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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Ⅰ卷·第一章·②:普普通通“日常”的背后……「空间移动」

2022-08-11 00:04 作者:鸟山-月情  |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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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结束回忆的我心情莫名舒畅,情绪也被充分调动,以至于根本不想在意「自己已经被藏在暗处的人包围了」的事实。

就在这时……

“喂!前面那个看起来很有钱的家伙,能麻烦稍等一下吗?”

一个轻佻的声音叫住了我。然后一名身材高大双手插兜一看就是那种社会上最底层街头混混里小头目的人从巷子前面的一个岔路口拐了出来,紧接着又有十个看上去像是马仔的人拿着棒球棒、双截棍、撬棍一类的武器自他身后出现。

“哦,那能请问有什么事吗?我也不是闲着没事干才来这里乱晃的。”

“你这家伙说的是什么话啊?‘不是闲着没事’?听好了,这一片是我们的地盘,你未经我们允许就往这里过,连点表示都没有就想走,还懂不懂规矩?”对方用着一副“理所当然”的嚣张语气冲我叫嚣。说实话,我本以为他会更有能耐一点。

“ ‘规矩’ ?我个人认为,会把这种地方作为‘地盘’的你们大概也没有在意什么‘规矩’。再说了,谁允许你们占着这里了?就算有人允许了,你们没在外面放个牌子提醒我一下是你们自己的问题,与我无关。我为什么要‘表示’?”我懒得和他们多纠缠,所以故意刺激他们一下,这样可以速战速决。

“什么?!你这家伙好大的胆子!你是活腻了吗?竟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兄弟们,给我……”看似老大的人物果然上钩了,眼看就要发出“给我狠狠教训一下这家伙”的指令了,旁边一个小弟赶忙拦住,对着老大一阵窃窃私语。不错,有时候反而是下人更懂事。

小弟说完后,只见那老大点了点头,随后又露出一脸得意的傻笑对我说:“嗯,说的也是,刚刚是我太心急了,连个机会都没给你是我不对!”

“嗯?那我可以走了吗?我们这些人站在这里怪傻的。”

“什么啊?我说了要让你直接走了吗?我的意思是要给你一个自己表示的机会。”

“那要表示什么呢?”我故意装傻。

“那还用废话?你擅自跑到这里来,不仅打扰了我们,而且也是看不起我们。要是不给你一点颜色看看我们还混不混了?”说到这里,旁边一伙人还故意挥舞着手上的武器或是把自己的家伙拿在手上“掂量”——赤裸裸的威胁啊。

“但是,我们以前没见过你,所以今天先放你一马——只要你现在交出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我们就放你走路。”

“可是很抱歉呢,我身上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就算有我也不打算交出来。我不认为野蛮大猩猩有机会用到人类才会用的财物。”我解开大衣的纽扣,同时摆出一副很困扰的表情——顺便“感受”了一下我放在西服胸前左侧内衬口袋里的SIG SAUER P226R“战术导轨型”手枪。


枪先前就装消音器,周围是闹市,加上是在这么深的巷子里,外面应该不太可能听见开火声。就算把这几个小角色干掉了,上头的人应该也会帮我搞定好一切——毕竟也不影响“任务”。嗯,就一枪解决一个吧——而且这种手枪用的还是15发子弹的弹夹呢。足够了。没有必要用“那样东西”弄出一些不必要的动静出来。


对方的表情顿时僵住了,后面一伙人也像傻了一样看着我们。

“混蛋!敬酒不吃吃罚酒!竟敢在LZ面前大放厥词,TMD骂LZ是猩猩!兄弟们,跟我上,给我狠狠地揍一顿这个家伙!LZ要亲自让他长点记性,然后再发一笔财!”那老大醒过神来,面目狰狞笑了笑,直接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挥舞着朝我冲过来。起了杀心哪。



