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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gal式小说丨乘着通往光辉之翼:第三章 Amadeus(2)

2022-08-15 07:59 作者:Amadeus-Hikari  | 我要投稿

星期日,晴天。

Herbert的大师课…吗?

在早上即将出门的时候,母亲大人收到了美国BP基金会的消息,在两个多月后,我、雨森还有另一位赛场上的得奖常客——君原同学三人将会接受Herbert大师的专门指导。

在当代的钢琴家里,Herbert是毫无疑问的钢琴大师。出身德国的他不仅在演奏传统德奥派的音乐上堪称权威,就连浪漫派和现代派的音乐也能驾轻就熟。

不论是演奏的广度还是深度,Herbert都是当今世界上当之无愧的巅峰者。

两个多月的时间,应该还来得及吧……

「星野君,我们到了哦?」

「噢噢,抱歉樱井,刚才发了会呆。」

「星野君,有好好睡觉吗……」樱井说道。

她并没有因为我在约会途中走神而不满,相反,她的语气饱含着对我的担心。

这让我无比感激。

我或许,正变得越来越依赖樱井也说不定。

「昨天倒是睡得还比较早,大概十二点就睡了。」

「那也很晚了吧!而且只是昨天可不行哦?要每天都早睡一些才可以。」樱井叉起腰来,“训斥”道。

「抱歉…」

「该道歉的是我才对,星野君…也没有办法呢。」说完,樱井深深叹了口气。

会为我而喜悦、会为我而悲伤,会给予我安慰和救赎——这世间,大概只有樱井一人了吧。

「别在意那些啦,我们快速逛完画展然后就去游乐园吧。」我故作开朗地说。

「嗯,也是呢。毕竟是好不容易的晴天!」

「还有…虽然昨天睡得比较早,但我还是没太睡好。」在检票的时候,我对樱井说道。

「因为一直期待着今天,怎么也睡不着。」

我正在无意识地对樱井撒娇,这对没有未来的我们二人而言,是太过残酷的做法。

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想和樱井回到我们第一次约会时的关系,那时的我们不远也不近,一切刚刚好。

但是,仅仅快两个月的时间,已经改变了太多。

「其实…我也是。昨天怎么都睡不着,今天早上还是妈妈把我叫醒的。」

这样就好了吗?感受着樱井全身散发出的明显到不能再明显的爱意,我扪心自问。

在还不确信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樱井的情况下,说着可能让她误解的真心话。

between the devil and the deep blue sea——我想起了这句英国谚语。

夹在恶魔和深蓝之海的中间,走投无路。

与其葬身于恶魔之口,还是向蓝色深海纵身一跃更加魅惑吧……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喂,您好……这样啊……好吧,我下午去你那里。嗯,多谢你的提醒,再见。」

「抱歉啊,樱井,游乐园恐怕去不了了。」

就连我自己都能感受到自己的语气在一瞬间就从明亮的大调转到了黯淡的小调。

「是…被星野君的妈妈发现了吗?」樱井小心翼翼地问。

「那倒还没有。电影院的老板是我的远房亲戚,他对我说我的母亲大人刚才向他确认了一下开演的时间……他觉得母亲大人可能到时候会来“调查”一类的。所以,我没法和你一起去游乐场了。」

我很想和樱井一起去游乐场,但我实在不敢让母亲大人发现我骗了她。

「那…我们还可以一起去看电影吗?」

「应该可以吧。不如说樱井是否愿意在接下来陪我一起看电影呢?」我邀请道。

「我愿意。」

「画展…也没有扫一眼就离开的必要了啊,干脆慢慢看吧。」

「星野君不讨厌美术吗?」樱井问道。

「不讨厌,因为只是爱好……不过这次的画比起上次来要抽象好多,樱井可能会看得有些吃力。」

「我会努力的!」

见樱井还是没什么底气,我试着提示道:

