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言同人--物语的残渣（第二章）
005
移步，远离西东天的病房，向着中央的7台电梯中间的特级电梯走去，用身份ID卡在门口认证了，电梯到来，打开了门，进入，看向电梯按钮，所有的楼层都是负的，按下—4，门关上，在下降。下降了很久，有3分钟，终于重新打开了。
中间的大走廊又连接着其他小走廊，几乎每个小走廊都有病房号，走到—455号，走廊却被大型玻璃给包裹，走廊连接处是身份认证，通过声音，指纹，身份ID，三级认证后，玻璃不知从何处裂开了，显出一个门，待我走入，门又关上。之后我吓了一跳，走廊上何时出现了这么多人？明明刚才一个人也没有，难道是单向玻璃？
那是一群严谨认真的团队，全身的是全黑的制服，有男有女，姿态各异，但双目是绷紧的，充满着对弱者的关心与敌人的警惕，手边是放在最容易拿起位置的医疗用具，他们警惕着我。
我小心的走向病房门口，轻敲门，但门没关，我轻推了门，步入病房，又下意识关了门，可是，，，，
病人却在工作。
病房是平常的两倍大，除了平常的医疗设施，还有没见过的设备。病床上没有人，反而在病床的对边，有三台电脑。
三台电脑，不，是两台电脑跟一台工作站才对，都是直立式，左右两侧的电脑是一般尺寸，中央的电脑则大了一号，颜色是白色的。依旧很不可思议的排列法的键盘，依旧没有滑鼠。
电脑架呈U字型配置，中央放着一张软绵绵的旋转椅，玖渚坐在椅子上，背对着我。她似乎全副精神都集中在工作站，两台电脑的电源已经关了。
玖渚的手没有停过。简直就像机械，用正确、固定的节拍不断敲打键盘。仿佛在无意识之间，用既定方式完成既定工作。显示器飞快显示着不明所以的英文与数字，然后又消失不见。
真是十分怀旧的景象，真的只是过去。
我只是普通的走过去，普通的站在她的身边，普通的等着她，我可以一直等着，等着，一直普通的等着，一直。
但是，出现了意外的情况，，，
“啊，是阿伊。”小友少有的发现了我，“我从那小奈那听到你肯定回来，就一直在等喔。”滋贺井统乃小姐到底对我抱有多大的期望啊，不，是多大的相信吗？我值得被这么，，，这么，，，分明，，，分明我已经没有资格了，，，，
“你从一开始就等了吗？”
“自然。”天真无邪、毫无防备的微笑，看得人不知所措。
“我们是有多久没见？”
“二十一天六小时四十三分零五秒”
“真快啊。”到底我还是算错秒数了。
等了一周吗？发丝却不是群青色，而是夏威夷蓝色的，，难道，，，
“什么时候睡觉的。”
“好像是12点吧。”果然吗？
“洗澡没？”
“虽然不喜欢，勉强吧。真会说讨厌的话题，阿伊”蓝色的眼眸望着我，“我就是喜欢这样的你。”
“我也是。”这是戏言吗？“干吗呢”
“小直，他匆匆当上机关长，也树敌不少，让人家看不下去了，所以人家就小小惩罚了他们一下。”这是什么？宛如遗言一般的工作。
“那外面的那群人是谁？”
“战医组，”
“是战争中出现的冒着生死的医生吗？”
“不是不是，应该是战士与医生的合体吧，即是战士，也是医生，当然无论战斗力，还是治疗水平，都是里世界中数一数二的吧，具体我也不清楚，都是小直选择的。连着医院的级别都是防核弹”为何要做到这种地步呢？
“还有，还有，”为了特别强调，她少有的停下手指，把手指伸向我面前，依旧纤细的双手，不过，右手小指上套着一个白色的小仪器，“就是这个，妨碍我的打字，工作时间本来可缩小一半的。”
“这是？”
“无线的手指心跳测量器。”没错，我猜的不错，房间里医疗仪器中只有心跳仪器在发着蓝色的光芒，“分明人家说改造一下会更轻便，他们老说不用我担心。”为何要做到这种地步呢？为何？小友，她，，，
“为什么测心跳，你的病不需要吧？”
“恩，阿伊说错了，需要的喔。”她轻描淡写地说，“因为，人家已经入院后，已经有12次会突然晕厥咩。”
