的喉甲固定的通信设备中。他收起了望远镜,以便戴上战斗头盔。瞬间,战场被染上了战术黄色的薄膜。距离、部署、编队和地理数据在他的视网膜显示器上涌动着,被巴肯的记忆力所吸纳。

头顶上的火力仍然密集,光矛炮的箭头般爆炸使空气变热,切割着空气。包括巴肯所在的两个战队准备向中心推进,但在重型火炮被消灭之前不会行动。

巴肯在视网膜显示器上眨眼点击了一个通信信号,与另一个中士交谈。

"艾克巴(Ek'bar)..."

回应被静电和远处爆炸的隆隆声扭曲了。持续的枪火在一阵刺耳的低音嗡鸣中成为战争的音乐底色。

前进

"我需要端掉那些光矛炮。"

短暂的停顿。更多的战斗声音传来。稍等,兄弟。你有卡利曼的耐心

巴肯的嘴角露出了一个苦涩的微笑,对他的战友中士嘲讽的幽默感到满意。卡利曼是一位古老的夜曲(Nocturnean)上的哲学家,曾经独自隐居四十天四十夜,以更好地学习坚忍的美德。巴肯毫不怀疑艾克巴是在讽刺地说这句话。

在左翼,另一个中士进展缓慢但有了进展,用重爆弹(heavy bolter)和精确的手榴弹爆破将黑暗灵族消灭。巴肯的督促给予了他更大的进攻性。一股巨大的土和碎片喷射而起,那是一个黑暗灵族炮塔的位置。艾克巴的队伍涌上去,链剑(chain-blades)挥砍,爆弹枪(bolters)狂射。两支光矛炮被摧毁。

克洛维乌斯(Clovius),像花岗岩一样魁梧和坚定,游走在右翼。他的部队同样有条不紊,把异形试图用来进一步部署他们的战士冲入阿斯塔特队伍的乌鸦嘴机器(skimmer-machines(我猜测应该是收割者摩托,如果有了解的可以说一下谢谢)摧毁掉。这些类似倒钩的引擎悬浮在一种腐败的异形反重力技术上。这使它们具备了机动性,但这些敞开顶部的运输工具缺乏装甲,使它们容易受到持续的重爆弹的攻击。

 一心一意的克洛维乌斯充分地利用了这个弱点。爆炸的弹片撕碎空气,嗡嗡作响的车辆被撕成了碎片。一支较小的重力摩托车中队在这些大型机器被摧毁后撤退,狂吼着。它们围绕战场嘲笑、威胁,挑逗地离得近得让人无法触及,然后笑着用过度加速的引擎燃烧着天空。在这群敌人全力逃离的时刻,克洛维乌斯得以将注意力转向另一个炮塔,一个瞄准精确的等离子光束将其化为烟雾和烧焦的金属。

在他身后,巴肯感受到乌尔珊(Ul'shan)和始终可靠的老兵洛克(Lok)中士的存在,他们用毁灭者小队(Devastator squads)的炮火轰击着首都的外门。重型武器已经击穿了城墙。摧毁城门只是个时间问题。




在这片长中距离地带,火蜥蜴占据了主导地位。黑暗灵族所建立的炮塔和炮兵阵地并不打算长久存在。他们并不是一支静态的部队。他们的装备严重不足,无法守住领土--这正如巴肯在简报中所断言的那样。

“这不算什么。充其量是流次血。进门后就是刀山火海了,”牧师埃里修斯喊道。仿佛他能读出中士的思绪。

指挥层的突然变化让巴肯感到惊讶,但是他对自己的连长有如此深厚的忠诚和敬意,侍奉于埃里修斯之下总是一次令人激动的经历。牧师的热情和狂热是具有感染力的。

“我们准备好了,牧师。”艾咖冷冷地解决了一个被埋在被炸毁的阵地中的受伤异形。黑暗灵族似乎在死亡时颤抖着感到快乐。根据帝国关于这些异形的数据,他们喜欢各种感觉,甚至是痛苦的感觉。

“如果敌人已经半死不活(half-slain)的话”巴肯嘟囔着,不确定他更讨厌异形还是他的战友。

他不喜欢与艾咖站在一条线上,就像是一直有一把重爆弹对准他的后脑勺,但那是埃里修斯的命令。部署明确,牧师的方法也是如此。他正在考验他们两个。艾咖有智慧看透了,巴肯怀疑他的同伴比他说的要聪明得多,自从战斗行动开始以来,他的表现堪称典范。

 "墙破了,大人!" 伊奥内斯(Ionnes)兄弟指着城门,因为它们在毁灭者的炮火下坍塌了,扬起了尘土和砂砾的云。  

五门炮里已经有四门倒下了。

埃里修斯将他那噼啪作响着的权杖(Crozius)高举在空中。

“兄弟们,为了伏尔甘冲锋!”

