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羡】迫上仙督榻21(大结局上)/强制爱/腹黑机
“爹爹,你别把父亲整日关在静室里,容易闷出病来”静室里蓝湛端坐在窗边,微风轻拂,吹起衣摆,显得如此单薄,眉眼间一片茫然。
魏婴有点心疼地推开门,从怀中取出一本琴谱置于书案上。蓝湛淡淡地扫了一眼便又转过身去,是清心音的琴谱。他如今已无灵力,这琴谱即便是看了也无法弹奏。
“你打开看看”
迟疑了一下,蓝湛还是顺从地打开琴谱,第一页处画着两个小男孩,他们在一起喂兔子。个子高点的那个蹲在地上怀里抱着一只兔子,个子矮点的那个手抚着男孩的发丝,嘴角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小时候我说想学音律术,你便跑去藏书阁帮我把琴谱偷了出来,还画了这幅画。说是送给我的生辰礼物”用手指勾勒着画上人的轮廓,讲到深处时魏婴眼角泛起一阵湿热。
蓝湛起身背对着他,负手抬眸看着天边飞过的灵鸟。它们一对一对的翱翔在广阔的天空,自由自在地展翅,仿佛不知疲倦。不过即便倦了又何妨,归家之时也是冷暖相依。不像他,只能做一只孤独的笼中鸟。
灵力尽失的他显得更加柔弱,夕阳的余晖洒在脸上,原本苍白的脸白得泛黄,嘴角勾起的那抹浅笑与眼角的泪痕却显得如此格格不入。
过去的什么他都不记得了,醒来之后是温情一直在身边照顾他,为他调理身体,突然有一天静室里进来一个男人,这个人说是他的道侣就算了,还是他的哥哥。然而他们还育有一子,竟然是只兔子。他宁愿相信自己是喜欢温情的。
从身后环上蓝湛的腰,眼前人顿了顿,垂于身侧的双手不禁收紧,强忍着没有反抗,魏婴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回来这几日明显他又清瘦了。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又何必如此”半晌率先开口的是蓝湛。
“记得也好,不记得也好,反正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我现在喜欢的人是阿情”
“你再敢说一个字,我立刻马上把她丢到血池里喂傀儡”
蓝湛被唬得低下头,明显有点害怕。每次看到蓝湛这个样子,魏婴被激起的怒气总能莫名地平复。昔日冷酷无情,霸气腹黑,让人闻风丧胆的冷面仙督如今却变得如此楚楚可怜,仿佛一捏就会破损的样子。
魏婴拉着蓝湛的手心里满是疼惜,以前被蓝湛拿捏得死死的,如今他失忆了自己还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既然如此,那纠缠一辈子就一辈子吧。
“这是什么?”蓝湛看着魏婴递过来的药丸问道。
“今晚不绑着你,我要你心甘情愿”说着将药瓶塞进蓝湛手中。另一只手却早已从领口伸进亵衣里来回游动。
“我有得选吗?” 此刻他自然是明白瓶子里装的是什么药,今晚他对他是势在必得,要么乖乖爬上他的床,要么他就用药,而蓝湛根本就没有选择的权利。他宁可自己是被压的那个,至少闭上眼忍忍就过去了。
“有,吃还是不吃,不过结果都是一样的。”言语间衣襟已经半敞,泛起一阵凉意,蓝湛不禁打了个寒颤,别过头看了眼手里的药,既然没得选,总比清醒着好吧。轻蔑地笑了笑,打开瓶盖将一瓶药全数倒入口中。
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体不断燥热起来,眼角泛起一层水雾,眼前人笑若桃花,肌如凝脂,好想伸手碰一下,好想靠近魏婴,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手不由自主地解开衣带.....
满眼的渴求,望穿秋水的炙热,这才是他的蓝湛,魏婴默默地承受着一次次的贯穿,日起日落,直到再也喊不出声音,眼角滑落一行清泪,分不清喜还是悲。
一口气吃了一瓶药,药效持续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夜里,蓝湛才渐渐苏醒过来,身下之人早已昏死过去。湿透了发梢凌乱地垂在额间,脸色发白,满身的淤青醒目地映入眼帘。蓝湛摇摇头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翻个身叹了口气帮他向上拉了拉被子。
“你这又是何苦.....”伸手抚上额间汗水,眼中闪过一丝柔情。
思绪间手被用力握住,置于胸前心口处。虽然看似虚弱,心脏却有力而快速地跳动着。蓝湛想往回收手,那人却丝毫没有半分松手的意思。
“心疼了?”蓝湛的这一系列动作都没有逃过他的眼睛,他相信他对自己也并非全然无情。
蓝湛咬紧下唇,没有应答。
“你是我的,别挣扎了。”强忍着疼痛,起身拿了件蓝湛的衣服给自己穿上,然后又挑了件自己的亵衣丢给蓝湛“在你没想起我之前,就先日日闻着我的味道吧”
半晌看着蓝湛没有要动的意思,一个翻掌,将他原本那件震碎,“要么光着,要么穿我的,本老祖更喜欢你一丝不挂的样子”
蓝湛依然低头不语,食指跟拇指来回相互抠着,坐在床边久久不起身。豆大的眼泪滴在手指上溅起涟漪。魏婴叹了口气,一脸挫败地走上前。
“你还是像小时候一样,无助的时候就扣手指”拍了拍蓝湛的双手,对上微红的眼圈露出一抹微笑。就像第一次见到弟弟一样,温暖而又灿烂的笑。
蓝湛看着他有一刻竟然愣住了,后又慌乱地收回视线。任由魏婴将衣服帮他穿好,然后在他身上闻了闻。感觉到身上都是自己的气息,魏婴心情大好地转身离开。
静室的锁再也没有被落下,只是加强了暗处的影卫。院子里来了很多下人,隐约可以听到声响,也许是太过烦闷,蓝湛打开窗户往外探了探头。有的在修葺杂草,有的在打扫落叶,还有人在挂红绸。
“大婚当日仙督跟老祖要从这里牵着红绸跨过火盆,你们可不能马虎”领头的侍女指责道。
大婚吗?窗边人嘴角上扬,勾起一抹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