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AU·既定之下 第二十四章 知识的重量
“变成真正的鱼了？”gaster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将眼前的魂将放在眼里，他紫色的独眼，注视着脚下不断抬高的水位，打量着中央的白鲨，遗憾的摇了摇头，“不是...只是形态转化吗？”
话音落下，七只悬浮的手掌在空中不断地旋转。
无数的火球从七只手掌的掌心冒出，将白鲨召唤出来的水尽数燃尽。
“别小看人了啊！怪物！”白鲨狂笑着，举起了手中的三叉戟，召唤出的水流，眨眼间浇灭了gaster发出的火焰。
无法阻止水位的增长，gaster抬头看着头顶金色的结界顶端，皱着眉头，让周身的龙骨炮轰击着结界。
无法击破，这个结界，是这只臭鱼的固有能力吗？
“无用的挣扎，这个结界是我的狂鲨形态的固有能力，实力达不到伪神阶的人是无法摧毁的，凭你的实力，是无法离开这里的。”狂鲨形态的白鲨不慌不忙地在水中遨游着，看着水位飞速地上升，“等到这水，漫过你的身躯，你就会体会到真正的绝望了。”
“凭你吗？”gaster淡然地笑了笑，不再言语，那仅剩的一只紫色眼眸，嘲弄的盯着水下的白鲨。
下一刻，二重存在的掌心，发出了贯穿天地的雷光。
数百道切割光环从二重存在的掌心发出，冲进了水中，向着白鲨袭去。
白鲨愕然的看着gaster的切割光环穿过自己的身体，显然是也没有想到，gaster保留的实力，居然如此强大。
为时已晚？
白鲨的嘴角向上扬起，无视着周围的切割光环，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切割光环毫无阻拦地穿过了他的身体，却连一丝伤痕都没有留下。
切割光环不断地在结界上弹射，跳跃，飞速地旋转着，无数的电光在水中划过，一丝丝气泡随之升起。
“元素化？”gaster瞪大了眼睛，但很快就让自己平静了下来，观察着战场的走向。
不...不应该，就算是元素化的身体，也无法抵挡切割光环才对...这是什么？gaster不安地攒动着手指，皱起了眉头。
这是他没有预料的意外情况。
“水本无形，你抓不住我，同样，你也无法驱逐这一片汪洋......”白鲨在水中，静待着水位的升高，笑了笑，“现在，你明白了吗？你赢不了我~”
“这里，已经是我的主场了。”白鲨再次挥动了自己的三叉戟，召唤出了一片巨浪，向着gaster拍去。
gaster没有回话，七只悬浮的手臂形成的保护罩笼罩了他。
普通的攻击...行不通吗？那，只能用那个方法了，虽然有些冒险。
gaster拿出了口袋中的通讯器，打开了自己一直准备，却未曾打开的功能。
20.7%。这个数值出现在了gaster的通讯器上。
那数百道的切割光环，在二重存在的支撑下，依然在水中，拼命地舞动着属于自己的电光。
这样...不够。gaster眯起了眼睛，二重存在的掌心再次发出了轰鸣，除了gaster脚下的龙骨炮以外的gaster blaster全部消失，只为了节省魔力。
切割光环从二重存在的掌心飞出，和那一片汪洋撞击在了一起，战场...逐渐升温。
越来越多的切割光环飞出，而且，未曾停止。
蓝色的电光在水下不断绽放着自己的光彩，白鲨不解的继续召唤出水流，向着gaster攻去。
gaster烦躁的从口袋里拿出了通讯器。
“50.7%吗...还差一点啊，再积累一点吧。”gaster看着通讯器上浮现的数字，重新将通讯器放回了口袋里。
水流源源不断地随着白鲨挥动他的三叉戟而出现，金色结界很好的抑制了水流的流出，让这片战场，成为了一片汪洋。
水位漫过了gaster的龙骨炮，gaster不得不将悬浮的七只手掌的五只护在了身旁，抵挡着冲击的水流。
