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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不被定义的女性?

2023-07-11 17:11 作者:查尔斯-贝特尔海姆  | 我要投稿

《Deleuze and Feminist Theory》

Editor:Ian Buchanan,Claire Colebrook

译者注:德瓜,对德勒兹和加塔利两个人的缩写,类似于马恩。

引言

I.引言 德瓜援引了弗吉尼亚伍尔夫的写作风格作为一个新的生成模式的典范贯穿在千高原整本书中。伍尔夫被征入来支持德瓜最大胆、最有争议的声明——关于生成的想法和它与女性的关系。他们争论着女性拥有“摩尔政治”可能会是一种战术策略。而这个摩尔政治与一个

独特的女性的主体性有关

。然而,他们继续固执地认为这个女性的主体应当作为女性运动的根据(ground)或限制。

迎接

女性的主体作为一个基础或纲要会导致

怨恨:

对一些崇高理念的奴性的隶属行动(德勒兹 1983:123)。(如果是这样的话,女人的运动就不再是一场

运动

。它可能就产生其中一种效果 ——— 女性主体 —— 和允许那个效果作为一个原因、一个根据或一个道德法则运作。 这就是分子(molecular)政治介入的地方。除了运动的基础性理念外,这些微小的事件要使这样的基础成为可能,还必须要有激活、疑问和对抗。在摩尔的和分子的双重政治之中,德瓜生产了两种运动的动态感:一种是作为一个根据、身份或主体的组织化的政治运动;另一个是作为流动的、主动的、永不停歇的生成的挑战的分子政治。他们认为,任何女人的主体性必须运作,不是作为作为一个根据,而是作为“摩尔对抗”——“分子的妇女政治”的一部分(德勒兹和加塔利1987:276).任何女人作为主体的主张都不应该重复或单纯地反对男人,而必须肯定(affirm)它本身作为生成过程当中的一个事件。这就是为什么“所有生成开始于并经历了生成-女人”(277)。因为男人已经被看作理性和善于思考的普遍根据,生成必须从他的对立面——‘女人’——开始。但这个生成然后必须超越二元对立并通往其他的生成,这样男人和女人才能被视为奇异性(singularity)、事件、原子和微粒领域当中的事件: 走出二元论的唯一方式是处于-两者之间,去穿过两者之间,间奏曲(intermezzo),这就是弗吉尼亚伍尔夫和她的能力生活在一起,在她所有的作品中,从不停止生成。少女就像生成的阻碍——保持与每一个对立项,男人,女人,孩童,成人共在。不是女孩成为女人;而是生成-女人产生了普遍性的女孩。 因为女孩必须成为女人,所以她被援引作为生成的生成。传统上,男人被定义为

存在

:作为身份和识别政治的不言而喻的根据。女人,作为他的他者,提供了生成的开端;女孩因此作为思考女人的一种方式运作,不是作为互补的存在,而是作为围绕着任何存在的不稳定性。因为一个存在——一个实体(entity)、身份或主体——一直都是普遍性生成的效果。什么使得生成像女孩一样?这激进的与男人有关:不是他的他者或对立面(女人),而是作为男人的他者的完全生成。所以,当德勒兹和加塔利称赞伍尔夫的风格时,他们这样做不是因为她是一个女作家,而是因为她书写女人。她的书写既不表达,也不再现一个已经给出的女性身份;相反,通过伍尔夫的意识流技巧,身份被视为话语流动的效果。 调用伍尔夫和那个女孩作为生成的常规过程是否有什么丑闻呢?而女人的运动是否真的应当被告知它必须是‘摩尔的’或在“分子的生成”的路上只与身份有一小会关系?一方面,我们视德瓜拔高生成-女人为女性主义的作用的最终认可。女性主义已经不仅仅是一种斤斤计较——以一种别的听起来合理的思考方式对这个价值观或那个偏见。女性主义在它最活跃的时期已经采取了一种需求的形式,不是仅仅去纠正思想里的错误,而是有差异地思考。这就是为什么性别差异是我们当今时代的一个问题 —— 作为思考超越主体和身份的可能性的开端。另一方面,德瓜调用伍尔夫和生成-女人也会被读作一种驯化和从属。被定义为生成的领域之内的时刻,它是否真的忠于伍尔夫和妇女运动?当德瓜把伍尔夫和妇女运动带离身份、识别、解放和主体的概念,而朝向新的生成的平面时,他俩究竟在干嘛?

II.阅读的政治:理解和栖息

为了明确的目的而把作者和思考的风格征召入伍的策略 —— 通常是对习惯的理解不利的 —— 是德勒兹和德瓜著作的传统。德勒兹与写作的历史的关系已经是一种古怪的不忠(Neil 1998)。文本是以他们如何运作的方式阅读,而不是以他们的本意。例如,德瓜对卡夫卡的阅读(剩下的等我有空再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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