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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鸟

2021-10-01 20:05 作者:1992青春暴雨  | 我要投稿

     文/旧时王谢


那时,我决定一个人来,天上的神明为此哭了一天。

那时,我以为生就平凡,鲜花和野草还不曾分开。

自从万物拥有了姓名,伟大的思维总是将人类归为一体。

我们不必赞叹这伟大的时代,正如我们不能背叛自己的经历。

可不可以敲击暗夜里的琴键。

我无法让月光停留,那阴沉的心绪,总叫人彻夜难眠。

原谅我是一个骄傲的人。

我没有脱离人民,因为我们还有更为高尚的事业。

古往今来有多少弄臣,把我们与世界相撕裂。

他们高唱着祖国的赞歌,把我们向深渊推去。

不要从成败去完整的剖析一人,一个人的品质决定了他所从事的事业。

是人类制造了财富,还是财富选择了人类。

雷鸟振翅,——生于平凡,死于羽翼。


从前,我决定一个人来,那喷薄的火焰,岩浆也在倒流。

除了天上走散的星辰,没有谁可以值得我哭泣。

天才,永无止境的河流。

如果那悲伤的青春不用归来,

岁月是如此匆忙,才华已跟不上时光的脚步。

无论你多么理智,富有激情,那坚韧,幻想的品质,

雷同王朝的更迭,命运的轮回。生活,绝不在我们预料之内。


每当鲜花妩媚长成,现实的差距只会越来越远。

当初,我还无法读懂《离骚》里的哀逝。

神明便说,——彭咸借我以居,神马借我以驰。

可我还向往着花花绿绿的无边世界。

说什么彻与悟,无非是逃避主观规律的说词。

哪怕有多少悲伤,多少遗憾,一辈子都会在一件事上犯愁。

我不愿提及,那寥若星辰的爱情,失足跌望在崖底。

或许人类的大多数错误,都是因为太过于相信自己的运气。

自从第一次穿上了外衣,物质便选择了我们。

而我们需要在情感中不断升华。

伪装起羽翼,将自己塑造成一个美好的成功者。

每当人们高唱起祖国的赞歌,迈着成功的步伐,便向文明更进一步。


可无名的野草又如何够得着鲜花的美丽。

连梦想也不可以拥有,假若烦恼,必是对自然的最大危害。

如果有一天,它们惊慌质问,——你是否还爱着脚下的土壤?

我唯有叹息,轻轻一摇,世界便有了两种颜色。

自从潘神的牧原衰败萎绝,沉默的野草只会疯狂生长。

偏偏那轰鸣的钢琴彻夜演奏。

——狂风、暴雨、瘟疫、大火。

是文明世界的冲突,更是人类喧嚣得吵闹。


飞花万盏,不能尽诉我的忧伤;

江河漫漫,怎能平复我的心绪。

那不堪回首的,一个迷茫的白色时节,

所有令人期待的感受都是可悲的。

我从无尽的孤独,无尽的黑暗中走来。

不流于人情世故,不屑于人情冷暖。

我的心太热,以为以我的温度,能够在寒冬来临前释放下万千的光束。

没有谁可以阻挡我把快乐分享给别人。

快乐的人们你要守住寂寞;而寂寞的人们,你要更加懂得快乐。

即使一无所有,我也不愿把成功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然而,世界上有太多掌握规则的强者。

他们说,——人类社会的弊端太多了。

让他们挣钱去吧,这样会避免很多问题。

当金钱买断时间以后,他们就失去制造麻烦的几率。

我无言以对,一个乐观主义者是如何走向悲观世界的旅程。

是否去到耶路撒冷寻求救赎,那些个前仆后继的圣徒。

摩西拿——通往天国朝圣之路。

我梦见缪斯之神拔去塞壬女妖的双翅;

也梦见英雄玻耳修斯砍掉下戈尔贡姐妹的头颅。

神明问,——孩子,你何时以崇拜上帝的模样仰望起蓝色的天空。

可怜我一无所有,却从没有学会谄媚,向生活低下头颅。

在五月光荣的回归里,你可曾见到过老兄的眼泪。

躲在墙根下的阴影,是一支似火的玫瑰在我手中冷却。


假如,约翰·华兹华斯的美丽哲学让苍穹画满了彩虹。

假如,看见了月光,我也会教唆它停留下来。

那皎洁的星空月夜,犹如梵高画下的笔触。

什么是古典主义,谁在乎莫奈和肖邦是谁。

一个可怜的诗人反复去体会,聆听降E大调夜曲的完美演奏。

这可笑而无能的艺术,谁能理解到这一份痛苦。

任凭着黑色的雨点沉淀着死亡的尘埃。

幻化在具象的天地里,惊恐可怖的画面又令人毛骨悚然。

——上帝死了。                          

——一切可说的皆无意义。          ————(秩序的重建,也是寻找信仰的旅程!)


我步入倒塌的庙宇前,看着拉美西斯二世半身石像抽噎不已。

神明说,——生活是为了什么?

你不能抚慰我们的灵魂,就永远不要躺在功劳薄上。

雷鸟不徙,却有搅动闪电之力。

我要驾驭神马,昼游海宇,遍访先贤。

许许多多的伟大圣哲,倘若顺利,总会找到一个满意的答案。

然而世间上最渊博的知识,也抵当不了性格的缺陷。

在天琴河岸、武仙大地与北冕孤舟,

一切看似美好而永恒璀璨的星辰,也渐渐失了光泽。

是他们闭门谢客,不再以人类自居。   ——(偶像和思维的坍塌)


当无限的宇宙极速膨胀,我们的命运该要何去何从?