“来了啊，受死吧，gaster。”白鲨在水中飞速地游动着，gaster的眼中，只能看到那飞起的一道道气泡，根本抓不住白鲨的身影。
保护罩从四面八方受到了攻击，gaster冷笑着，操纵着水中的切割光环在自己的保护罩周围疯狂游走。
无数的气泡浮出水面，切割光环不停地从白鲨的身上略过，却是连一丝伤害也没有造成。
反倒是gaster的保护罩，在白鲨不断的攻击下，出现了一道又一道的裂痕。
“怎么了，这就不行了吗？”白鲨嘲弄的猛然出现在了gaster的面前，笑道。
手中的三叉戟，刺穿了gaster的保护罩。
“你上当了，白痴。”gaster冷笑着，在他的背后，等候多时的水带从两只手掌的掌心探出，将白鲨紧紧地包裹住。
“即便不是元素化的身躯，即便水本无形，但是，在压力下，我就可以用同种元素的水带固定你的形态，你太小看人了！”gaster自信的笑了笑，双手猛地合拢。
雷光在水中划过，数百道切割光环，同时朝着白鲨飞来！
这一片汪洋，被爆发的雷电，彻底沸腾，气泡冲天而起，白鲨的身形，被切割光环彻底吞噬。
gaster看着还未消失的结界，叹了一口气，无奈地再度抬起手，让五只手掌再次生成了保护罩，立在了自己的周身。
果不其然，白鲨的三叉戟，下一刻就从那澄澈的水中探出，和保护罩撞在了一起。
“果然，排名第二的魂将，没这么容易解决呢。”gaster揉了揉自己有些发痛的眉心，脑海中，预测到了最后的结果的他，淡然地笑了笑。
差不多了...再拖下去，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了。
“没用的，gaster，和你战斗，我不过是在等待水位彻底将你淹没罢了。”白鲨在水中摇摆着自己的尾鳍，白色的骨鳞在他的身上闪烁着华光，“只要这片空间还存在着水，我就是不可战胜的。”
“在等时间的人，不止你一个，白鲨。”gaster注视着还在水中舞动的切割光环，将手背到了身后，从口袋里，拿出了通讯器，“我也在等啊，时间。”
通讯器上，显示的数值，大大的70.1%，泛着危险的红光。
是的，他和白鲨一样，在等待着时间。
“你也在等？我不会让你有机会的。”白鲨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抬起了手中的三叉戟向着gaster冲去。
“你不会有机会的，白鲨。”gaster淡然地笑了笑，看着白鲨持续召唤出的水不断出现，水位却已经不再上升。
gaster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棋子，补齐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明明已经召唤出了水流......”白鲨看着在自己周围闪烁着电光的无数切割光环，皱起了眉头，“难道是因为这些光环？”
“正解，但是，没有奖励哦。”gaster眯起了双眼，保护着自己的七只手掌重新分开，二重存在从他的背后，将他静默的笼罩。
七只手掌缓慢地上浮，最后，升到了空中。
这并不宽敞的结界中，一半是气体，另一半，是液体。
龙骨炮，拖着gaster的身体，沉到了水底。
“水，会在通电的条件下电解...生成助燃的氧气和...”gaster漠然的声音从二重存在的缝隙中传出，似乎是在嘲讽着白鲨的无知，“易燃易爆的氢气，顺便一提，氢气爆炸极限是空气中浓度4.0%到75.6%，我之前和你说这么多废话，不过是想让空气中的氢气的浓度足够高...爆炸的能量，足够把你的水全部蒸发罢了。”
“以后有功夫，去多看看书吧，白痴，用足够的水覆盖对手是不错，但是，如果对手拥有和你旗鼓相当的雷系魔力的话，你这些把戏，就是雕虫小技罢了。”gaster最后的话语，是对着白鲨的说教。
