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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义主义】静止的事件主义(3-4-2-2)——保持忠诚,把位子占住,等待...

2023-02-04 19:54 作者:自言自语的小谱  | 我要投稿

3-4-2-2 静止的事件主义 Stationary(状态性的) Ecentalism保持忠诚,把位子占住,等待真理事件的降临!巴迪欧的反结构主义策略

代表人物:阿兰·巴迪欧

这也是一个4字头烙鸽的哲学化策略:【守阵地】。把20世界集合论、数论、拓扑学等高级学术话语的位置(本体论化)占住,然后等待不世出的天才,让【事件】降临。因为他在高级学术话语中感受到了【剩余】:其中很多矛盾、自相悖谬的结论。

★对手是拉康【回溯性逻辑】(回溯性逻辑会使得【无意识主体】感觉白活了,一切都会被回溯性改变,一切都本来如此,并且对本体论、符号结构都没有立场),巴迪欧喜欢【空间性】而非时间性,也不喜欢现象学里的东西。

★在他的老师阿尔都塞搞【超定】的时候,巴迪欧就将【最小二乘法(函数拟合方式)】结合到其中。因为【超定方程】不可解,得出的结果自相矛盾(对于这些事物的符号化把握(超定方程代表的事物)已经注册到符号系统中了,但都是失真的),这时就用【最小二乘法】拟合出两个函数中不存在的那个函数。


08:59


●视频9:00到9:45,这也是本体论的一种探索方法,人类的【符号系统】接收到现实世界的反馈,但它是二重化的两个函数,用数学方法寻找其背后隐藏的真正的【本体论】。

○巴迪欧像个星探一样,在数学中寻找矛盾,然后将其哲学化、本体论化,然后忽悠对手投诚。

场域论 3

State Site状态① 调和 Being 在场、服务器正常运行状态 VS Event 让本体论版本更新的事件、此时游戏不在场(不能打)、缺失

①比较稳定的【事物存在】状态,一般而言它是比较平和、稳定的,(Belike 游戏连接状态,这个状态本身带有【言语性】,也可以看做对语言的反动),但会有【剩余】:Space(对应本体论)、Site(对应主体性坚持)、Position(事件哲学的发生学机制),【剩余】的东西不会【表象化】就会作为【位置=空间=空无的【零】(巴迪欧看来)①】在【本体论】上出现。

①所以State的【剩余】在巴迪欧看来,就是【场域】本身、或者叫做【符号集合(容器)】本身。如果一切都【本体论化】,所有事物的存在状态都被【谓词(属性)】完美地被表达出来,那为什么还要一个空间、一个位置、一个虚无、一个符号系统让他们容纳它们?为什么会有【位置】和【事物】的二分?【位置(空间)①】本身是空的,它不被本体论所规定。

①巴迪欧认为:【空间】包含一些隐匿的结构(相对论,使得空间具有本体论结构、几何学性状),但这些【性状】是拒绝被【表象化】、拒绝被【本体论】表达的。所以【空间】意味着有新的【本体论结构】在其中聚集,在构造新的发生学【点位 Site】。所以【空间】引向【点位】,坚持【立场】=【守住点位】,坚持【点位】就能通过【空间】使得场域发生根本性的变化。

巴迪欧没有意识到一点:这个【点位】不会平白无故产生。他对于【空间】过于信任,【空间】也是被结构起来的(相对论)。【点位】是一个符号学中的、宏观的框架性特征,这个发生学机制本身也可能是一个【本体论】中僵死、闭合的机制①。所以巴迪欧的【主体性】就会沦为一个康德式的【僵死的、空间化的、先验统觉】的主体性。并且保持【忠诚】的【对象】是空无的,需要维持【对象】的【敞开】,这个【敞开】才是真正的【主体性】,是一个多余的、不必要把它智性化、符号化的【剩余】,把它当成【对象】敞开,这个活动本身是多余的,都不是本真的②。

★①和海德格尔误解黑格尔(把否定性看做主观主义体验的痛苦)一样,巴迪欧把【不可消解性】看做了一种【意识结构、本体论架构、空间性】。

★②Belike 康德把【先验统觉】当做认识论发生背景,这样一来就反过来了,是【主体】在为【本体论】做保。

本体论 4(具有双重性)

★一方面,本体论是不可能的

●事件哲学中,存在Being 的地位很低,代表原初存在(存在本身不被本体论结构的时候),原初存状态(太一)在是一个 Uncontable/Multitude many 不可数的多①。