“踏上战争的铁砧!”他们回应着,冲向被摧毁的门楼。在其背后是首都,是铁岭市(Ironlandings)的一个关键防御建筑,是亚维恩(Geviox)的铸造堡垒(factorum-bastions)之一。占领它,火蜥蜴将拥有一个坚固的据点,以发动进一步的突袭行动并最终清洁异形的污染。任务和如何完成它是明确的-它一直都是。不可理解的是为什么黑暗灵族还没有撤退。他们是袭击者,这样继续占领根本不适合他们。

巴肯感到一团锋利的碎片横扫过他的护膝,但他毫不动摇地继续前进。他的重爆弹随意地扫射,打掉了一个从地堡中冒出来迎战他们的黑暗灵族战士的头颅。

几分钟之间,星际战士迅速拉近了他们与敌人之间的距离。这是一幅残酷的景象。地面震动着,几千公斤的陶钢(ceramite)重重地踏过。火蜥蜴战士们像绿色铠甲的巨兽一样从红褐色的迷雾中浮现出来,用近战的狂怒攻击残存的异形先锋。

这才是我们伏尔甘之子所擅长的!巴肯兴奋地喊道,用他的活塞锤( piston-hammer )一名黑暗灵族战士的躯干碾碎,然后跳进一个浅沟中。这把由他亲手打造的独特武器在他的手中迫不及待地嗡嗡作响,粉碎骨骼,击穿肌肉。

面对面才是普罗米修斯的方式!

伏尔甘的舌头在两侧翻腾,喷火器开始彻底清除战壕。黑暗灵族在坚决的阿斯塔特冲锋下土崩瓦解,剩下的几名守卫战壕的战士以自杀式的姿态扑向火蜥蜴。伏尔甘之子高效而有条不紊地迅速消灭了剩余的对手。




跨过死者的尸体,将他们灰烬般的遗骸踩在脚下,火蜥蜴战士们席卷而过,穿过破碎的城门,进入首都本身。

一个宽敞的广场展现在他们面前,散落着人类的尸体。

“伏尔甘之名(Name of Vulkan)”乌尔珊中士怒道,作为部队的后卫,他是最后一个穿过城门的

“稳住阵脚,”牧师埃里修斯下令,将火蜥蜴战士的进攻戛然而止。烟囱、储藏塔、加工塔和灰色的宿舍楼无声地高耸在他们上方。尸体被链条吊在破烂的尖顶上,随着铁锈味的微风摇摆。在血腥的广场上爆炸的尸体坑波动着,因腐烂而肿胀。

但埃里修斯看到了事情的真相。小型燃烧装置被嵌入死者的口中或粗糙地缝在腹部。

这是一个地雷区。

火蜥蜴战士采取了防守姿势,压制住对如此有失身份的愤怒。黑暗灵族,或者在夜曲曾被称为黄昏幽灵,一直以来都在困扰着他们的家园。伏尔甘之子鄙视所有人类的敌人,但对狂暴的黑暗灵族保留着特别的仇恨。这是一种古老的敌意,延续了几千年。

几条由周围建筑物环绕的狭窄通道通往首都和火蜥蜴战士所寻找的据点。那是一个类似堡垒的建筑,高大的平坦侧面和齿状墙壁。

在这里,铁岭人的监工们会计算和记录生产率,将数据提供给他们的帝国税务官(Imperial tithe-masters)这一天,由于城市的居民要么死了,要么被囚禁,产量很低。尽管如此,工业综合体(industrial complexes)仍在继续,服从于自动教义协议(automated doctrina protocols),使伟大的机器继续运转。

精炼厂(Refineries)嗡声填满了空气,一种令人昏昏欲睡的假寂静,进一步加剧了紧张气氛。

埃里修斯牧师毫不在意“克洛维乌斯和乌尔珊,确保我们的撤离安全,”他说。

“四个攻击点,大人?”艾克巴中士以他惯有的简洁方式提出建议。从战术上讲,这是有意义的:每个攻击路线一个小队,最终突破首都大楼本身。这是阿加通会做的,但埃里修斯并不是连长兄弟。

“不。我们是锤子。”牧师指着直接通往首都建筑主入口的最大通道。这实际上是一条道路,上面散落着翻倒的矿石卡车和半履带车。这些车辆是它们的驾驶员在逃离袭击者时留下的。根据广场上的残酷景象来看,这对他们帮助不大。