曾经唯一能做的,是从一个春天等待下一个天明。

而暴涨的河水快要将大地淹没,难道我生不逢时,便也学会了诅咒。

我要做一个真正的理想主义者,从今我豁然开朗,辗转归途。

伟大的思维总是将人类归为一体,

而无知愚昧的人们,却无时无刻不在用成功学将我们区分开。

倘若抛开人类利益的本身来看,所有的困惑就会迎刃而解。

知识无法改变命运,但是知识一定能够道破天机。

我要放声狂歌,选择在悄无声息的山顶。

在那里偶遇见一个个文学大师,又恰如流星一般早逝。

假如没有了悲伤,我会与之擦肩而过。

他们手捧着明灯,照亮了整个世界的夜火;

——无论人生有多少的困惑和艰难,一定不可以停下脚步。

——可我乐意把悲伤留给自己,把喜剧留给人间。

——你又何必如此,哲学无法解决任何问题。你不仅仅聪明,你还特别愚蠢。


哦!沉默的巨人,请给予我闪电。

即使天地震怒,我也要飞出一片新的领域。

不论是生于伟大,还是死于平凡。

请赐予我一束惊雷,向我轰鸣。

让噩梦重回到尼伯龙根,在那个神话告别的年代里,

暴怒的地狱犬悄悄的跨过冥水湾,引领霜巨人扑向人间。

每当神龙出没,全人类只为了共同铸就一枚莱茵的指环。

这该死的文明,莫过于阴森的铁幕,阻挡着钢铁洪流。

当人类科技的无限发展,已然超出了自然哲学的已知范畴。

而在历史的驱动力下,任何卫道不过是维护某些既得主义者的利益。

哲学不会孤立存在,我们恐不必把王阳明和老庄全奉为宗教的鼻祖。

始作俑者,其无后也。

当人心直指宇宙,连上帝也会痛哭流涕。

不必说灵魂得以解救。古往今来,时空迭流。

核爆吧!裂变!释放下太阳的光照。

我愿它灰飞烟灭,即使艺术是宇宙思维的唯一遗产。

倘要为此记录一段文字,此后,再也不必提及人类科技的伟大。

假如意识和生命没有了对抗,没有了纷争,世界又何必如此。

是思维的坍塌,还是心灵的重建?

如果灵魂没有归宿,记忆还会丢失殆尽吗?

难道我会像科勒律治一样只写下这半首好诗吗?


飞吧!雷鸟。无尽的意识会和黑暗同存。

原谅我并无高尚之处,我愿追随但丁的步伐,不愿做个囚徒。

从前,上帝有四个孩子。

哲学、宗教、科学和艺术,它们分别统治着世界的各个领域。

无论你拥有任何超越时空的能力,也无法跳脱出宇宙的无尽牢笼。

未来工程师被发配到人间去做苦力,

他乐意去做指挥别人的工作,以别人奴役他的方式去奴役别人。

如果伤害在无辜人的身上,我愿每受一次酷刑,便讲出一句真话。

哪怕在宗教盛行的年代里,就连天神普罗米修斯也没有摆脱下情感的束缚。

谁还指望我快乐起来,那个不断被击倒和重建的心灵,

如西西弗斯一般,愈发变得强大。

——他讨厌思维停顿下来,又不会在峭壁上停歇,至死不愿。

直到我奄奄一息,唯有选择哭泣,让地狱开始颤抖。

我希望灵魂再次闪耀着灼热的光芒。

难道,这便是逝去的忧伤?


醒醒吧!你这个可怜的药渣。

说什么神马彭咸,如流水一般洒脱。

人生只是一场思维的衰变。

看那思维的野草在燃烧,在沉寂,在毁灭。时间已所剩无几。

你生于德国,你会和德国一起死去。

即便你是一只雷鸟,你的年华也会衰老。

当初,你在人间走过一遭,把心灵给弄丢了。最后,连悲伤的资本也会丢去。

是啊!丧失了心灵,还能用物质捡起来吗?

该要把心寄存在何处,一切不过是场可笑的梦。

当初,你问我爱不爱国,我们恐被羞辱。

我不愿只做个天才,又害怕变成一只腹有苍穹的甲虫。

何必把我从梦中惊扰,那个如卡夫卡一般早逝的青年。

就算是伟大的屈子重生,他也会感怀落泪。


飞吧!雷鸟。

我站在蔚蓝大海边,满怀着敬意,悲天悯人,承恩大地。

原谅这一代人,因为害怕,没有担负起更多的责任。

我还会开心起来吗?

我只会说,我们永远也不会开心。

人类的语言充斥着大量的信息错误,曾经我们会习以为常,可传递却设定了障碍。

顾左右而言它,不过是他们善用的拙劣技巧。


飞吧!雷鸟。

曾经,我决定一个人来。山有木兮,借我高枝。

我依旧骄傲,因为我还有着更高层次的精神追求。

当无尽的黑暗放大着生命的良好品质,

当神圣的思维努力成为了准确的向导。

我假意愤怒,横渡天泊。我的心灵是如此快乐。

在黑暗中掠过的一只乌鸦,带来过闪电和惊雷,飞临在白色教堂的十字架前。

那一刻,我决定冲破囚笼。

选择在雨水中聆听,是舒伯特用生命谱写的摇篮乐章。

那美妙的旋律,躲藏在雨后皎洁的月光里。

朝露溘至,静谧又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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