○①被巴迪欧看做【无】、没有总体化的【一】。

★另一方面,人类是有可能领会本体论的:在版本更新过程中,主体坚持对于【真理事件】的忠诚①,就能够领会新的本体论架构。

●①坚持【真理事件】的四种方式:艺术、政治、科学①、爱欲。

○巴迪欧幻想自己可以成为艺术的哲学家,但最后爱上了政治。

○①要把意识形态变成科学,巴迪欧认为:和意识形态对立的不是知识(他认为意识形态≈知识(当前版本的本体论闭合起来的混乱、倒错)),要对【意识形态】做一个【减法】,将其【数学化】、【矛盾化(感受到其中的张力)】,其实是【本体论化】,最终变成本体论知识【Site】,然后守住【点位】,等待【事件】降临

认识论 2

知识 VS 主体化①

★番外:巴迪欧(实践姿态是康德主义) VS 拉康

★①【主体化】过程就是【本体论更新】过程,所以要信仰①、忠诚【主体化】。

●①这是个绝对的、不可能的群体信仰,(所以巴迪欧不是精英主义)没有这种信仰,就无法看守【点位】,让【点位】作为一个【空间(存在的不可能性、一个剩余、主体)】从而让【事件】降临,他的【事件降临】靠【主体(主体的存在就是主体化①)】做【中介】(主体的存在就是【主体化】②)。

○①而他的【主体化】过程恰恰是【去主体化】过程,这个【过程】使得【Site】铺展开新的结构。本身一个空无的【点位】,主体对其保持忠诚、面对生存论危机,保持其中张力,这时有些底层结构就汇聚了起来。这个过程中,主体是清楚地知道这个过程的,而外人不知道。所以这个过程是一个【认识过程】。

⊙巴迪欧:“我就是艰苦朴素、坚持核战争。”

○②和阿尔都塞刚好相反,阿尔都塞认为【主体化】是真正的【主体】被【意识形态】俘获了、陷入主导性话语中。而巴迪欧恰恰要通过【主体化】,保持在癔症化状态中(并不知道到底对不对①),但越是不知道越要坚持到底。

⊙①本体论上为什么要有这个【剩余】?这个【剩余】为什么没有规定性、是空的?这就意味着现有版本的【本体论】无法将其消解,它只能作为【状态的剩余】成为一个【本体论更新点位】。然后这个【点位】靠【主体化的认识论主体】作为【中介】传送新本体论数据。①(而沉浸在庸俗的、当前版本的【知识】中的主体,只是服务器内部信息交换的中介。)

▪①悲剧的是,一旦版本更新,这种主体就会闭合。

目的论 2

回溯性逻辑① VS 整体降临②

★①无法得知事件降临,在认识论上有没有可能把握、道出一个【空位置】?拉康认为,【空位】=【主体性】,而【主体性】是一个虚无。

●【回溯性逻辑】需要不停的修修补补,取消更改痕迹,这样就让主体无法感到【整体降临】。

★② 【空位(主体性)】可以承接【整体降临】,Belike彻底换一个游戏。

●在拉康那里,是没有【空位置的】因为【主体】本身就在不停回溯性地更新,不能守住【空位】,因为“把欲望坚持到底”,无法指向【空位置】本身,只能指向一个【欲望对象】,不能指向【欲望成因】(需要在布尔乔亚那边混饭吃,不是太激进)。

●而巴迪欧这边,【空位置】是由他的【一厢情愿(对于现实政治的幻想)】建构的。

○巴迪欧想利用理工知识分子建构哲学的拓扑学、集合论(本体论意义上的集合)、数学等。在巴迪欧看来,哲学家=程序员,追求自动编程(剥削AI,修补BUG、版本更新),数学家=程序员的AI,AI没有本体论哲学、政治哲学、行动策略意识的“本体论无产阶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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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义主义的3-4-2-2,代表人物是阿兰·巴迪欧Alain Badiou,还活着。德勒兹的死敌,当然晚年和解了;德里达死敌,当然晚年和解了;齐泽克的好朋友、阿尔都塞学生。

然后他这个体系可以叫做stationary,静止的,你可以看成是固守某种状态。静止的或者叫状态性的,Stationary Eventalism ,静止的事件主义。

这个静止性是很重要的。你以为他的对手是什么德勒兹,德里达,(但)我要说其实他的真正对手是拉康。而且更确切地讲,就是辩证法里面那个回溯性逻辑,回溯性的那个逻辑。这回溯性逻辑就会使得白玩儿,一切白玩儿。因为你对于世界的本体论结构进行了调整之后,它回溯性地把之前的这个时间性……(所以巴迪欧不喜欢时间性,他喜欢讨论空间性)回溯性的会把之前的那个……

所以巴迪欧会喜欢胡塞尔的迟滞,胡塞尔内时间意识现象学里面那些蛇皮东西,挺怪的。就是如果按照拉康的回溯性逻辑的话,就不会有真正的……你会走到晚年拉康,或走到米勒(拉康女婿)那边的那个拉康。走到晚年拉康的话,那你就会发现这回溯性的逻辑会导致没有立场了。因为你对于符号结构、本体论的那个结构进行调整了之后,它会回溯性地把过去(改变掉)……没东西发生变化了,没有东西发生变化了。就这无头的主体性在这里会一辈子白活了,有这种感觉。一辈子白活了。

