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羡】替 1(预警慎入,真替身,HE/BE,双洁)痴情替身机x精神不正常羡

预警避雷,真替身。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最后虽然两个人在一起了,但是我觉得依旧算是BE
不是正常的谈恋爱
慎入
看不下去,请点叉。
勿Cue 勿KY
魏婴不晓得,这种状况他该怎么说,又该怎么应对才好?
傍晚突然其来的一场大雨,逼得他无法继续赶路,只好就近躲入了个破庙,拾了柴,起了火后,不久,一名浑身湿淋的男子也进来了。
魏婴初眼见到蓝湛,只觉奇怪的很,明明现在是冬天,外头又下着雨,冰寒得颤颤刺骨,可那男子却满脸通红,浑身发着热气。
他倒也不在意,以为是那蓝湛自发内功散热,便走到一边
蓝湛见着魏婴,直盯住,移也不移地,魏婴摸摸头颅,露了个笑容。“一起来烤火取取暖吧?”
措手不及地,蓝湛几个箭步向前,迅如雷电地点了魏婴周身大穴,让他无法动弹,又小心地将他扶躺在地上。
魏婴大惊,却也来不及回手,只能张着大眼任着蓝湛将他平放地面,接着,蓝湛只是看着他,额间渗出滴滴汗珠,滑落面颊,表情很是痛苦,像在隐忍挣扎着什么。
看着蓝湛的眼,魏婴怕了,战栗感从脚底传到头顶,蓝湛的眼神,透露出不正常的光芒,怎说呢?对了——就像野兽,饥渴的野兽。
魏婴回想着,自己曾与眼前的男子有过摩擦或是仇怨吗?可任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
蓝湛唰地一声,撕破魏婴胸前的衣服,也唤回魏婴出游的神思,他想反抗,奈何蓝湛的功力高他许多,被制的穴道迟迟难以冲开。
“公、公子…?”
蓝湛的手停住,眼望向魏婴,魏婴发现,这个男子现在的眼神,有挣扎、有痛苦、有迷惘——好像,好像,好像……他感觉到心脏疯狂的跳动着,为了蓝湛的眼。
非常熟悉,似曾相识的眼神,是在哪里?对了……是师兄,师兄也曾有过这样的眼神。
他的师兄蓝涣,魏婴喜欢的人,自十四岁起,魏婴的心,就遗落在他身上,可是师兄的心,却喜欢他的兄弟江澄。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魏婴常常如此想着,因为江澄比起他来,更是稳重成熟,哪像他?永远长不大的小孩而已。
所以,师兄喜欢江澄,他不嫉,他不妒,他只是如往的跟师兄打闹玩耍……不要紧,这样就好,默默的喜欢就好,能看着伴着他就够了。这是魏婴小小的愿望。
——然而这个愿望,也在不久前被打破了。
斯人已逝,踪迹杳然……再也看不到他了,再也摸不着他了……师兄,他最喜欢、最喜欢的人……
蓝湛脱褪魏婴的衣物,雨夜的冰冷,侵入他毫无遮掩的身体,他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魏婴再无知,也知道了此人这时的意图。
可魏婴还来不及说话,蓝湛的食指便直直进入,突来的痛,让魏婴惊喊一声,但蓝湛依旧缓慢的持续着动作,脸上的表情纠结,似乎也没比魏婴好去哪里。
魏婴想怒骂,他想愤恨——然而只要看到蓝湛的眼,他什么也没有了,师兄……是师兄……
是朦胧,还是错觉,但是,无所谓了……只要能让他看着师兄,就好了。
无法忍受的痛楚,让魏婴叫得凄厉,尽管如此,魏婴仍是直视着蓝湛,移也不移,蓝湛也宛如着了魔似的,直盯住魏婴的眼眸,然后他没有再动作,反而捧起了魏婴的脸,小心翼翼地替魏婴擦去额际的汗水。
蓝湛终于开口。“流血了,对不起……”
虽是痛得嘴唇都发白了,但魏婴仍是露出了个笑容,魏婴的笑,让蓝湛很是讶异。
——明明被侵犯着,明明受屈辱着,为什么还笑得出来?
魏婴温柔的笑着,道:“没关系,我知道你很难过,放心,我会陪着你的,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眼前的人,是师兄啊……最喜欢,他最喜欢的师兄……
魏婴将蓝湛,看成了另一个人,然而,蓝湛当然不会晓得……他紧紧的拥抱住了魏婴。
“会很疼……”
魏婴出神似地道:“不要紧,你很难过,我知道,别在意,无论如何……我不会离开你。”
溢满蓝湛心胸的,是无数的感动,为魏婴的话——
“……不会离开?”
“不会离开。”
蓝湛笑了,他长得相当好看,平时冷淡的脸,笑起来却是更添加其俊逸风采。
“永远……我也永远不会离开你。”蓝湛说的,是誓言。
对他而言,誓言,是永不可破——许诺一生的誓言。
蓝湛解开了在魏婴身上所下的制禁,重得自由的魏婴没有逃,伸出双手,回拥住了蓝湛。
蓝湛道:“忍耐,我会轻的……”
魏婴颤抖着,气微喘着,始终没有说出拒绝的话语,只是用他湿润的眼,对视着蓝湛。
那,是多令人无法抗拒的眼眸?至少——对蓝湛而言。
陷下去了,已经陷下去了……蓝湛痴迷地看着魏婴润红的脸庞,魏婴,也痴迷地看着他,但是魏婴所看着的,又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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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情是负责替莲花坞众人诊治的大夫,在这次魏婴要出宗门的时候,魏婴曾偷偷听到温情跟江枫眠的对话。
温情的语气很心急,很担忧。
“现在不适合让二公子单独出宗门……他的状况不大好……”
对于温情的说法,魏婴是嗤之以鼻——他状况不好?每天都起得早早来练功,每餐都吃下三大碗,每天每天的日子他都过得跟如往一般,哪会有不好的道理?
“放心吧,他没事的,他是我孩子,我怎会不了解?我没事,阿澄也都过来了……阿婴也可以的。”
“他不行的……他、二公子他……我担心他可能快疯了……”
传来了江枫眠击碎木桌的声音,江枫眠怒道:“温情!你别在那给我危言耸听了!魏婴他怎么可能会疯?!”
温情还是直讳地道:“宗主,你相信我吧……”
江枫眠大吼,说是不想听到温情的声音,便把温情赶了出来,魏婴连忙躲到一旁,看着温情望着天上的月牙叹气。
然后第二天,魏婴如预定的启程,江枫眠拍拍他的肩膀,说要是散心够了,就赶紧回宗门,别在路上逗留玩耍了。
江枫眠和蔼的脸,还是一样。魏婴笑得很开心,心想:他没疯,疯的,是温情才对。
破庙里头,依旧持续着令人脸红的喘气声,夹杂阵阵有节奏性的相撞之声。
过了多久的时间了?雨早停——微光,缓缓照射了进来。
但是,没有人理会这点点的光明。
蓝湛换了个姿势,一把拦腰提起魏婴,让魏婴背坐对着他。
魏婴轻轻叫了声,没有挣扎,任由蓝湛摆布,经过一夜,原本不是快感的痛感,已成了痛感与快感的交加。
蓝湛吞含魏婴的耳垂,有些坏心的问:“喜欢吗?全都吃下去了……”
魏婴战栗着,使得一滴禁不住快乐的泪水,自眼眶流落。
蓝湛看见他的泪珠,不舍地舔去,温柔的问:“……太刺激了吗?”
魏婴用力摇着头。
“我不喜欢……看不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