「现代艺术和传统艺术有很大的不同。让我先举一个简单的例子吧。虽然是同一个情景,由记者来拍摄就只能作为新闻纪实的素材,但由摄影大师来拍摄就会成为一件艺术品。明明这两张照片上显示的景象一模一样,但它们的艺术价值却完全不同……这是以为对于摄影而言,有时候“怎么拍”比“拍了什么”更加重要。转换到绘画领域,便是“怎么画”比“画了什么”更加重要。对现代绘画,往往人人都是一头雾水没错吧?樱井可以试着仅仅关注绘画本身,关注他们是怎么画的,而不是画了什么。」

「虽然不是很懂,但听起来好厉害的样子……」

「历史上有一名哲学家名叫“齐美尔”,他曾坚定地为现代艺术摇旗呐喊。在他看来,抽象派艺术是反对传统美丑标准的,而具有突出抽象形式语言的形式第一位性。这也就是我刚才说的“怎么画”比“画什么”更加重要;同时,他还指出,抽象派艺术为内在的生命力量所推动,而具有超越美丑意义的超越性。也就是说,画家不再是一面折射出现实的镜子,而是要把自己的生命体验彻底融入在自己的作品中。」

「也就是说,现代主义更加关注那些专属于绘画本身的事情?」樱井问道。

「是啊…虽然这样做会让绝大多数人都看不懂。」

「星野君,更喜欢现代艺术吗?」

「倒也没有。你看,我们在美术课上也学过印象派的一些知识吧,印象派虽然从另一个方面为我们展示了这个世界,但同时也失去了颜色的精度和画面的拟真度。有得必有失,这点在现代艺术上也是一样。」

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了雨森。

有得必有失,这对那家伙而言也是一样吗?

不同于我在失去中挣扎着得到,那家伙拥有一切,却似乎从未失去过什么。

若神存在的话,祂还真的只会偏心那些amadeus们啊……

就这样,我们从塞尚开始看起,历经了高更、梵高、毕加索……直到,康定斯基。



「这幅画是康定斯基的《印象III》,康定斯基曾在1911年听过勋伯格的一场钢琴演奏会。在这场演奏会结束之后,康定斯基决定通过绘画的方式来向观众传达他在勋伯格的演奏中感受到的能量与和谐——也就是说,这就是康定斯基对那场音乐会的印象。」

“特殊的命运、自由的道路,最后是您作品中个体生命力的声音,这正是我通过绘画寻找的东西。”

在写给勋伯格的书信中,康定斯基如是说。

「艺术家眼中的世界…果然和平常人不一样呢。」樱井感慨。

「康定斯基,是联觉者。」我幽幽道。

「…联觉者?」

「联觉是我们每个人的本能,比如樱井在听到某些音乐时会感到很兴奋,但另一些音乐会让樱井你觉得悲伤…没错吧?明明听到的只是声音,自己却好像能透过声音感受到各种各样不同的画面和心情。」

「嗯…我在听星野君的音乐时往往也会有各种各样的印象。」

「联觉的能力大概就是艺术的能力吧……同样的一棵树,在我们眼里就只是一棵树,但联觉丰富的人却从中看到了生命。而康定斯基则可以透过各式各样的音律看到不同的色彩和视觉景象。」

梵高也是如此,在上了几节钢琴课之后,梵高说自己感觉很奇怪,因为每一个音符都在他身上激起了一种精确的颜色。

然而,他的老师并不理解这种反应,只是单纯地以为梵高精神错乱,并自此拒绝再给梵高授课。

如果梵高的运气更好一些的话,他是不是同样会作为音乐家而名留青史呢?