006
回到临时公寓时，已经是傍晚了。轻敲两下并非我的门。
“伊字诀”浅野美衣子打开门说道，“老是给我添麻烦可不是好习惯。”
“下次会请你喝茶的。”
“不，下次和我一起去京都东比睿山一趟吧。”
“，，，，”
“同意吗？”
“，，，自然。”铃无音音，需要做好十万分的准备了。
“是谁先醒？”早上我把睡着的三人交给了浅野，一直在想是谁先醒来，大概是想影真心吧。
“是那个新来的孩子，名字是无桐，，伊织吧”猜错了。
“崩子没事吗？”
“感冒好像好了，不用继续住院了。突然有活力了，自己回房间去把那个奇怪的镰刀放下了。而且有话给你。”美衣子模仿着语气，“伊织，绝对不可以与她关系太好！”
“。。。”被警告了。
“自觉吧。”在意了。
“，，，了解。”
在与浅野道别后，我回到自己的房间。
“，，，，”
“承包人走了吗？那我的委托呢？”
“，，，，”
“你知道吗？”
“冷静下来，坐下再说好吗？是无桐伊织？是吧？”
“恩”她疲惫的坐下，大概从一醒来就在这里等了，关上了门，正坐她的面前。
“有关什么的委托。”
“零崎人识。”镜面，人间失格吗？”你也认识人识吗？”
“算是吧。”相见两相厌的地步。
“真是意外。”她叹息着，“人识他逃走了。”
“发生了什么？”
于是，她讲出了大厄岛的事情的始末，不，是与人识相识的始末，真是令人意外的信息啊，人识他的物语。可真是讨厌的相似，我可不想明白你的情感啊。
“他总是这样。可是，，”但是无法忘记这份不合格的兄爱。
“我只能帮忙联系哀川小姐了。”
“有劳了。”哀川小姐可真是麻烦的照顾啊！“那么？”
“什么？”
“肚子饿了。”也对，等了一天了。
“一会去餐厅一趟吧。”
“那就多谢了。我也没什么钱了，，”脸红了，有点可爱。--“伊织，绝对不可以与她关系太好！”--该死的崩子。
“那么，可以陪我卖给新的针织帽吗？虽然是润小姐买的，可是不是自己挑的总是不放心。”她轻扶着针织帽说道，好可爱。。。好可爱。。冷静冷静。。小心崩子
“那么就——”“嘟嘟”手机？来电显示--玖渚友
“阿伊！阿伊！快点夸奖我吧。咩！咩！人家知道了咩！都亏小豹，怎么没反应，你不会吃醋了咩！”下午才摆脱让小友去查的，现在就知道了，嘛，那有知道全宇宙的人物。
“那知道多少了？”
“全部喔！”她歌唱般说道，“有关无名的她的一切咩！”
007
翌日，11月21日，星期一
地点是地点是在新京都的某大型国际级饭店一楼的咖啡厅。一张四人用的桌子上，我在等人。正是初次相遇木贺峰约的地方，虽然地点不是我选的，巧合吗？
落地窗望去，那个人没出现吗？差不多想逃走了。当我回首时——
“哎——好久不见，阿伊。”冷不防他出现我的面前。
依旧是第一眼的印象是跟年轻外貌不甚搭调的白发。体型中等, 手脚细长。身材十分英挺, 但白衣因此显得过短。双手分别戴着丝质白手套。五官乍看有些阴柔, 不过下鄂的少许胡渣消除了娘娘腔的气息。橘色太阳眼镜, 以及眼镜后方的双眸。那双眼笑容可掬, 但瞳孔深处毫无笑意。
“相见了，兔吊木先生。”永远忘不了的剖脑者，兔吊木垓辅。
“怎么没精打采的，有什么不快吗？”他已经在我面前坐下，翘着二郎腿，毫无防备地对着我。下颚微扬，由下朝上窥探我的神情。
“怎么会。”不曾改变的语气，犹如尖锐刀械的声音。
“那，我也是守时的人，更何况是死的『死线之蓝』的命令，没有不服从的权利”兔吊木饶有兴趣的说道，“那么开始吧。”
“辛苦了。”那丫头真是选择了不得了的家伙啊。
“不，为了死的『死线之蓝』是必须要的。”
“你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
“没有。”兔吊木扶了扶眼镜，“你想要园山赤音的行迹吧？”
“有什么顾忌吗？”这里的疑问语气是别有含义的。
“不存在。死的『死线』让我尽力帮助你的。不会食言的。”
