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季终章）·Carry Your Love/承载你的爱
“在探寻真相的最后来一场内战，真是完美的收官方式呢。”陈雅一边说着，一边把右手伸进口袋里。
“明明是你自己安排的。”陈霖重心下移，扎好马步。
陈霖的风衣和甩棍都是陈雅提前准备好，放到工作室里面的。陈霖回到学校后，一推开工作室的门就看见了。
“夸一下自己嘛。”陈雅微笑着说道。
唰！！
陈霖完全没有看清楚动作，陈雅的右手就已经伸了出来！一条完整状态的ASP甩棍在她的指间舞动，拉出一道道炫目的银光！
“跟你同款的武器，真正意义上的敌我同源。”陈雅迈开脚步，开始慢慢接近陈霖，“虽然我不是‘敌’啦。”
“现在怎样？我们是聊完再打，还是打完再聊？”陈霖问道。
他这是在明知故问，因为陈雅锋利的气场已经正面向他袭来了！
“我已经做了很多准备，但我们的时间还不算充裕。”陈雅大幅度活动两只手的手臂，完全看不出有任何伤势，甩棍呼呼的破风声清晰可闻，“所以，速战速决吧——”
“吧”字一出口，陈雅就向着陈霖猛扑过去！
陈霖已经提前做好了准备，尽管陈雅的速度超出他的预期，但他不躲不退，反而迎了上去，甩棍平扫陈雅的腰部！
平扫，这是甩棍的基础打法，简单粗暴，毫无花哨！
陈霖这一扫蕴含着强大的力量，普通人倘若硬生生地挨这一下，瞬间就会失去战斗力，躺倒在地上！
然而，对手是陈雅，是Zero，不是普通人！
面对以极快的速度扫来的甩棍，Zero甚至有时间微微一笑！
她握在右手的甩棍同样选择了平扫，目标是陈霖的棍身！
“当！”
两条用太空钢材和合金制成的甩棍在中间点相撞，火花四溅！
这一击，双方都毫无保留！
“哼。”陈霖条件反射地轻哼一声，一股劲力从棍尖传到他的手腕，随即又传到了他的上臂，使得他整只右手都微微一麻。
这一棍的硬碰硬，并不是谁力气大谁就获胜，其中还包括了发力、卸力、借力等诸多细节。陈霖承认，这个回合是自己吃了小亏。
陈霖倒退一步，重整旗鼓。他并没有气馁，气势反而提升到了最高点！
“呵！”他低吼一声。
他的左手和甩棍分别护在身前，看似是被动防守，实际上是回击的先兆。他的重心前倾，倘若对手趁机进攻，他立刻就可以展开雷霆般的反击！
来吧！Zero，让我看看你有多厉害！
“好，暂停一下！”就在这时，陈雅却突然停止了进攻，她后退两步，收棍站立。
“嗯？”陈霖眉头一皱，“你干嘛？”
“我刚刚说过了，我们的时间不算充裕。最近你找山田老师开了小灶，我也苦练了格斗术，很想跟你切磋一下，但很可惜，现在还不是时候。”陈雅说道。
她的左手一翻，掌心里多了一个小小的按钮，像变魔术似的。
“什么玩意儿？”陈霖紧紧盯着那个按钮。
“我帮你准备风衣和甩棍，是担心你接受不了我就是Zero的事实，所以引诱你跟我单挑，等我把你打趴了，就可以慢慢跟你讲道理了。不过现在嘛，我看你已经接受了事实，那我们就没必要再打了——实际上，跟你内斗，我心里会有很强的负罪感。”陈雅说道。
“我明白了，所以这是啥玩意儿？”
“一个展现手速的装置。”陈雅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她指了指自己的右边肩膀，“就在刚刚对棍的一瞬间，你已经中招了。”
“嗯？”陈霖下意识地回转头，只见自己右肩膀的后面已经被陈雅贴了一个小小的银色正方体。因为隔着风衣，所以他一直没有察觉到异样。
不需要陈雅解释，陈霖就已经知道这是什么了，因为......上面画着一个闪电的图案。
与此同时，陈雅按下了按钮。
“！！！”
剧烈的电流从陈霖背后传来，一瞬间就把他电到全身僵硬！他话都来不及说，整个人就往前倒去！眼看着他的脸就要跟地板亲密接触，下一秒，陈雅大步向前，将他稳稳抱住。
电流来得快，去得也快。当陈霖被姐姐抱住时，电流已经完全消失了，但他的四肢依然僵住，完全不能动弹，甩棍倒是没有脱手，反而因为被电，握得更紧了。
这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僵直”！
“电量是我多次测试过了，只会让你暂时动不了，不会对身体有损伤，也不至于出现失禁的尴尬情况。”陈雅说道。
“嘛......啊......”陈霖的大脑运转正常，思维也很清晰，但就是舌头非常僵硬，很难说话。
陈雅贴近陈霖的耳朵，低声问道，“你是因为信任我，所以才没有防备吧？”
“不……”陈霖努力让自己说话流畅起来，“我……是……真的......没……有发现。”