知识分子就能感受到这种张力。就是说,“既然我对于这个整个符号系统的它的改变,它会回溯性地让我感觉事情本来就是如此,没有东西发生了改变,那不就白活了?”当然不是白活了。

巴迪欧实际上在恐惧的是这种回溯性逻辑,就是当真正的事件发生的时候,你会觉得没有东西发生改变,nothing changed,甚至连这个行动者本人……就在拉康那边,行动者本人他会觉得没东西发生。它实际上就是使得事物变成原原本本的样子,向过去猛进。事物变成原原本本样子,但它通过这种方式非常吊诡的改变了这个现实。就比如说,如果我们将来成功了,我们会说“从来没有布尔乔亚存在,永远没有布尔乔亚这种东西”。那么在巴迪欧在一个普罗大众的那个理论当中感受到这一点。

我们首先要把握到的,3-4-2-2这个静止的事件主义,它也可以看成是这个四字头老哥的一个……他是个四字头老哥,这个四字头老哥的哲学化策略,我可以写成这三个字:守阵地。甚至某种意义上是占位置、守阵地,拼了命的占,拼了命的守,拼了命的把二十世纪现代数学集合论、什么数论的这些东西里面的那些智力上、比较高绝的东西都把位置站住,通通把它们本体论化。

这个家伙会有一个做法,就是通通把就是高级学术话语,他会挑敌人那边最高级的,所谓的数学(物理学没有,没有涉及物理学),数学集合论结论,结论就可以算在数理哲学、数理逻辑,还有拓扑学、数论、离散数学等等这些东西,通通把这些高级学术话语占住。

他占住之后的原因是因为把他们作为点位,这些点位占住的原因是什么?等待不世出的天才让这个事件降临。因为它在数学话语里面,在高等学术话语里面感受到的那种剩余,感受到某种剩余,就比如举个例子:康托集,他就研究康托集,还有里面超穷数这种东西里面出现了很多矛盾的、自相悖谬的一些机制什么集合论里面,什么第几定理第几定理,不同版本之间的那个差异,他把通通把这玩意给本体论化。本体论化就是玄乎化,就文科知识分子话语渗透到里面去,想把它作为阵地占住、守住占住这个位置。他认为将来会有事件能够降临在这个位置上。

但到底是什么位置?他没有真的把这些东西做成一个可以用的一个结构。就这叫做“世界的结构”,它是个哲学化策略。他最年轻的时候就开始搞这个东西了,什么最小二乘法,在他老师阿尔都塞搞那个超定Overdetermination的时候,巴迪欧就把超定和最小二乘法给它结合到一块去。最小二乘法就是一个某种函数拟合的一种方式,在超定的方程式里面它不可解的呀,超定的方程组两个未知数有三个方程,那解出来是几组解?那就没有解、互相矛盾的,这种情况下就要用最小二乘法去拟合,拟合出这两个函数中间的一个……因为意味着对于这个事物的符号化把握,这些方程、关系代表的事物之间那种关系都是失真的,但是它都显现出来、都注册到符号系统里面去了,那就用最小二乘法去……好像就是拟合出两个函数中间那一个不存在的函数,就很简单举个例子。

就是这什么叫一个是这个函数,一个是这个函数,你就要把它拟合出来,就这两个函数就画了,这俩函数中间拟合出来一个……用最小二乘法,这两个点之间的那个差的平方和,然后每一个点上都算,(中间)这一条线就是最拟合这两条这个函数的。他那个时候就开始玩儿了,这个就叫本体论的一种探索方法。

就是你的人类的符号学、符号系统接收到这个现实世界的真相的它的一个反馈,但是它反馈出来是二重化的、是两个函数,不知道真正的那个现实怎么样的,那真正的现实就用数学方法。那么在巴迪欧那边就认为……

我们后面就来看他的场域。在阿尔都塞那边,他是借鉴了弗洛伊德精神分析的那个超定,那个超定的意思跟最小二乘法没什么关系,但是作为数学家塞尔的好朋友……塞尔他是真的死硬结构主义者,他就是把结构本身追溯到数学结构数学体系里面去,巴迪欧跟他是臭味相投。但是我觉得他们的目的是不一样的,巴迪欧是看到这种数学话语有很强的忽悠人的力量、有很强的本体论化的潜质。相当于把一个证券公司交易员,就是那个什么高质量男性,给他打扮成那种理想人格,好像更有说服力那种感觉。我觉得这个巴迪欧像星探一样,他在数学体系里面找这种东西,这种可以本体论化的东西、可以哲学化的东西,用这些东西来占阵地,就这么简单。