“铺下一道火焰的帷幕。”巴肯下令,现在计划已经确定。

他的两个战斗兄弟(battle-brothers),用火油浸泡那些腐烂的尸体。隐藏的手雷和燃烧弹立刻引爆,广场上一片猛烈的爆炸。当烈火平息下来时,只剩下灰烬和被浓烟遮掩的焦土。

“嗯,至少他们会注意到了。”洛克在最后一声深沉的巨响后说道。他的一只眼睛是仿生的,它嘎嘎作响,寻找任何残留的爆炸物痕迹,但没有找到。即使没有插在眼眶里的死球,这位资深的中士仍然冷冷地注视着这片毁灭的场景。一种冷酷的感觉笼罩着他们。

巴肯盯着高高的钻井塔,寻找狙击手的迹象。他本可以派人上去,放几门光矛炮。在这片空地上,不管有没有烟雾,火蜥蜴都会被撕成碎片。他身上的中士标志并没有让他感到舒适,但巴肯在第三连队中的战术智慧和经验堪比任何人。

埃里修斯对敌方狙击手毫不担心。他将凭借意志力来抵挡子弹和刀剑。(很符合我对牧师的刻板印象)

“以强大的力量前进!”他大声喊道,再次伸出他的权杖,“坚毅而不动摇,兄弟们。”

“以伏尔甘之名,”中士们异口同声回答,并开始沿着仍然燃烧的道路前进。



以缓慢的步伐,大约花费了十四秒的时间,他们清理了道路,进入了错综复杂的宿舍和建筑群构成的铁岭首都。

火蜥蜴采用了一种钻石形的进攻方式沿着主要大街前进。在巴肯的战术显示器上,覆盖在他战斗头盔右眼镜片上的一群力量标志显示他的兄弟们保持着严密的小队合作纪律,排列成一个两排斜线阵型。埃里修斯在前面,钻石的尖端。现在,他的装甲拳头中握着一把爆弹枪,而不是他的权杖。他被分配到艾克巴的小队,成为其一个角落的一部分。巴肯在他的右边,钻石的另一个前方。四米长的路面将这两个小队分隔开,它们紧贴着两侧被遗弃的车辆。

在他们身后,组成了后卫和最后两侧的是洛克小队,当然还有艾咖。

至少背后的这只毒蛇会让我保持警惕,巴肯心中惋惜地想到。

“人都去哪了?”伊奥内斯在前进了一分钟后问道。他们现在放慢了速度,谨慎地步行,伊奥内斯的语气表达出这片荒凉的街道和管道让他感到不安。

“他们悬挂在横梁和尖塔上,兄弟。”科托平静地回答道,他的火焰喷射器静静地燃烧着。

“不可能只有这些人。”伊奥内斯说道,“看看这个地方有多大。”

“就像展翅欲飞的蝙蝠一样…” 森(L'sen(他这个我机翻只能翻译成森,如果有更好的建议麻烦评论一下谢谢)他用他的爆弹枪指向上层楼层,那里有几个黑暗灵族的受害者被固定在岩石混凝土上,他们被剥掉的肉被悬挂在手臂下的粗糙的薄膜上。

“够了,兄弟们。”巴肯嘟囔道,“保持警惕。”

“他们说得有道理,索尔(sol) … ” 洛克的声音通过巴肯的通讯频道传来。“这让你想起了什么?”

西里翁(Cirrion),高空城市(loft-city)。巴肯没有大声说出来。他们在那一天失去了他们的前连长。从那以后一切都变了。在铁岭密集的街道上,他再次想起了饱受战争摧残的西里翁。这是一个不祥的预兆,巴肯在胸前挥动着伏尔甘的锤子,以避免邪恶的影响。

上方悬挂的尸体的数量似乎突然增加了。前方传来了模糊的光线变化。

巴肯只比埃里修斯慢了一秒。

“伏尔甘之子!用爆弹枪和利刃!”牧师怒吼着,用爆弹枪扫射着上方悬挂的肉囊。尽管四肢被撕裂、躯干破碎,但仍有几个可恶的生物幸存下来,向火蜥蜴扑去。

巴肯将爆弹枪插入掉在他身旁的怪物的巨口中,脑子随着头骨的碎裂与子弹一同在头部里爆炸。他的活塞锤砸碎了另一个怪物的躯干。

那些用肉翅膀(fleshy wings)降落并袭击火蜥蜴的东西曾经是人类。在他们伤痕累累的身体上仍能看出他们曾经作为人的痕迹。每当巴肯杀死一个怪物,当他们的的尸体和石头一并掉落在地上的时候,他眼前仿佛出现了当他们还是人类的模样,矿工、劳工、监工、受约束的公民。

