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 霸歌】惜缘（七十八）

        虽然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但是杨清晏觉得自己还是要弄明白真相的。还好那只杯子没有被带走，里面依稀还剩一些残渣。杨清晏本想端起来查看下，却发现自己的手直接穿过了杯身，差点忘了自己现在是虚无身。但是五感应该还在吧，所以他弯下腰来嗅一嗅这里面到底下了什么药。应该不是**，否则刚才柳临渊就应该吐口鲜血倒地而亡了。似乎有什么不对，这个药粉，难不成是……伤脑筋，真的伤脑筋，杨清晏忽然有些明白为什么柳临渊死活不肯开口说实话的原因了。刚刚喝了那杯茶的柳临渊现在才是最大的麻烦，不行还是得跟过去看一眼，但愿不是自己心里想的那样的。

        此处省略1810字

        作为一个旁观者，杨清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无法去干预已经发生了的事情，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当初的事情在他眼前重新上演。此处省略83字。现在他才明白柳临渊那个家伙为什么死活都不肯告诉他真相了，这种事情怕是一般人都不可能会原谅。可是这家伙偏偏让他那么心疼，还舍不得去怪这个大笨蛋。同时，他还明白了为什么他自那以后就不再穿雪河套了，大概也是这时候留下了阴影吧。

此处省略412字。“你别过来！”“清晏，对不起，我……”

        柳临渊刚想说些什么，脖子已经多了一把锋利的宝剑。“我什么都不想听，我只想要你死。”这一刻，清晏确实动了杀心，剑锋一转，柳临渊的脖子上便多了一道血口子，一缕鲜血顺着剑身往下流淌。“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想要我的命，来取便是，我不会逃避的。”柳临渊盯着清晏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他也没想到会闹到这种地步。他闭上了双眼，等待着清晏取走他的性命。看着柳临渊慷慨赴死的样子，清晏这个时候反而却狠不下心杀他。明明就是眼前这个人欺辱了自己，为什么还会舍不得他死。

        清晏不由地嘲笑自己，泪水都打湿了发梢，“我好恨，恨自己居然还不舍得杀你。不过，你也不必心存侥幸，我会恨你一辈子的。今日之事我只当是被狗咬了一口，我们再无半分瓜葛。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我一定会杀了你。”这样失魂落魄的清晏是柳临渊从未见过的，好像是失去了灵魂的瓷娃娃一样，一碰便会碎。“清晏，你别这样。”“你给我滚，我不想看见你！”清晏的手还在不住地抖，如果柳临渊还敢留在这片刻，他一定会杀了他的。柳临渊无奈至极，也只能暂时离开，他不能再刺激清晏了，不然还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他们之间再也回不去了，这是柳临渊心里最后的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