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双同人文】空花首席和赛琳娜的日常6——抉择（首席第一人称视角，非后宫向）
以主线18章之前的剧情为准，不涉及之后娜娜米和机械觉醒的设定，算是个指X赛的if线？大概吧（笑）
依旧是首席第一人称视角，非后宫向
“唔……好难啊，为什么文科知识这么难学。”
露西亚的手中的笔微微颤抖，声音略带哭腔。
“这也不算难吧……或许我不该教这些？”赛琳娜的手扶着额头，看起来有些无奈。随后她拿起露西亚面前的平板，滑动着手指，查看里面的内容。
“保险起见，我想先问几个问题。”赛琳娜问。
“好，你说。”
“十七世纪古典主义文学的代表作是？”
“呃，我忘了……”
“审美当中所指的崇高是什么？”
“……”
“弗洛伊德提出的三重人格分别指什么？”
“指-挥-官！”露西亚转头看向我，眼眶中闪着泪花。
“看来还是换一些内容吧。”我有些无奈，随后把托盘里的两杯饮料放在了桌子上。
“指挥，我是不是太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了？我似乎让露西亚很为难……”赛琳娜低着头，手指捏着裙摆。
“这不是赛琳娜的错。因为灾难的原因，很多人连活着都已经很困难，当然也就没有什么机会去接受教育，更多都是一些在生活中积累的经验。”
“我明白了。”
“露西亚。”赛琳娜把平板放回露西亚面前。
“诶？”
“前几天教的内容可以放下了，我会重新安排的。不管怎么样，我一定会让你学到知识。”
“嗯……好，我会继续加油的！”
“嗯，你会比以前更加优秀，指挥拜托我的事情，我就一定会做到。”
“我也一样，既然学习能够为灰鸦小队带来助力的话，我就不会让指挥官失望。”
“如果有什么困难就告诉我。”我插了一句。
“放心吧。”赛琳娜笑着说。
“指挥官等会有什么事吗？我有些话想和指挥官说。”露西亚看着我。
我看着赛琳娜，迟疑了一会。
“倒没有什么别的任务……”
“就一会！不会耽误太多时间的。”露西亚有些急了。
“我先去基地整理一会文书，我在那里等你，你们先聊。”赛琳娜向我挥了挥手便离开了。
“指挥官。”
“你说。”
露西亚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指挥官，你觉得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我心目中的你？嗯……是一个可靠、坚毅、率真，偶尔有些迟钝但又有些可爱的人。”
“那，指挥官觉得赛琳娜是什么样的人呢？”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对于我而言是最特别的人。如果没有她，我就不会是灰鸦小队的指挥官，也就不会遇到你、丽芙和里。我想，我的心里没有什么词是能够形容她的。”
“那指挥官，你知不知道我……”露西亚说着说着便迟疑了，不停地深呼吸来调整自己的心情。
“既然你能问出口，想必你已经知道答案了。有些话或许不说出来会比较好。”
“果然……”露西亚低着头，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了。
“露西亚不应该把自己的幸福寄托在我身上，你有自己独立的人格。我不是你的生命中的全部，你有自己的意识，有自己的理想，你一定可以在未来得到独属于自己的幸福。”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一天赛琳娜不在了，指挥官会难过吗？”
“会，我会很难过。但我不会停止我前进的步伐。我会拾起赛琳娜给予我的一切，然后义无反顾地面向未来。”
“……”