我懒洋洋地把手伸向手枪,就快要摸到的时候——

“哈!”只听见凌厉的呐喊,伴随着“咻”的一声响,一个模糊的人影凭空闪过,然后那个混混老大就凌空飞了起来(脑袋上好像先挨了一下),接着重重地倒在了自己的小弟们面前的地上。

“刚才有人报案说看见这里有人拦路抢劫,看来说的就是你们吧(是哦)。”定睛一看,来者(听声音是个女生,还有奇怪的语尾)已经轻巧地落地,面朝混混团伙站在了我面前。

“哼,小鬼,你是什么人,女的别来碍事!”不过,没等我看清其真身,就又有一个家伙如此出言不逊,还和旁边两个人一起冲了上来。被侮辱的她消失在虚空中;又出现在混混群中时,在他们背后使出一个飞身踢加扫堂腿就打倒了三人。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三人倒地不起的同时手上还被铐上了电子手铐。

此时混混们终于意识到自己处境不太妙,也不再发愣,操起各种武器就打了上去。围攻——简单而又有效,这就是他们采用的战术。

可那女生丝毫没有在怕。她又凭空消失,犀利的动作划破空气发出“呼呼”的响声,令人叹为观止;接着一阵寒光闪过,冲在前面的两个人已经被拿来杀鸡儆猴了——她先是瞬移到了他们后方并趁其不备直接使出两下踢击从背后打倒二人,接着像是弩用金属箭矢一样的东西突然出现把他们以“大”字型给牢牢钉在了地上。

这时,一个混混觉得她刚攻击完可能没有防备,便瞄准头部从后面挥下撬棍。

我还没来得及出声,她便再次消失;只听见“噗”的一声闷响和“嗖嗖嗖”“铛铛铛”几声,人再出现时,那个企图偷袭她的家伙也已经被用同样的手法钉在了地上——她大概是先使用了传说中的“借力打力”将体型和力量都比自己大的罪犯推倒,然后再用超能力操控箭矢束缚住了对方吧。还不错的战术哪。

“这小妞是这家伙的朋友吗?可恶,该死的能力者,你们给我等着!”、“救命啊!能力者都是怪物!救命啊!”、“可恶,本来只是想赚点钱花花,怎么偏偏会遇到这么厉害的能力者啊!剩下的家伙们审时度势一番后,如此接连做出狼狈不堪的发言,连倒地的同伴都没有再看一眼就丢下他们落荒而逃。



巷子里眨眼间就剩下了我和不打算追击漏网之鱼的神秘少女两人。虽然我的动态视力绝对很强,但她似乎是个空间系能力者,刚才她好像一直在瞬移的样子,所以我完全没看清她的样貌。

我还在独自思考着状况,她就开始向我搭话:“先生,您没事吧?他们有对您做什么吗?您有被抢走什么东西吗?”

我定睛一看,那名少女身穿制服样式的米色西装外套和深绿色的百褶格子短裙,脚蹬搭扣棕色小皮鞋;身材在同龄女生里大概算是“有些娇小”的类型(目测身高一点五米出头);茶色中带粉的头发用一对白色蝴蝶结在脑后扎成双马尾;肤色白皙且精致的(真·稚嫩)脸庞可以让人一眼看出她是初中生——长得倒是十分可爱呢,很戳我的XP啊。

她给所有的小混混都戴上电子手铐后,就把一个绿色白条纹的袖章固定在了袖子上,并暂时丢下他们向我靠近。

白井黑子于彼时彼刻

她快步走到我面前,同时向上仰视着我,手上拿着一个像是小麦克风的东西,等待着我答话。

“你是在叫我吗,同学?抱歉,我有些急事,麻烦问一下我可以先走吗?”到这里我就能够确定她的身份了——有那种袖章不说,普通人也不可能带着那么多副电子手铐在街上到处乱晃——于是打算故意装傻,同时绕过她打算继续走自己的路。

