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豪野犬】好心的毛子和他们的601宿舍 Ⅲ

注意:大型ooc现场
欢脱沙雕,人物严重崩坏。或多或少有果陀/果西甚至陀西倾向,请注意避雷
我真的不是天五黑,真的不是。
头图是我把陀思改了改以后又换了个滤镜(貌似把陀思又画得高了点了)

七
月 考 结 束
果戈理背着一个大包爬到宿舍楼天台上。
西格玛疑惑地看过去:这下午放假,按平常来说果戈理应该会呆在宿舍里打游戏或者跑出去疯玩才对啊。
上天台有什么意思?还背着个大包?
等等。西格玛在脑子里面整理思路
抱着重物,在考完试以后,去天台。
两秒钟过得挺漫长。
“这……这可不得了啦!!!要出人命啦!”西格玛扔下本子把陀思妥耶夫斯基从床上拽下来,也不管他手里还抱着枕头。
陀思妥耶夫斯基揉着昨晚通宵的黑眼圈,一脸茫然地被西格玛连拉带拖弄到天台上。
放手西格玛你老同学我还没残还会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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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戈理果不其然站在天台上。他背对着他们在捣鼓包里的东西。
西格玛差点栽地上。
“果戈理!别跳!!”
果戈理一回头
“我考砸了!”
“别慌!”西格玛吆喝,“想想你的数学!”
“我的数学砸了!”
“那……想想你的物理!”
“物理跟着数学跑了!”
“再想想你引以为傲的生物!”
“生物被物理拐了!”
“地理!”
“地理跨到理科区和他们穿一条裤子!”
“死吧。”陀思妥耶夫斯基一脸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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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陀思!你怎么能这么说!”西格玛抓狂地揪住自己的头发,“果戈理!果戈理你想开点!”
果戈理:“我今天要来个痛快的!都别过来!”
果戈理麻溜地从护栏上翻下去了。
“不!陀陀陀陀思您快叫救护车啊!果果果戈理他跳下去啦!”西格玛脸色惨白。
陀思妥耶夫斯基面无表情地指向远处。
只见果戈理在空中愉快地飘悠,背上背着一个……滑翔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考完试痛快啊!买来好久早就想试试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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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西格玛捂着脸蹲在门后:
“我真是吃了塑料袋了今天怎么不下靶子砸死这个姓亚诺夫斯基的啊?”
不过好像从头到尾,果戈理都没说过他要寻死
于是陀思妥耶夫斯基打电话给话剧社。
“喂?不用问我是谁。我帮你们挖掘到一个写剧本的。”
八
果戈理想去偷值班室的伏特加。
——这个故事是个喜剧
果戈理请求陀思妥耶夫斯基陪他去偷伏特加
——这个故事是个悲剧
陀思妥耶夫斯基答应果戈理陪他去偷伏特加
——这个故事是个鬼片
陀思妥耶夫斯基和果戈理偷伏特加的时候忽然来人了
——这个故事是个科幻片
——问题来了,今天上演的是哪一部呢?
我只能告诉你们:你们今天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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陀思妥耶夫斯基一只手掐着一瓶伏特加,另一只手掐着果戈理的小辫儿:“说吧,尼古莱·果戈理,值班老师还差六步就进来了,您那该死的充满知识的脑子里有什么好对策吗?”
果戈理兴奋地拍手:“我们打架吧!打得激烈点把老师吓跑您看如何?”
他背包里那几瓶伏特加呱啦呱啦作响。
陀思妥耶夫斯基:“我看您那满脑子的知识怕不是都被西格玛挖去做奶酪蛋糕吃干净了吧?”
六步、五步、四步、三步、两步、一步……
陀思妥耶夫斯基恶狠狠地一闭眼。
他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根新铅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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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了。
果戈理一润嗓子:
“霹雳爆炸!”
“盔甲护身!”
“嘿!除你武器!”
“躲!瓦迪瓦西!”
“羽加迪姆,勒维奥萨!”
“火烤热辣辣!”
……
“降龙十八掌!”
“轻功水上漂!”
“……天王盖地虎!”
“小鸡炖蘑菇!”
……
“钻心剜骨!”
“灵魂出窍!”
“倒挂金钟!!”
“……阿瓦达索命!!!”
啊!果戈理夸张地大喊一声,咣当一声倒在地上,顺便把伏特加包裹往大衣底下藏了藏,还不忘记在陀思妥耶夫斯基念咒的时候往自己胸口上胡乱撒绿色荧光粉。
陀思妥耶夫斯基转头一看:老师没吓跑。
老师倒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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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是德姆斯特朗魔法学院麻瓜招待处吗?你们学校跑出来两个学生在我们的酒……不,值班室里斗殴呢!”
九
陀思妥耶夫斯基拉着果戈理以改革春风吹满地(?)的速度从一楼跑回六楼。
宿舍里那两个人开心地和他们瓜分了伏特加,并且切了西格玛的奶酪蛋糕。
果戈理笑嘻嘻的:“嘿西格玛!提问!您的奶酪蛋糕是不是用我脑子做的啊?”
西格玛一口伏特加喷出来。
“开什么玩笑这是我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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陀思妥耶夫斯基有点醉了。
果戈理现在还不敢承认他偷回来几瓶酒。
总之陀思妥耶夫斯基好脾气地坐在床上,两条细长的腿垂下来,有一下没一下地用脚后跟碰梯子玩。
西格玛有点担心。他递了杯蜂蜜水上去:“费奥多尔您还好吗?”
“谢谢您。我没事。”陀思妥耶夫斯基一脸平静地喝水。
西格玛又递上去一本书,陀思妥耶夫斯基像平常一样翻开看起来。
看来真没事儿。西格玛松了口气,又不免调侃性地开口问:“那您还认得出来我是谁吗?”
陀思妥耶夫斯基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
“小西格玛。”
小……小西格玛?西格玛刚爬上梯子,一头倒在床上起不来了。
冈察洛夫马上掀开帘子:“那您认得出我是谁吗?”
“是的。您是万尼亚。”陀思妥耶夫斯基点头。
万……万尼亚?冈察洛夫软乎乎地倒回去睡觉了。
果戈理一脸期待地把脸凑过去:“那我呢?”
“亚诺夫斯基。”陀思妥耶夫斯基把注意力挪回小说上。
“亚诺夫斯基?不不不!不对!您应该叫我科里亚!怎么说也应该是尼古莱啊?等等,等等费佳!叫果戈理也行啊您叫我亚诺夫斯基是怎么回事啊费佳?费佳!我我我我是你亲爱的果戈理啊费佳!哎费佳你别忙着睡啊?”果戈理当场表演原地哇哇大哭。
后来事情演变成了……
“冰雪,遮盖着那伏尔加河,冰河上跑着……嗝……三套车……”果戈理托着腮坐在窗户边上,用力地吼唱。
声音浑厚而忧郁
美中不足的是当时是十二点半。
“所以!”隔壁涩泽龙彦打着手电筒把脑袋伸出窗外,手里拿着他的扩音器,“所以你是想把狼招来是吗?”
他的作文才写了一半呢。
剩下那一半是一边和果戈理飙老歌一边写完的,以至于读起来有一股浓浓的伏特加兑水味儿。
普希金和同宿舍的桂正作一边一个抓住涩泽龙彦:“大兄弟我求求你摇了我们吧!果戈理不睡你也不睡那你让不让我们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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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我好像又写过头了……
还是那句话:如果ooc到你们看不下去一定和我说声。我一定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