又过了十多秒，陈霖的麻痹感终于彻底消失了。这时候的他可以给陈雅的小腹来上一拳，但他没有这样做，一是没有必要，二是他不能这样做。
“我们来聊一下吧。”感觉到陈霖完全站稳了，陈雅在他的脸颊上轻轻一吻，然后松开了他。
陈雅还将甩棍戳到地上，将它收了起来。
“你可能想过这个问题：明明我可以继续隐藏身份，为什么要忽然间给你线索，让你去调查？”陈雅道。
“嗯，我回来的路上想过这个问题，我想到了两种可能性。第一种，你觉得时机已到，是时候把重要的事情告诉我了；第二种，有一些超出预期的事情发生了，你不得不作出改变。两种的区别是，一个是主动的，一个是被动的。”
“你倾向于哪一种可能？”
“第二种。”陈霖说道，“我来到东京也就不到半年，一直被你们推着走，突发事件也很多，我基本上没有主动做过什么事情。我不认为这会恰好遇上你精心安排的时机。”
“确实发生了很多超出预期的事情，日比谷公园事件、代代木公园事件、9月5日暴雨事件......”陈雅这样说，就是肯定了陈霖的想法，“除了赵公子以外，我们还在面临其他强大敌人的挑战。对抗他们的难度，不比对抗赵公子低，所以我向你分享了其中一项最重要的情报——Zero是绝对的友军，因为我就是Zero。”
“Zero是友军，那红叶组织呢？”陈霖紧接着就问道。
“啊，不愧是你，我就知道你会问这样的问题。”陈霖的问题一针见血，陈雅不由得苦笑起来，“Zero曾经是一个完全隶属于红叶的黑色组织，全称就是你获得的那一串英文——Zodiac Executioner Running Organization，十二宫执刑人运行组织。有的人说Zero曾经是一个‘小队’，那他们还是低估了Zero了。”
“2004年，血之文月，Zero被辉夜姬打到几乎团灭，自那以后，剩下的最后一个Zero反而独立起来了，她不再完全听从红叶领袖们的命令，而是靠着自己的意志去行动。她还继承了整个十二宫执刑人运行组织的‘遗产’，这让她无拘无束，也让红叶的领袖们无法强制她行动。她和红叶领袖们的地位，几乎可以说是平等的。”
“但你依然以‘陈雅’的名义跟他们接触，享受他们给的福利待遇，也服从他们的安排去瓦尔科小组帮他们做事。”陈霖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去瓦尔科小组是服从他们安排？你找到了别的证据？”陈雅问。
“没有，这只是我的推断。”陈霖摇了摇头，“毕竟，你一个外国人，就算再聪明再有才华，不帮他们做事的话，他们是不会白养你的。”
“说得对呢，恭喜你发现了社会的本质。”陈雅笑了笑，继续说道，“陈雅会帮仲野医生、渡边大臣、神谷大师他们做事，Zero一般情况也不会跟他们唱反调，这是因为他们三个是好人——或者说，他们的立场跟陈雅和Zero都是基本一致的。包括山田老师、千叶先生他们，凡是这段时间跟你有接触的红叶成员，都是被我筛选过的、可以成为朋友的人。”
“换而言之，红叶组织里有被筛掉的‘非友军’。”陈霖说道。
“一个群体人数越多，成分就越复杂。看到别人名义上是自己人就完全放松警惕，这是非常危险的。相反，看到别人名义上是敌人就完全不信任，这是很不明智的——尤其是在面对强大敌人的时候。”
陈雅虽然没有点明，但陈霖已经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我们拥有红叶以外的朋友，但也要警惕红叶组织内的人！
“呵，我一直以为主线任务就是我和赵公子的对决......现在看来，这只是庞大棋盘的其中一角。”陈霖苦笑道。
“你的任务确实是打败赵公子，你们对决也是整个局势的重要一环。只要你赢了，无论是红叶，还是我的其他伙伴都会占据优势，所以他们会一如既往地帮助你。”
“好吧。”陈霖还能怎样，唯有叹一口气，答应下来。
现在，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也是最重要的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会成为Zero？”陈霖问道。
“因为光靠‘陈雅’的力量，不足以达成我的目的。”
“获得Zero的力量肯定不是毫无代价的，我担心你的双手不能保持洁净......虽然我的担心也没什么用。”
“不，你的担心让我很感动。放心吧，那些代价是我愿意承受，也是可以承受的。”陈雅摸了摸陈霖的头，说道，“No sacrifice, no victory.”
