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妙——遇梦（上）（原神艾尔海森&卡维同人文）
*无厘头ooc意识流产物，文笔渣致歉
*开头有少量散纳描写（cb向）
*已交往前提
*未完待续，下篇两三周之后写完
须弥的夜晚是普通且宁静的。城内的灯光渐渐少了，野外的河流与树影都蒙上一层黯淡的月光。在防沙壁的另一侧，沙粒也变凉了，和矗立的遗迹们一同缄默着。
年轻的神明坐在圣树的枝头，她的旁边是一言不发的某位紫发少年，二人俯瞰着这个美妙国度的夜景。当然，不止夜景，子民们的心声与梦，也会被智慧之神尽收眼底。
大抵是出于对同行的这位人偶的怜爱，她轻轻拉住他的手，低声询问是否要试试和自己一同倾听人们的声音。流浪者又怎么会拒绝小吉祥草王的邀请？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一股草元素力链接二人的手，他惊奇地看见一片片的思绪就像气泡一样，从须弥城中，从沙漠那边，从化城郭还有别的什么地方悠悠升起，弥散在空气。
但就在他啧啧称奇的时候，两个尺寸大得有些超标的思绪突然出现——一个来自阿如村，一个来自须弥城。说来也怪，两条思绪一升起，便急不可耐地向彼此冲去，最后在半空碰撞，散座一滩幸福的空气。而这激起了不小的涟漪，波纹漾开，轻轻拍打树上的二人。
惊讶又好奇的流浪者竟一瞬间忘记开口询问，好在见多识广且善解人意的纳西妲很快说明了情况：“别慌，那是思绪的‘共振’，当彼此牵挂的二人分隔两地，又正好在几乎同时想起对方时，他们的思绪便会形成有趣的‘双向奔赴’场景。唔，让我们看一看......”
一股风似把那欢呼雀跃的空气吹过来了些。在纳西妲的帮助下，二人看见：那儿的每一个活泼的分子，一同拼凑出一句话——“我好激动，因为明天终于能见到你了，我的爱人。”
流浪者耸耸肩：“看来，恐怕是一对异地恋的情侣吧？”
但纳西妲没有回应。少年担忧地侧过头去，发现她好像看到了什么意料之外的东西似的，瞪大了双眼。“喂喂，怎么了？”“啊，没事，只是空气悄悄告诉了我这两条思绪的主人，如同淘气又天真的小孩子发现了惊天的大秘密。不过，说真的，我都觉得有些惊讶...原来还真的有那种可能性！真是...怎么形容好呢......”
“嗯？所以，到底是哪两个人？”
“阿如村的思绪，来自一位因工作原因到那里暂住的著名建筑师；而须弥城的，则属于那位教令院的书记官。”
“这两个人...等等！我好像听教令院的人说过，最近到阿如村建工程的是......”思索数秒，流浪者回想起了什么，因为他的眼睛也瞪大了。
“好吧，我想我能理解你的惊讶。”
此时善良的智慧之神望向身旁的这位同伴，有些犹豫地开口：“流浪者，你说，我要不要帮他们一个忙？”
“什么忙？”
“我想...试着让他们做一个梦。这样，会不会不太礼貌？”
少年“啧”了一声，“有什么不礼貌的？做你认为正确的就行。再说，我倒也想看看这两人搞到一起去会是什么样的。”
闻言，小草神下定决心，牵动一小丝神力。
【Part.1 镜花】
书记官鲜少有睡眠问题，不过今天是个例外。他很晚才得以入睡，以至于差点错过那个梦境。扰乱他心绪的东西很直白也很简单：明天，卡维长达一个月的沙漠工程即将圆满结束，他也会在明天回到须弥城。尽管他已经在尽力掩饰自己心底的喜悦，但嘴角还是下意识地上扬了不止10个像素点，以至于他几乎是带着微笑进入梦乡的。
梦中的他置身于一片一望无际的帕蒂沙兰花海之中，天空是一片清澈的湛蓝。他呆呆地望了一会儿，然后低下头去观察这片开得过于灿烂过于狂放的花。不错，的确是帕蒂沙兰。每一朵都散发着淡淡的草元素气息与生命力，连接着簇拥着，织成了一片不可能存在于现实的惊人景色。由此，即使是他也感到有一阵震撼轻轻冲击脑海，竟然也有那么一点点的心潮澎湃了。
所以，很显然的，自己是在做梦。他沉默着点点头。
而这时一只暝彩鸟突然出现了，突然从某处花丛中冲出来了。鸟怎会在花丛中筑巢？它总不会是某一朵花变化而成的吧？不过说来也怪，它的毛色不是普通暝彩鸟的大片青绿，也不是帕蒂沙兰的白中带紫，而是一片突兀的、刺眼的黄。那样鲜亮，那样明媚，令艾尔海森恍惚间以为：这想必是某片阳光陨落的一瞬。