他是四字头老哥,他敢在学术界里面公开叫嚣这些话语,能活到现在就是,论迹不论心的。他年轻的时候,那四个数字(1968)发生了,年轻的时候发生过好多……他年轻时候体验过的东西多了去了,我不想跟你多扯……就是我们的姿态,我们不是学术界用来搞凡尔赛的、搞鄙视链的,我们的姿态就是巴迪欧在这里做的事情值得我们学习。我们简单来看它的哲学化出来这个体系。

 

它的场域论(3)上:Being存在 v.s 事件Event,由state协调。

那么这个东西(Being)对应的就是在场了,那么这个东西(Event)对应就是不在场,就是缺失。这个event,简单来说它就是版本更新,但是你版本更新的时候的游戏打不了,版本更新的时候游戏不能运行。event就是版本的更新、本体论版本的更新。而being就是一个服务器正常运行状态。

那么这两个场域论是由谁来协调、由谁来中介?state。state这个词儿一方面就是状态,还有一方面就是表达,还有一方面就是政府的意思,国家。它是个比较稳定的状态,但是它会有剩余,天然地会有剩余。它的剩余就是space——更进一步说就是site——更进一步说的话就是position。你可以看成这个space的话是对应的是本体论,position对应的是这个主体性、主体性的坚持,而site这个点位就是他的事件哲学、事件哲学的发生学机制,我们叫发生学。这三个词儿(space, site, position) 就是为什么巴迪欧喜欢搞空间化的那些数学结构、群论、几何学那些玩意儿,想把它本体论化,因为他是在占那个位置。

being和event之间是由这个state(调和的), 这个state你可以看成就是那个跳蓝字还是红字,你打Dota2的时候那个游戏连接状态,这个状态本身。另外一方面,·state,表达,有点言语的那种气质。所以我觉得巴迪欧体系对于结构主义的突破,还是言语对于语言的反动。

这个言语和语言的二分,我们在一开始已经讲过了(参见3-4-1,索绪尔结构主义那期)。state是状态,事物存在的状态,这个存在状态的一般就是比较平稳的、比较温和的,但是它会有剩余,剩余出来的东西它那个就不会表象化,它就会作为位置。位置在本体论上就是一个剩余,位置就是本体论的剩余,或者叫空间及本体论的剩余,空间即本体论。空间本身它是空无的、虚无的,进一步就是说在巴迪欧那边,它(空间)会被看成是零,(这个)就是巴迪欧那边的场域本身,state它的剩余就是场域本身,或者叫做符号的集合容器本身。

本体论里面就是你可以去这样想:诶,如果一切都本体论化,都被完美地表达出来,

作为一个事物存在的谓词,作为它的状态、属性被完美地表达了,那为什么还要有个剩余?为什么还要有个空间让他在里面?为什么还有一个虚无?为什么还有个零作为一个容器?那么这个零、这个容器、这个空间、这个场域本身为什么?因为一切都被本体论化了,它变成东西存在,变本体在那边就行了。那为什么还有一个符号系统在?还有一个场域、一个空间,那些位置在那边?为什么会有位置和事物的二分位置?

位置本身是空空如也的,它不被本体论化、不被本体论所规定。你有没有发现,位置site它本身是未定的,本身没有任何的规定性,它不被规定,它拒绝被规定。空间本身……就是那个意义上的空间。但是巴迪欧又认为它这个空间里面又会有一些隐秘的结构,这就有点相对论的。相对论就使得空间本身具有了某种本体性的结构、本体论的结构,空间本身的具有结构,就是它的那个空间本身具有几何学性状了,就具有Geometrical Disposition就是配型,几何学的配型。那么这些隐秘的东西它只能用更屌的符号学工具,也就更屌的拓扑学,离散数学,微分几何,有连续性、有这个离散型、也有这个拓扑关系,你只能用这些东西去把握它。空间本身的它的几何性状它是不会被表象化、拒绝被表象化的、拒绝被本体论所读取然后表达的,那么空间本身就是代表着有新的底层结构在里面聚集、在里面起作用、在构造新的发生学的点位。所以空间引向点位,那么点位领向我们的立场position,坚持立场就守住点位。坚持点位,那么空间就能慢慢慢慢的使得这个场域的底层结构发生根本性的翻转、变化。

协调两者的是一个state site,我甚至可以说叫state site,就是state的剩余、状态剩余,或者就是这个玩意(政府)的剩余。这个话语在法国其实不算什么多野的。