“你又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
“怎么会。”兔吊木的眼神中不曾离开我的身影，“所谓的园山赤音，她一直没有隐藏行迹。”
“我知道，我想要具体的资料”他没有点饮料，而我点的咖啡早已凉了，至今未动。
“这是没问题的，官方资料与非官方资料都打好一本档案本，准备给你了。”
“呐，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信息吗？”不会只为递送档案本亲自到来吧，毕竟是你自己说自己知道了园山赤音的一切，自己选择了咖啡厅的。
“嘛，都是猜测的，不足一提，我是这样向死的『死线』的转达的。”
“。。。。。。”死的——
“发现了吗？”
“。。。。。”——『死线』
“别动怒，气氛很僵硬。”
“。。。。。。”为什么，那丫头虽然一直是半生不死的活着，虽然现在是半生不死的临死，却并没有死去啊。可是，可是，，，
“很过分。”我想撕掉你的面具，你不悲伤吗？她可是你的『死线之蓝』。
“不，不。”并非诡辩的语气，并非有意的心情，并非长篇大论的意图，“我是很平常的说着，不经意间，未察觉时，偶然发现，我已经改变了对死的『死线』的称呼，对不起，这句话也是这样。”
他微笑着，不是恶意的，仅仅是一种无奈罢了。
“为什么？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你想多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这个原因我们都是知道的”
“，，，，，”
“蓝色什么时候死也不奇怪——罢了。”
“，，，，，”
“不明白吗？虽然死的『死线』让我尽量帮助你，可是产生了误解，可就得不偿失。”一脸嫌麻烦的语气。
“不明。”
“我的心中死的『死线』已经死了。”
“，，，，”
“伤口治疗。可以说是自我保护机制吧，动物本能，对于过于强大的伤害，身心完全自觉的行动。要不逃避，忘记，要不更加彻底的抛弃，更加完全的欺骗。嘛。我选择了后者。”至于我选择了前者。
“这是无须责备的事情，无须在意的结果，正是如此，人类才能放下许多许多，一直前往到现在，我是建议大家不要反对这种本能，反而更会受伤害。”可是这种行为，，，
“可是这种行为的确不值得褒奖，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罪过。迎面而上的人是正确的，我不否认这种精神，可是，但是，我完全反对这种自杀式的行为。”
“。。。。。”
“所以我更加完全的欺骗自己，死的『死线』已经死了，于是不必过度承受那天的到来。”那天——真正的死亡，“现在的死的『死线』不过是心中的臆想，一切早已结束。已经没有后续，已经没有将来，已经没有可能。不必希望，不必绝望。都是错觉，可以原谅自己的薄情，可以正常的行动。因此——”因此，，
“——这样才是合理的。”
“，，，，”合理的，，，
“所以，”他意外诚恳的说。“你也希望心中认为玖渚友已经死了吧。”
“，，，，”
“。。。。”
“，，，，”
“。。。。”
“不！”
008
“伊伊，外型酷酷的女友，不在啊！”
“护士小姐，这么久的冷笑话还记得。”
“抱歉，抱歉。不对，就跟你说是护理师了，小心我告你性骚扰喔。”护士，不，护理师——形梨乐芙蜜（Loveme）。
“，，，，，”反击成功。
“小润不在啊。”小润？是谁？
地点是京都某个医院是，我，崩子，浅野呆过的医院，也是哀川润现在治疗的医院。我与形梨乐芙蜜在走廊相遇，她预知般说道。
“小润？”哀川小姐吗？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是啊，是啊，小润让我告诉你的，一直担心喜欢的人可不好，要早点告白喔。”