露西亚低着头，双手抱在胸前。突然，她抬起了头，眼角还充盈着泪水。
“我算是输了吗？”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把目光转向玻璃外面的宇宙。
“露西亚，你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吗？”
“我记得，我永远都会记得。”
“那时候的你面无表情，我想和你随便聊些什么，结果反倒是你先和我提起了任务。”
“对不起，那时候我让指挥官难堪了。”
“没有啦，你不用道歉，你就是你，你没有给我造成什么不适。”
我停顿了一下，把手臂撑在护栏上。
“那时的你，很像以前的我。”
“诶？”
“以前的我是一个麻木的人，法奥斯学院的同学都觉得我很冷漠、不好接近。我的世界里似乎就只剩下训练和作战，到了休息时间，我就只能呆滞着坐在椅子上，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打发时间，只有任务会让我感到自己还在活着。那时的我不过是一具浑浑噩噩的行尸走肉罢了。”
“是赛琳娜让指挥官改变了自己，对吗？”
“是。”
露西亚擦掉了眼角的泪。
“我明白了，谢谢你，指挥官。”
“你不用谢我，反倒是我要和你道歉，对不起。”
“不用道歉啦。”露西亚挤出一个笑容，随后取出一把残破的刀。
“给，这是我用的第一把刀，是在第一执行任务时指挥官发给我的。”
“那把刀，不是在后来的任务中被……”我有些震惊。
“嗯，我后来去把它找回来了。这是指挥官给我的第一个礼物，我不想就这么让它消失。”
“你不留着它吗？”
“不用了，指挥官给予我的一切我都铭记在心里。我希望指挥官以后看到这把刀，就能想起我，想起露西亚。”
“谢谢……”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指挥官的理想是什么？”
“打败帕弥什病毒，重建地球。”
露西亚突然深吸一口气：
“我-要-打-败-帕-弥-什，重-建-地-球——！”
露西亚的喊声回荡在走廊里，几个路人惊愕的眼神飘了过来。
“我-要-打-败-帕-弥-什，重-建-地-球——！”
“呼～我感觉好多了。”
“好。”我微笑着。
“指挥官，你让我明白了很多，也让我有了新生。现在的我已经把指挥官给我的一切都放在心里了，即使指挥官没有选择我，我依然会和指挥官一起战斗的。”
突然，露西亚的右手紧握着，举到了我的面前。
“请期待我的表现！”
看着她的脸，我眼中突然闪过曾经的红莲。
“嗯，一起努力吧！”我把握紧的拳头伸了出来，我的拳头的露西亚的拳头触碰到了一起。
“指挥官和赛琳娜在一起的话，就一定要幸福。”
“我明白，我很幸福。我希望露西亚也能有自己的幸福。”
“嗯！指挥官把自己的理想给了我，它就变成了我的理想。只要我还在为这个理想而战斗，那我就是幸福的。”
“谢谢你，露西亚。”
“我也要谢谢你，指挥官。”
当我基地的自动门打开时，我并没有看到赛琳娜的身影。
“出去了吗？”我四处张望。
突然有一双手从背后搂住了我，我有些惊讶，想要扭过头去。
“先别动，让我拥抱你一会。”是赛琳娜。
“你刚刚出去了吗？”
“没有，我一直在等你。”
“你都听见了？”
“果然瞒不过指挥呢。”赛琳娜把脸埋进了我的背上。
“我知道你对声音特别敏感。基地离那里并不远，我猜你是能听到的。”
赛琳娜的脸在我的背上轻轻地蹭着。
“赛琳娜……”
“指挥……”
我们的声音同时回荡在基地里。
“你说。”我握住了赛琳娜的手。
“指挥，我很羡慕露西亚，她能够在你身边，陪伴你这么久，甚至于为了你甘愿放弃自己的记忆。”
“如果指挥选择的不是我，而是露西亚，我并不会有任何怨言。”赛琳娜的手微微颤抖。
“但我的选择是你。”