然后在本体论上4。在巴迪欧的事件哲学里面,being存在的地位是比较低的。存在是一个什么?存在,真正的存在本身是一个uncountable many,它是一个不可数的多。存在本身不被知识、不被这个本体论所结构的时候,它就是个不可数的多。原初存在,存在本身,being本身是个不可数的多,它代表着无限的可能性,它是uncountable many。“一”是不可数多,“一”就是不可数的多,最原初的那个一、太一,是不可数的多。或者尚未总体化的一…… 巴迪欧的本体论起点是不可数的多,不可数的多就被他看成是无,也就是说一个没有总体化的一。

然后这个4,另外一方面可以看成是他的真理显现方式的四种。本体论虽然是4、是不可能的,但是它又是可能。一方面本体论是不可能,另外一方面这个4具有双重性,他后面跟着两个2。这个4就有双重性,后面两个2加起来不就等于4了。你喜欢用数学搞本体论,我也可以,用这种垃圾数学、小学数学、幼儿园数学,二加二等于四,告诉你。在这里还有一点:这个四还代表着说人类是有可能,主体是能够领会本体论的。就是版本更新的,人类领会把本体论、真正的本体论、真正的本体性的新的结构、新的架构……就是在版本更新的过程中,坚持对于事件真理truth-event的忠诚。主体保持对它的忠诚,就恰恰有四种方式。所以这个4又是代表这个四,四种方式分别是艺术、politics,科学和amor(爱,爱情、爱欲)。

科学,巴迪欧日常状态是站在这个位置上的。巴迪欧幻想自己可以成为一个politics的艺术家,但是结果它实际上就只是爱上了这个politics,就这么简单,巴迪欧就这么一个家伙。他就是给大家位子,给这个法国艺术界、时尚界给位子、请援军;然后另一方面又恋恋不舍地要为整个这个运动做辩护。那么它实际上是要宣泄自己的那种爱欲,其实挺没办法的,老实说。

科学,说成是真理,就是他所谓的要叫减法,要简并,就是如何把意识形态变成科学。我这里要多说一句:在巴迪欧那边,和意识形态对立的不是知识。在巴迪欧那边,知识和意识形态差不多一种玩意,意识形态就约等于知识,知识就是那个使得世界结构起来的、当前版本的本体论,它闭合了。知识Knowledge是蛇皮玩意,它是闭合的,所以意识形态基本上就是这个知识它闭合起来的那些倒错的或者那些混乱的、蛇皮的那些自我辩护那些玩意儿。

那么在巴迪欧那边他要做一个减法,就是把意识形态里面乱七八糟的东西给它去掉,让它一方面数学化,还有一方面就是矛盾化,感受到里面的那个矛盾张力。光数学化不够了,还要把数学化里面的矛盾张力,其实是把它本体论化,也就把这些意识形态……

他主要讲的就是学术话语里面包含的意识形态,把它变成数学知识、然后把它变成本体论知识、然后把它变成一个这个site,然后守住这个site,等着降临。他和M的关系我就这就不说了,主要矛盾、次要矛盾我就不讲了,不想多扯……

其实还是要扯一句,因为接下来就是要讲他的认识论。巴迪欧vs拉康我做过一期视频,巴迪欧这些人都是康德主义的,实际上他的这个实践姿态或者它的主体性都是康德主义的。

 

认识论上就是两种东西做斗争,这个2是分裂的:知识 vs 主体化subjectivization。

主体化过程就是本体论更新过程,这个进一步就是忠诚或者就是信仰,是一种绝对信仰,就是一种无可信仰的信仰、不可能的信仰。而且它是个群体信仰,它是个不可能的群体性信仰。所以我要说的就是巴迪欧不是精英主义,他不是elitism。恰恰因为他是个他自己理论姿态是算这个(M)谱系的,所以它不是精英主义的。

本体论更新就是事件降临,就是truth-event,真理事件的一个降临过程、发生过程。这个降临靠主体性做中介,靠主体做中介,主体的存在就是主体化,the being of subject is subjectivization。

主体化的过程,外面的人、局外人、相信“知识”的那些人是不能理解的。比如说你没有忠诚,没有对事件的忠诚和信仰、没有就是看顾好、守住这个site,让这个site始终就作为一个空间、作为一个位置、作为一个存在的不可能性,它不能有东西在上面存在,它是一个剩余。你把它守住,那就会有东西降临,你的主体就能···

它的降临方式就是一种虚空……

这个site其实就主体性了,就是subject,主体本身就是这个site。它的主体化的过程在我看来恰恰是去主体化的过程,恰恰是使得这个site那个又结构起来了,里面的那个结构或者它铺展开了、铺展开来了。本来一个空的、一个看不出里面有规定性的东西,它在主体对之保持忠诚,然后对他面对着他自己的生存论危机,然后维持着那个张力的时候,这个时候就有一些底层结构……就是时来天地皆同力那种,就在这边汇聚起来了。他靠主体的一个坚持,靠主体坚持到底,就这么简单。