没有牺牲，就没有胜利。
“请相信我的能力和意志，阿霖，它们都足以承载你的爱。”
“我也希望我能够帮上你的忙，分担你的压力。”
“你已经是了。只要跟你待在一起，我的压力就会自然而然地消散。”说到这里，陈雅无奈地摇起头啦，“可惜啊，现在有一个坏消息——我跟你待在一起的时间要大幅度减少了。”
“你是要向昭和时期的奥特曼学习，暴露了身份就要离开吗？”
“没有那么严重，只是我们要解除同居状态了，准确地说，是你搬出去。”
“噢，真遗憾，我要露宿街头了。”
“你的新家距离不远，就在一番町，走路20分钟左右。家具什么的你就不用担心了，卫生我也已经请人搞好了。”
“一番町？有点耳熟。”
“就在A-Rise的那位风铃学妹的家楼上。”陈雅取出一串钥匙，交给陈霖，“把你让给了她，我真的很不甘心呢。”
“什么鬼......”
既然陈雅已经作出了决定，陈霖也只能选择接受，他接过钥匙，收进了口袋里。
“你让我搬出去住，是因为那些持续关注我的人……有可能让你的Zero身份暴露？”
“这是其中一部分原因。”陈雅没有否认，“有一点请你务必注意，我们之间的情感绝对不能改变，要跟之前完全一样，也就是说，你现在还不知道我是Zero。”
“我会尽力的。”陈霖说道。
“最后的最后......”陈雅上前一步，又一次抱住了陈霖，“瞒了你这么久，对不起。”
“没什么可道歉的，”陈霖轻声说道，“你根本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或许，之后我们会因为一些不可抵抗的原因产生矛盾，有可能是我的原因。真的到了那个时候，我不奢求你能立刻原谅我，我只希望你......不要放弃我们和好的可能性。”
“嗯。”陈霖点了点头。
礼堂内，μ’s又结束了一首精彩歌曲的演唱，观众们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如果没有赵公子，”陈雅看着礼堂的方向，“你就可以开心快乐地生活，融入到她们之中，当一位出色的业余制作人。”
“不，如果没有赵公子，我现在肯定是在国内准备高考，跟同省的考生们内卷呢。”陈霖说道。
“好像......确实是这样的。”陈雅尴尬地笑了笑。
“但即便如此，”陈霖抬起双手，反过来抱住了陈雅，“我也可以努力当一位出色的业余制作人。”
......
......
结束了和陈雅的交谈后，陈霖低调地走进了大礼堂。
他没有找位置坐下来观看演出，也没有去打扰正在摄像和维持秩序的工作人员们，而是通过一扇隐蔽的小门来到后台，也就是幕布之后。
♪
一起玩吧！演奏出初次见面的快乐旋律
一起玩吧！你与我的相遇
那就是(感觉到)那是奇迹
美梦的(悸动)想要(梦见)你和(我的)奇迹
就要开始了 Listen to my heart!!
......
矢泽妮可、星空凛、小泉花阳三人的歌声从幕布的另一边传来，这是她们“にこりんぱな”（妮凛花）组合的第一次公开演出，很有纪念意义。（虽然不是专场live。）
陈霖默默地站在那里，回想着刚刚跟陈雅说过的话：“我也可以努力当一位出色的业余制作人。”
我最近，还真的有点不称职啊......
一系列的突发事件已经让陈霖手忙脚乱，μ’s那边的事情他基本是无暇理会了。好在队员们自己的调整能力足够强，再加上助攻三人组、卫宫良介他们的协助，μ’s有惊无险地渡过了难关——这也才有了今天这场live。
沙沙沙......