巨大的绿色保护光罩，在水中，护住了gaster，同时，龙骨炮从天而降，盖住了二重存在，将gaster护在了中央。
下一刻，七只手掌的掌心，在空中冒出了火花。
灼热的气浪被瞬间点燃，爆炸......轰鸣声在二重存在的外面回响，似乎伴随着惨叫。
gaster静候着，结束的到来。
“可恶...我怎么可能被这种小把戏打倒......”白鲨拼尽全力召唤出了水元素的保护罩将自己护在护盾之后。
白色的蒸汽不断地从白鲨的保护盾上升起，水盾，在那仿佛能燃尽一切的温度下，缓缓消失。
“没用的，氢气爆炸的温度可以达到数千度，凭你的水屏障是挡不住它的。”gaster无聊的坐在保护罩内打了个哈欠，他的龙骨炮外表经过魔法强化，再加上二重存在的保护罩，足以在这场灾难中保全自身。
和gaster预料中的一样，汪洋在氢气的爆炸中完全消失，化为水汽盘踞在结界的顶端。
灼热的地面灼烧着白鲨的躯体，gaster透过那细小的缝隙，注视着他。
惨叫声在战场上回响，结界，在火焰的冲刷中破碎。
秋之国，半个国家，都陷入了一片火海。
克隆怪物甚至也在大火的冲刷中化为了灰烬，灵魂在空中破碎，红色的点点魂光，向着gaster飞去。
“白鲨，你输了。”gaster动用着身体中最后的魔力，毫不犹豫地瞬移来到了白鲨的面前，没有丝毫的犹豫，龙骨炮的光辉从他的背后喷涌而出，将白鲨的身形，吞没。
“我输了......果然，你很厉害，gaster。”白鲨放弃了挣扎，将手中的三叉戟扔向了远处，红色的光芒在他的眼中闪烁，白鲨神情复杂的看了一眼gaster后，在地面上，化为了尘埃。
海蓝色的灵魂在空中漂浮着，碎裂，露出了内里的那一片灵魂碎片。
“我追寻的一切就在这里......让我想起来吧......cain，我的孩子。”gaster伸出了右手，将空中鲜红色的灵魂碎片，握在了掌心。
决心的红光在gaster的掌心浮现，金色的记忆碎片从灵魂碎片中飘出，浸入了gaster额头。
记忆，如潮水般涌回。
过往，出现在了gaster的眼前。
“gaster，你把他带回来到底是为了干什么！”asgore不敢置信的看着gaster失去了光芒的左眼，同时，gaster的右手，拎着一个布袋。
“人类对我们怪物所做的，我要还给他们......我咽不下这口气。”记忆中的自己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asgore，没有再多说什么，绕过他，直接走进了实验室。
“那种人！为什么会是我们的父亲......”
“他是我们的爸爸对吧？我相信他是不会害我们的。”
“cain...笨蛋！”
那是过去的自己在门后，偷听到的话。
“cain...你是我的骄傲。”记忆中的自己，拍着他的肩膀，将整个世界的安危，交给了那个尚且年轻的孩子的肩膀上。
泪水，从gaster的眼角滑落。
“对不起，我忘了你，cain......”gaster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将泪水抹去，看了看通讯器上发来的讯息，夏之国的魂将已经被解决了，春之国的皇家守卫军似乎也看到了光魂将被讨伐完成...还剩下undyne那边和sans那边吗......不应该啊，sans怎么会这么慢？
“嗯，这些光芒......是什么？”gaster呆愣地看着空中的红色光芒落在了自己的身上，感到了一阵温暖。
消耗的魔力在魂力的补充下，逐渐恢复。
“灵魂能量......不需要提取，我就能够吸收，为什么？”gaster感受着体内逐渐复原的魔力，疑惑地晃着头，思考着缘由。
毫无头绪......