这过程是个主体化的过程,这个过程当中主体本身是绝对知道的,而那些局外人是不知道,他不可能知道。局外人从一个外部视角去观察这个主体,就觉得主体疯了。所以这个主体化就是一个认识过程,是一个完全的知的过程,这个主体本身他是知道的,it knows what is happening,他聆受的。

所以在这里这个姿态就是说……他恰恰是可知的。而且我进一步要讲这个姿态,就据巴迪欧本人说,包括他的一些传记家、他的一些评论家,这个姿态就是:我就做苦哈哈,我就做穷逼,我就做这个三线建设准备打核大战。差不多这么一个姿态,就守住这个就觉得这个问题总爆发,要守住这个,艰苦朴素,不变成一个向往西欧的Russia,不愿意变成那个样子。

在对于事件表达忠诚,维持、坚持这种忠诚的过程当中,主体处在一种主体化的过程,它才是主体,主体的存在就是它的主体化。但是他和阿尔都塞是反过来的。阿尔都塞这边的主体化意味着,你这个个人或真正的主体被这个意识形态给俘获了,变成主体之后就癔症化,就是再也不能确定、不能确保,或者说就一直会陷入那种主导性的话语里面。而在巴迪欧这边,那恰恰是要通过主体化、癔症化的状态,在这种状态下就是忠诚是靠什么维持?因为你始终处在一个癔症化状态,你不知道到底对不对,但是就越是这样,你越要坚持;越是这个东西只是一个空的容器、空的位置,你越是要坚持到底。

在本体论上就是为什么会有个空的?为什么会有这个剩余?它是一个空空如也的东西,它里面没有任何规定性,我看不到任何规定、感受不到任何规定性。那就意味着说现有版本的本体论没有办法把它消解掉,它是个状态的剩余才能作为一个位置,这个位置的话它才能承接它这个本体论的更新点位,这更新点位要靠什么来发送、传送数据?它靠认识论中介,就是主体、主体化。

在这个意义上讲,主体在作为一个主体化忠诚、信仰的这个主体,它是本体论更新的那个数据传输中介;而作为一个就是不相信真理事件的那种主体,凡俗的、庸俗的主体,它就沉浸在一个世俗的知识框架里面、一个融贯的知识体系里面,或者意识形态里面的,它(知识)只是就是当前版本服务器内部数据交换的这个中介。而这边是(本体论、site、主体化)服务器外部更新版本的数据交换中介,这个才是更真实。但这个真实它会有个悲剧,一旦更新完毕,它就又闭合起来了。更新完毕又闭合。所以它们有点就是一浪接一浪的。

 

那么在目的论上2:拉康那边回溯性的逻辑 vs 巴迪欧的整体性的降临。

回溯性逻辑意味着你是无知的,你是没办法知道这个事件的降临的。但是在这个巴迪欧这边,他就告诉你有稳定化的方式。回溯性意味着就没有空位置、符号系统不会有空位置。这符合……这就是要看你选的呀,你是选拉康的符号学还是选巴迪欧的符号学?

就在认识论上有没有可能以一种……有没有可能去把握,或者去道出,说出一种空的位置?You have to think about it。那么在拉康看来,如果有空位置它不会被认识到,它会在病理化当中会折磨主体。空位置是主体性,而主体性是不存在的,没有空位置,无不存在。而在巴迪欧那边,空位置是可以有的,而且就是它还是整体性的降临。空位置,这些空的这个点位,它是可以用来承接整体的降临的。也就是说在拉康那边,回溯性的逻辑导致他永远是修修补补,某种意义上版本更新还是连续的、边玩边更新。比如说你出了一个以太法杖,就是暗黑三里面可以不停地传送的以太法杖,它前摇本来是0.5,它边玩边更新,你放在背包里面,一瞬间,0.5变成0.2了。但这0.2只是相对其他东西的关系,那你就感觉不出来,可能其他你在这个施法的其他速度或者说其他交互的这个速度也变慢了,你感觉不出来,那实际上它变了,也就实际上只有它变了,其他东西没有任何意义,其他东西的前摇或者怎么样……类似的,就是说就你放在一个背包里面东西,你自己都不知道它到底是个什么属性,然后版本变了,回溯性的把一切关于这个东西它当时打出来是什么属性、然后锻造是什么,把所有的档案都篡改了,那你就无从查证他当时是怎么样的,因为你的记忆本身也在这个游戏里面,你的认识、你的那个主体的、认识、你的所有的这个叙事学的那些记载Archive都在这里面。边玩边更新,更新完了你就不知道他更新过了,就是无缝更新,它连续的,因为它不停的回溯性的把更新的痕迹就给他掩盖掉了。