他们的肉体被粘合、变异、缝合、切割,然后重新缝合成可怕的生物模仿。培养的骨骼和甲壳层被嫁接到经过药物增强的肌肉上。一些怪物有着张开的嘴,里面长满了数排针一样的牙齿。被兴奋剂推动的力量使它们变得目光呆滞,像计时角斗士(chrono-gladiators(我只搜到了lex但没看见有人翻译就自行翻译了一个(https://wh40k.lexicanum.com/wiki/Chrono-gladiator)或以秒计算生命的自杀奴工(suicide-servitors),他们的唯一目的就是杀戮,然后被杀死。而且它们的数量多得惊人。

但当巴肯将一个可怜的畸形怪物抛向破旧的矿石卡车时,他知道他们那不连贯的哀嚎声恳求一个单一的、无可辩驳的愿望。

怜悯...

时间变慢了,战斗的嘈杂声在他的脑海中变成了沉闷的、模糊的喧嚣。他知道他的兄弟们也进入了类似的状态。巴肯的第二心脏激活起来,充满活力,为他的四肢和器官提供了无尽的能量。

一个可怜的人类畸形怪物在他的周围竖立起来...

转动三十度——用活塞锤击碎颈动脉。消灭。

片刻之后,另一个从相反方向袭击过来...

向后半步,两枪近距离射入腹部。躯干被摧毁。消灭。

第三个,第四个从前方冲向他...

以右肩为先,通过粉碎他的肋骨和锁骨来解除最前方的威胁。用爆弹枪对第二个目标进行头部射击。头骨被毁灭。消灭。回到被伤残的主要威胁。向下方的锤击粉碎脊椎。完全失去行动能力。

巴肯在杀戮时,血液在他的耳朵里跳动,在他兄弟的战争舞蹈中扮演着自己的角色。

在最初的冲击中,火蜥蜴被迫形成了一个紧密的防御圈。巴肯感觉到他的动力装甲与他的兄弟碰撞。就像一块石头,让巴肯能够专注于他面前的敌人。献给伏尔甘、普罗米修斯和不朽的伏尔甘之子的赞歌在鬼哭神嚎的空中回响。陶钢的绿色堡垒的一批又一批涌来的怪物中屹立不倒。

被黑暗灵族的酷刑科学(torture-science)所扭曲,这些怪物变得强大。对于任何其他的对手来说,它们都是致命的。但阿斯塔特,尤其是那些被他们的牧师的炽热言辞所引领的人,是超人,不是那么容易被打败的。

“为普罗米修斯的荣耀前进!”埃里修斯咆哮着,凭借着坚强的意志和侵略性,驱使着火裔(fire-born)的战士穿过怪物的阵线。在火蜥蜴们的上方,栏杆和横梁上的尸体被消耗殆尽。道路上只剩下被鲜血染红的火蜥蜴与遍地的怪物尸体,血腥和死亡的氛围慢慢弥漫开来。

防御圈散开了,巴肯转过身,向他那位坚定不移地保卫他后方的战友致意。他惊讶地看到艾咖透过战斗头盔的镜片短暂地扫视了他一眼,然后与他的小队一起回到洛克的身边提供支援。

巴肯不再纠结于此。艾克巴跟在他们的牧师身后,牧师挥舞着爆弹枪和动力拳在怪物中撕杀。埃里修斯用力一挥动力拳,将一个怪物抛向空中——它模糊地看起来像一个女人,但长长的蛇般的舌头和从圆背上突出的脊骨使它异常扭曲——随着她的尖叫,她的头颅应声碎裂,将巴肯的战甲染得血迹斑斑。牧师将那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抛到一边,继续前进,口中不断吐出对变种人(mutant)和异形的痛斥之辞。




通过视网膜显示,巴肯判断国会大门(Capitol gate)距离他们不到一百米。快速的结构分析表明,他们需要爆破装置或多重热熔(multi-melta)才能突破它。

“洛克,我们离你们的位置有多远?”巴肯落后于艾克巴的小队几米,强行穿过那些可怖的怪物,形成一道屏障。

几秒钟后,通讯频道发出刺耳的声音。

“这里的敌人非常密集。你们前进,我们一旦清场就会与你们汇合。”他补充道,“等等,还有其他的东西正在接近……”

就在低沉的嗡嗡声充斥在他身后的空中时,巴肯看到另一支部队匆忙地移动到他们前方的位置。两门光矛炮掌守在路的尽头。几秒钟后,它们开始向空中射出致命的火焰。

一道黑暗的光线击中了灵族,让他跪倒在地。中士兄弟咕哝了一声,但立即站了起来,大声呼喊着让他的战士们与埃里修斯一起前进。作为牧师,他周围的能量盾保护他免受重型武器的伤害。