「听到声音的同时会见到色彩吗…听上去就好像超能力一样呢。」

「这样的超能力者,你平时就经常见到哦?」

「难道雨森同学也是?」

「现在你明白为什么我说那家伙是天才了吧。那家伙眼中的世界和我们眼中的世界,完全不一样啊……」

说完,我紧紧盯着这幅我在五年前就看了无数遍的《印象III》,但我果然还是无法理解康定斯基眼中的景色。

「Amadeus…」沉默良久,我叹道。

「Ama…deus?」

「莫扎特的全名是Wolfgang.Amadeus.Mozart,Amadeus是莫扎特的中间名。同时,在拉丁文中,deus是神的意思,而ama是爱的意思。Amadeus,也就是神的宠儿、被神爱着的孩子。」

「很巧合吧?不论专业人士还是门外汉,在被问及古典音乐领域的天才时,大多数人的第一反应都会是莫扎特。而他的中间名,就恰好是“被神爱着的孩子”。」

雨森是被神爱着的孩子,是amadeus。而我则是被神舍弃了的孩子,是ishmael。

「星野君……」

「Amadeus,这也是我们下午要看的电影名。这部电影1985年获得了奥斯卡最佳影片、最佳导演,最佳男主角等八项大奖,所以我们应该会度过一个不无意义的下午……」我勉强从落寞中抽身出来,说道。

本来只是想选一部和音乐有关的长电影,没想到这世间的一切竟真的这么讽刺。

如果雨森是被神爱着的莫扎特…那么我会是被神抛弃了的萨里耶利吗?

直到电影开演前,我都在思索着这个问题。

 

这部电影开始于莫扎特死亡的三十多年后,萨里耶利在宣称自己是杀死了莫扎特的凶手的同时自杀未遂。

神父来到了他的面前,将要接受被送进疯人院的他的告解和忏悔。

“你知道我是谁吗?”萨里耶利问。

“这有何差别?在上帝的眼中众生平等。”神父答。

闻言,萨里耶利激动地转过身来,疑问道:

“是吗?”

随后,萨里耶利向神父弹了两首曲子,萨里耶利过去是维也纳宫廷御用的作曲家,这两首曲子都曾红极一时。

然而,神父却表示自己从未听过这两首曲子。

萨里耶利又向神父弹了一首曲子,在听到这首曲子后,神父不仅一扫之前的无奈和厌烦,还不自觉地随着萨里耶利的弹奏哼了起来,并称赞这首曲子非常迷人。

然而,这并不是萨里耶利的曲子,它属于那个被神爱着的孩子——莫扎特。

小夜曲 K525。

 

“他…曾是我的偶像。”

以萨里耶利的这句话开头,影片进入了回忆部分。

在莫扎特还是一个幼儿的时候,他就被他的父亲带往全欧洲巡演,在贵族、国王、教皇面前展示他那独一无二的演奏和作曲技巧。

萨里耶利想像莫扎特一样接触音乐,但在他的父亲看来,莫扎特只是只训练良好的猴子。萨里耶利憧憬的音乐,在他父亲眼中只是马戏团的表演。

当萨里耶利的父亲祈祷生意兴隆时,年幼的萨里耶利在对神默默诉说着他的渴望:

“主啊,让我成为伟大的音乐家。让我透过音乐赞扬你的荣耀,并因此显扬自己。使我扬名于世界,亲爱的上帝,请使我永垂不朽,当我死后,人们也能满心喜爱地称赞我的作品。为回报你,我将在我人生中的每一刻献出我的贞洁、我的努力,以及我最深的谦卑。”

“幸运”的是,萨里耶利的父亲在一次午饭中噎死了。

自此,再也没有了束缚萨里耶利的牢笼。

萨里耶利认为这一切都源自于上帝的安排,因为一分钟前他还只是一个受挫的小孩儿,但接下来,他就来到了音乐之都——维也纳。

短短几年,萨里耶利就成了维也纳皇帝的宫廷作曲师,并得到了皇帝的欣赏和赞叹。

“告诉我,假如你是我的话…你会不会觉得上帝已经接纳你了?”