发愣间鸟儿忽地拐了个弯，向远方缓缓飞去——是，缓缓地飞，以一个不高不低的距离，在他头顶平稳地飞着。于是乎艾尔海森下意识地跟随上去。帕蒂沙兰的花瓣与叶片们刮蹭着他的小腿，痒痒的，莫名令他心烦了。这些花儿，怕不是在挽留？不过遗憾的是，眼下他的目光已全然被那暝彩鸟吸引，他迫切地想要知道，它会把自己带往何方。他已下决定走远，不去理会花们的诉求。
原因？艾尔海森说不上来。或许是因为它是这方天地间唯一的一抹暖色，又或者，只是它的羽毛颜色恰好让他联想到某人的头发罢了。
那鸟儿也仿佛有意引导他一样，一直以慢得出奇的速度飞行。一人一鸟推开花海的芬芳向前走着，没人知道他们走了多长距离、走了多长时间。包括艾尔海森自己。
然后，就在某个时刻，暝彩鸟却忽地加速，咻的一下，竟直直飞入天空的环抱，消失成了远方的一个小点。愕然间望向天幕的艾尔海森，也猛然惊觉：天空已不知何时变成了黑漆漆一片，自己已在不知不觉间，跟随鸟儿跨入了夜晚。还有，花儿拂过双腿的感觉也在突然之间消失了。
于是他低下头来。花却还是在的，只是不知怎地多出了一条蜿蜒曲折的小径，而他现在正踏在其上。所以热情的帕蒂沙兰也不得不为他让道。好吧，新的问题又出现了：这路又是何时出现的？大书记官正欲思索，忽然想起这只是个梦境，平常的逻辑当然用不上——于是只得摇头作罢。
不过，远处又出现什么东西了。那是一个瘦长的拱形，在月色掩映下端坐于花丛之间，仿佛是一扇简陋的门，又仿佛连接着两个截然不同的空间。
好吧，看来不得不去一探究竟了。他想。
沿着小径走了一会儿，他便发现那门便在路的尽头等他。他便奔跑起来——
却呆楞着急急停下。
那拱门内也是夜幕，也有花丛，也有小路，倒像是一面镜子了。不过，本应该倒映他的位置，本应该是他的像的位置，却是...卡维的脸。
艾尔海森犹豫着，往前走了两步。对面，镜内卡维的身影也向他走了两步；他停下来，于是对方也跟着停下；他努力试着让自己挤出一抹笑容，而后“门”那侧的人，竟也向他露出了笑容。
他索性冲到门前，几乎扑向它——扑向“他”，扑向门中那个他朝思暮想的身影。
然后......摸到了冷冰且坚硬的平面。
这大概，的确只是一面镜子罢了。他有些失望。
由于他整个人几乎快贴在了镜面上，于是乎镜中他的映像，即卡维的身形，也几乎要和他拥抱。这时艾尔海森抬头，冷不丁看见卡维俊美的脸庞，目光偶然间与那抹红艳的瞳色相撞，竟让他不自觉地后退了一小步。
而与此同时他的心里却有些发怵：不对，太真实了。对方的模样是那样清晰具体，连耳环上的反光都被他尽收眼底，连每一缕金黄的发丝都仿佛触手可及。太真实了，简直......不像梦境。
不过，奇怪的是，他心底某些理性以外的事物也正悄悄躁动起来。就在默默观赏镜中之人的容貌时，艾尔海森突然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而他也照着那想法做了。
他亲吻了镜面，亲吻了镜中的卡维。意料之外，没有想象中的硬与凉，只是片刻的暖与软，仿佛在一瞬间对方突然从镜中活了过来，仿佛这一刻他们真的在接吻，即使一个在阿如村，一个在须弥城。
他不得不又一次愣住了。
更难以置信的还在后面：镜中的卡维真的活过来了。他像只小猫似的舔了舔嘴唇，脸上也是一副意犹未尽的神态。而后，他挑衅般冲艾尔海森露出了一个狂放的笑容。他的嘴巴动了动，仿佛在说些什么，但很可惜镜子这一边的艾尔海森没法听见。
——随后大书记官便感到有人拉住了自己的右手。
【Part.2 童话】
与某人那片单调迷离又无垠的花海不同，大建筑师卡维的梦境中的景色可具体丰富多了——不知道是不是得益于他的艺术天分和想象力。
总之，在沉入梦境后不久，卡维便发现自己置身于须弥野外的某条小路上。左顾右盼一阵后，眼尖的他突然发现：树木与草丛间，仿佛某道屏障悄悄退散，仿佛叶与山体都被自己目光的往复擦除，取而代之的是另一条小径，另一片广阔的天地。咦？怎么回事？刚刚明明还没有的...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缓步走向那侧。平坦的小径一路蜿蜒，没有消失的势头，大有引领他深入的意思。且路的两侧还出现了栅栏和路灯，灯泡发出黄澄澄的光芒，似无言的邀请。或许，这里有着某个村庄、某个聚落？