“保持紧凑,跟在埃里修斯后面”巴肯催促道。

艾克巴立即将他的部队拉拢过来,双方的武器在牧师的护盾两侧闪烁着火光,将前方的街道撕成碎片。

巴肯效仿着他的动作,如矛一般低伏,穿过如今聚集在火蜥蜴们后方的残余敌人。

国会大门大约还有七十米的距离;黑暗灵族的光矛炮则还有五十米。巴肯专注地朝前看,他看到一道用于掩护炮台的简陋路障被爆弹枪的火力摧毁。炮手们转身,倒下在炮火之中。附近的墙壁因持续的火力而变得脆弱,塌下来掩埋了那些尸体。

距离国会大门还有五十米。

“准备好穿甲手雷,听我指令”巴肯命令道,准备解开自己腰带上磁锁的炸药时,一个影子划过他们。

一个黑影突然低空扫过,没有任何预警。由于前方沉重武器造成的能量干扰,它的速度太快了,巴肯的视网膜显示无法跟踪。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森兄弟咕咕作声,被抬离地面。

他伸手触摸自己的喉咙,从颈甲上流下一滴红色液体,火蜥蜴放下了爆弹枪。他被提起大约半米,然后束缚他的几乎看不见的圈套被松开,他撞到了一个翻倒的半履带车上。

森的标志在战术显示屏上闪烁,从绿色变成琥珀色,表示失去行动能力。

无人机(drone)再次出现,这次是从前面,然后在他们上方。

巴肯努力追踪袭击者,但他们的速度加上火炮的炮火干扰使他的努力付诸东流。

在前方,艾克巴也遇到了类似的问题。他的小队紧贴着墙壁,分散在道路的两侧。杜卡尔(Drukaar)兄弟趴在地上,胸口被火矛穿透。

另一个标志从绿色闪烁到琥珀色,然后变成红色,表示永久失去行动力(Permanently incapacitated)。

巴肯瞥了一眼身后,援军仍然远在远方。洛克和艾咖正在与最后一批敌人战斗。

艾克巴勉力控制住愤怒地问巴肯能否看到他们。杜卡尔已经与他并肩作战了十多年。

巴肯听到无人机的声音,但却看不见隐藏的敌人。

他说“可能在上方,建议利用堆栈和塔楼作为掩护,因为敌人速度很快”。突然,一道影子再次掠过道路,巴肯意识到又有一次袭击。

他转向身后的伊奥内斯,说需要两颗榴弹。

伊奥内斯递给他两颗手榴弹,巴肯接过并转向科托。

他问科托是否看到了,科托回答说看到了。

埃里修斯冲出掩护,朝最后的目标冲去。

巴肯低声咕哝说他是个疯狂而勇敢的混蛋,然后用更大的声音对部队说在他命令下引爆榴弹。

科托点了点头,目光望向天空,此时无人机的声音愈发强烈。埃里修斯离目标还有十六米的距离,手握着权杖,冲向最后的炮火。

巴肯看向地面,阴影突然消失。他抬头,高高扔向埃里修斯所在位置的两颗榴弹。

科托触发火焰喷射器,喷射出高温促进剂,引爆了榴弹。

炽热弹片(fiery shrapnel)在空中扩散,四名拖着剃刀网并乘坐反重力板(anti-gravitic)黑暗灵族在飞入爆炸区域之前被火焰和烟雾笼罩。巴肯看到它们狂野的头发,听到它们像恶魔一样尖叫。两个异形在爆炸中消失了,另外两个稍迟一步,试图逃离,但被冲击波击中。巴肯怒吼着命令消灭它们,一连串爆弹枪的射击声回应着,撕裂了最后两个恶魔。

当埃里修斯摧毁了炮台和炮手后,火蜥蜴们匆忙沿着道路前进。

他一见巴肯就说:“给我开条路,中士兄弟。”牧师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痛苦。

巴肯示意部队前进,伊奥内斯兄弟和盖布(G’heb)兄弟挥舞着穿甲手雷,冲向最后的二十米,冲破了通往首都的道路。

纤细的人影在里面的阴影中慵懒地移动,爆炸产生的烟雾部分遮盖着。

巴肯第一次注意到埃里修斯的动力甲上有一道被黑暗火矛(dark lance)划破的伤痕。这只是轻微的擦伤,如若不是这样,他就已经死了,但尽管如此,仍然很痛苦。

牧师对于最后的异形防御者表达了坚决的立场。

把他们的爆弹枪和喷火器拿来。" 当火蜥蜴冲进突破口,向解放铁岭迈出真正的第一步时,他们的嘴里都念叨着伏尔甘的名字。



在监工办公室中,埃里修斯建立了他的指挥所。这是一个宽敞的房间,灰色而坚硬,与周围的世界一样。低矮的桌子——锻铁制成,异常沉重——还在,其他的家具已经被移走。桌子上原本摆满了产出记录和处理器报告,染满了上一位主人的鲜血,现在却摆满了地图和图表。