而在巴迪欧那边,他是可以换游戏的。换碟了、换游戏了,彻底的换游戏了。那么它能不能换游戏,就在于有没有空位置。在拉康那边,他是没有空位置的,或者说空位置只能有主体一个,只能有主体本身,那么这个主体本身他又不停的更新,他不太能守住那个空位置。他把欲望坚持到底,就意味着他没有办法指向这个空位置本身,他只能指向一个他的欲望对象。他没办法指向那个欲望的对象-成因,他只能指向欲望对象。在拉康那边,他是要在布尔乔亚这边讨饭吃,他的姿态没有那么激进;而在巴迪欧这边是它是可以朝向空位置本身。 那么这个空位置是由什么建构?这空位置是由他的一厢情愿建构的,对于现实的politics的一些幻想。因为他没有一手在···他可能来过吧,我不知道,我没有去研究他的生平……如果就给他一个什么干部去干个几年,他这个一厢情愿的幻想没了,他这个本体论结构就瓦解掉,可能。由于那四个数字(1968)他失败了呀,我指的是法国的。好像这数字是同时发生的,不,差两年(CR)……

这个整体的降临在巴迪欧的体系里面是可能的。而且他会认为说,数学就是一般就是高级知识分子……但是它具有可破译性,就大家都能理解,不是一种神秘的东西。看上去很像精英主义,但不是精英主义,因为它具有可理解性。它不像拉康那边是没有空位置,不停地要增补,你少一个就填一个,它的能指链不停地运动的,他的那个欲望辩证法是不停地转、连轴转的,你不能坚持。主体说你坚持空位置,不,你不能坚持,不能白嫖“我要坚持开放的”(这个姿态)。在中期拉康那边,主体性他只能坚持一个:坚持他的欲望、坚持他那个占位符。这不是一个空白占位符,是那个具体的一个字母在里面跳,而不是就是一个那个标本身在里面跳。主体可以不停地去坚持一个具体的一个对象去欲望,他不停欲望、他不停欲望。这是不一样的。

这就是背后本体论导致的他的这个,他在认识论上去察觉到某种变动的可能性,或者某种本真的生存方式、生存样态的可能性。在拉康那边是一种否定性的方式,而在巴迪欧这边它是一种不太否定性的方式。当然他也处理得很否定性,但他目的就是占位置,就这么简单。他就相信“把位置占住,将来有一天会有天生圣人谁谁谁,至少不是我”。那是不是晚期拉康? 巴迪欧自己都没死,你就如果觉得这个游戏玩了有用的话,你玩了几十年了,你告诉我有什么用?那些人真的会听你么?那些什么搞数学、高等数学的那种,搞什么前沿数学理论这些人,他就是搞一辈子,他把本体论化,他会进而把他政治学化么?不会的, 他不会干这事儿的。They are very boring, they’re just playing games。你会觉得这个游戏有另外的意义,是因为你是你, 你是巴迪欧,不是因为你是一个什么搞拓扑学本体论化的这种东西或者本体论拓扑学化的,不是干这个东西的。

这个姿态我只能说:只有leftist会干这事儿,因为这事肯定是露马脚、各种出丑的、各种被人瞧不起的、各种被那些专业学者鄙视的:你们看什么东西玩意,你什么狗屁拓扑学,你什么狗屁集合论……

另外一方面,我们要说哲学自己的拓扑学会是怎么样的,而不是数学拓扑学。本体论自己的拓扑学,本体论自己的这个集合论会是怎么样的?如果这个集合论的集合是个本体论意义上的集合,而不是数学意义上的集合呢?对不对?你反过来也要这样想。

这个符号学意义上的集合,我们讨论的是符号学,我们讨论的不是数理逻辑,是个结构主义符号学。在结构主义符号学前提之下,我们想要去试图回过头去看到某种就精神探险,另外一种方式精神探险。我觉得这玩意儿有点像人工智能时代的,本来是靠程序员自个儿去探的,再往后面走就是变成自动本体论。在巴迪欧主义者看来,就是哲学家等于程序员,而这个数学家等于ai。哲学家懒了,想要追求一种自动编程,这个编程就是那个版本更新,(改口)与其说版本更新不如说是修bug了,我现在给你说,修bug。但是他在修bug的过程中,实际上它实现了版本的更新。修bug就是程序员的主体化过程。