“也不是不可以……啊,先生,请等一下(是哦)!”她急忙喊道,同时消失在了空气中,紧接着下一秒就又出现在已经走出十来步的我的面前。

没错——空间系超能力、身上的常盘台中学制服、还有那说话时偶尔会出现且在正经大小姐中间也算得上是独树一帜的“是哦”语尾口癖——她应该就是我「调查对象」御坂美琴身边的重要人物——隶属于学园都市风纪委员第七学区第一七七支部的风纪委员——白井黑子(《魔法禁书目录》原作角色,在本作中会是配角中的配角)。



这次她赶上我后没有着急说话,而是抱起双臂作思考状沉默了一小会儿,接着猛然抬头看向我的眼睛,面色凛然地开口:“我是风纪委员!很抱歉,虽然就我目击的情况来看您毫无疑问是属于‘受害者’的那一方;根据《风纪委员条例及守则》中有关规定您确实也拥有直接走掉的权利;我也不打算否认刚才几人的罪行——可刚才发生的事情里有一些地方让人在意,如果可以的话希望能请您配合接下来的问话。”

“好。”我干脆回答。

“嗯……感谢您的配合。那么,我需要提醒您:从接下来开始,直到后续处理人员到达这里前的每一秒钟,我们所进行的所有对话所做的所有事情都会被全程录音录像。请问您有什么不方便吗?”

“没有。”

“好吧,我是隶属于风纪委员第七学区第一七七支部的白井黑子,正在执行的任务代号是FXKY-1896,您对我有任何意见都可以向我的上级部门反映。请问您尊姓大名?”说完,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成四折的凭条样的东西递给我(我打开扫了一眼,可以确定是真货),又拿出一个微型自动摄影无人机让它飞在空中,最后将刚才拿出来过的麦克风固定在了自己的西装领子上,做好了准备工作。

“林原宗一。但我可以先问个问题吗?我现在还有拒绝这一切的权利吗?”

“当然,您当然有拒绝的权利,因为这其实是我个人层面上的决定。如果您无视的话,我也只能先等待后续人员交接,事后也可能会把您带到级别更高的警备员巡逻站由相关负责人再做更进一步的询问。您当然也可以保持沉默,但您要知道,如果涉及到严重情形的话,您所说的一切都会成为呈堂证供。”

“明白了,不过我没想拒绝。”我不打算拒绝她问我话的要求,倒不如说我反而想借此机会能和她有更多的接触。

白井再次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说道:“好吧,既然这样——”她停顿了一下,然后迟疑的目光落在了我的左胸上——我西装那边的内衬口袋里放了一把手枪——接着问道:“在刚才我制服暴徒的过程中,您好像丝毫没有害怕,反而十分平静的样子;而且,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间,可我在和那些人交手前好像先看见了您去胸前的口袋里掏什么东西(是哦)……不是说这样不行啦,但还是想请问——您当时是在找什么呢?”

“我是在找钱包啦,因为我虽然看起来完全不在乎的样子,其实只是为了不丢面子,他们来真的我可就没办法了,本来我是准备给他们钱的啊。不过白井小姐你真的很厉害呢,三两下就把他们打的溃不成军,真不愧是风纪委员。多亏了你,我可是少破费了一大笔呢!待会能请你吃个饭聊表谢意吗?”

虽然我并不害怕她这个人会对我有什么实质性的威胁,可是我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不想让她有理由可以搜我的身以至于发现了我的“秘密武器”然后想一些不该她来想的事情引起一些会大量浪费我的时间的麻烦,所以我姑且对她装出了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都至少会做出的“态度”(之一)。


“抱歉,林原先生,谢谢您的好意(是哦) ,这是我应该做的。同时,作为风纪委员,在有任务时也不能随便接受普通市民的各种邀约;而且从人情上说,今天也是我第一次与您见面,无论如何这样都不太合适,希望您能理解。”效果好过头了。白井扶着额头回答着我,可能对我的发言感到有些无语。


不错,看来她还没有多疑到那种份上。



话说回来,有一件事情让我也很在意。

“你为什么从刚才起就一直在叫我‘先生’啊?”