“秋之国的话，皇家守卫军估计也差不多到了，冬之国那边，估计还有一会才能到......sans那边，我还是去看一眼吧。”gaster还是放心不下，正打算施展瞬移的时候，却想起了magic之前对冰神将的畏惧，思索再三，他最后还是瞬移到了中之国的战场。
凛冬的冰雪从空中落下，虽然现在是冬天，但是，却只有冬之国，飘下了雪花。
很不对劲。
“哦...有新的客人来了~”冰皇将手撑在下巴上，端坐于王座，俯视着远处的gaster，“好庞大的魔力...看来来的人不是个无名之辈啊~”
“对吧，asgore。”冰皇将目光移向了身旁的冰雕，笑道。
asgore的冰雕散发着寒气，同时，地面上，是已经失去了意识的toriel和frisk。
对于弱者，冰皇也没有欺凌的意思。
nyx也对他下达了命令，没有她的允许，冰皇不得擅自击杀地下世界的怪物和人类。
而gaster，却是在他的狩猎允许范围内。
“Erebus大人，您来这里，只是为了看戏吗？”冰皇看着身旁靠在冰墙上的Erebus，笑道，“或者，您也想要帮我？一起战斗？”
Erebus不耐烦地睁开了自己漆黑的眼眸，那仅剩的一抹红光，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你干你的事，别管我。”Erebus冷冷地看了一眼冰皇，不屑的闪身，站在了远处的高楼上，俯视着战场，冷哼了一声，“走狗而已，也配和我说话。”
gaster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抬起头，看向了远处大楼上，那熟悉的身影。
“cain？”gaster疑惑地看着大楼上的Erebus，确认无误后，驾驭着龙骨炮朝着Erebus飞去。
永结的寒气从地面喷薄而出，将gaster的龙骨炮完全冻结。
gaster的身形从龙骨炮上消失，来到了地面上，看着自己身前，和cain一模一样的人，纯白色的眼眸再次染上了紫光。
当看到了战场上倒下的frisk和toriel，和远处被冰封的asgore的时候，gaster终究还是忍不住出手了。
战斗一触即发，这时，笼罩着asgore的寒冰猛然碎裂。
asgore也不顾冰皇嘲讽的眼眸，纵身跳下王座，带着toriel和frisk脱离了战场。
asgore和gaster眼神交汇，很快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交给你了......gaster。
啊，交给我就行了，你赶紧带着他们两个离开这里。
简单的交流后，gaster架起身旁的七只手掌，和冰皇战在了一起。
爆炸魔法毫不留情地从掌心探出，向着冰皇轰去。
永结的冰墙从地面升起，挡住了gaster的爆炸魔法。
gaster皱起眉头，看着冰墙上升起的血条，皱起了眉头，甩出了一道切割光环。
雷光在冰面上不断地滑动，但是，永结的冰墙，只是掉下了很少的一部分血量。
“什么...这冰墙，我居然打不破？”gaster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眼前发生的一切。
“这是元素的奥义，冰之永结。”冰皇冰冷的声音在gaster的背后响起，猛烈的寒气从冰皇的掌心探出，向着gaster袭去。
瞬移的紫光从地面上亮起，gaster站在了远处，皱眉的看着自己的一只手掌被完全冻结。
他担心的不止是冰皇所说的元素奥义，而是，根据undyne的情报，这群人，还有着二形态......如果这还只是冰皇的第一形态...那么，他的第二形态，究竟得有多强大的力量？
“安心，对付你们，我还不至于开启二形态欺负人，凭你们的力量，连近神阶的我，你们都打不过。”冰皇嘲弄的笑了笑，一步一步地朝着gaster走去。
简单的行走，却带给了gaster如山的压力。
龙骨炮在空中浮现，发出了紫色的光炮将冰皇完全笼罩。
在gaster颤抖的目光中，凋零的冰霜顺着光炮，直接将他的龙骨炮冻结！
“这究竟是什么力量......”gaster不敢置信地看着闲庭信步的冰皇，才真正认识到了，如履薄冰的人...是他自己。
“元素奥义，你还没有接触到吧，下等生物。”冰皇淡然地将面前的冰柱粉碎，冰蓝色的瞳孔中，雪花的图案，闪烁着蓝色的光芒。
