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牢大和钓鱼佬
互联网毫无疑问将这几个词语重新塑造了一番。人们的边界变得模糊,语言的碎片化和信息泛滥成为了新的常态,而这种结构性暴力不断侵入并附带着自由主义的权利意识,人尝试在互联网中圈出自身的方圆。假设互联网最初的目的是互联互通,是结构性的分布式平等乌托邦,很明显它失败了,否则互联网3.0也不出现,不出意外它也会出意外。假定以上是事实存在的,同时世界是具有“向好性”的前提,那么就是现实驯化了互联网。 这是显而易见的,然而这是作为人类主体的观察得到的镜像,于人类简史中的小麦驯化了人不同,这是出于大他者视角,人是被决定的客体存在,而互联网的驯化我认为类似鸡蛋的关系,互联网类似鸡蛋,而人是鸡,互联网是保留实在界人与人之间的影响,即是鸡对鸡蛋的关系,而这直接导致了象征界能指对想象界所指的侵入,而具体表现出来的就是原神,牢大,钓鱼佬,这些被人所创造的网络词汇已经失去了自圆其说的立场,演化成各自维系意识形态权利结构的斗争。 这种斗争的权利结构我并不清楚是否有意见领袖,大他者,看不见的手甚至上帝的参与,但是我清楚这种斗争具有的时间性的矛盾。原神和牢大时间性相反,原神是未来对过去侵入,牢大是过去对未来的侵入,而钓鱼佬在目前看来是恒定的具有贯穿性质的一种词语。原神这里举两个个例子“steam塞尔达300小时的op是这样的”,“我的童年不是喜羊羊”。牢大的例子“耐摔王这两年没啥黑料,挺低调的,为什么要黑他”“乌兹不行,赶紧爆金币”。而“钓鱼佬特有的迷路”好像是个必然的特例,大概是老祖宗传下来的生存基因里对钓鱼的迷恋,从而形成了一种强有力的意见领袖,大他者,看不见的手和上帝。简单的说,原神和牢大是不同时间段,不同对象人群动态的意识形态的相互吞并的过程所异化的符号工具。 如何避免这种互相撕扯现实呢?这很困难,因为这势意味着一种实在界的牺牲。当别人用抽象能指掩盖词语本来的面目时,我们有两种方式:一种是以一种无知去消解,通过对语言不加修饰的明知故问的,让解释变得更多,从而消解语言对人的异化,让语言回归到语言中去;另一种方法,我没想到,所以我就不想了。 南边的岛啊,暖洋洋,菠萝好吃,脑子发热,尽是白痴。 北边的岛啊,冷飕飕,鲤鱼美味,脑袋发抖,笨蛋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