那么巴迪欧这种人,他就说:“那我是数学家,我让ai、数学家作为一个没有本体论意识、没有哲学意识的、没有政治哲学,甚至政治哲学、价值哲学反思能力的,没有行动策略制定能力的······”就在这个意义上讲,数学家是被巴迪欧······那边数学家的成果是被这个巴迪欧这样的哲学家剥削的,我们要叫本体论无产阶级……因为他们没有这种反思能力,那么巴迪欧又说 “你们没有,我来直接吃你”,它自动编程,让他们数学家在那种什么高阶数论探索、前沿的那些数学难题探索过程当中,产生那些产品。 “你工业或者军事工业共同体这些高级产品、智性产品吃不掉,那我哲学家我不管,我直接过来白嫖了,我直接过来吃,我直接把你本体论化,我直接把你甚至进一步政治哲学化,我直接拿你这个东西做道统”。就是把数学家当他的自动编程的ai,ai不知道编出来东西什么用,但是哲学家回过来看:哎,你编出来这些程序可以用,可以帮我去修bug,可以帮我去迎接版本更新。这么个姿态,很简单,很好理解。

而且他瞄准的是数学家,智商比较高的,他们学术威望比较···

拉康瞄准的钱比较多的有钱人;巴迪欧瞄准的是这些,有点这个人文嗜臭癖/嗜香癖或者怎么样的,叶公好龙的那种,理工理科知识分子,赛尔,这种就被利用了,就很简单。对于我们来说做这种事情没什么心理负担的,因为对于我们来讲,我们最终目的:我是在帮你赎罪啊。你一般在数学家搞那种高级编程或者搞那种算法,加速整个这个global Capitalism运转,然后给世界各地带去灾难,我们在帮你赎罪。这是个姿态。

我觉得这个道理已经跟你讲清楚了,他这个姿态是比……

他也会讲解艺术、讲点古典学,回到这个……

(插话)是真诚的,当然是真诚的,他有什么不真诚的?哪有程序员不相信自己的ai给他写出来的自动编码、写出来这些程序?程序员当然是相信程序的了,它本体论上至少是真诚的。但另外一方面,场域论上是不是真诚的,那我就不知道了。都是几十岁了的人啦,大哥不要笑二哥。哎呀进展颇难,捉襟见肘。

我的姿态就是说,这个玩意……位置不会平白有的。他没有意识到一点:这个位置都没有。在这里他对空间性太信任了。空间恰恰不是没有被结构起来的。比如相对论,他说空间有它的几何学的、结构的性状;那万一如果我进一步说,那如果空间本身……

就这里他和海德格尔犯了同样的错误。海德格尔解读黑格尔把那个否定性看成是痛苦,看成是这种主观主义体验的痛苦,在这里也是的。巴迪欧把不可能性、把不可消解性看成了是一种意识结构,或者说看成是种本体论架构、空间性,这就是犯了一个错误,但这种错误都是高级错误,这种错误都是聪明人才会犯的错误。不够纯呐,黑格尔再生的时候:“大哥,空间性这个东西好像本体论地位不高呀?你把他捧那么高,他撑不住呀?他自己本身站不住这个本体论位置、site点位、空间。”这个东西是一个符号学里面的一种宏观的一个框架性的特征,它有它的发生学机制,这个发生学机制本身也可能是一套本体论里面的一个僵死的、闭合的一个东西。你把它这东西做文章,然后主体性就僵死了,所以他这主体性就会沦为一个康德主义的主体性、一个空间化的主体性,作为一个先验统觉的主体性。

其实我们背后就看到:虽然他强调主体化优先于主体性,或者他不承认某种先验观念论意义上主体性,但是实际上在这里你可以看到,他的那个主体、真正的主体,这个site,就好像是他维持了某种笛卡尔式的主体,每一个主体都有一个真正的事件,subject和一个event。笛卡尔的主体就是我思故我在,subject它的主体化过程就是代表一个事件的降临。其实不是的。其实我要说巴迪欧的主体实际上还是一个康德式的主体性,因为它真正的主体是这个site,是他所坚持那个点位,就是他等着事件降临。事件本身不在场的,感受不到,它是底层结构起来的,你只要保持忠诚就行了。这个保持忠诚那个对象是空无的、是个虚的,维持它敞开的这个东西才是主体性。这个敞开的东西是一个不必要把它智性化、不必要把它符号化的一个东西,是多余剩余的;你把它当一个空无去敞开,这个活动本身是多余的、是不够本真的。

把自己当成空无去敞开,或者把一个他者当成空无去敞开,这种姿态都是不够本真的,都是你在本体论上找支柱、找支撑。那么这个就跟康德类似的,就先验统觉作为发生学的一个背景,作为这个认识论的发生学的一个背景,真正的科学性认识,真正的那种综合的发生学的那个背景,这是主体性,就主体。

那么在这种情况下,恰恰不是本体性的东西给主体性的作保,而是主体性在给本体性的那个事件的本真性在做保。就反过来了,就倒错了。所以这个东西it's wrong,就这么简单。

最后这话已经说得蛮清楚了,那就先讲到这里。


【主义主义】静止的事件主义(3-4-2-2)——保持忠诚,把位子占住,等待...的评论 (共 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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