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冰皇下意识地召唤出了永结的冰墙，挡在了自己的身旁。
果不其然，下一刻，银色的炮击从远方落下，将冰皇坚不可摧的冰墙轰出了一个洞口。
“哦，有意思的人，终于来了啊。”冰皇第一次在承受攻击的时候，移动了自己的身躯，他注视着远方缓步走来的身影，笑了笑，“你的名字是？”
“地下世界，gaster之子，皇家魔法师，magic。”懒散的声音从远方飘来，magic的身形，出现在了gaster和冰皇的眼中。
gaster松了一口气，看着magic身上有着些许焦痕的蓝色长袍，不禁为雷魂将的排名感到了一阵不满。
不过，还好，最后的结果，还是好的。
“对不起，爸爸，那个魂将比我想的要棘手得多。”蓝光划过，magic瞬移来到了gaster的身旁，皱眉看着他被冰霜笼罩的双手，银色的空间魔力划过gaster的右手，笼罩着gaster的冰霜，尽数消失。
“原来如此，居然是空间魔法...古往今来，能在脑海中铭刻空间魔法形态的魔法师，不超过三人，今天，我居然有幸见到了第四人。”冰皇惊叹着magic的手段，笑了笑，“刚才的攻击也是，将空间魔法注入了那个炮台对吧？所以永结的冰墙才会挡不住，因为那一部分的空间被完全消灭了。”
magic警惕地盯着冰皇，握紧了双手，笑道：“是又如何？不过，你果然很厉害，仅仅两个片面，就看出了我的力量，你...是什么人？”
“一个路过的魔法师，给我记好了。”冰皇将双手插进了口袋里，闭上了双眼。
周围空间的冰系魔力，开始了暴走。
中之国的国王，看着远方，升起的蓝色的光柱，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又来了......”
冰蓝色的翅膀在冰皇的身后出现，羽冠出现在了冰皇的头顶，他的全身，被冰蓝色的魔力分解，重新构筑，原本骷髅的身躯，被寒冷的魔力笼罩。
原本是骷髅的腿被魔力重新构筑为了爪状的四肢。
冰皇·王凤形态。
“你们想看的，不就是这个吗？给你们看好了~”冰皇不在意的在空中抖了抖身上的雪花，冰蓝色的羽翼逐渐丰满。
在magic和gaster的眼中，就是另一幅景象了。
令人难以想象的魔力的集合体，这个魔力的量，如果硬要找人比较的话，那就是...magic自身。
“你这么强的人，真的会输给神战？”magic不敢置信地退后了两步，眼神不断地颤抖着。
连这样强大的人都输了的话，哥哥...cain，究竟是怎样通过神战的？
“啊，那个啊，理由的话，只有一个哦...我...害怕死亡。”冰皇似乎也是回忆到了那个时候，自嘲的笑了笑，在空中打量着原本的自己。
神战————
“就这么害怕死亡吗...你...”充斥着烈焰的人，将他的利刃，送入了冰皇的身体。
从开始，到结束，冰皇，自始至终都处于对死亡的恐惧中，最后的结果，连对手的身体，都没有碰到。
“真是虚伪的人呢，因为别人的吹捧，就真的以为自己战无不败了吗？”nyx不屑的拖着手中的冰蓝色灵魂，“胆大妄为，真亏你有胆一个人闯到祭坛里面......”
“nyx，我的使命完成了。”护神使尽责的对着nyx鞠了一躬后，化作尘埃，消失在了nyx的面前。
“辛苦你了......虽然你已经听不见了。”nyx麻木的挥了挥手，将手中的灵魂，扔进了第五层，漆黑的房间中。
回到现在————
“神战真的好可怕，只有实力是不能通过的...要有对死亡毫不在意的勇气和能够反败为胜的智谋，这两点，必不可失，我还是蛮佩服那个小骷髅的，不过，他现在获得了比改变世界更大的好处。”冰皇转过头，看向了那远处的大楼上，注视着战场的身影，“他...和神明融为了一体。”
“别开玩笑了！”magic愤怒地挥出了数十道切割光环，向着冰皇笼罩而去。
“我不认为，这是光荣的事。”gaster紧皱着眉头，身后，一排龙骨炮同时泛出了危险的光芒。
最终的决战，即将开始。
这一战，谁会胜利？
“黑暗啊......”站在楼顶的Erebus，召唤出了金色的长枪，“打闹也差不多该结束了...chara。”
你如果再不醒过来的话，这最后的机会，也要消失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