萨里耶利向神父问道。

萨里耶利感受到了无上的光荣,他是贞洁的典范,他从不接触女人,每天花费几个小时无偿教导学生、参加无尽的会议来帮助贫穷的音乐家。他将全部精力花到了工作上,并且这样的他也为人所爱。

直到,莫扎特的出现。

当时还是萨尔茨堡主教门客的莫扎特来到维也纳演奏自己的音乐,来到宴会场地的萨里耶利和自己做了一个游戏——他想要凭借面相就感知出莫扎特的才华横溢。

然而,令萨里耶利震惊的是,眼前的莫扎特是一个无比粗俗的人。

他满嘴污言秽语,并毫不顾忌地和自己的心上人在地上打滚。

但是,在听到莫扎特的音乐、看到莫扎特的乐谱后,萨里耶利确信了,莫扎特绝对不是一个马戏团的小丑。

“为什么?为什么上帝选择了一个淫秽粗俗的小孩儿作为他的代言人呢?”

萨里耶利不解。

 

皇帝想要将莫扎特争取到宫廷中来,而为了欢迎莫扎特,萨里耶利谱写了一份简短的进行曲作为贺礼。

“感谢你,上帝”。

对着钢琴前方的耶稣受难圣像,萨里耶利虔诚地说道。

然而,莫扎特不仅听了一遍就将萨里耶利谱写的曲子完全记了下来,他甚至还当场改写了萨里耶利的曲子,使它变得远比之前动听。

“我所要做的,只是以音乐赞美主。他赐我那份渴望,却又把我变成哑巴。为什么?若他真不要我以音乐赞美他,为什么要分给我那份渴望?然后又否定我的才能。” 愤恨地望着耶稣的圣像,萨里耶利心想。

不仅如此,莫扎特还凭借着自己的才华夺走了自己的心上人,这让萨里耶利更加恼火。

作为上帝赐予自己机会的回报,萨里耶利始终刻意保持着自己的贞洁,对自己的心上人,萨里耶利连一根手指都不曾碰过。

但是,自己的心上人却被这个粗鄙的、已经有了未婚妻的莫扎特夺走了心。

“上帝的旨意到底是什么?”萨里耶利困惑。

“祂是在测试我吗?上帝是希望我在面对任何冒犯时都能做出宽恕吗?无论有多痛苦?但为什么是他?为什么上帝要选择莫扎特来教我谦卑呢?”

心中满是恨意的萨里耶利每天有时会花好几个小时在祈祷上,他祈祷上帝尽快将莫扎特送回萨尔茨堡,这既是为了莫扎特,也是为了萨里耶利自己。

萨里耶利向皇帝进了谗言,暗指莫扎特不适合教授学生。

在皇帝慷慨的赞助下,莫扎特的收入十分可观,但花钱如流水的性格还是让莫扎特一家大幅举债。

走投无路的莫扎特妻子偷出了莫扎特谱写的乐谱,他想要萨里耶利在皇帝面前说些好话,为莫扎特谋求一个老师的职位。

在见到莫扎特手写的初稿后,萨里耶利彻底震惊了。

“简直不敢相信!这些乐谱是初版且是唯一的版本,但在它们的上面全然没有任何修改的痕迹……他只是将脑中已经完成的曲调一成不变地写下来而已。一页接着一页,如同听写一般……”

“这是前所未见的悦耳音乐,更改任何一个音符就不完美,更改任何一个小节,结构就会土崩瓦解……这些乐稿再次呈现了上帝的声音。我一小节一小节的看那些笔下的音符,我看到的是完美无瑕的音乐。”

萨里耶利哭了,手中的乐谱散落一地。

满怀恨意的萨里耶利要求莫扎特的妻子以“陪他一晚”作为交换,莫扎特的妻子出于无奈答应了。

在她到来之前,萨里耶利在基督圣像面前拼命祈祷,祈祷上帝能救救他,给他一首真正的音乐,一首带着上帝吐息的音乐,好让他知道上帝是爱着自己的。

只需要上帝给我你的帮助,我就会把同样的慷慨展示给莫扎特,我会为莫扎特谋个好职位的。

救救我、求求你。

求求你。

萨里耶利祈求道。

遗憾的是,上帝没有任何回应。

那一晚,萨里耶利终究还是没碰莫扎特的妻子一根手指头。

“从今起,我们誓不两立。因为你选择了一个好色下流的小孩儿作为传播你声音的工具。而你给我的,却只是了解他才华横溢的能力。因为你不公正、不公平、不仁慈,我发誓要拒绝你。我要全力伤害你在这世上的代言人,我要尽我的能力去害他,我要毁了你的工具。”