“，，，，”
“伊伊，爱子现在很担心你的。”突然认真了。“你的精神，不是我修辞手法，也不是形容过头，实在是我从未见过的类型与程度，虽然你平常就有超越普通的心理负担，早已经习惯了，成为体质的一部分了。但是，”但是，，，
“但是，你现在相当糟糕了，实在看不下去了，现在这状态应该是濒死疾病了”
“，，这种事”，，我，，早就，，“，，不，谢谢关心了。”
“真是的，坏心眼啊，真是把大姐姐的温柔当作什么了？”
“抱歉。”
“努力活下去吧。我一直看着喔。”
“谢谢。”
“那么。”突然转变语气了。“小润好像去工作了，分明这种状态，早上就离开。
被警察姐姐带走了”
“警察姐姐？”
“好像姓氏叫佐佐。怎么对制服有兴趣了？”
“从没有。”佐佐沙咲——刑警——你又陷入了什么了吗？哀川小姐。
009
——1
“「害恶细菌」（GreenGreenGreen）”我对峙般地迎面互视。“我没记错的话，你的专业是破坏吧。所以，，，”
“所以，，，”兔吊木等待着，“什么？”
“可以帮忙把园山赤音，不，是无名的她破坏了吧。”
“呵呵，，”
“当然不是杀死，而是精神破坏。当然是在你领域中去行动，主要消灭她那份过分的代替欲，不必做其他。这是委托，我会支付一定的交换的。”
“虽然死的『死线』摆脱我尽力去帮助你。可是我有自己的立场，有可以一定破坏，也有可以一定不去破坏的，但是，，，”
“你同意了？”
“，，，不。”
“你停顿了？”
“有吗？”
“我也是在社会公益而努力的大人喔。一直是工作着的。我也很忙的。”含糊地说着，他离开我的视野，“小心保护你的小友吧，让她在你的心中多活些时间吧。”
上午的谈话也拉下帷幕，同时有关无名的她的档案本的确拿来了。
——2
无名的她，曾用名无数，最近是伊吹佳奈美，天才画家，现在是园山赤音，七愚人，跟班——逆木深夜，十分漂亮，十分聪明，有着足以犯罪也不以为意的的相当的代替欲望。现在有了新的替代欲望对象——哀川润，人类最强红色承包人。
“真是一点也不隐藏啊。”少有坐在出租车的我坐在出租车了，原因有二。
一，本是早点到达哀川润的医院，转达无名的她的对她无痛无痒的行动意图，全当还人情而已。
二，在出租车上可以小心观看，不指自己，反正我早在其中了，而是普通人，表世界无须陷入。
“真是没有去什么奇怪的地方。”
看着那些由日中凉得到的官方与非官方资料却没有一点意外的地方，
官方是表世界的，（例如——鸦濡羽岛天才沙龙，七愚人例行排位大会，）
非官方是里世界的，（例如——设计神理乐公式机关，参观玖渚跳过去的柒之名）
有公共的聚会，（例如——国际数学难题7日解公赛，日本象棋蒙眼棋7盘大师赛）
有私人的约会。（例如——休莱特助理教授见面，六何我树丸会谈）
去的地方都是可以留下痕迹的空间，没有过黑的记录的，
只有几次灰色的经历，（例如——咒之名咎凪预言者战斗）
基本上是彩色的，大放异彩的，毫无顾忌，有留名历史般努力的印象。
真是个充分利用名字的，不，利用资源的，达到过度使用的，快要超支了。
“现在在哪里？”重新看向第一页第一行信息——大统合全一学研究所ER3
“真是到了麻烦的地方，真不想去。”我却开始拨打某个电话了，，，
——3
“真心就摆脱你了。”
“你会遵守约定吧。”临时公寓浅野美衣子突然说道。
“自然”京都东比睿山——铃无音音——哎——
“你是去休斯顿吗？”突然的声音，回头是看着突然出门的我的她。
“有问题吗？”无桐伊织带着与我一起买菜时，在市场挑两小时的新针织帽登场。
“不，是乘飞机吗？可以为我也卖给新的机票吗？”
“，，，，，”“，，，，，”
“浅野姐，阿伊，你们别这样看我，并不是什么特殊的事情。”她有点，不，相当为难，“虽然可能留在这里等待润小姐才对，但是，，，”
有关休斯顿旧事吗？“时间上我也不知如何安排，不，应该是我等不及了，”她下了决心说道，“我想自己去找人识。”