这是牧师在亚维恩战斗中所需的一切。清除堡垒和沿路作战比预期要容易。敌人的力量微弱且迅速被制服。他相信自己作为火裔的力量,这不是问题;他只是预料到了更严格的抵抗。

杜卡尔兄弟陷入了Sus-an脑膜的昏迷状态,这是可悲的。至少森还能行走,尽管因为喉咙被勒断而无法言语。其他受伤,包括他自己所遭受的,都微不足道。

房间的一个角落里设置了一个无线电装置,发出噼啪声。“铁岭的状况……已经安全吗?”“是的,阿加通连长。我们遭受了一名伤亡,需要一个药剂师到达我们的目的地,但东南首都是我们的了,”牧师回答道。

“赞美伏尔甘……派……埃梅克兄弟……你的位置……费伦海峡……仍然战斗……”

“有指挥层的迹象吗?”这是埃里修斯困扰的几个事实之一。他们还没有遇到任何突袭者的领导者,没有奴隶主(slave-master)或异形大人(xenos lord)。

“否定”

“我将部队派往这个位置。他们最好待在首都守卫。洛克、克洛维乌斯、艾克巴和乌尔珊小队将重新部署到费伦海峡,按照你的命令。雷鹰炮艇已经在路上了。”

“确认,牧师兄弟”

“巴肯和艾咖将留下来保护这个据点,直到我确信我们在这里不再需要。”阿加通的下一个问题之前,短暂的停顿预示着。

“埃里修斯,有什么问题吗?”

“目前我还无法抓住什么。”

阿加通似乎思考了一会儿,然后说道,“那就以伏尔甘之名”

“向铁砧前进,连长。”

埃里修斯切断了通讯,房间陷入了寂静。他全神贯注地盯着一张追踪异形军队行动的地图,直到其中一人悄悄移动,他才忘记了房间里的侍从们。

 "解散!"牧师呵斥道,让侍从(attendants)和装甲奴仆(armour serfs )匆匆离开。

 "真是莫名其妙..."他低声咕哝着,看着那些代表黑暗灵族的标志。 

下面的工作区突然燃起了一团火焰。透过朝南的办公室窗户,火光透进来,给房间染上一种奇怪的橙色。

他们在墙内找到了国会的最后一批工作人员,他们在异形手中遭受了严重的折磨。

埃里修斯下令将他们聚集起来并焚烧。火光成为房间唯一的照明。

其他灯光,旧的燃气灯,已经熄灭。


 

"大人?"一个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这个称呼中隐含着一个问题。

 "不是你,奥姆(Ohm)。"埃里修斯对他的烙印祭司(brander-priest)说道,"我需要刻痕之痛(scarification(就是上本里苏甘喜欢干的事)带来的安慰。" 

"我要帮您戴上战斗头盔吗?大人?"

奥姆从下面的工作区走过来,散发着火焰的光芒。 

他穿着黑袍,与他作为祭司的身份相称。他细长的手指中紧握的棍子也是一根导引杖(guide staff)。奥姆是个盲人。

自从埃里修斯认识他以来,一直是这样。他眼睛上的伤疤表明曾经有一种剧烈的疼痛,留下了一条黑色的痕迹。

这并没有减弱奥姆在烙铁(branding iron)上的技艺。他的手艺是无与伦比的。因此,他拒绝了所有的视觉增强装置。

 "还不用,奥姆..."牧师的声音在疲惫中渐渐消失。确信身旁只有烙印祭司后,埃里修斯沉重地靠在铁制办公桌上,感受到肉体上的疼痛。

火矛的灼伤让他痛苦,但他可以用意志力来克服。他心中还有另一处伤口,一种旧的痒痛,使他分心。

 "给我来,"他补充道,"我的拳头..." 奥姆伸出手,帮助牧师脱下手套,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放在桌子上。

当他也脱掉左边的护肩时,一声响亮的撞击声在房间里回响,奥姆重重地将它放在金属上。 "抱歉,大人。我的力量不如从前了。" 

"没关系,奥姆。你对我来说还有足够的力量履行职责。" 