路边的的草丛中长有几簇幽蓝的小花，星星点点铺散在地，如带着荧光的、细碎的雪。见四下无人，卡维连忙蹲下，像个小孩子一般，轻轻捏下一两朵来，揣在裤兜里。
站起的时候，他不经意间抬头瞟了一眼——哎，等一下？！怎么会有如此高大的叶片？是的，四周的植物的茎部嫩绿光滑，顶部却是一片莲叶般的大片荫蔽，说“树”是不妥的，所以只能称其为“叶”了。不过最奇异的倒不是它，而是天幕，那天空不知何时已笼罩上了一层梦幻的粉紫，一种不属于黑夜更不属于白天的颜色。
天哪，我是在梦中吗？还是跌入了一个童话世界？
但这时路边一座建筑又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坐落于层层草丛之间的它是可爱的圆形，其上沾有些许苔痕，像一颗巨大的蛋，更像遗落多年的某片月光的一角。更有意思的是，它的外壁上被凿出了不少小小的窗。他又往前走了两步，看见了这不知名奇妙建筑的门——嗯，倒是有些意外地高，自己走进去都绰绰有余。不过，大建筑师转念一想，又会是谁，在这个地方，建出来了这样的房子？它的住民，看上去不太会是人类...他向前张望一阵，看见还有不少这种建筑坐落在不远处，哈，这里难不成真是精灵的家乡吗？
胡思乱想间，此间仙境的小小原住民们，也悄悄地、悄悄地聚了过来......
当卡维低头时，只见十来个小小生灵已围在他身旁。它们有着小小的身体，乖巧的耳朵，头上顶着的是各种叶片与花朵，脸上是憨态可掬的无害笑容。一双双小豆眼眨巴着，好奇地看着他。
“哇啊...!”
他自然是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不过很快便镇定下来。开玩笑，他可是个成熟的大人了，怎么会被除艾尔海森以外的东西真正吓到...
这时，为首的某只蓝色生灵轻轻跃上前，向他说道：“那菈不怕，那菈是金色的，是好那菈，是大家的好朋友。”看这小家伙边说边转着圈儿的样子，它估计很开心吧？
旁边几只也很高兴地附和“好朋友！”“好朋友！”说着，它们头上的小小叶片也不自觉地转动起来。
“呃，你们好？”有些羞涩与迟疑地向这群新朋友问好后，卡维礼貌地发问：“请问，你们...是兰那罗吗？”好吧，虽然这种问法有点尴尬，但这些生灵们可爱小巧的模样，真的很难不让他联想到童话中描述的那些孩童们的奇妙玩伴。
有只红色的小家伙上下蹦跳，颇为夸张地做出“点头”的姿态。末了，它补充道：“这里是梦，是恒那兰那，是大家的家园，梦的国度。这里欢迎好那菈。”
“这样啊...对了，我叫卡维，很高兴认识你们！”
他话音刚落，周身一群兰那罗齐声应和：“那菈卡维，是好那菈，大家很高兴认识你。”
而他的心情也因这群友善精灵的欢迎变得逐渐放松下来了。“啊，怪不得天空那么奇怪，我就说这里是梦境！哈，艾尔海森那家伙一定不会梦见这里，毕竟那种呆板无趣的人是看不见兰那罗的，真可怜啊。”他自言自语道。
这番话自然是被小家伙们听了去。一只绿色的兰那罗闻言，疑惑地发问：“艾尔海森？是那菈吗？”
“他啊...是个很讨厌的人，不，那菈！”虽然自己的碎碎念被听见，但卡维却不怎么慌张，因为此刻他的注意力已经转移到了吐槽自家学弟身上，不觉间竟是打开了话匣子。“他虽说是教令院的大官儿，还是个天才，是参与拯救过小吉祥草王的大英雄，但不要被这些东西给骗啦！他这个人，经常自以为是目中无人，还阴阳怪气我！真是的，好歹也尊重一下他的学长兼恋人我吧？桑歌玛哈巴依老爷帽子上那颗大钻石都比他懂得变通！”
顿了顿，他却有扭扭捏捏地开口，边说还用两只手比出大概二三十厘米的距离，“不过跟那种家伙分别一个月，也大概...呃...有这样一点想念吧？”
噼里啪啦一顿话说出去后，卡维才后知后觉：和这些可爱天真的兰那罗们抱怨，会不会有些不妥？
听完他的描述后，不远处某只兰那罗噗叽噗叽地走近了些。它歪着疑惑的小脑袋，问：“不明白，不明白。既然是讨厌的那菈，为什么那菈卡维还要当他的粘...联...恋人？”大概是对这个词有些不熟，它说得有些磕磕巴巴。
