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心》07 | 卷炸【甜虐】【华晨宇水仙文】

PS：

1.本文小打小闹，小情小爱，情节纯属虚构。

2.圈地自萌，勿上升真人。

3.BGM: 意中人(instrument)-王备

 

七

 

外头流言传得越来越难听了。

卷严格意义上未娶正妻，也就无皇后，又好几个月才去后宫一次，风言风语不少，有些连带着传到阿炸的耳朵里。议论卷的还好，多少顾及了天子的颜面，只是现在物议如沸，阿炸说到底是个优伶戏子，什么肮脏污秽的字眼都拿来形容他了。

阿炸口上说着流言蜚语不必当真，却也少不得知道一些，索性闭门不出，闲散在明华宫中弹琴念戏折子。

炸公子这几日很少笑，小七很担心，卷忙于政事也难以分身，她灵机一动打算跑去勤政殿去请皇上来。

她前脚刚走，明华宫便有人造访。

来人禀报姓名与职位，阿炸大惊，竟是当朝宰相。

跪也不是，叫人平身也不是，阿炸思来想去还是作揖行礼，“见过宰相。”

“炸公子客气。如今外头流言纷扰，就连皇上也要烦心，不知炸公子可有对策。”

“我……没有。”

宰相心平气和，娓娓道来：“如今都知晓皇上宠爱公子，公子该如何回报皇上隆恩呢？”

阿炸不明所以，“请宰相明示。”

“公子可知，外头有些难听的话都是因皇上的专宠而起，专宠源头何在公子想必比我清楚。”

阿炸沉默。

“若公子真为皇上考虑，以公子在皇上心中的分量，大可以提醒皇上注意后宫平衡，中宫有缺，于社稷天下都是不利的，况且他日史书工笔，史家门前一视同仁……公子好好思索便是。”

宰相起身告退。

阿炸心头如压了块大石一般沉闷，他想叫小七来一问，却不知小七人去哪儿了。

莫非真如宰相所言，皇上对他是专宠吗。

……就不可以是爱吗。

 

后来阿炸才知道，小七跑出去是去请皇上过来了。他连个准备都没有，这几日思念他又见不得，曲子弹得都是压抑沉闷。

这一折讲的是女子心系丈夫，却顾及女德不得不忍让，深闺寂寞只得轻吟低唱，这出戏他们班子也演过一回，他曾嫌弃那女角儿太矫情不愿上妆去扮，只在一旁弹琴拉曲儿。

如今再弹，反倒似是生出几分同情，不知是同情她还是同情自己。

“听阿炸弹曲子，闻者落泪，阿炸可有什么心事？”

阿炸闭着眼沉浸在自己的琴声里，乍一听是卷的声音，匆忙睁开眼，果然是那人背光而立，手中拿一把折扇。

“阿炸闲来无事，随手抚琴罢了。”

“可是外头闲言碎语让你烦心了？”

那人一语中的，阿炸忽然就很想哭，又怕哭红了鼻子叫那人笑话，才忙忙躲开头，低声应道：“哪有。”

卷坐到他身边，语气似有担忧，“可是朕见你这几日都不太笑了。”

鼻头一酸，声音突然就委屈起来，却还倔强着不肯直说，“阿炸有罪，让皇上担忧了。”

“从前你从不和朕说这样冠冕堂皇的话。”

四下无人，卷凑近阿炸跟前，亲了亲他，“是不是有人与你说话令你恼了？朕发落了他们去。”

阿炸拼命摇头，卷关心自己，自己也不能总令他忧心。

卷让阿炸靠在他肩头，自己随手拿起一本戏折子，见是听过且尚有印象的，也轻哼起来。

反倒是阿炸慌了神：“皇上，这戏文是末等人才会去唱的。皇上九五之尊，还是不要沾染了。”

“朕心悦的人怎么就末等人了，阿炸总是想太多。”

卷微微笑了，笑罢自己也有些怅然，“从前朕总以为要建功立业、流芳千古才叫圆满，可此刻朕想，若有贤德之人可以胜任，朕便禅让与他，再修个别苑于山林之中，与你日出日落，便是圆满了。”

他……他居然真的有这样的念头……

阿炸眼睛酸涩，那人待他如此细致入微，他却始终自私自用，使那人堪受流言议论。

他起身行礼。

“阿炸有一事请求，请皇上应允。”

病中看到草稿箱里一堆穿心的草稿 把我最爱的卷炸放出来陪伴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