就在这时，脚步声从陈霖的身后传来，轻微而没有节奏，显然是有人在偷偷靠近。
不到10分钟前才被电击过的陈霖已经变得相当警惕，嗅觉和听觉都被充分地调动起来。
伴随着微风，他闻到了少女身上独有的清香。
噢，是她。
陈霖心中有数了。
想吓我？呵，没那么容易。
陈霖的双手呈喵爪之势，突然转身：“嗷呜~~~”
“呜哇哇哇哇哇~~~”
准备吓陈霖一跳的高坂穗乃果反过来被吓了一跳，倒退数步。
陈霖心想：报了上次被反壁咚的一箭之仇，耶！
“哟，小果。”陈霖笑着问道，“你不用去表演？”
高坂穗乃果的小心脏还在砰砰跳，她用力揉着自己的胸口，“什么嘛，小霖你没看节目单吗？”
“抱歉，还真没有。”陈霖举起双手，说道。
“接下来是小希、小海的solo曲哦，我还可以多休息一会儿。”
“那你倒是去休息啊——更衣室在另外一边，你跑过来干嘛？”
“我看到小霖你回来了呀~”
高坂穗乃果将双手靠到背后，身体向前倾，对着陈霖眨巴着自己的蓝色大眼睛，她校服的衣襟……
“喂喂喂，高坂同学请注意自己的动作！”陈霖赶紧别过头去，以免自己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
“谢谢你，小霖。”高坂穗乃果忽然说道。
“嗯？”陈霖一愣，“为什么要谢我。”
“因为你一直都在帮助我们呀。”
“是吗？可我最近......”
“每个人都有自己私事，这很正常呢~”高坂穗乃果依然保持着那个魅惑力十足的姿势，“如果小霖你遇到了麻烦，可以向我们求助呢，我们会尽全力帮助你的——就像你帮助我们一样。”
“谢谢。”陈霖笑了笑，“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会的。”
当然，陈霖只是在礼貌性地回应。他的那些麻烦，还是不要让μ’s的女生们知道比较好（真姬除外）。
高坂穗乃果继续说道：“这一次小鸟的事情，给了我一个很大的教训。我已经下定决心，绝对不能再忽略身边大家的心情和感受！然后，我就想到了小霖你。”
“想到了我？”
“我突然意识到，从我们认识的第一天开始，你就怀着复杂的心情跟我们相处。”
“哦？为什么这样说？”陈霖问道。
高坂穗乃果说：“小霖你是主动要求当我们制作人的，但后来我们知道，你是受了理事长的委托。”
“是这样没错。”
“小霖在转学过来的第一天，就公开表示你是理事长的武器，是来对抗东京教委会、帮我们拯救学校的。”
“确实让人印象深刻呢。”陈霖回想起当时的画面，不由得笑了出来。
“后来，我是觉得小霖在音乃木坂过得越来越开心了，是吧？”
陈霖点头：“嗯，因为有你们。”
“但有一点我觉得很遗憾，那就是小霖你因为性别原因，没有办法彻底融入到我们当中，而且还要刻意保持一定距离——如果小霖你是女生的话，我们就可以肆无忌惮地贴贴了。”
“这我也没办法啊，难不成让我性转吗？”陈霖摊了摊手，“在事关学校存亡的关键时刻，任何一条负面消息都有可能给学校带来重创，而我作为女校里唯一的男生，时刻都有人盯着我，准备做黑色文章。”
“我们都理解你。”高坂穗乃果又靠前了一步，“小霖你从不拒绝我们的要求，一直无条件地支持我们。理事长拨给CL工作室的经费，你都会优先考虑用在μ’s身上。当我们遇到重要岔路的时候，你会给出你的建议，然后尊重我们的决定。或许有同学产生了误解，但μ’s的所有人都很清楚，小霖你绝对不是‘雇佣兵’，而是我们的好朋友！”
“嗯。”陈霖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他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但听到穗乃果这样说，他还是很感动。
穗乃果继续说道：“小霖你虽然心情复杂，但一直在努力着，那么我们μ’s也不能落后呢！我们会加油的！”
“我也会继续努力，当一个出色的制作人。”陈霖说道。
“其实嘛......”高坂穗乃果挠了挠头，露出了憨厚的神情，“就我个人而言，与其说要一个出色的制作人，还不如......要一个天天都开心快乐的小霖。”
—季终·完结—
彩蛋
Encore环节结束后，live在名义上就已经完结撒花了，网络直播的信号也切掉了。然而，μ’s的队员们和大礼堂内的观众们都没有退场，因为接下来就是现场观众的专享时间！
“到底~是谁~这么幸运呢~”