它接着说：“为什么那菈卡维还会这——样的想念他？”
真是粗心的卡维，他竟然忘记了二三十厘米对于小小的兰那罗来说是一段较长的距离。那小家伙似乎想要用两只小短手比划出一个夸张的范围，但失败了。
其他兰那罗见状，也随声附和：“不明白，不明白。”
好问题。某种意义上它们并没有说错。
像是藏于心底的秘密被揭穿一样。卡维顿时有些局促不安。“哈哈，这，这个嘛...也，也不能说是太讨厌。再说，讨厌他和想念他这两者并不冲突嘛！哎呀呀，咱们，咱们不聊这个了，聊点其他的事吧！你们这里有什么值得一看的东西吗？”
“这个，知道！”一只兰那罗抢答，“【环梦之门】！上一次，无忧节，金色那菈，还有白飞飞，和大家一起在【环梦之门】那边唱歌！大家都很开心！”
“笨！是【幻梦之门】啦！”它的同伴连忙纠正道。
顺着它们的指引，他很快便看到了：不远处的水坑中央，立着一个胖圆的拱形，它仿佛是用树皮与叶片弯曲制成的，洋溢着十足的草元素力，在粉紫天空的注视与晕染下，竟显得有些华丽与神秘，好像它就是连接两个世界的通道一样。
大建筑师很容易地被此物吸引了。他迈开步子，带着一队兰那罗走上前去。近些，再近一些，直到他终于走到这门的跟前。而突然地——
感应到他的到来，那环绕此门的元素力开始极剧烈地波动起来。不一会儿，水波的纹样在两拱之间出现，翻飞溅跃出一些花香的空气。花香？卡维不由得心生疑惑，因为这附近并没有看见什么花朵。
待到水波散去，重归平静之时，此门已然变成了一面明镜，映出了一张脸。
不是他的脸。
那是一张帅气的脸，一张被他镌刻进脑海深处的脸，属于他一分钟前才提到的某个“讨厌的那菈”。
“艾尔海森...？”
好真实的映像。是拜这奇异的元素力所赐吗？可是，这，这也太...怎么说呢，简直不像是在做梦！他不由得捏了捏自己的脸。好吧，不痛，没有感觉。
而被镜中之人略显灼热的目光盯着，某种奇怪的冲动却也从卡维的心底油然而生，像是通过镜面的连接，感受对方那份热切的愿望。这，也是元素的力量？不，不对吧？他的双颊没来由地泛红了。嗯...可是，为什么不那样做呢？一两秒的事，兰那罗们应该不会看到的......吧？
于是乎他也依着那股冲动做了：他也吻上了这【门】，这【镜】。
好吧，是门是镜不重要，这股冲动源自哪里也不重要，连这里是否还是那个梦境也不重要。重要的只是——
那蔓延上他唇瓣间的、久违的温润。
与此同时某种熟悉的气息也如电流般，顺着这一刻的接触直直窜入他的脑中。这气息属于这里又不属于这里；属于这个空间，但似乎不属于梦境；属于此刻镜那一边人，但同时也属于这一边的人脑海中美好的一瞬。
他从短暂的失神中恢复过来，但那种触感也已消退。卡维咂咂嘴，回味这个短暂的吻。而后，竟不自觉地露出了一个稍显天真与痴傻的微笑：哇，真的...真的是艾尔海森？活的艾尔海森！
但很遗憾，对面的某人似乎错把这种天真解读成了挑衅？
一旁机灵的小兰那罗们自然早早察觉到了端倪：“咦？那菈卡维怎么啦？脸怎么变成了墩墩桃？”“呜哇，出现了！另一个那菈！”“【幻梦之门】里面出现了另一个那菈！”“那菈卡维，那就是传说中的那菈艾尔海森吗？”
“啊，是的。”他下意识地回答道，却忘了收一收扬起的嘴角。
“啊！那菈卡维，很开心！”“那菈艾尔海森，是朋友！”“朋友！一起玩！”
“把那菈艾尔海森，接到恒那兰那！一起玩！”
嗯？接过来？可这不是镜子吗？不是元素力产生的连接吗？虽然有这样的疑问，但联想到之前那个吻，以及不想辜负兰那罗们的期待，卡维还是向前伸出了手。意料之内，同时意料之外，手径直穿过了屏障，穿过了镜面，穿过了二人间的隔阂，打破了真实也打碎了梦，触到了...另一只手。
居然真的行！不愧是梦境吗......卡维又是一阵狂喜，马上握紧了那只手，而后——
——稍一使劲，便把那只手向自己所处的空间引导。
——再一使劲，草元素力被惊动，在他面前激起千万转的力量，有如惊涛骇浪。
——最后，熟悉的身影，如出水芙蓉般，从那门扉中走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