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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的人

2020-04-24 22:08 作者:leooooii  | 我要投稿

意识流尝试


它是个精灵,没有性别。虽然它有男性的面孔,但未来的人看它是没有性别的。“天啊,人们怎么能用性征去评判一个人的性别呢?”他们会这样说。


屋中的这个生物,内心正在跳舞,心脏的起伏作底蕴,流行歌的旋律作节拍。它顺着这节拍,去了另外一个世界。那个世界很奇妙,文字成了节拍。歌曲,脱口秀,新闻,演讲稿,都进了烘干机,表皮都被烤落了,只剩下大小不一的小玻璃球弹出来,而且不散乱。它们很有弹性,玻璃不是易碎的吗?我想不是,因为我抽去了它的物理定律。该死的物理定律,让每个人去思考为什么,是什么,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所有人都成了机器人。此时我的嘴巴不受控制打起了口哨,它就像一只灵巧的百灵鸟,起初随着节拍发声,唱到欢快处,口哨飙飞了起来。该怎么形容呢的,就像你点了焰火,它很快不受控制自己绽放了起来。我的喉咙不停地抖动,来配合口哨的高速运转。我整个人靠着椅子,如果没有几块硬骨头撑着,可能已经散架了。这不是打比喻,比喻我意志坚定什么,而是说我屁股上的两块骨头确实很硬,抵住了凳子,我的脊椎也顺利借着后背舒展开,我才能直立带些倾斜坐着。


我应该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好干“正事”。正事是个很费解的东西,它需要你花精力进入这种虚伪状态:“我要干正事了!私心杂念别来干扰我!”但说出此句,私心杂念就汹涌而来。倒不是我想看电影,玩游戏。而是不满意:“杂念哪儿杂了?”我不开心地来回将键盘的左右键按了二十多次,这种行为急躁,但感觉还是很舒服。因为我玩音乐游戏,按键的反馈感让我的四根手指特别舒服。我不由自主活动了一会儿手指,它们灵巧,我想不到比它们还灵巧的东西。或许我可以弹钢琴,但要发挥手指的速度,我得把琴键的力度设置地非常轻,否则我的手指吃不消。我的舌头同样灵活,我还幼稚地和人比较过舌头灵活度,当然是我获胜了。但等下,我现在要与“正事”决战,它在我心中久久徘徊,如一个幽灵。我要像堂吉诃德一样发起冲锋,管它在哪里。该死的正事打乱了人的正常生活,每个人被它牵着鼻子走,又惊恐又无助。当然我会落败,我甚至都抓不到它,如在虚无中挥拳。人们会笑着说:“要做正事啊。”虽然他们也不大知道什么是正事。哪儿人多去哪儿就是正事,浪费时间就是正事,无奈死掉也是正事。不过我还是在他们的眼眶中看到了害怕和无助,都是可怜的人。大伙儿强颜欢笑,像是本能。酒桌上,一群人在惶恐地用酒杯祭祀,献给情感,自私,傲慢,不甘,胃痉挛。我想,除了死亡,没有其他可以阻止人恐惧。到现在,我也没搞清正事和杂念。有人给我一巴掌,我估计会知道什么是正事。正事就是暴力。我要不要自己给自己一巴掌呢?有这劲儿,做些有意义的不好么?但有意义的事也被“正事”侵蚀了,一个“正”字,毁掉了一切生活。


时间不受控制地流逝。无论我用何种度量衡测量时间,它都在流逝。我的心飞在时间的云彩上,往下看吧,就是滴答滴答的机械声音,除了重复还是重复。你找不到任何欣赏的地方,它还在催逼你:“快…和我一样…找些无聊的事去重复…”所以我得赶快飞走,跳到虫洞,但我可能会吐,因为我的胃没有做好准备,还是得退出来。心是什么呢?在时间中穿梭,在情感中流连,在一切可以驻足的地方停留,在一切可以奔跑的地方飞驰。我经常还得拖着身子去追它,因为它跑的太快。有时候它还会分成好几个,这个去这里,那个去那里,这让人怎么抓啊。我得给它们系上绳子,一跑我就能拽住。但一拽,我又颤颤得疼。要这样我去当个“大仙”好了,给人神神叨叨地算命。但虔诚的人来了我又认真了起来,甚至还笑了出来,我会郑重地将迷津写在纸条上。他回到家,悄悄打开,里面是八个大字:”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他雇人来打我,我也拿个棒子等他,这是为正义而战。


好了,肚子不舒服,该去上厕所了。每次上完厕所,思路绝对要断,就在这里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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