动力拳在装甲被除去后发出嗡嗡声。它的连接和支架裸露无遗,非常脆弱。

 "退后,"牧师说道,奥姆遵命,低下头弯腰,将兜帽遮住被火焰烧毁的面容。

 埃里修斯小心翼翼地扭动身体,将武器靠在桌子上,然后开始解开电线,松开支架和连接件。他低声念着一段祈祷,安抚着动力拳内的机魂(machine-spirits),解开肩关节,沉重的负担离开了他的身体。底下,铁制办公桌发出声音。

埃里修斯松了口气,按摩着他残缺不全的肩膀上的疤痕残肢,那是兽人战斗首领砍下他肢体的地方,随后菲吉斯(Fugis)兄弟缝合并烙印上。那是他作为药剂师的最后一次行动。

在前往斯科里亚的任务中,他发生了一些事情。他和埃里修斯简短地谈论过,但最终菲吉斯觉得燃烧之行(Burning Walk)是重新找到精神平静的唯一途径。很少有人从这样的旅程中返回,牧师怀疑他们还会再见面.

在战场上,没有人会怀疑埃里修斯心中的火焰。他的言辞足以将敌人燃烧殆尽,但有人认为在战争的熔炉之外,他的血液中流动的是冰而不是血。

这样的事情只是悄悄传闻,但埃里修斯听到了很多。他没有采取任何行动来说服他的兄弟们改变观点。疏远的态度是有用的。恐吓和声望往往比任何外科医生审问者(chirurgeon-interrogator)能够做到的更加有效。泽维尔(Xavier)教导过他这一点。

然而,当埃里修斯想到菲吉斯的死亡时,他所培养和鼓励的那种冷漠就消退了。埃里修斯后悔自己不能使他离开他所感到的绝望之路,但尽管如此,他仍然尊重他踏上这条路所表现出的勇气。

"你怀念吗,大人?"奥姆问道。

埃里修斯停止了揉捏长久以来已经愈合并形成厚厚疤痕组织的肢体残端。

"对一个盲人来说,你看得很多。"牧师很少微笑,但此刻他给自己一个幽默的瞬间。菲吉斯的旧记忆让他情绪低落,轻松的氛围很快消失了。"不仅仅是手臂,"他坦白了,对于一个牧师向一个仆人倾诉自己的灵魂之苦,他对此的讽刺感到震撼。

"你觉得没有它你就不完整吗?"

"没有眼睛你觉得自己完整吗?"

"正如您所说,大人,我看得很多。我不怀念它们。我了解我的世界。我从舌头上的火焰气味、脸上的热度、风中的灰烬中看到了夜曲的身影。它是如此生动,大人。"

"这其中有美,奥姆。"埃里修斯虔诚地用手抚摸着脱离的动力拳,"这也是一件美妙的事物。阿尔戈斯(Argos)大师为我打造了它。而且它是强大的,奥姆。有了它,我更强大,敌人更容易被击败。然而...我有一种失去感,与自己的身体脱节。"

有一段停顿。奥姆保持沉默,知道他没有必要插话。

几秒钟的自省后,埃里修斯紧握住战斗头盔前面的磁夹。不言语间,奥姆走上前来,解开颈后的锁扣。牧师不得不弯腰,让烙印祭司能够接触到它们。

自从被泽维尔祝圣以来,没有人见过埃里修斯的面孔。他经常告诉自己,这是他仍然让奥姆留在身边的原因,因为这个仆人是盲人,但这种联系远不止于此。关于他的面容和头盔融为一体的毁容的传闻四处流传。

埃里修斯轻笑了一下。

真相比任何传闻或他的战斗兄弟们编造的虚构故事更加可怕。

释放压力的信号表明锁扣已解开。在奥姆的帮助下,他脱下头盔,站直身体,然后用一只手托住它。

摆脱这个死亡面具是一种解脱。有时候,它会让人感到沉重。埃里修斯呼吸着未经过滤的空气,享受着它的酸涩,将战斗头盔转过来,让那张面容凝视着他。重要的是要欣赏敌人和盟友所看到的容颜。它使他记起自己是谁,以及他神圣的责任。