“啊(是哦)?那不叫您先生叫您什么呢?啊!难道说我误认了您的性别?!可是,虽然……算了,不管怎么说还是非常抱歉!”白井看起来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向我低头道歉。

“不,我确实是男性,那么说只是因为我还是个未成年的高中生,对你而言应该只是‘学长’级别的吧?虽然我知道常盘台中学的大小姐们——别误会,你们学校的制服很好认——也许会习惯性地叫比自己年龄大的的男性‘先生’之类的,可我不习惯。”虽然从刚才起就有些奇怪她为什么连我上学的学校都没有问,不过既然是她自己的疏忽,那我就不点出来吧。

“虽然以后可能不再见了,不过实在要的话叫‘学长’就行——虽然这样听起来可能还是有点趾高气昂的意味在里头呢。”

“哦,是这样吗?可您看起来……好吧,无论怎样当然得尊重您的意见。那,林原学长……”她好像打算继续问话,我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可也只能“温柔而强硬地”阻止她接着说下去。

“抱歉,白井小姐,我今天实在是有些急事得要做,我的口袋里只有钱包和手机证件怀表之类的东西,你看——”我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把身上所有的口袋都以适当的速度掏了一遍。

那个“问题”口袋当然也没有放过,不过在白井的注视下却“只”有一本我预先准备好的现金存折从中出现——和枪放在同一个口袋里就是为了预防这种情况 。这样可以引导人理解成我是为了安全才把银行存折放在那里,“遇到危险时下意识地去保护身上最值钱的东西”也是一般人会做的事情。

“——我也没在身上藏什么危险品,所以你可能也是想多了啦。不过说实话,这也是学妹你认真负责工作的体现呢。”

说到这里,我故意看了一眼手表,接着装出一副大惊失色的样子:“话说,我和别人约的时间也快到了,嗯……我大概可以走了吗?回头有空了或者什么地方还需要我的证言的话,做笔录录口供什么的我也都可以,可是今天实在不行!拜托了!而且你听……”

“可是,林原学长……!”



是的,因为职业性质所以早就熟记了风纪委员条例的我不可能放过这种规定——

“犯罪行为之受害人如因有其特殊原因无法完全配合调查的,由现场处理风纪委员自行判断并征得受害人同意后执行备用采证方案——进行个人问询并全程录音录像;一旦做出此决定便不可额外增加事项。

“当受害人提出离开犯罪现场之意愿时,如现场处理风纪委员只有一名,则必须尊重其意愿并不得再次加以阻拦;如现场处理风纪委员有两名及以上,则需半数以上且为整数数量人员同意后才可做出决定。

“如事发后有警备员赶往现场做后续增援,则风纪委员需优先向警备员说明案件概况、移交嫌疑人并提交所有音像证据,由后续相关处理人员审核后决定是否重新要求受害人线下协助调查。

“如有风纪委员违反相关规定且被相关当事人有确凿证据地举报,经审核举报属实后则会报告该风纪委员就读学校,由学校酌情做出‘降低下次学情测评性质笔试考试之笔试成绩、降低个人品行分数或其他’等酌情性质处罚;举报不属实的,则在风纪委员内部给予被举报风纪委员‘记警告一次’之处理,举报人按‘恶意诬陷他人、扰乱执法机关正常执法秩序’等条目进行严厉处罚。”



“啊,很抱歉,警备员好像就要来了,你得先把那些人交给他们吧?那就先再见了——我可是真的赶着和一位朋友有约呢。”应付完了一切,我朝白井挥了挥手,无视了从远方传来的警笛声,快步拐进了前方一个岔路口,很快就看不见白井呆站在原地的身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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