萨里耶利一边想,一边将陪伴了自己无数个日夜的圣像丢进火炉里。

萨里耶利向皇上散播了莫扎特性骚扰女学生的流言,不过鉴于历史上的莫扎特就是一个风流滥情的人,萨里耶利的做法未必真称得上恶毒。

萨里耶利向同僚泄露了莫扎特正在为《费加罗的婚礼》这首禁演歌剧谱写乐谱,然而考虑到当时日益加剧的阶级冲突,萨里耶利这样做未尝不在某种程度上保护了莫扎特。

萨里耶利动用自己的权力,哪怕是莫扎特场场爆满的歌剧,萨里耶利也只会让它上演屈指可数的次数。

但反讽的是,每当莫扎特的歌剧上演,萨里耶利从未缺席。

因为他知道,诺大的维也纳,只有自己才是那个能真正欣赏到莫扎特作品伟大之处的人。

对莫扎特才华的爱和对莫扎特本人的嫉恨交织,折磨着萨里耶利的神经。

在这种朝反方向撕裂的情绪下,萨里耶利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他扮作了一个蒙面黑衣人,斥巨资委托莫扎特创造一曲安魂曲,而在这首曲子谱写完成后,萨里耶利打算杀了莫扎特。

“想象一下。在教堂,所有的维也纳人都在那里。莫扎特小小的棺材躺在维也纳的中央。然后,一片沉寂中,神圣的音乐扬起——由他生前最好的朋友萨里耶利为莫扎特而作的安魂曲。”

不同于那些常见的影评,在我看来,萨里耶利对莫扎特怀有的绝不仅是嫉妒那么肤浅。

那是欣赏、崇拜、爱、轻蔑、嫉妒、怨恨、不解……诸多要素混杂在一起的,无比复杂的感情。

莫扎特完成了他的安魂曲,萨里耶利杀掉了莫扎特。

“三十二年后,我所作的音乐越来越被世人遗忘,再也没人演奏了。而他的……”

“我会为你申言,神父。我为全天下的平庸人申言,我是他们的斗士,是他们的保护神。”

“平庸的人到处都是,我宣布赦免你……我宣布赦免你们所有人。”

在不知何处传来了一声莫扎特的独特笑声之后,这部影片结束了。

历史上的萨里耶利并非如影片中所述那般杀了莫扎特,莫扎特在历史上也没有真的完成安魂曲的谱写。然而,这部影片对萨里耶利的描述简直精彩绝伦。

Amadeus…被神爱着的孩子。

如果雨森是amadeus的话,那么我是——

「或许雨森是如同莫扎特一般的天才,但星野君绝对不是萨里耶利。」似是看穿了我的心思,我身旁的樱井以无比坚定的口吻说道。

 

“呵呵~也是呢。辉君是男性,所以不是Elvira。我是女性,所以不是Don Giovanni。”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啊…即便我们和剧中的角色有一些相似之处,但考虑到我们和他们不同的地方,我们的未来也会不可避免地因此而大幅更改。”

我又想起了那天我和雨森的对话。

是啊,我既不是Elvira,也不是萨里耶利。

“别失落啊,辉君。你也是被神爱着的孩子,真的。”

“我没开玩笑啊,你真的是被神爱着的孩子,只不过你自己还没注意到罢了。”

“我现在也是辉君的粉丝啊。”

“彩虹桥只能通天,而辉君的未来,却可以囊括整个宇宙。”

雨森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还不曾知晓。

所以,我要更加努力才行。

Herbert的大师课……

希望我能在那里,找到这一切的答案,以及,我的未来。

在漆黑的电影院中,我下定了这样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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