"盲目可能是一种解脱的状态,"他喃喃自语。

作为一位经历了无数战役和战斗的老兵,牧师的身体上刻满了众多的烙印。奥姆开始在颈部动手,埃里修斯打开并分开他的颈甲,以便让烙印祭司能够在下面的肉体上进行烙印。

动作缓慢而精确,超热的铁棒在火蜥蜴的肉体上划出浅浅的沟痕,发出低沉的嘶嘶声。几秒钟后,一切都结束了。奥姆低声念着一段祷词,埃里修斯也跟着回响着完成了这个仪式。

"以伏尔甘之名..."他喘息着,闭上眼睛深深地呼气。奥姆没来得及回答,另一个人站在门口。

"牧师兄弟..."声音从门口传来,一位身披绿色装甲的战士在那里耐心地低头等候。通常情况下,打断另一个火蜥蜴的独处(索尔itud)是非常不尊重的。无论是在战场上还是在战团的静修室中,孤立主义都是普罗米修斯信条的神圣原则。只有烙印祭司被允许进入这个契约。但火蜥蜴也是实用主义者——有时,契约必须被打破。从战士的神态来看,伊利修斯立即读懂了他的意思

"有什么事,我的孩子?"埃里修斯低声问道,被黑暗吞没,只能看到他的剪影。奥姆也退入了阴影之中。那是艾克巴中士。他用手臂弯曲着抱着战斗头盔,他的眼睛在昏暗中闪烁,但那里的火焰黯淡而被悲伤所调和。

"牧师,我需要您进行焚化仪式(Rites of Immolation),"艾克巴的声音只有低于窃语的程度,"杜卡尔兄弟已经去世了。"

埃里修斯停顿了一下,让使命的重量回归。"点燃火堆,"他说,"埃梅克兄弟马上就会到这里。我会很快加入你们的劳动场(labour-yard)。"

艾克巴鞠躬即将离开时又开口了。

"我与他并肩作战了十年。"

"死亡和重生,中士——它们是夜曲火之环(circle of fire)的一部分。杜卡尔将返回山脉,我们最终也将如此。在此获得安慰......"牧师隐藏的面容上露出一丝咆哮,"...将你的悲伤转化为仇恨。激发那火焰,释放它对我们的敌人。"

艾克巴只是点了点头。当他离开时,他缓慢而稳定的脚步声在通往下方楼层的金属阶梯上回响。埃里修斯皱了皱眉,看着那张笑脸的死亡面具。凝视着那空洞的眼窝,他不喜欢自己所看到的东西。



巴肯在劳动场与艾咖会面。大部分参与了铁岭战斗的火蜥蜴都在那里。埃梅克兄弟,连队的药剂师,正在赶来的路上。阿加通连长和其他的地狱卫队(Inferno Guard)成员不会参加这个仪式。

两名中士独自站在一旁,与其他聚集在小组中思念着已故兄弟杜卡尔的人分开,他的尸体很快就会被火焰涂抹,他的骨灰将重新归于大地。

艾咖的战甲上有许多划痕和擦伤,来自几个小时前他的后卫行动。

"你应该让你的仆人修复一下,"巴肯说道,尽管与其他火蜥蜴闲聊是违背他的每一个本能的。

艾咖几乎没有看一眼那些表面的损伤,仿佛对此不感兴趣。

毫无疑问,巴肯继续前行。"这些是你辛勤争取的烙印,兄弟。你今天与洛克中士一起勇敢战斗。"

现在,艾咖的唇角勾起了一丝讽刺的微笑,尽管略显困惑。他的眼神冷漠地注视着巴肯。

"我们之间从来没有多少一致,索尔。我可以用你的名字吗?所以,我不禁要问自己:你为什么现在想要争取我的信任呢?"

"我只是以一个火蜥蜴的身份,向你提供友情。"

"因为我在通往首都的道路上保护了你的背吗?是罪恶驱使着你这样接近我,还是你错把我看作兄弟的自负?"

"达克尔是我的中士和朋友,而你选择结盟——"

"与我们高贵战团的英雄,一位真正的火裔,他的事迹使他晋升为第一公连队的成员。"艾咖咬牙切齿地说道。巴肯误解了他的愤怒对象。

"我只是希望——"

"安抚你的良心,我知道。"艾咖的眼睛冷如红宝石,脸上的嘲弄没有生气。"索尔,你有着巨大的力量,一种轻松的友情,让你赢得了许多朋友和战友。我是火裔,没错,但我与你不同。诡计和智慧,一个幸存者的决心——这些是我拥有的特质。"

"我们仍然是兄弟,塞比乌斯。"

"仅仅是名义上。"艾咖正要转身离去时停了下来,将侧脸展示给其他的火蜥蜴看,"但是你的话被记下了,索尔。它们被记下了。"

他走开了,渴望黑暗中的孤独。巴肯任由他离去。

一架雷鹰(Thunderhawk)的引擎在头顶上轰鸣。在劳动场,点燃了第二堆火堆。摇曳的火光映照在等待见证杜卡尔与战团最后时刻的火蜥蜴的盔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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