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
小可来了。
和她聊天确实轻松好多,不用费劲地去解释和举例子,因为意识形态相近,对社会问题的思考逻辑也相近,省去了赘述的措辞,对话变得简洁而效率。
她人对我的评价第一条也变成了,首先是个难得的正常人,在这基础上你又相当的古怪。善于观察,脑子也很聪明,但不爱出门,比较有日式色彩。
其间三约网球,一问我觉得是社交辞令,二问我怀疑是朋友杀熟,三问大概这个兴趣确实没有朋友能作伴,便是我了。
都说事不过三,我也应欣然允下。
“回去吧,回去吧。回去也会遇见喜欢的人,喜欢的朋友。”
“不够聪明就做不了最好的朋友。”
“这些话我都未跟他们讲过,可是同你就说了好多。”
别致的教堂建筑,喜欢的甜点,忧郁的体重,置弃的羽绒服,宿舍楼下的迪吧,咖啡与香水......无论自我如何,终究是些少女心事,玲珑见真。
我若就这么走了,除了当下的思识阅历又还能留下些什么呢?
就让我赖到再无共饮之人罢。
小括说,你看上去不像是会上山赏花的人。
便是追问她,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看你在先,赏花而后呢?她又说你看上去也不像是会对看女生感兴趣的人。
...自闭了。
其实我还是挺喜欢的。
小可说我很照顾女生。
其实我真不会。

驾驭自我的核心在于先有自我,再展示自我。需要有适宜的对象,不能一直对着空气和酒杯。
突然理解了我在她人眼中的古怪是怎样。
有所怀疑,意识形态中相似的部分,体现在行为逻辑上是否同样相近?还是说我们的行事风格刚好符合追求真物的规律?
总之,当这样的事情落到自己身上时,确实是一份无法拒绝的怪异,因为真物即我道,变数即我趣,横竖都戳在了性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