舞台的正中央，南小鸟化身为主持人，她手里拿着麦克风，调动着观众们的情绪。
为了感谢粉丝们不离不弃的支持，μ’s决定抽取一位幸运观众，为她送上一份特别的礼物，那就是——
登上舞台，与μ's合唱《きっと青春が闻こえる》！
这份礼物不是物质性的，其他没有被选上的观众也不至于太过羡慕嫉妒，因为大家在台下都可以跟着唱啦！
《きっと青春が闻こえる》是目前μ's歌单里播放量排名第二的歌曲，仅次于最初之歌《START:DASH!!》，会特地赶来现场看live的人不可能不会唱。
真是一次完美的观众互动设计！
（陈霖决定给企划提出者——小泉花阳同学奖励两个大饭团。）
南小鸟突然高声喊道：“现在，有请我们μ's的幕后英雄、制作人——小霖同学为我们抽出幸运观众的号码！”
“What's up？！”正在后台悠闲地跟高坂穗乃果一起喝果汁的陈霖吓得一哆嗦，差点连杯子都丢掉了，“小鸟搞什么鬼？没人告诉我要上台啊！
“嘻嘻，小鸟她有时候就是这样的啦。”高坂穗乃果微笑着说道，“好啦，快去吧，就是抽个奖而已嘛。”
“我算是看出来了，小鸟她是有点腹黑啊！”陈霖说道。
“确实是这样的。”高坂穗乃果歪着脑袋，“你要是想追求她的话，可要小心留神哦，否则会被她玩得团团转的。”
“额……”陈霖顿时无语。
另一边，南小鸟故意拉长了声音说道：“小霖~~同学~~还不好意思出来吗？是因为没穿校服~怕被学生会长批评吗？没关系哟~~Umi酱是会借给你的哦~~”
“呜呼~~”
台下的观众们听到小鸟这样说，全部都在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起哄。
站在南小鸟旁边的园田海未，和手捧着抽奖箱的学生会长绚濑绘里顿时眼皮一跳。
绘里心想：好家伙，一下子整了三个人？！
海未心想：等下得好好教训她。
“可恶，太嚣张了！”陈霖放下杯子，站起身来，“我要去教训她！”
“我自己也领了一张抽奖券，是06号，希望小霖把我抽出来哦，这样节目效果会很好。”穗乃果说道。
“这个先不提，让我想想怎么教训她......”陈霖环顾四周，当他的目光在穗乃果身上略过时，他心念一动，“噢，我想到了！”
这是一个可以给南小鸟同学带来猛烈暴击的念头！
“哈？”高坂穗乃果呆萌地眨了眨眼。
“借你外套一用，领结也要。”陈霖故作平静地说道。
当陈霖穿着高坂穗乃果的校服外套走到舞台中央时，他还特地向众人展示了衣襟上缝着的“HONOKA”标签。陈霖看着南小鸟差点变绿的琥珀色瞳孔，感受着μ’s其余所有队员的异样目光。陈霖知道，他赢了！
不过事后肯定是要跪穗村馒头，外加请全队吃甜点谢罪了。
虽然是南小鸟先搞的事情，但对方是女生，所以......呃......总之谢罪就完事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当然，节目效果是一流的，因为全部观众都哄堂大笑起来。
这一天，音乃木坂学院的第一位男生终于有了自己的校服。（大误）
“咳。”
站在抽奖箱前，陈霖清了清嗓子，然后活动了一下手臂。
身高一米七的陈霖穿着穗乃果的外套还是感觉相当别扭的，毕竟穗乃果长得再结实，身高也就一米五七。陈霖第一次穿女装的体验不太好，不过也就一小会儿，没什么所谓。
不！
这算个毛线的穿女装啊！
这不算穿女装！
只穿一件外套，怎么能算女装呢！
至少得穿......咳......还是不说了。
陈霖从抽奖箱里抽出一张纸条，打开，喊出了纸条上的号码：“22号！”
“Yahoo！！”一位坐在靠中间位置的高一女生瞬间兴奋地蹦了起来。
控制聚光灯的工作人员反应非常快，仅仅一秒钟后就把灯光锁定到那位女生身上，并且一路“护送”她走上舞台。
陈霖顺势退场，他直接从台阶下到了观众席，在音乐还没有响起之前钻进了网络直播控制室——也就是卫宫良介所在的小黑屋。
网络直播已经结束，此时的卫宫良介已经把小黑屋的灯打开，悠闲地看着舞台。
“会玩啊兄弟！”卫宫良介向陈霖竖起了大拇指。
“辛苦你了。”陈霖笑了笑，然后问道，“对了，从刚刚开始我就闻到了一阵淡淡的香味，你们是在舞台上喷了香水吗？”
“当然没有——话说你这外套，还不舍得脱下来吗？”
《lovelive•业余制作人》
九色阿米巴 著
全员将回归于
《lovelive•业余制作人I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