“我知道，我只是突然间好害怕。听到露西亚说的那些话以后，我感到我并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你的爱。”
“为了你而重启的人是露西亚，不是我；陪伴你出生入死的人是露西亚，不是我。她能够陪伴着你，和你一起战斗，一起去实现你的理想。而我那时却只能迷失在黑暗里，甚至于变得面目全非。直到你唤醒我，我才能拥有了新生。”
“我一直深爱着你，可是我……”赛琳娜的声音颤抖着。我把身子转了过去，抱住赛琳娜，脸颊贴在赛琳娜的侧脸上。
“赛琳娜，你听我说。”
“我的理想，是你给予的。你让我明白了，或许有些事情永远也无法实现，但只要不停地朝着它前进，那么我们的人生才能就此焕发光芒。”我用手抚摸着赛琳娜的脸颊。
“你一直都在陪伴着我，我的人生因为你的陪伴而有了不同。你的来信贯彻了我的整个青春，心灵的陪伴也是很重要的，不是吗？”我看着赛琳娜那淡紫色的眼眸。
“如果没有你，我不会是现在的我。你是埋藏在我心里的那颗种子，经过时间的灌溉，这颗种子长成了一朵美丽的鸢尾花。很多人都曾帮助过你，唯独我没有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在你身边。我们似乎永远有着一步之遥，而这一步之遥让我感到窒息。只要你没有获得幸福，那么我的所有努力都是多么的无力。”
我吻住了赛琳娜的唇。
“指挥……”
“因为有了你，我的每一次前进，都在时光中留下了你的痕迹。”
“这些都是我一直以来想对你说的话。”我把赛琳娜抱得更紧了。
“指挥，一步之遥，已经不再是一步之遥了。”
我用手指抚去了赛琳娜的眼泪，再次吻了上去。赛琳娜先是迟疑了一会，随后用嘴唇和舌头回应了我的吻。
“指挥，我感觉好多了。”赛琳娜笑着对我说。
“即使指挥没有选择我，我依然会为了指挥的幸福而燃烧自己的生命，直到我化为灰烬，哪怕是再次坠入黑暗我也在所不惜。”赛琳娜轻柔地摩挲着我的手背。
“如果你再次坠入黑暗，那么我就再一次把你唤醒。”我看着赛琳娜。
“嗯！和指挥在一起，我真的很幸福。我能想象得出，战争结束以后，你在那样和平安逸的世界所绽放的笑容，我想，这就是我奋战至今的全部意义。”
“我们要一直在一起。”
“嗯！”
从基地回来以后，赛琳娜围上了围裙，在厨房忙里忙外。
“我真的可以帮忙啦……”我再次走进厨房，结果又被赛琳娜推了出来。
“指挥，你坐着等我就好。我想给指挥准备晚餐。”
“那好吧。”
赛琳娜仔细地准备着饭菜，厨房里飘出来的香气让我食指大动。
“说起来，我是不是比指挥大一些？”赛琳娜突然问道，双手依然没停下来。
“年龄吗？”
“嗯。”
“你从来没和我说过你的年龄，我也不确定。”
“以往的很多事我都不记得了，幻奏机体倒是留着我的数据，但这总让我有些疏离感，我不太想相信它。”
“指挥，你可以……叫我姐姐吗？”
“啊？”我愣住了。
“呃……”我支支吾吾地，愣是说不出口。
“不说的话，今天的晚餐就不给你吃了。”
“啊这……唔，好吧，赛琳娜姐姐。”
“噗……”赛琳娜捂着嘴笑了，“我开玩笑的，我怎么会忍心让指挥饿着呢？只不过我现在体会到了照顾心爱之人的感觉，所以我想让你叫我姐姐。”
“再叫一声姐姐可以吗？”赛琳娜把饭菜端了出来，那双注视着我的眼里满是期待。
“好……咳咳！”我清了清嗓。
“姐姐～”
“赛-琳-娜-姐-姐～”
“嗯！我好开心。”赛琳娜的脸有些红润。随后她用舀起饭菜举到了我的面前。
“张嘴，啊——”
我的嘴里多出一种恰到好处的、甜蜜的味道，带有浓烈的余香，一如我身边的那个她。
“指挥，下次我可以叫你哥哥。”
“这样吗？好的……”我的脸颊又红又烫。
如果这就是赛琳娜期望的幸福，那么就让我多沉浸一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